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什么?”陶淘满不在乎地问,抱着双臂,一个眼神把将要动弹的江孟杀了回去。
朝熹把这一幕看得清清楚楚。
“呵呵……陶淘……刚才小哭包碰你哪了?那里?……那里?……还是哪里呀?!”朝熹笑嘻嘻地调侃。
“滚!别逼老娘发火!”
跟陶淘斗了会儿嘴,朝熹突然想起了什么。
“刚才程栎给我打电话了,不知道他找我什么事?”朝熹叫了一声。
朝熹目光四处扫了扫,看了半天也没找到,最后视线落到了钟逸身上,“我手机呢……”
钟逸摊手,嘴唇抿了抿,“不知道。”
“刚才明明是你拿走的……”朝熹眉头动了动,懊恼了一下,“都怪你啊,万一他有急事找我怎么办?”
——有个屁急事!
钟逸拉住朝熹的胳膊,用了一小点力气,无奈朝熹坐的牢靠,没拉动,淡淡开口,“坐过来。”
“坐哪?”
钟逸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腿……
靠!光明正大调情啊?!!!房间里灯这么亮!还有两个最亮的电灯泡在那边一闪一闪的……
朝熹没动。
钟逸用力一拉,朝熹就坐到了钟逸腿上……
然后,钟逸歪了歪身子,从沙发缝隙里拿出了朝熹的手机……
——咳……想歪了……想污了……
“哈哈……怎么掉到缝里了……”
四个人在房间里待了不短的时间,还没好好唱几首歌,时间慢慢过去,没人还有唱歌的兴致,时间也不太早了,就提议提前把房间退了,早点回家洗洗睡了。
第二天是周六,朝熹睡到了中午才醒。
房门“咚”地一声被推开,响震天地……
“大新闻大新闻!”陶淘穿着睡衣拖鞋就跑了进来,跳到朝熹床上,激动地撩开被子,自觉地靠住朝熹,“昨天晚上发生了一件大事!你绝对想象不到!”
朝熹:“……”
在陶淘眼里所有八卦全是大事……朝熹配合地笑笑,为了不让陶淘觉得一个人的独角戏太尴尬,问道:“怎么了?好想知道啊……快说快说……”
“哈哈哈!就不告诉你……”
朝熹:“……滚!不听了!”
陶淘根本憋不住,“别啊别啊,我跟你说……”
陶淘清了清喉咙,“昨天薛长宁不是请了好多人去唱歌么,后来唱歌唱到一半,薛长宁又跟程栎表白,咳……这回玩的更大……昨天一直在让几个朋友轮流劝酒,后来程栎不行了,叫了自己的几个朋友过去,不过据小胖说薛长宁好像连酒店都定了……程栎酒劲上来了,就骂了薛长宁……骂人不是重点,关键是程栎学长那么脾气好的人,竟然当众骂人,骂的还是薛长宁诶……”
“骂什么了?”
“就是说薛长宁连给他提鞋都不配,死了这条心吧!哇靠!太霸道了,太帅了!虽然说酒能壮胆程栎才这样的,我依然觉得程栎太帅了!真解气!长宁姐姐终于把程栎给逼疯了……”
朝熹沉默了一阵,觉得程栎对于薛长宁这事做的不太厚道,开始责怪程栎了,“这么多年……程栎怎么不拒绝薛长宁?总给她机会……还怪人家粘着啊……”
“没啊,程栎次次都拒绝她……就她自己很有锲而不舍的精神啊……程栎被她粘的没办法了……尤其这几个月,每次薛长宁约程栎见面都很不择手段,具体怎么了我就不说了……之前程栎学长是给她面子,不过,谁还没个极限啊。”
“我……错怪程栎了?……怎么感觉你在为程栎的花心洗白?……”
陶淘拿两个手指头捏了一厘米的距离,“大约……洗白的成分只有这么多哈哈哈……”
朝熹:“……”——信你个鬼啊!
“那薛长宁现在怎么办啊?”
“今天早上就回老家啦,她这么一闹,在维市律师界这个圈子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