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熹打开朋友圈看了一下，还好，程栎没给她点赞。估计……他陪女朋友那么忙，应该不会闲到给她点赞吧。

刚这么想完，朋友圈显示一条新消息，点进去……程栎赞了她……

朝熹：“……”

我去！这么吓人！

“你这回跟薛长宁闹掰，不仅仅是因为那些原因吧？”听陶淘的语气，好像对薛长宁挺不满的，她不是那么小肚鸡肠的人，肯定是因为有更重要的理由。

“我正琢磨着该怎么跟你说，既然你问了，我就直说吧，其实……那天薛长宁带男人回去的时候，给大力看见了，然后大力好心提醒她了两句，她就很生气，跟大力说我也不是个好东西，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带了好几个男人回去睡觉，这我就来气了，跟她吵了起来。”

“这有什么不能说的，她污蔑了你，你生她气也应该啊，要是我就该扇她巴掌了，谁给惯的！”朝熹愤愤然道。

“嗯，我就是那么干的。”

……果然，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扇都扇了，这事也算过去了，再生气就显得小气了，陶淘来她这儿，只是暂时不想见到薛长宁而已。

“但是，你跟大力就这样了？不和好，不是男女朋友，却做着那么亲密的事。”朝熹脱了拖鞋，靠在床头，声音轻轻柔柔的，好似在说着一件不太重要的事。

这话说的陶淘就不爱听了，忙跟朝熹辩驳：“哇靠！我们做什么亲密的事了？不就偶尔打个kiss嘛！又没有更进一步！”

朝熹无力吐槽——盖被睡觉！

——

第一天实习，朝熹心情没什么波动，把事务所的所有人的认识了一遍，程栎交给了她一些任务，让她先自己整理卷宗，熟悉一下诉讼材料，学着分析案例和撰写法律文书。朝熹上学时诉讼法学的不怎么样，整理起卷宗来很费劲。

律所里只有朝熹一个实习生，所以跑腿的活朝熹一个人承担了，买咖啡端茶倒水，赖温宁哭笑不得地打趣她：“朝熹，你今天把我该干的活都干了，那我干什么？”

是哦，她抢了赖温宁的饭碗。

第一次见赖温宁时，朝熹就觉得他是一个特别特别温暖的人，果不其然，才相处了半天，赖温宁用实践证明，他就是一个货真价实的暖男！朝熹一遇到问题，他准是第一个跑过去给她解疑的。

“那为了安慰学长失业，我请你吃午饭吧。”朝熹提议到。

“好啊。”

律所附近几个餐厅，朝熹不是很熟悉，所以吃什么，全凭赖温宁决定。赖温宁带她去了他常去的一家，朝熹吃得还不错，菜品很符合朝熹的口味。

下午又忙了一下午，朝熹的脑袋都快要短路了。

大学的时候有个老师说当脑子里储存的东西太多了，再硬塞其他的东西是塞不进去的，比如知识，那时老师要说的就是凡事不要过分强求，于是朝熹想，她脑子里装了好多跟学习工作无关的东西，所以嘛，她学习不怎么样也有情可原。但是到了现在，她有点后悔当时没往脑子里死装知识了，遇到一些特别简单的问题还要去啃书本查资料。

朝熹特别烦恼，抓得头发都乱了，乱糟糟地顶在头上像一个鸟巢，就差小鸟过来安家生娃了。赖温宁看她这么郁闷，温柔地鼓励她道：“别着急，慢慢来，没有谁一开始就什么都会做的百分百完美的。”

赖温宁这么说，让朝熹重拾了一点儿信心，请教道：“你刚实习的时候也像我这样，什么都不会，特别简单的问题还要找书才能下结论吗？”

“嗯。”赖温宁肯定地点头，“不过也有一点不一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