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醒,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时,才发现周遭真的暮色四合了。
昏暗的光线里,有人坐在我旁边,我听到叶泽林低下头来轻轻地说:“怎么睡在这,不冷吗?”
我适应着光线看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梦是醒:“你不是晚上八点多才到么……”
“中午结束,我就改早的航班回来了。”他来握了握我的手,突然顿一下,又把手放到我头上:“怎么有点烫?我去拿体温计。”
他说着就要站起来,我拽了拽他的袖子把他拉回来,然后我坐起身,有些冷得哆嗦地钻进了他的风衣里。
☆、独家
.独.家
他说着就要站起来,我拽了拽他的袖子把他拉回来,然后我坐起身,有些冷得哆嗦地钻进了他的风衣里。
叶泽林却停了一下:“你怎么在发抖?”抬手试了试我脖子后的温度,“真的有点热,还有没有哪难受?”
“没有,可能只是刚才着凉了。”我摇了摇头,他推开我站起来,到前面茶几的柜子里拿出了一个盒子,然后把客厅的灯打开,从里面取出电子体温计在我脑门上测了一下。
“三十七度八。”他看看温度计,又转过头来微蹙着眉看我:“去医院吧。”
“不用,只是低烧啊……”我没什么力气地说:“我睡一觉起来就好了。”
“这不算低烧了,光睡觉不行,得吃药。”他摇摇头,又来捧我的下巴:“嗓子疼吗,张嘴我看看。”
我只好又把嘴巴张开,他就着光左右瞧了一会:“扁桃腺有点肿,家里只有感冒冲剂了,我去附院开点退烧和消炎的药。”
他看起来刚进门,连衣服都还没来得及换,我过意不去地说:“算了吧,你才刚回来,别忙了……”
“我开车去,很快。”他抚了抚我的手背,接着二话不说地就站起身:“你进屋去睡,把被子盖好。”然后就直接出门了。
我只好自己爬去了卧室的床上,扯过被子,闭上眼睛没几秒就睡了过去,后来中途叶泽林回来,我迷迷瞪瞪地被他喊起来吃了药,又听他问我说想吃什么,我随口应了句想喝粥,然后就一直睡到了晚上八点多。
醒过来以后,我从卧室出去,看见叶泽林靠在客厅沙发上闭着眼睛,腿上还放着笔记本电脑。
他听到动静就醒过来,转头看到我:“醒了?”然后把电脑放一边,走过来摸我的头:“还烧不烧?”
“应该好多了吧,我都出汗了。”
“还是有点。”他把手放下说:“去洗个脸,然后把外衣穿上,我去帮你热粥。”
“哦……”我点点头,叶泽林就走去厨房了,我去洗完脸后,他就已经把一碗青菜瘦肉粥端到了餐桌上,看起来是自己熬的,时间估计不太够,所以粥还不算很稀。但我坐下喝了几口,味道还挺不错。叶泽林又去了客厅,把电脑拿到了餐桌这边来。
过了一会,我抬头问他说:“你在干什么?”
“写一个课题申报。”他答道。
“又有课题了啊?也是跟肿瘤相关的吗?”
他却好像有点讶异地掀开眼帘看了我一眼:“你怎么知道与肿瘤相关?”
我反应了下:“哦,我之前有听过你做课题讲座啊。”
“你听过我的讲座?”他却似乎更诧异了,“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