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完,便转过身去,不在说话。
“上官谨你好糊涂,你以为你这样就能躲的去了吗?为什么你可以沙场杀敌,对我却如此懦弱!”
“请公主自重,我要守护的不仅仅是东秦,还有上官家的百年,我家有老母,求公主放过!”
“上官家?你眼里只有上官家,你可有过我半分,你可想过我从未想当过什么女帝,我心里想要的只有你,我想和你打一辈子的仗,我不想嫁给我不喜欢的人。”
上官谨伸手将抽人的鞭子递给宇文绮,“你这是干什么?”宇文翊绮不解的问道。
“我想告诉你,我不想打一辈子仗,我想天下太平,我想收起兵戈过些普通人的日子,你手中鞭子抽在旁人身上的疼,你自己不知道,若是抽在自己身上?”
上官谨不是不在乎儿女情长,但是他更在乎的是天下大义,谁能护的住东秦的天下,谁就是他的君上,谁能让百姓过上好日子,谁就是他们的王。
“你我如今早就不该儿女情长,你要知道这东秦的天下终归是你们宇文家的,这百姓也是你们宇文家的子民,你可不顾你父君,难道你就不在乎东秦的子民吗?”
上官谨的一连串的提问,把宇文绮问的哑口无言。
“公主,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你可以回去了。”
上官谨转身进了牢房,他瞪着眼睛看着方涵,“说实话我对你还是有几分敬佩,你的文章确实写的不错,甚至有当年大梁郡王张翼遥的风范。”
“多谢上官将军夸奖,学生感激不尽。”
“我查看了你历来写的文风句法,此文明显与你往日写的大有不同,你若说出此文是谁写的,我会替你同君上求情。”
“我犯了什么罪竟用的着上官将军替我求情?”方涵呸了一声,冷声笑道。
“你看似实在为宇文翊争的东西,明眼人都知道是君上要给别人的,你大声在殿上说的每一句话,都是枉然。”
“是不是枉然,上官将军最清楚,否则我的择日处斩,为何会变成刑求逼供了呢?因为君上清楚,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对的,那宇文绮即便军功在身,可是论治国她不行,我想这一点将军比我更清楚,没有一个君王会把天下交给一个这样的人。”
上官谨一拳打在方涵的小腹之上,只见他口吐鲜血,依然笑道,“没用的上官将军,我什么都不会说,我方涵确实是个小人,但是却不是个懦夫。”
“启禀将军,大殿下想要见方涵。”
上官谨心道,“这个时候他来做什么不是给自己惹麻烦吗?”
“告诉他,方涵是重囚任何人不得相见。”
宇文翊站在刑部的门外,十二月陪在他身边,“大殿下,你为何非要见方涵,如今我们是不是应该避嫌。”
“躲是躲不过去的,其实正好……若是君上从方涵的手里得不到消息,下一步该奔着国学馆去了,我还有些事儿你不用跟着我了,你帮我买点东西给那段益言。”
“殿下,终于回心转意了!终于明白侧妃殿下的好了是吗?”
宇文翊转身笑着看着他道,“你这话说的,他好歹是我的侧妃。”话说完,他转身冷着脸阴沉沉的看着刑部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