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确认什么,再颇为意外地讶问:“你是1班的伦gay?”再回看童笙:“那你真的是童笙!”
因为男人是金国伦,所以女人便是童笙,对方确切的语气认定这个奇怪的逻辑不会错。
金国伦手里扶着剪刀,剪刀尖嘴啄在木餐桌上。对方认出他,他却毫无感恩惊喜之心,相反面无表情,直接不说话了。
“是,很久不见了。”童笙终于说话,像是吁了口气,又问:“别来无恙?”
“你也认得我了?真好。”谢咏儿盈盈一笑,“我很好,你呢?”
见他们是认识的,自认为蹭饭的许诺然很自觉热情地把自己的座位让了出来,招呼着谢咏儿坐,之后从隔壁桌借来一张空椅子坐到谢咏儿旁边继续吃肉。
谢咏儿竟也真的坐了下来,双眼不离童笙地打量,又看了看金国伦,笑道:“这么多年了,没想到班长跟伦gay的关系依旧这么好,我很羡慕。你俩是,一起了?”
最后一句问得既小心又质疑。
童笙蹙蹙眉,正要回答便被金国伦抢话:“是的,我们在一起。”
她瞥了他一眼,不满自是有,但也出奇地没有向谢咏儿否认。
谢咏儿拖长尾音地“哦”了声,朝金国伦说:“我看了网上的新闻,一时没认出你呢,你变了不少,跟网上那位陈老师也很般配啊。是不是故意炒cp招生意的?”
金国伦假意一笑,别过脸,不再瞧她也不接话,但手却长了眼睛似的,悄然地搭过童笙的椅背,把她圈进了自己的地盘一样。
谢咏儿认识金国伦从来都是冷冷淡淡的主,反正不熟,所以对他无礼的对待也不生气,改而转脸跟童笙说:“班长,伦gay这样炒作你不生气?要是我非得气死,谁知道炒着炒着会不会变真?你看那个陈老师条件不错,多留个心眼好。”
童笙抿嘴笑了笑,不答反问:“上回焦地瓜的婚礼怎么不见你出席?杨峰都去了。”
谢咏儿抬手掖了掖耳边的碎发,借势挡了挡自己的脸,缓缓道:“我去外地出差了,最近才回来。”她放下手,话峰一转:“班长,你见过邓嘉没?”
金国伦本能地望向童笙。
童笙眨眨眼,平静说:“他现在是我公司的领导。”
“这么巧?”谢咏儿怔了怔,反应过来又问:“他回国了?”
换童笙一怔。之前邓嘉说他从来没有找过谢咏儿,看来是真的?
“我很久没见过他了,你有他联系方式吗?”谢咏儿已经掏出手机。
“有。”童笙没做停顿,掏出手机把邓嘉的电话与微信大方地告诉了谢咏儿。
谢咏儿看着手机很满意,站起来告辞:“那我不打扰你们吃饭,再见。”
金国伦留意着童笙,见她情绪平静,他不觉伸手搂上她的肩膀。童笙触了触电,随即恼火地抖了抖肩膀,使劲把金国伦的手抖走。
许诺然一直专心吃肉,对他们的谈话不问不闻,谢咏儿走了她就挪回原位,很认真地提议:“金sir,不够,再来一盘?”
吃完这顿肉,点的啤酒最后由许诺然一个人承包,幸好她酒量不错,没醉。但童笙不放心,要陪她回家,金国伦更不放心,直接把俩人打包塞进歌诗图。
送了许诺然再到西田街,童笙坐在后座,一路沉默。
金国伦打开了电台,时间尚早,未能听见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