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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夫去世 勾引上司灵前lay(1 / 1)

沈巧航经常想着李浩淼自慰,并且在平时面对李浩淼时没有一丝愧疚和歉意。作为忌讳莫深的个人隐私,他无从得知李浩淼的在床上的习惯和喜好。但他觉得,严肃庄重而又禁欲冷淡的李浩淼在床上应当依然庄严冷酷甚至和平时反差巨大,有些粗暴独裁。这个想法让他浑身颤抖,淫水泅湿丝绸被褥,积成一小滩。

假如自己是个女人就好了,但李浩淼性冷淡的样子没准也不喜欢女人。他时常想象着两个人剑拔弩张,李浩淼难得地卸下平时温和正经的面具,把他压在办公桌上发泄平时工作上他故意捣乱的不满。

没有扩张准备的穴不足以进入男人的粗大性器,但被愤怒占据头脑的人依然凭着本能往更深处开拓。他大概会受伤,撕裂和流血,但他不在乎。被喜欢的人粗暴地侵犯似乎比被温和地占有更让他双腿颤抖。

生殖器顶到最深处时,他大概会从快感中惊醒,又疼又爽地哭出来,眼镜歪斜,挡不住通红的眼角,泪水混着口涎咒骂或者让他清醒一些,也或许难得乖顺地求饶,放软放缓了声音叫他一声李处长,哑着声说,里面进不去的。

也许他们还会接吻,也许不会,很大可能是,李浩淼拽着他微卷的头发,迫使他抬头和他交换一个带铁锈味的吻。同为男人,征服和侵略的欲望与情欲掺杂在一起,昏了头的情况下,李浩淼会草烂他也不一定。他摸上自己穴口,那里因为过度使用而红肿湿润。

他甚至有些期待这些幻想成真了。哪怕他知道一向以严于律己,洁身自好的李浩淼可能看不起私生活风流多情的他。他知道,有人在背地里说他科长的位置是和人睡出来的。局长这次升任没提拔他,也有避嫌这个原因。

李处长的确听起来比沈处长顺耳多了,他把这几个字在嘴唇舌尖辗转反侧地咂摸。心里又生出几分憋闷。苦活累活脏活,我带头去干。功劳却归了别人。这次最好套出点东西来。想着便不在床上蹉跎时间,打理好纯黑色西装三件套后,直奔提篮桥监狱。

自从李浩淼的弟弟回来后,他就觉得诸事不顺。尤其是副手死了。他懊恼自己低估了兄弟俩,更可恨自己的二把手兼半拉情人无辜横死。李浩淼还冠冕堂皇地说,这是为了任务。

他在灵堂打定主意要李浩淼难看,步步紧逼和李浩淼拉近距离。看到李浩淼心猿意马垂眸瞄他嘴唇时,他才意识到,李浩淼,喜欢男人。

他不忘出言讽刺,罔顾自己失礼在先。还以为李处长是正人君子,没想到在死去兄弟的灵堂前还这么有兴致。言语间掩盖不住的刻薄,把李处长这三个字咬得格外重,理直气壮的模样没有丝毫收敛的意思。

殊不知,在李浩淼眼里他满嘴公道正义,只是少了点真情实感的眼泪,更像是兴师问罪。逐步靠近的动作和轻佻的语气比起挑衅不如说是调情。

一向正经的李浩淼觉得自己的想法十分荒唐,只能把它归咎于受了沈巧航的影响。甚至那刺耳的讥讽落在耳中,也有了一丝挑逗的意味。想在铸成大错之前赶紧离开,却被他拦住了去路。

李处长,酒还没喝呢。不给死去的兄弟一个面子,好歹给我这个活人个台阶吧。李浩淼疑心有诈,和他僵持着。他便自己喝了起来,眼神始终粘着在李浩淼的脸上,观察他的每一个表情。嘴角有说不清的暧昧笑意,似乎李浩淼落荒而逃这一件事,让他很开心。

李浩淼不爽,板着脸站在那看他还有什么手段。没想到他伸手两指夹着李浩淼的大衣衣领缓慢而暧昧地往下滑,因为身高还歪着头挑衅地对上李浩淼的眼神。

屋子里弥漫着不明朗的气氛。李浩淼因屡被试探而克制中夹杂不耐烦的眼神让他身体发热。他咬了下嘴唇,暗示性十足地悠悠问道,李处长是想在灵堂做什么吗?李浩淼不回答,反问,头七还没过,就急着找下一任情人了?他刻意忽略掉话里的挖苦,貌似诚恳地说道,我们科兄弟不像李处长在背后执掌大局,天天刀口舔血,那天意外死了也不一定,就跟苦菊一样。露水情缘,当不得真。

他话没说完,后腰就结结实实撞上桌子边,疼得他咬牙嘶了一声。李浩淼抓着他腰,身体贴上来压得他背斜倾着往后靠。他转而笑起来,眼睛始终直白地对着他的视线,腹腔带动身体轻颤,在李浩淼眼中有种说不出的浪荡劲。

他却还在那煽风点火,在李浩淼耳边轻言细语,说出的话却污秽下流。局里都在猜,李处长一直不续弦,是不行了呢。说着,还眼神露骨往下瞄。李浩淼心里冒起一股无名邪火,抓着他结实的腰和腿把他推搡到方桌上坐着,他则顺势熟矜地用腿圈住了李浩淼的腰,还不知羞耻地拿鼓起的胯下去蹭李浩淼的。不顾李浩淼的眼光,叮叮当当解开皮带,隔着贴身布料用修长指节去抚慰自己的前面。

一直不动声色的李浩淼脸色一沉,突然抓住了他的手,说,想让我碰你,就不许摸自己。他抖了一下,真的住手了。平淡的语气从李浩淼口中吐出来像是命令一样,听得他小腹一阵抽搐。在桌子上拿手臂支撑自己太累,他只能拿手臂搂着李浩淼脖子,和他侧脸挨着侧脸,像天鹅交颈,又像羊羔一样乖顺地露出脆弱脖颈等待受难。

李浩淼似乎很满意,轻轻啄了下他的耳朵以资鼓励,慢条斯理地把手探进西装下摆,隔着光滑的衬衫去揉捏他的饱满胸脯。他仰起脖子,轻轻叹息一声,闭上眼睛,脸上已经泛起一片潮红,不自觉地欠起上身把胸口送到李浩淼手里以供把玩,下身越加欲求不满地蹭着对方。

李浩淼看着他微启的嘴唇,忍不住右手托着他半边脸,拿大拇指去触摸按压,似乎玩得他恼了,见他突然瞪他一眼,把拇指含进去一个指节咬住不放。然后又醒悟过来一样,放软了眼神,只拿湿软的

舌和唇包裹住手指吸吮。一来一回,惹得李浩淼指尖只觉得酥麻。李浩淼强硬地压住他的舌头,扣着下巴,不许他合上嘴。一边把捂热的手从衣服里抽出,紧握着眼前人的腰,在他迷茫却顺从的眼神中隔着裤子撞击他的下身。

没脱裤子模仿性交感觉比真做还要淫靡,李浩淼还紧紧盯着他的脸。直接的调情让他被激得腰一软,腿缠不住从李浩淼腰间滑了下来。又被李浩淼握抬着大腿,手掌心透着西装裤布料传来灼人的潮湿温度。

闭不上的嘴巴只能发出唔嗯的声音,下身的水控制不住地涌出一张一合的穴口,不如之前诱惑人般游刃有余。身体被撞得晃来晃去,手唯有紧紧抓住李浩淼的手臂来稳住自己。他把脑袋埋在李浩淼肩窝喘息,毛茸茸的毛发像猫咪讨好蹭人一样搔得李浩淼心痒痒。

他手忙脚乱地想把碍事的裤子扒下来,李浩淼却一直袖手旁观,等到他脱了裤子,再次缠上李浩淼腰身邀请的时候那人才开始发难。进来,他把沾满口水的手指吐掉,殷勤地劝说。李浩淼面无表情,像是即将审讯前查阅犯人资料一样。求我,李浩淼说。

他愣了一下,口型似乎在骂娘,但还是拉下了脸,敷衍地说求你了,快进来。李浩淼还是不动,很少耍官威的人有意作弄,说你该叫我什么。他被李浩淼的威压镇住了,却又不想对他的羞辱服软,心里骂平时都被他的假正经模样骗了,耍赖一样直接去扯李浩淼的皮带,却被擒住了手。

你不愿意那我们不用做了。李浩淼整整衣服,作势要走。明知道李浩淼这副样子,不可能走得了,但他还是妥协了,绝望地闭上眼睛,颤声喊了声李处长……求李处长进来……

睁开眼的时候,他已经被李浩淼翻了身压在桌子和他之间,李浩淼的老二挤在他湿滑的大腿间来回抽插了几下,作为预警信号。然后一下子刺进他身体里开拓。像是故意让他感受疼痛一样,李浩淼没有扩张就粗暴地进入了。这倒是和他曾经的幻想不谋而合。只是因为甬道过于湿滑,他只体验到了涨满的不适感,但那点不适很快过去,被汹涌而至的快感代替。

真是贱啊,他在心里鄙夷自己,却有意地去拿翘臀迎合在发泄欲望的李浩淼。他没有掩饰自己的声音,再过一会儿,恐怕外面守着的人都能听到。但他不在乎,或者说已经无心在乎了。

李浩淼正掐着他的腰凶狠地操干,和他一直幻想的一样,恐怕这场性事过后淤青是难免的。正在想着,李浩淼突然抓着他头发迫使他抬头,蓄满水汽的眼睛对不了焦,只感觉李浩淼掐住了他的下颚逼他张嘴,然后有一团软而滑腻的皮革制品被塞进了嘴里。

真是做事滴水不漏的李处长。呻吟被羊皮手套堵在喉咙里不得释放,他只能伸手胡乱去抓什么东西来舒缓这磨人的快感。有什么东西被扫落下去,发出瓷器撞击地面的刺耳破碎声。灵堂外院子里的人对视了一眼,小头目摇了摇脑袋。科长说了,他说进才能进。于是几个兄弟又百无聊赖地坐下来。

李浩淼却不知道他们商量好的事,担心他把人引来,于是随手把他领带抽下来,领带夹随着惯性被摔落在地。他呜了一声表示抗议,却还是被李浩淼在背后绑住了手腕。如同每次会议上持反对意见都无果,最后还是按照李浩淼的安排行动。

他的外套和裤子早就脱了,身上的马甲和衬衣倒还整齐,被绑起来让他觉得屈辱又兴奋,这种场面在外人看来估计更像强奸。李浩淼在情事中的沉默更让这个假象显得逼真。

想到这,他颤抖得更厉害,额头抵着桌子呜咽,腿已经是站不稳了。李浩淼误以为是憋坏他了,把手套取了出来。皮革与口水拉出银丝,他汗湿的侧脸被波浪刘海遮盖着,只看得见大口喘息的嫣红嘴唇。李浩淼难得温柔地把他头发往耳边别别,几缕发丝黏在脸上,眼镜腿硌得他太阳穴处有红色的压痕。眼神涣散,泪水让镜片都起了一层雾。

李浩淼态度温和了不少,说别出声。然后把他的领带解了,翻个身,压着两边腿窝开始最后冲刺。他的屁股被压得高高抬起,腰也弓到最大程度,从这个角度,他能清晰得看到李浩淼的性器是如何破开他的肉穴狠狠楔进去又拔出的,也能看到他那无人照料的前面如何留着清液随着李浩淼的动作挣扎着晃动,拍打在自己的马甲下摆。明明是男人,却被同性草成这种模样,他痛苦又快慰地皱着眉一手罩住自己无用的假把式,以防弄脏衣服,一手则捂着自己嘴巴,谨记李浩淼的教诲。

李浩淼满足之中又生出作贱人的小小恶意,把他抓握前面的手按在桌子上,然后在要紧处狠狠顶弄几个回合。看着他高潮哑着声叫不出来,乳白色粘稠液体因为体位的高低一路飞溅在他纯黑色的马甲和衬衫上,向下落在潮红的脸上,甚至有几滴滴落在他的刘海和眼镜上,在强烈的色彩对比下显得格外淫靡堕落。

李浩淼瞄见灵堂中央大幅的黑白照片,这时候才有一丝发自内心的愧疚,更多的是和人共享背德快感的隐秘快乐。李浩淼有点后悔刚才没有让他面朝着遗照做,或者可以把他的脸压在死去情人的照片上逼他看着死去旧情人挨操。但这样未免太过火。念头一闪而过,把李浩淼自己也吓了一跳。

转过神来的时候,沈巧航已经试着把他推开了,虚弱无力的样子好像被钉在满是刺的木桩上,而不是刚才让他爽得叫不出声的老二。李浩淼识趣地退了出来,静静看着他软着腿穿戴衣物。身上的污迹是擦不干净了,他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想生气又心虚理亏的样子竟然让李浩淼觉得很有趣,他以前怎么没发现呢,这个人有那么多生动的表情。

沈巧航最后只能草草把外套套上,遮盖住不堪的水迹。打领带的手指修长而灵活,打完顺势往下滑,却觉得少了什么。他没有看李浩淼,只是自己探身从桌角捡起领带夹,然后拂去灰尘,细致地戴好。

穿戴完毕的沈巧航又回到了平时的模样,在椅子上腰背挺直,膝盖叠膝盖,手矜持地放在上面,一副端庄的大家闺秀模样,如果不是还未褪红的脸,看不出一丝刚才沉迷情事的放浪妩媚。

他摆出一副好整以暇,谈正事的姿态,声音却还沙哑着,嘴角带着一丝得意的笑。今天的事,我不会说出去毁了李处长清誉的。他停顿一下。我知道李处长一向大公无私,但也请你重新考虑一下对苦菊后事的安排。别让兄弟们寒了心。我会提交一份关于给苦菊家人申请补偿的报告,还请李处长帮忙说几句话。

他说得言辞恳切,好像之前借机和他急眼翻脸的是另一个人。说完他站起身,一如往常一般身材挺拔笔直。然后冲着门口缓缓做了个请的手势。

李浩淼糊涂了,瞄着他还湿润柔软的唇,那还带着浅浅的捉摸不透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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