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尚书越想越不放心,拉着楚秋寒的手叮嘱了许久,楚秋寒一口一个好,嘴上乖巧无比,谁知道他是否真听到心里去了。
凤绫音从御书房出来路过御花园,就看到这一幕,笑得不行。没想到楚尚书朝堂上看起来端庄大气,私底下却和普通母亲并无差别,都一样的唠叨爱操心。
“从刚刚就看到了,陛下看什么笑得那么开心?”待楚尚书离开后,楚秋寒就走到凤绫音身边问她。
“笑你啊,你在楚尚书面前还挺可爱的。”凤绫音一觉得人家可爱就想揉人家脑袋,可惜手还没伸出去,就发现楚秋寒比她高了一大截,她根本就揉不到。
楚秋寒道:“在姑母面前我当然要乖,免得她瞎操心。”
“可怜天下父母心啊,就算你再怎么讨巧卖乖,该操心的还是免不了。”凤绫音笑道,“你方才跟楚尚书说了什么?朕怎么听到她对你说不得干政?”
楚秋寒问她:“陛下介意后宫干政吗?”
他可是清楚得很,自凤绫音失忆以后,政事多问苏砚之,她若是敢对自己说介意,他非要在心里记上一笔,日后好好与她清算。
“只要不是祸乱朝纲,朕有什么可介意的。”
楚秋寒这才把自己刚才对楚尚书说的话重复了一遍。
凤绫音有些惊讶,没想到楚秋寒居然会帮她。这家伙进宫目的不纯,至今都判断不出是敌是友。
“陛下觉得我说得可对?”
“说得不错,秋寒今日有功,朕便赏你三坛二十年的杏花春如何?”
楚秋寒眼睛一亮,正要道谢却忽然想起一件事,他已经好几天没喝到酒了。沈钰苏砚之等人寝宫的私人酒窖里,竟然一坛酒也没有。而皇宫的大酒窖本来就看得很严,最近还加派了人手。
再看那凤绫音的笑容,越看越觉得她不怀好意,莫非她是故意让人把酒藏起来的?
楚秋寒于是道:“这陛下赐酒,秋寒自然是高兴的。只是前些日子我回自己寝宫一看,发现小酒窖里居然一坛酒也没了,不知道是不是遭贼了。”
凤绫音好笑道:“确定不是你自己嘴馋喝光了吗?”
“怎么会?我还是留了两坛的。”
楚秋寒确实留了两坛,他有个习惯,自己的酒每次都会留点,然后去尽情地偷喝别人的酒。明明味道都是一样的,但他就是觉得别人家的酒特别香一点。
可这回他酒窖里的居然莫名其妙就没了,他问了寝宫里的几个侍卫,他们居然都说不知道。
“那大概就是被偷了吧。”凤绫音道。
楚秋寒气愤:“陛下难道不查吗?皇宫重地,怎么能让那些小贼如此嚣张!”
凤绫音点头:“你说的有道理,前些日子砚之小钰他们寝宫里也少了好几坛酒,你看要不要一并彻查了?”
那有什么好查的?不就是他偷的吗?不过要查就查呗,他才不信就宫里那些草包能抓到他。
“陛下想查,就好好查查呗。”楚秋寒无所谓道。
不管怎样,敢偷他酒的那个,必须揪出来!
凤绫音又道:“可朕最近因为陆家一案已经很累了,懒得管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