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放!”
“你若老老实实呆着,我就是你依靠,你若是依旧兴风作浪,便回太子那里去吧!”说着他便一把将张辰祈推开,冷冷的走出门外。
张辰祈忿恨的怒吼道,”你们为何都要如此对我,这一切都是张翼遥的错,若是没有他,太子不会弃我,二殿下也不会如此待我,这一切的一切我都会一笔笔我都会计在你张翼遥的头上!“这厢刚被萧瑾奕送回府邸的翼遥,便被梁皇的一纸诏书接进了宫里,张翼遥自然知道该来的总是要来的,大梁创国不过一两百年,还未有一个皇子敢这么明目张胆的说要娶一个男子,生怕这世人不知道他的断袖之情。
刚进大殿之内,张翼遥便瞧见跪萧瑾奕,见他跟自己使了使眼色,便已经知道梁皇根本不会同意萧瑾瑜的请求。
”你们俩当真是会给我添乱……你三哥的陈情书是句句肯切,寡人是不知该如何啊!“梁皇叹了一口气,无奈的抚着额间。
萧瑾奕低声道,“父皇,亲事儿必然是两情相悦,三哥虽倾心翼遥,可是也要问问翼遥的意见不是吗?”
这萧瑾奕一杆子把这麻烦折给了张翼遥,要知道且不说梁皇对三殿下的愧疚之情,就是青帮搅合进来的麻烦事儿,这疑心病甚重的老狐狸,都极有可能把张翼遥再次丢进牢里去。
“陛下,我与三殿下并无私情,怕是三殿下误会了,我还未及弱冠之前被安家又退了亲,我一心都想着如何报效国家,我思前想后男儿应该有宏图大志,不能沉湎儿女私情才是。”他乐呵呵的回答道。
这算是最冠冕堂皇的理由,但是却一本正经的说出来也是搪塞的借口。萧瑾奕闻言低头一笑,倒是也觉得有趣。
“你们的事儿我也本不打算管了,自从益言这次受伤我也清楚的很,有些事儿倒是寡人强求了,这人之情爱是大欲也,怎能凭一条律法便扼杀了呢?”梁皇看似自言自语实则在暗中观察翼遥。
张翼遥闻言便道,”陛下英明,其实陛下心里早有了想法,倒是翼遥年幼不懂如何揣测圣意,我只知段先生并没有做错什么,何故要受这种委屈,一时间心里有些抱不平而已。“话说到这,陛下又怎么会再和张翼遥计较,更何况他本就是救了段益言的恩人,陛下心里自然有份感激,可是青帮的上书实在令他恼火,当真是没有把他这个王上放在眼里。
“你被关这些日子,萧瑾瑜几次上书为你求情,朝中也有人为你说话,我的小翼遥几时成了这朝堂之上的红人!”梁皇扯着嘴角微微笑道。
萧瑾奕闻言,心中一惊“父皇,一切都是儿臣犯下的糊涂,我是当真怕父皇斩了翼遥,索性便求了些人,此事与三哥无关,他也只是应我的要求。”
“他应你的要求?这求亲的帖子不正说明了他的真情实意吗!”梁皇怎么是如此好糊弄过去的呢?他冷着脸,回头看向屏风处低声道,“你出来吧……有些话我倒是觉得你们三个人说清楚才好!”
只见萧瑾瑜拎着衣衫从后面走了出来,看着跪在一处的二人,脑子是嗡嗡做响。
“你以为我老了就糊涂了,你为了翼遥到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