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我还记得这个人。”

休伯特说道：“你曾经在她店里见过几个陶器。那几件陶器的出处也有问题。

只不过，克洛艾非常聪明。她告诉我们，因为货源的问题，所以她经常要接触一些中间商。陶器是从收藏者手中买到的，对于这些淘气的来历，她并不清楚。”

他笑了笑说：“我们知道她有问题，可是现在只是证据不足。克洛艾女士知道我们在怀疑他，可是，她把一切都推的很干净。我们目前只能调查，还没有办法采取行动。

你以后来巴厘，要小心这个人。”

沈瑜说：“谢谢，我知道了，他们之间有关系吗？我是说，克洛艾和刚才那个人。”休伯特沉默了一会儿，说道：“我个人怀疑他们之间有一定的关系，但是从目前的线索来看，他们接触没有接触。

我曾经在跟踪中，发现有一个人去接触过克洛艾。”他拿起另一张照片：“就是这个人。”

沈瑜看到，照片在上面是一个矮胖秃头的老者。

休伯特说道：“我顺着这个人去调查，发现这个人居然接触到了另外一个很有趣的人。不知道你有没有印象？”

他拿起了第四张照片，“看看这个人，还有印象吗？”

沈瑜看到照片上是一个年轻女子。

女子穿着一身休闲装，所处的环境像是教室，桌上摆着几本书。完完全全就是一个高校学生的模样。

沈瑜看她的面容很眼熟。

他对休伯特说道：“这个人我有印象。曾经到画廊来推销过自己的作品。”

他把当时他看到这个女生摔了一跤，然后又在画廊中见面的场景，描述了一遍。

休伯特笑的很开心，说道：“女孩有着精湛的演技。我可以告诉你，她曾经是一个学生，现在的职业很复杂。”他又拿起几张照片给沈瑜看。

沈瑜看到这几张照片是年轻的女孩在不同的场合拍摄的。穿着不同的衣服，有不同的气质，或清纯，或妩媚或有文艺气息。

他摇了摇头：“我只是感觉他她的画并不值得推广，但没想到，她还有这么多的角色。”

休伯特笑着说：“你的感觉是对的。她的精力太分散，所以在绘画上没什么天赋。幸好，你没跟她接触。我怀疑，她可能是故意跟你接触。”

他描述了自己跟踪秃顶老者，发现老人和女孩接触。

沈瑜询问了具体时间。

休伯特和沈瑜把那个时间比对，发现女孩和老人接触的时间，应该就是她到画廊之后。

休伯特说：“现在，我更怀疑她可能去接触画廊，或者想和你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