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达的不够清楚的话,那我接下来的话你就要听清楚一点。”
“先不说我对你没有那种感情,首先你凭什么认为,你想和我在一起,秦家就会认同我的存在?”
宁郁也算是很了解那些站在金钱权利顶端的上流人士,毕竟他以前和不少的这种人打交道,甚至他自己最后也成为了那所谓的上流人士。所以他清楚,如今以自己的这种身份,也许在他们那群人眼里就是个不入流的戏子罢了。
这就是那些人会看待自己的看法,又怎么会同意秦烈想和这样的人在一起?玩一玩儿还可以,真要认真了,估计他就危险了。
管不住秦烈,可不就会动他了?
宁郁说这些,更多的自然是为了自己的安全。说到底,他更在意的是自己。或者说,秦烈不足以让他因为他而不在意自己的安全。
现在很好,他不希望有什么因素破坏现在的这一切。
秦烈听了宁郁的话,拿着花的手用力的握紧,只是宁郁并没有看到,他看着宁郁,眼神执着到狼狈,他笑了笑:“宁郁,这都是你想说的?”
你是认为我,无法保护你?
“嗯。没错”宁郁漫不经心的回答。
覃尧像个不动的机器人一样,沉默的在一旁站着,他不能说话,也没有说话的余地。
虽然欣喜于宁郁对秦烈的拒绝,可是宁郁也并没有表现出对自己的偏爱,所以这样的欣喜又没有那么强烈了。
他和秦烈都不是胜者,胜利的那个人只有宁郁,这个从出现就掌握了他们情绪的男人。
其实他总是漫不经心的外表下,是渗入骨子里残忍,从他此时的理智的话语就可见一斑。
而秦烈听到宁郁那一声漫不经心的应答,极为短促的冷笑一声,随着声音停止,花也被用力的甩到地上,他深吸了一口气,最后用了最大的力气让自己什么都没有做的转身离开。
极度克制的情绪几乎让他的眼角都泛红,他不明白,为什么仅仅是一个男人,就能让他这么痛苦。
他甚至认识宁郁还不到两个月。却好像已经为了这个男人着了魔。
下一步呢?他是不是就要为他发疯了?
秦烈的脑袋一半疯狂一半清晰,这种感觉前所未有。
或许他再待下去,就真的会疯给那个毫无所谓的男人看了。
可是不能够,那种样子,实在是太难看了。简直是求而不得的可悲样子。
所以秦烈选择什么也不说的先离开。
他走了以后,宁郁一直放在化妆镜上的眼才慢慢移动,他看了看门口,弯腰缓缓的拿起那已经有些破碎的花束,即使这样,美丽的郁金香还是散发着淡淡的花香。
宁郁直起身,单手插在西装裤里,一手拿着这束花,没有出声。
覃尧不由得出声:“宁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