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一红,脚一抬就踹了出去,曦光背后就是湖水,猝不及防跌入了湖里,扬起一阵水花。
水面很快恢复平静,不想他竟然就此没了踪影。
风衷一惊,觉得自己下手重了,赶紧走近去找他。
曦光忽然从水中探身出来,一把拉住她扯了下去。
风衷浑身湿透,湖水根本不深,却被他托着腰紧紧贴在他身上,脸上愈发的红了。
曦光借着月色仰头看着她的脸,视线仿若胶着住了一般,终于知道郁途为何这么多年对她念念不忘了。
这般成年之后的姿容,稍不留意都会展露妩媚,亏得她生性不懂风情,否则早在上古便不知将多少神仙的魂给勾走了,何须到了如今要凭借子嗣才惹来众神仙哄抢争夺?
湿透后的天衣纤薄,他的视线落在她露出的锁骨那一块,雪白地晃人眼,凑上去轻轻啃咬,风衷的呼吸也不禁渐渐急促起来。
曦光的手伸入了她的衣襟,摸出了小黑的那个封印,抛去了岸上,高喊了一声:“既明!”
封印顺着河岸滚出了结界之外,外面的既明捡了起来抱在怀里,踹了一下面前的结界,不高兴地嘀咕:“父亲母亲又不带我。”
“噗!”穷奇在旁嘲弄的笑。
既明气得眼睛都瞪圆了,将封印往衣襟里一塞,鼓鼓的一块好似多了个圆肚子,他举着圆滚滚的小拳头就朝穷奇追了过去。
穷奇“嗤”了一声,实在害怕他天生的神力,赶紧窜出去跑了。
湖水里的风衷从岸边收回视线,忽然想起他身为涂山十方时说过的话来,诧异道:“难道你打算就在这里洞房?”
曦光一手抽开了她的腰带,微喘着道:“你这么直白我都要不好意思了。”
风衷脸上红艳醉人欲滴,曦光扣着她的颈后吻了上去,低低呢喃:“身为斩鄂时太木讷了,对着你竟然能忍得住……”
风衷轻喘:“那还不是你不要脸。”
“要不是死了一回,我早就不要脸了。”
风衷闻言心里一紧,伏在他肩头,手心摩挲着他的背:“疼么?”
“嗯?”
“我说你当时受天条刑罚的时候。”
“疼啊,唉……”曦光牵着她的手按在腰边:“浑身都是伤,现在想想都还觉得疼,你快好好给我揉揉。”
风衷果然听话地给他揉了起来,手指游走他周身,布衣在水里顺着揉捏散开,露出了他雪白精壮的上身。她一愣,对上他的视线,那双眸中倒映着头顶月色,暗暗沉沉盛满了欲望,她也像是灌入了一口烈酒,浑身滚热发沉,竟止不住要往水下沉去。
曦光闷笑着故意松了手,一头潜入了水里。
风衷身形往下一沉,又被他稳稳托住,曦光露出脸来,黑发贴着脸颊,水珠淋漓,携着温热的呼吸近在咫尺,拂在她的颈边,酥酥的一阵麻痒。他凑过来在她白嫩的肩头啄了一口,风衷才发现自己周身衣裳早已被他在水下除了。
“你……”
“无耻?下流?龌龊?好好好,你说得都对。”曦光笑着含住她的唇,扣着她的身躯紧紧贴着自己,猛地一托她后腰,听到她低低的嘶吟,撞进他心里,悦耳的心都要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