刘河死活不脱,隔壁就是陈杉的宿舍,这要闹出动静还得了?
“有什么可害臊的?做都做过了,还怕我瞅啊?”甄军盯着他笑。
刘河看到甄军手里的毛巾,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吓得双腿打滚,踉踉跄跄地朝门口跑。
这个家伙还到处乱窜,甄军拧起眉宇,大声训斥:“你给我回来!”
刘河也是捂着裤裆贴着墙壁走,呲牙咧嘴地反抗。
“你别让我动粗!”甄军拿起皮带诈唬着,“赶紧给我乖乖过来!”
“这是部队,你别这样。”刘河还一个劲地往门口挪,用力过猛扯到那地方的毛,疼得身体发飘,差点儿溜到地上。
甄军急了,大步朝刘河追过去,最后在距离不到一米的地方停下来,喘了两口粗气抓住他,自嘲地问了句:“刘河,你说咱俩这是折腾啥呢?我不就是想看看你是不是受伤了。”
考核擦擦额头的汗珠子,突然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
说是看看,看了会儿,他就把刘河推进了浴室。
“你不是说只是看看吗?”
甄军点头还一脸严肃:“对啊。”
“那这是要做什么?”刘河直指自己被扒光的身体说。
“出去了三小时,你身上那些香皂都结块了,还不洗洗?”说着,甄军给他打开热水,拿着花洒给他冲洗。
好像是真的在给他洗澡,刘河放下疑虑说:“那你出去吧,我自己洗。”
不但没出去,甄军还自己把衣服脱了,转身对着刘河道:“帮我搓搓后背。”
刘河没敢靠近他,自个拿着花洒慌乱地冲洗,想赶紧出去,下一秒钟,甄军突然就跃到他的身前,不由分说地抢过他手里的花洒,将水流调到最大,对着刘河被裤子拉链夹了一下午的地方冲去。
突然汇聚的温热感浇濯着脆弱又敏感的部位,刘河的腿颤动了一下,身体朝后移动,想躲避这种令人难耐的刺激。偏偏甄军的手反应得如此迅速,几乎是寸步不离地浇濯着,刘河的身体后移,触到了冰凉的墙壁,猛地抖了一下,忍不住哼了一声。
甄军笑得轻浮:“叫得真好听,再来一声听听。”
“别闹。”刘皱起眉,躲着他。
甄军被他这躲闪的模样给激起了欲望,他放回花洒,一把将刘河抵在墙壁上,热腾的水,升起朦胧的雾水,氤氲在两人之间,暧昧而狂热。
具足以让色女们失控尖叫的身躯叠在一起,甄军趴伏在刘河身上,胯|下一阵激烈的冲撞。
一边动作一边说:“罗英军如果故意刁难你,你就忍着,时间久了他就不会闹了。”
“我……我知道。”随着律动,刘河吐出一句话。
“和我在一起后,有一点你要记住。”舌头在刘河的脖颈和肩头肆虐,每冲击一下就像在宣称什么:“不要犯和他一样的错误,不要逼迫我做我做不到的事,他都得不到的,你就更别想了。”
“嗯……”
是什么事,是什么禁忌,刘河大概猜得出来,身体被冲撞的同时,心也在被冲撞。
虽然他得到了这份感情,幸福中却埋葬着不明的隐患,那个‘更’字似乎像一把残忍的镰刀割出了血淋淋的现实——他不如罗英军。
作者有话要说:在家蹲着码字,我实在太卖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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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10点,晚上7点。
日更60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