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怎么没发现你嘴这么坏。”
唐曼就爱看她不禁调戏的模样,原来施奕也就是外强中干。想想刚认识施奕那会儿,施大总裁多没节操啊,敢情那是认定了唐曼好欺负,她就装的没事儿人一样占尽上风。想来也是没人敢戏弄她。唐曼却漏数了一条,还是最关键的一点,那就是施奕喜欢她。因为是能让自己动心的人,因为是爱人,所以唐曼的一举一动都能牵动她的心神。不然的话……不然的话,但凡唐曼多说几句孟浪的话,施奕至少也得冷气压伺候,再严重点估计能打脸。她会脸红会娇羞,归根到底是因为她喜欢啊!
恰恰和施奕相反,唐曼属于越亲密就越没节操那种人。对外人自然彬彬有礼,不会有丝毫逾矩,一副中规中矩的乖宝宝模样,可一旦跟自己亲密的恋人在一起,唐曼的节操就死绝了。
施奕扶额,遮住脸上的红晕,“唐曼你再嘴坏,我不饶你。”
“那你想怎么不饶我嘛!”唐曼顺势靠近她怀中,不偏不倚脸颊贴在她柔软上,就对施奕眨眨眼,“我都心甘情愿!”
让施奕恼羞的揪住她耳朵,“你再欺负我!”绯色脸颊上,那一双眸子带了盈盈波光,似有无限委屈。
唐曼顿时心软了,连忙抱住她,“好啦好啦,媳妇儿是上帝,我知错了!”她又揪住自己耳根,做出投降状楚楚可怜的望着施奕。
施奕哭笑不得,“倒像是我的错一样。”
“不不不,是我的错!”唐曼一本正经,“媳妇儿说一是一,指着太阳说月亮,那太阳就是月亮!”
施奕笑出声来,搂住她的腰,“曼曼,你真不要脸。”
“有媳妇儿还要脸干啥,那玩意儿又不能吃。”她理所当然的口气,让施奕趴在她肩头闷声大笑,笑一会儿才说,“你要一直对我好。”
唐曼正色点头,“那是,不对你好还对谁好啊。我看着你就总跟看我女儿一样,母性泛滥。哎哟——”
施奕揪住她耳朵,嗔怪地说,“我像你女儿,你母性泛滥,嗯?”
“我又错了!”唐曼笑得不能自已,抓住施奕的手,整个人就压了过去,“就是总担心你。看得见的时候担心,看不见的时候也担心,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我不在你就生活不能自理。”
“唉!”施奕被她压在身下,摸着她的脸说,“你可算知道这滋味了。”
唐曼有些惊讶,“你也是这样想的?”
施奕就有些哀怨,“我一直让你留在我身边,你就是不肯。害我总觉得你生活不能自理,不知道得过什么样的日子。”
“还好我及时开悟。”她亲施奕的脖颈,耳根。摩挲施奕的锁骨。
施奕有些喘息,“唐曼,你是不是锁骨控,还是对脖子和耳根有特殊癖好?”
“我也不知道,”唐曼趴在她颈窝嗅她香味,“好像一看见你就想亲。”
“又耍流|氓。”她轻轻吐出一口气,“你压着我了。好重。”
唐曼却不松手,“你看过这样一段话吗?”她顿了顿,“沉重的负担压迫着我们,让我们屈服于它,把我们压倒在地。但在历代的爱情诗中,女人总渴望承受一个男性身体的重量。于是,最沉重的负担同时也成了最强盛的生命力的影像。负担越重,我们的生命越贴近大地,它就越真切实在。”她望着施奕的眼睛,“两个越是相爱的人,越是渴望无限缩短距离,反而越容易产生误解。可是,我在你身上时,却感到无限的满足。这是从未有过的幸福。”
“……”施奕红了脸,“虽然……虽然是很……充实,有……那么点舒服,但是!”她扭过脸去,“你压得太久了啦!”却没有推开,反而勾住了唐曼的脖子,“我会喘不过气来的。”最后这句话声音低如蚊蚋。
唐曼本来是想调戏她来着,可这会儿看她这模样,不知怎么反而心上软的一塌糊涂。她侧身倒在施奕身边,与她鼻息相尖,“施奕,你在这方面真是……太可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