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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苦了。”她可以看出，裴羽是真的变了很多，真的像林豹说的那样，自保没问题。这其中，他们付出的努力一点也不少。

“值得的。”裴羽难得正经起来。虽然平时看他整个人二得可以，但跟在莫夏筠身边是一件危险的事情，他可是知道的，他甘之如饴。

交代几句之后，莫夏筠跟他们道别离开训练场。

“我想去看一下温黎。”如今事情有变，万不得已的情况下只能这样做了。

“好。”温黎在这里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但生存的意志还是那么强。

苍白毫无血色的脸，眼底那一青紫触目惊心，干裂的嘴唇上的血痂还有一些鲜红的血迹。

莫夏筠看见他这个样子眼眸有些闪动。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后，才进去。

“你来了。”温黎自嘲一笑，果然，那个药还是那么厉害，一天天加倍的折磨，他想了那么久都没有真正地研究出它的所有成分。果然是他看上的实验品，那么完美。

“傅萧忆为了让你能够出去，在外面可是费尽心思了。”红唇微启，一字一句说道。

“是么？”温黎闭着眼睛，缓慢呼吸着空气。

“或许，我可以考虑放你出去。”手指在下巴上摩挲着，“把你身后的那个男人的信息告诉我如何？”

深知他们背后有一些操控下手的手段，莫夏筠道，“你不用说他的信息，我问你，你只要点头还是摇头就可以。”

温黎看了她一眼，哈哈大笑起来。“你果然还是那么地聪明呢。”

每次都在他崩溃的时候出来，每次都在他想要自我了断的时候提出一些事情让他一点点的进入她的圈套，最可怕的是，他竟然还真的会答应他说的每一件事情。

“或许，我可以把药物的配方给你，我并没有解药。”这种药，她也是无意中才研发出来，只在试用阶段，自然而然温黎就成了第一个实验者。效果是她想要的。

“好。”那么巨大的诱惑，又怎么能放过？

莫夏筠勾唇一笑，“你是个聪明人。”开始问她的第一个问题，“男人？”

温黎点头。

“异能者？”

温黎点头。

“50~70岁？”

温黎愣了愣，他这次摇了摇头。因为他也没有见过他的样子，每次任务的布置都是带着面具。而且，声音也经过了一定的变换。

“你是被控制的？”他的另外一个人格是后来衍生出来，或者是强加上去的。在读取他记忆的是，并没有发现这一点，后来越想越蹊跷，在前几天才想到了这个可能。

温黎点头又摇头。算不算是控制的他不知道，但有些事情是他自愿做的。

莫夏筠思考了一会儿，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温黎是你的本人格？”

温黎点头。他知道，自己有精神分裂症，而另一个人格做事起来是非常害怕的，但也是一个高智商的人。这根本就不像他原本人能够衍生出来的一个人格类型。可以肯定的是，温黎是他原本就存在的。

有了这些信息，莫夏筠基本可以将人锁定在莫家的某些人身上。

能够建造出布拉瑟斯德尔这样的高智商高能恐怖分子人格并把他状到另一个人的身上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