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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1 / 1)

周余出生于一个非常普通的商人家庭,父母都是白手起家,有各自的公司,每天忙得脚不沾地。原本说好生两个孩子分别继承一家公司,但是那个年代的高知精英居然也会犯不规范避孕的错误,加上周余的姥姥劝说,余丽华还是生下了这个孩子。

那时周远十岁,周云七岁,两个还没上初中的男孩,几乎是一个当爹一个当娘,带大了周余。父母实在太不上心,才会让小儿子被两个哥哥拉扯大,连周余后来被拉扯到床上去也不知道。

周连海的生意最近做到西欧去了,好一段时间没回国。余丽华之前偶尔得空倒是会回家,发现跟孩子也没什么好说的。学习上,没有哪个是笨得让家长操心的,三个孩子平时也不惹事,余丽华连关心都无从下嘴,在家待着无趣,索性这点母子情已经淡漠到了可有可无,她例行回家待几天就会去首都找她的朋友们。

周余很想去玄关送她,周远说弟弟作业还没写完,明天收假赶着要交,催他上楼去写作业。余丽华看不到周余眼里的挽留,被周云送到车边,周云体贴地为她拉开车门:“妈妈再见,和阿姨们玩得开心哦。”

余丽华这次回来得实在不巧,推迟了几天周余的刑期。她对这个家太陌生,这栋房子是周远工作后自己买的,她回来甚至都是住客房,所以她也不会知道地下一层有这么一个古怪的房间。

周余浑身赤裸地被束缚在台面上,十六岁的少年体形纤细,皮肤白皙。束缚带绑得很紧,如果只是平躺还好,但是之前他因为戴口枷被口水呛到过,周远就特意定制了一个能调节倾斜角度的,束缚带分担了部分重力,他的手腕脚腕每次都被勒得青紫。

“乖。”周远戴上了手套,调节了一下口枷的位置,顺带着从环口插进几根手指搅了下他的口腔,皮革的味道并不好,周余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身体不由得颤抖起来。

“我们说过的,几点之前要回家?”周远在挑鞭子,忽然想起来,“哦,对,你现在不能说话。”

周远挑好了鞭子,凌空挥舞了下,听到凌厉的风声,周余的欲望居然悄悄抬头了。周远视若无睹,慢慢地走向他:“小余,怎么说多少遍都不听话呢?”

语气竟是有些苦恼,等待鞭子落下的过程比挨打还要痛苦。周余闭上眼许久,全身绷紧了,却没有等到预想中的鞭打,就在他睁眼那刻,鞭尾打在了他的乳头上。

“呜!”周余眼角泛出泪来,他以为周远会打他的阴茎,没想到是这里。小巧的乳粒经过鞭打后立刻变得胀红,相较另一边都不是一个量级,周余还没喘过气来,周远又是一鞭打在了同一处位置。

他徒劳地挣扎,束缚带将他打手腕勒出淤痕,经过反复鞭打后,那颗乳头已经胀大到樱桃大小。原本经过他两个哥哥的调教后,他的乳头就比一般男人的大。他的阴茎也在这过程中勃起了,周远如他所愿地打了他的阴茎,一直打到他临近射精,却不再打了,解开了他的束缚。

周余像条脱水的鱼从台上滑了下来,一边胸口火辣辣地疼,身下的欲望还未纾解,没有周远的命令,他也不敢碰。口枷被取下后,周余的嘴还不能合拢,津液顺着嘴角流出来,他顾不得这些,半跪在地上抓着周远的裤脚认错:“哥哥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哥哥不要打了……”

疼痛总是能让人屈服的,周远抬起他的下巴,缓缓道:“知道错了就要改,小余是好孩子,是不是?”听起来像个慈眉善目的长辈。

周余止不住的点头,眼泪哭得满脸都是。周远似乎是原谅他了,周余心里暗自松了口气。忽然周远踩在他的阴茎上,皮鞋将那白嫩的阴茎毫不留情地蹂躏,在极致的痛苦和快感中,周余射在了周远的皮鞋上。

相比之前的惩罚,这次可以说是小打小闹。周余仍心有余悸,吃晚饭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周远,他反射性地躲开了,动作太过剧烈,他躲开后才觉得害怕,然而周远没有说什么。

周云笑嘻嘻地给周余夹菜,好像不知道周余经历了什么一样。他用开玩笑的口吻提议,小余要不别去学校了,找家庭教师来家里上课吧,学校里三教九流的人太多,带坏了小余可不好。

那可是余丽华挑的精英学校,周远和周云的母校。周余知道,就算周云这样做了,他也能搪塞余丽华说弟弟得了心理疾病需要在家修养。

“我以后会按时回来的,哥哥,这次是和司机错开了,下次不会了。”

周远未置一词,饭后周余回房间写作业。他知道周远和周云有特定的排班,但是周远开始工作后时间不一定充裕,偶尔会灵活调动一下,没猜错的话今晚来的会是周云。他现在的确不太想看到周远,每次惩罚后他看到周远都会联想到疼痛,这种情况下做爱他会很窒息。

小时候的周远不是这样的,周远作为大哥比较严肃,但是也很温柔,周余当初学写字就是他一笔一笔手把手教出来的。有时候周余犯了错,周远也不会打他,不怒自威的本领他从小就会,这时周余就会躲到周云身后,周云比周远好亲近得多,会带着他到处玩,是周远生气时的避风港。

但他小时候的确是更亲大哥的。

他从没想过两个哥哥看他的眼神与别人家哥哥看弟弟的眼神有什么不同,但他感觉得到他的哥哥们比别家哥哥要更……关心他。那时他还小,不知道什么叫控制欲,只是在同学一次次惊讶中知道,原来别人家的哥哥不会查弟弟的手机,不会要求弟弟放学后立刻回家,不会负责弟弟的食谱和穿搭。

他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周余想,哥哥还能害我不成?

今晚来的是周远。

周余那时还在上初中,那天他在电视上看了海洋动物纪录片,问周云虎鲸是不是真的那么亲人,周云二话不说定了私人游艇带他去海上追鲸。周远那段时间在德国,周余不需要他的批准就跟着周云跑了。

在甲板上喝了几杯果酒,周余已经有些醉了,周云笑着逗他,弟弟醉了吗,弟弟醉了吗?周余大喊我没有醉,他两颊通红,手上也使不出力气,只知道哥哥讨厌,作势去打他。

周云把他抱回了卧室,周余意识已经很模糊了,感觉到下体有异物侵入,他难受地皱了皱眉,却没力气挣扎,只能发出不满的声音。周云进来的时候,周余痛得大叫,周云把他抱在怀里亲他的额头,不停地说哥哥在呢。周余听到哥哥的声音,一个劲儿地往哥哥怀里钻,他说哥哥好痛,不知道让他痛的就是哥哥。

周余醒来的时候下体一片狼藉,不可言说的部位还保留着撕裂的感觉,随着他起身到动作流出了不知名的液体。那时的周余连自慰都还没有过,他甚至不知道那是精液。

不过好在他还知道自己是被亲哥哥强暴了,后来周云不顾他的反抗在游艇上继续强迫他,周余哭着喊哥哥也没用。起先他闹着要跳海,于是便丧失了所有的自由,二十四小时被周云看顾,闹绝食也没用,周云说没力气闹腾更好。

周余怎么也不敢相信哥哥竟然是个会强奸犯,回到家里看见周远就像看到了救星,哇地一声哭了出来扑到周远怀里。周远立刻就猜出来发生了什么,眉头皱得死死的,盯着周云,周云耸了耸肩,表情在说:早晚的咯。

然后周远把周余带回了卧室。

从那以后周余才感觉到,原来他一直活在两个哥哥的监视下。他想报警,手机要向哥哥申请才能拿到,他想等父母回来,二哥告诉他,父母不会舍得送他们俩去监狱。

就算爸爸把你带走,二哥说,哥哥也会找到你的,然后他们就再也找不到小余了,小余知道黑户是怎么过的吗?

小余也最好不要连累同学哦,毕竟我们小余是善良的好孩子嘛。

经商到一定地位,一定会涉黑,而周家开始涉黑,就是从周远开始的。周余第一次在周远身上闻到血腥味的时候,他还不知道这是什么味道,只是皱了皱眉让哥哥去洗澡。

周余不是没有试过逃跑,他向同学借了钱,国际学校就是这点好,同学都是有钱人。虽然他一件衣服就是普通家庭几个月的工资,但周余身上拿不出钱来。

中考体检前他拜托同学联系那家私人医院的货车司机,然后在体检那天坐上了医疗废物运输车,从垃圾场打车去了隔壁市,中途几经辗转,还搭过自驾游的车,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目的地是哪里,他也不管会不会被拐卖,只知道拼命地逃跑,像只无头苍蝇一样在这片广阔的土地上乱转,即没有身份证又没有护照,逃得到哪里去?

在村口看见那辆熟悉的越野车时,周余就知道结束了。周云还是笑着,说好久没出来自驾游过了,周远则一言不发地开车。周余被他们带去了一栋新的房子,他还不知道自己的卧室在哪里,踏进的第一个房间是周远为他准备的惩罚室。

周云还假模假样地为他求情,说小孩子吃这种药不好,但最先进来的就是他。无休止的交媾很快让他崩溃了,后穴又肿又痛,每次抽插都宛如酷刑,他们轮流在他体内射精,从不清理,周余不知道流出来的是精液还是血。前面不知道射了多少次,铃口都发痛,他实在没有东西可射了,有一次尿了出来,周云笑道要给他绑起来,这样就不会乱尿了,周余哭着说他不会了。

然而他无法拒绝,春药让他的身体渴望性爱,有时他们会晾着他,看着他欲求不满的丑态,有时也会鞭打或是踩踏他的阴茎和后穴,说他是不听话的小狗,但就是不给他。他跪在地上去舔眼前人的裆部,隔着布料把他的哥哥舔硬,只是他蒙着眼睛,不知道是哪个哥哥,哪个都好,他只想要肉棒插进来。

地下室一片黑暗,他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只沉沦在不知疲倦的性爱中。出来的时候他的哥哥们给他洗了澡,他穿着干净的t恤牛仔裤,那天的太阳不大,他站在落地窗前被阳光刺得眯眼,用手挡了下,身后周远叫他,他转过身去,走向哥哥。

周余嗓子还不能说话,连早上喝热粥都疼。虽说今天收假要收作业,但看身上这些痕迹,他无论如何也是去不得了,周远给他请了假,让司机带着作业交到学校去。

昨天周远把他折腾得太厉害,他明明怕得想哭,还要迎合着打开腿,高潮的快感将他淹没的同时恐惧也达到了顶峰,无论心理还是身体上都承受不了,再这样下去他会疯掉。

他不知道还能怎么逃出去,他不可能等到下一次高考体检,事实上周远很可能都不会让他参加高考。如果不是父母那边说不过去,他们真的很想把他囚禁在这个房子里一辈子不出去。

他曾经试过挑起周远和周云的内讧,例如故意亲近某一方,在本来是周远的日子邀请周云去他的房间,结果就是那天是三个人。他早该知道他们不介意分享。

他接触不到任何人,也没人有意愿有能力帮他,他唯一的愿望就是两个哥哥能尽快厌烦他。

周云在厨房给他做了蜂蜜炖雪梨,监督他喝下去。这个二哥总是游手好闲,明明毕业后接管了余丽华的公司,到现在也没见他上过几天班。周余一度以为他的二哥是个好说话的,即使是在游艇上经历了那些,跟大哥奇怪的癖好比起来,他还是习惯躲在二哥身后。

后来他才知道,周云这个人,顺着他的时候他脾气很好,但凡有别的要求,他就开始装听不见,简直无法沟通。哪怕周余的态度从低声下气到歇斯底里,周云还是微笑着说,小余不要这么生气嘛,有什么事不能跟哥哥商量呢。

“喝完了吗?哥哥检查一下。”周云过来捧着他的脸要他张嘴,周余懒得提醒他应该检查碗而不是检查他,总归那人目的不是真的要看他喝完了没有。周云玩着他的舌头,埋怨道:“大哥真是粗暴,弄成这样,害得我……”周余猜他的意思是你玩坏了我怎么玩。

“我要学习了。”周余要赶客了。

“学习?没有必要吧,小余就算考不上大学,哥哥也会养你一辈子的,这么好的天气,跟哥哥玩一会儿嘛。”周云这话可能没别的意思,但周余实在不想和他在一起。周云不像周远那样压得他无法喘息,他更像一条毒蛇缠在他身上,滑溜溜的甩不掉,时不时吐信子舔他。

“小余又不出国,世德的教学都不是面向高考的,要不还是请老师来家里上吧。”周云自言自语道,“如果小余不嫌弃,哥哥也可以做你的家教哦,哥哥虽然只考了本地的大学,但那是为了陪你嘛。”

周云说着拉起周余到书桌前:“来,今天就让哥哥做你的老师吧。”

周余皱着眉道:“不用了,我喜欢自己学。”

“小余。”周云忽然隔着衣服捏住他的乳头,是昨天被周远打肿的那侧,“哥哥想到一个好玩的游戏,我们在这里穿个孔怎么样?”

他的力道不轻不重,足够让周余回忆起昨天的痛苦。

“不……不要。”周余的声音有些颤抖,“我不要那个,哥哥。”

周余从小被他们两个宠着长大,自己弟弟有多怕疼周云是再清楚不过的。周云忧愁道:“小余不要怕,疼是肯定会疼的,哥哥也希望小余永远不用疼,但是为了哥哥,小余也能忍受的对不对?”

周余一想到那个地方要穿孔就止不住地发抖,不仅痛,而且以后夏天都要穿着外套,否则一定会被人看出来他戴着这种奇怪的东西。

“现在,我们可以坐下来学习了吗?”周云问。

周云的确有两把刷子,压轴题也能被他讲得深入浅出,如果他真的是一名家庭教师,那周余真是有福了。虽然周余很想把注意力放在他的讲解上,但身下按摩棒的震动又让他无法集中。

“这样讲思路就很清晰了吧?来,小余给老师讲一遍。”

前列腺被抵着按摩带来的快感是无可比拟的,周余连说话都费劲,更别说重复一遍他根本没心思听的讲解。

周云作出不高兴的样子:“小余,再不认真听课的话,可是要受罚的哦。”

周余咬着牙撑过去一次高潮,他脸颊上泛起的薄红和额角的汗珠是那么诱人,周云看着他舔了舔唇。周余尝试像小时候那样撒娇:“哥哥……可以把按摩棒拿出来吗?”

周云伸出手,用拇指摩挲他的唇:“那哥哥可以得到什么呢?”

周余忍着羞耻和恶心道:“小余想要哥哥的……进来。”

周云这次倒是很好说话:“那小余就自己来拿吧。”

周余把那按摩棒取出来丢到一边,跪在周云面前解开他的拉链,用嘴把他舔硬后,自己扶着坐了上去。填满的瞬间他不由得发出一声呻吟,周云的性器不比周远的狰狞,但顶端微微翘起,恰好能顶到周余的敏感点,每次抽插都爽得他头皮发麻,这也是为什么,他们之前玩三人行让周余猜是哪个哥哥的时候,周余总是能猜对。

周云拍拍他的后腰:“小余自己动。”

周余已经去了两次,其实他不是很想动,只是不动会被周云插一整天按摩棒,他还是选择把这家伙伺候好。周余刚开始和他们做爱还会觉得排斥恶心,现在已经有些习惯了,他撑着周云的肩上下起伏,适当地收缩括约肌。周云倒是优哉游哉,似乎觉得有些乏味。

这时周云放在桌上的电话响起,他接了起来,一边打招呼一边调整了下姿势,握住周余的后腰顶了进去。

“啊!”

一声短促的尖叫传到电话那头,那边的人问:“什么声音?”

周云笑道:“没什么,家里养了猫。”

那边又说了什么,周余没听清,他也没工夫去管了,周云从下面顶得太狠,每次都磨着前列腺顶到最深处,好像要嵌进他身体里。然而这个人还言笑晏晏地跟另一头的人讲话,声音完全听不出有任何不正常的地方,周余咬着牙却还是泄出几丝呻吟。

“好啦好啦,骗你的啦,叫了个小男孩,挺嫩的,下面好紧,咬着我不放呢。”周云跟那人赔罪,“叫得可好听了,来,你听听。”

周云对着那敏感点猛攻,空着的那只手拧上周余的乳头,周余猝不及防叫出了声,前面溢出一些液体,他连忙用手挡住,周云笑了笑。

“你要是喜欢,下次送你床上去试试?他口活儿也好,我亲自调教出来的。”

周余听到这句,顿时慌了,含泪的双眸惊恐地看着周云。他不敢出声,摇着头拒绝,周云还在说:“或者我们三个一起?他吃不下两个,但是可以前面一个后面一个。”

周余无声地哭着,要去抢他的手机,周云一把将他抱起摁在床上,把手机扔在一旁,伏在他身上抽插。周余受不了想叫,周云悄悄在他耳边说:“叫好听点,对面听得见呢。”周余只好捂着嘴,发出隐晦的呜咽。

周云射在他身体里时,周余早就高潮了,稀薄的精液从铃口缓缓流出,神智恍惚地躺在床上喘气。他把手机捡起来放在耳边,电话那头说:“别玩得太狠,昨晚才做过。”

“那是你做的又不是我做的,文件让司机给你送过去,挂了。”

一直到第四天,手上的淤青才见好了些,这几天当然也没少做,只是不会折腾得太过分。周余上课时没精神,望着窗外走神,生物老师点了他的名他都没听到。站起来道歉后,老师说:“周同学,再不认真听课就要受罚。”然后让他坐下,周余却是寒毛都竖起来了,在座位上恢复了好半天。

今天有节体育课,周余无精打采地背着网球拍,打算去网球场找个角落混一节课。经过篮球场时,忽然听到周围人的惊呼,他一转头,正对上那颗硕大的篮球,它越来越近,砸在他脑门上。

“同学!同学你没事吧!”

一回到家周云就上来查看他的伤势,嘴里啧啧叹道:“陈志勇怎么教出来个这么没规矩的儿子,亏他还是教育局的呢。”

周云又对周远道:“让他退学吧,父亲都是公务员了,他怎么能崇洋媚外呢。”

周远听到这个名字皱了皱眉。周余从进门起一言未发,周远问他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他摇摇头。吃饭的时候他没什么胃口,那天晚上周远体贴地没有做,第二天送他去上学了。下车前周远漫不经心对他道:“生物老师还喜欢吗?”

周余愣了下:“嗯,喜欢,哥我上学去了。”

课间的时候陈昊朋来找他赔罪,他一米八三的大个儿,躲在窗户角落里畏畏缩缩探头探脑,陆湛提醒周余他才看见。

周余从后门出来,陈昊朋说:“你没事吧?头还晕么?”

周余其实不是真的晕倒了,只是接连几天没睡好加上心理压力大,撞那一下确实有点晕,所以就地睡了一会儿。醒的时候他还觉得睡得挺舒服,睁眼就看见陈昊朋一脸担心他死了的表情。就算是局长的儿子,伤了人也不是那么好脱罪的。

但他也不太好意思戳破,便道:“我已经好了,你不用担心,我不会讹你的。”

“我不是那个意思。”陈昊朋有点脸红,周余长得精致,皮肤又白,身量比他矮不少,在他面前跟个小白兔似的。

陆湛从后门提醒他们:“要上课了啊,陈昊朋你还不回去?”

陈昊朋对周余说:“我在高二三班,这次是我不对,你以后要是有什么事需要帮忙可以来找我。”

“好。”

回座位的时候陆湛悄悄跟他说:“你别跟他混一块儿,你不知道吧,他是gay。”

“你哪里听来的?”

“他以前在一中,被人看见跟男生在楼道接吻,当时监控看得清清楚楚,整个学校都知道,他爸才把他转这儿来的。”陆湛说,“之前咱班不是有个去一中的吗,他都知道。”陆湛说的是他们初中班上。

周余:“歧视同性恋不太好吧,你不是要去美国吗?”

“我不是歧视他,我是担心你,你那两个哥管你那么严,他们会同意你搞同性恋?”陆湛从小学起就跟他认识,一直知道周家管得有多严。

周余:“我只是跟他说了两句话,不会变成同性恋。”

陆湛:“那不一定,跟同性恋在一起久了会变成同性恋的。”

“……行吧。”

中午有一个小时午休时间,陈昊朋居然又来找他了。想起陆湛的话,周余觉得自己应该和他保持一些距离,避免不必要的绯闻。

陈昊朋似乎察觉到了他的退避,哂笑道:“你是不是听说我的事了?”

周余只好装不知道:“什么事?”

“我以前在一中的事。”

周余想了想,还是如实回答:“是的,我听说了,不过我没有歧视你的意思。”

“嗯,其实那个人不是我男友,我之前得了校优,他不服气,就这样报复我,那个监控视频是借位,你仔细看能看出来。”

“我没有看,你不用跟我解释的。”

“我只是觉得说清楚会好些。”

“那你是同性恋吗?”

陈昊朋坦然道:“我是啊。”

周余疑惑:“那你澄清了什么?”

“我不是会在学校跟男朋友接吻的人。”

周余扶额道:“好的,我知道了。”

“你不介意吧?”

“我不歧视你。”

陈昊朋道:“我是说,你不介意我追求你吧?”

周余愣住了。

“你这算是一见钟情吗?”

陈昊朋点头,脸还红了:“嗯,你……长得很好看,而且据说你人也很好,或者,你不介意的话,我们可以先加个联系方式吗?”

周余:“我家里管得严,不让我随便加同学好友。”

陈昊朋以为这是托辞,明白自己被拒绝了:“好吧,抱歉,我打扰你了,不过,我还是欠你一次,你以后如果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可以来找我。”

“我家里是真不让……算了,好吧,谢谢。”

陈昊朋不明白周余的处境,他一回家就看见周远就示意他上楼,刚进房间就听到周远说:“脱。”

周余听话地脱了个干净,入夏时节,他倒不觉得冷,少年白皙的裸体站在房中,等待兄长的发落。

周远一言不发,周余就这么赤身裸体地站着,看着他的背影,直到他心里发毛,忍不住开口:“哥……”

周远忽然转过身来扇了他一耳光,那力道不小,周余的脸上顿时出现一个红巴掌印。周余不敢出声喊痛,只是眼泪还是忍不住蓄在眼角。

“你要是想一辈子待在地下室的话,就尽管去。”

周余颤抖着道:“不是的,哥,他真的是来道歉的,他心里过意不去……”

“需要道两次?”

“他人比较热情,想跟我交朋友,我已经拒绝他了……”周余跪下来,仰视的角度显得他更可怜,“哥,我说的是真的。”

周远看上去消气了一些,抬了抬下巴示意他。周余膝行着去拿柜子里的按摩棒,涂了润滑插进后穴,那里未经扩张十分紧致,周余却不敢慢了半点,不顾紧涩插了进来,把遥控器双手奉给了周远。

周远开了个档位,拉开办公椅坐下,戴上眼镜开始办公。机器的轰鸣丝毫不能影响他,电脑荧幕的光反射在他的镜片上,仿佛这间卧室里只是坐了一个普通的总裁,微微皱着眉批复文件,他旁边跪着的男孩就像不存在。

这个姿势周余很难夹住按摩棒,即使在一次次高潮来临时也得收拢着括约肌,没有周远的命令,哪怕前面涨得发酸也是不能射的,他的阴茎不是他的。

周余已经不知道靠后面去了多少次,快感不断在身体里累积,几乎要吞噬他的大脑,他已经无法思考,仿佛回到了被囚禁的那段时间,成了只会求欢的欲兽,唯潜意识中还有一条禁令束缚着他——不能射。

他渐渐跪不住了,弓下身去,连喘息都小心翼翼,不敢打扰周远。身体在高潮中颤抖着,两腿之间流出粘稠的液体,顺着大腿流到地毯上,显出一团洇湿的痕迹。

周远似乎结束了阅览,神色淡漠地关掉电脑,微微抿着的唇暴露了他的心情。他隔着镜片瞥了周余一眼,道:“自己坐上来。”

周余闻言,立刻拔出了按摩棒,坐在哥哥早就勃起的肉棒上。人体的温度是硅胶不能比的,进入的瞬间周余几乎要叹息,那粗大的阴茎彻底撑开了他的后穴,不留一丝余地,连褶皱都被抚平,长度足以顶到腹壁。每一次纳入周远都让他感到疼痛,但不得不说,周余有些迷恋周远的这根东西。

毕竟哥哥给的总是比他需要的多。

周远冷漠地看着他的身体上下起伏,表情迷离,嘴唇微微张开着呻吟,唾液在唇上折射出一点晶莹,这般春色很难有人不为之心动,而周远只是戴着银色的半框眼镜冷眼旁观,他穿着得体的西装,好像在开一场无聊的会议,眼神与看合同没有区别,只有周余知道他体内这根阴茎是如何跳动着青筋膨胀的。

“啊……哥哥,要到了,哥哥……”

周余在暗示他自己想射,周远不知在想什么,恶作剧一般握着他的阴茎拨弄龟头,用指甲轻轻抠挖他的马眼。周余现在的高潮控制已经做得很好了,经过两年的调教,他不会像当初那样一个忍不住就射得到处都是,再被哥哥用尿道棒插进去惩罚,但今天属实有些太超过了。

铃口流出微量液体,周远用指尖搓了搓,伸进周余的嘴里,周余乖巧地伸出舌头,把哥哥的手舔干净。周远用两指夹玩他的舌头,漫不经心地说了两个字:“射吧。”

尽管如此,周余也不敢直接射出来,那样会喷到周远身上,精液缓缓地从前端流出,他抓来校服t恤包住了。

刚射完的后穴很敏感,但周余依然不敢怠慢,扭动着早就酸软的腰肢取悦周远。周远似是有些腻了,抓着他的腰,狠狠向上顶弄了数百下,随后一股液体打在内壁上,激得周余浑身抖了抖。

周余有些乏力,但还是抬起腰来,让软掉的阴茎滑出身体,跪在周远脚边。他双眸含泪看着周远,等待哥哥的指令,周远对他摆摆手,让他去洗干净,周余这才得以解脱。

周余把自己清理干净后,出来一看手机屏幕,已经十点了。他一回来就被周远带去了卧室,现在还一点东西没吃,他摸了摸肚子,下楼去厨房冰箱里拿面包牛奶。刚打开冰箱门,一具温热高大的躯体从身后贴上来,一只手伸进睡衣捏住了他的乳头揉搓,他的声音含着笑意:“今天去了几次?还能跟哥哥来吗?”

周云在他耳边道:“明明今天是我的,大哥怎么老是这样。”

周余拿了吃的想关门,挣了下,没挣开他,疲累道:“你要是心疼我今晚就别做了,我用嘴给你弄行不行?”

“那样小余明天就说不了话了,我会舍不得的。”

周余心道好装,你不摁那么深怎么会捅到嗓子。

冰箱开始报警,周云这才松开他。周余关上门后头也不回地坐下吃饭,周云亦步亦趋地跟着他,坐在他旁边看着他吃,脸上笑意盈盈。周余被看得浑身不自在,瞥他一眼:“你干什么?”

周云似乎饶有兴味,却不说话,只是盯着他。

晚上周云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个小盒子,递给周余:“送给你的。”

周余一开始并不在意,两个哥哥平时对他很大方,不用等过年过节也会送礼物。然而打开一看,里面是一对的小首饰,周余以为是耳钉,道:“你送我这个干什么,我又没打耳洞。”

周云双手搭在他肩上,矮身在他耳边道:“小余,这可不是耳钉,是乳钉哦。”

周余瞬间睁大了眼,想要站起来,可肩上的双手把他牢牢摁住,让他动弹不得。

“不要……我不要这个!”大概是预料到没有挽回的余地,周余不自觉提高了音量,声音带着一丝绝望。他脑中不断搜索着借口:“马上要夏天了,我会发炎的。”

“那就在家里养伤嘛,正好这几天不太平,大哥跟我商量好了,你这几天在家里待着哦。”

“不!”

周云:“学校那边已经请好假啦。”

周余已经退无可退,带着哭腔乞求:“求你了哥哥,会被别人看见的……”

周云已经掀开了他的上衣,直直盯着那对小巧嫣红的乳粒,似是有些着迷,抚上左胸的那颗轻轻揉捏着。仅仅是这样的触碰都足以让周余产生反应,乳头变得坚挺,后穴收缩着分泌液体,然而他本人还没察觉到,眼神恐慌地看着周云手里那枚乳钉,无力地求饶。

“不……不要,求你了哥哥,我给你肏,你进来吧……”周余主动凑上去吻他的唇,手向下隔着布料握住周云的性器,比周云见过的最淫荡下流的男妓还要熟练。

周云将他压在床上,用他的校服领带蒙住他的眼睛,周余挺腰用下体去蹭周云的阴茎,他感觉到那里已经勃起,周余想彻底转移他的注意力,发骚般地淫叫着,求着哥哥肏进他身体里。

周云轻笑道:“以前不知道你这么会叫。”

忽然,周余感觉到一个冰凉的东西贴近他乳头附近的皮肤,还来不及挣扎,一阵钻心的疼痛从左胸传来。他立刻就哭了出来,大喊大叫,疼得手脚发软,无力再挣扎,紧接着,右胸也被刺穿了。

周云为他戴上了那两枚乳钉,红肿得有些艳丽的乳头下坠着一颗闪耀的钻石,这是周云亲自设计定制的,他满意地看着自己的作品。周余叫得他硬了,他脱下周余的裤子,抬起他一条腿肏了进去,温热湿润的穴肉感觉到来客,献媚般地吸了上来。

周余此前已经被周远肏开了,所以这次进入并不艰难,周云直接全根没入顶到了最深处,与肠壁打了个交道,随后每次都拔出到龟头,带出糜红的穴肉,再整根顶进去。

周余觉得他的身体好像已经不是自己的了,胸口的疼痛挥之不去,可下身传来奇妙的快感,他渐渐失去了意识,麻木地承受着一切,最后他感觉到周云拔了出来,接着一股微凉的液体射在了他胸口上。

周余再次回学校又是半个月后,陆湛问他到底怎么了,以前没见你这么爱生病,周余有气无力地回了句水逆。

回来没多久就是夏季运动会,周余往常会报网球比赛,但他现在穿不了轻薄的运动短袖,也不敢大幅运动。陆湛奇怪他怎么没报名,跑来问他。

周余心烦着:“你怎么不去为班争光?哦,对,你是学生会。”

“我负责登记分数啊,我为校争光呢,”陆湛说,“要不你也来吧,反正你也不参加比赛,我们计分员可以在阴凉的主席台上吃零食喝饮料哦。”

“不是学生会也可以进吗?”

“当然可以啊,你想去我跟他们说声就行。”

周余:“唉,那行吧,就没个有空调的地方吗?”

“台下的办公室有,但那是领导们用的,不过我们会长挺好说话的。”

周余忍不住嘲讽:“我还以为你说年级主任,原来是学生会会长。”

“进不进。”

“进。”

陆湛特地给他分到后勤组做货物采买,要求周余按他的喜好买东西。周余就比较惨了,他不仅要买食物和水,还有许多运动产品他都叫不出名字,还得去学校储藏室看看存货再决定购买数量。

还要占用午休时间开会,周余无精打采地被拉去会议室,长桌尽头坐着一个熟人——陈昊朋。

陈昊朋虽然上半年才转来这里,但似乎已经跟周围的人混得很好,正坐在会长右手边与他讨论。陆湛告诉他,学生会长家里是做教培的,难怪对陈昊朋这么热络。

陈昊朋只是扫过他一眼,和看其他成员没什么区别,然后继续低头与会长讨论。会议开始后,会长简单说了两句,真正安排规划的人却是陈昊朋。他为每个人安排的任务量都恰好合适,又与职位相称。演讲完毕后,他微微一笑:“那么就是这样,诸位对刚才的安排有什么意见或者改进吗?”

座下竟无一人举手。

会长说:“昊朋的组织能力很强,这次的运动会我想就交给他,让我们为他鼓掌。”

周余不知道有多少人是真心的,虽然他不懂这些,但看得出来会长想让陈昊朋站稳脚跟。陈昊朋的确很有实力,表面上只是一场运动会,背后需要做的工作却很繁琐,虽然有往届的经验参考,但他并不是墨守成规的人。

“好,时间也差不多了,周五放学后还要请各位再来汇报一下进度,现在大家可以回去上课了。”

周余打了个哈欠,慢悠悠地和陆湛去等电梯,但人有点多,他们没挤上,便等另外一架,与最后出会议室的陈昊朋和会长上了同一架。

会长似是听说过之前篮球场的事,道:“周余之前是不是被昊朋砸过篮球?他手劲儿可大了,你现在怎么样?”

“好多了。”周余说。

“你当初进校的时候,我也想请你来的,但是你好像不太喜欢跟人打交道,我就不勉强你了。”

陆湛说:“没有没有,会长,他家里管得严,不让他随便交朋友,我都是从小跟他认识,才能当例外呢。”

会长惊讶道:“还有这样……原来如此。”

陈昊朋听到这话,看向周余,眼睛亮了起来,周余对上他的眼神,满是无奈的表情,像是在说“你看,我说的吧”。

陆湛和周余在同一层楼下。与学长道别后,陆湛说:“我还是感觉他想追你。”

“他追我又不是追你,你就别叨叨啦。”

陆湛:“好吧,到时候你哥知道了,看你怎么收拾。”

“别跟我哥说。”周余别了下他胳膊。

“知道了。”

地下室里亮着一盏灯。

这次是因为跟同班同学喝了同一瓶水。网球课上那个男生忘带水杯了,周余其实也忘带了,刚好他在自动贩卖机买了一瓶,但他又喝不完,他又懒得拿回去,怪浪费的,问那个男生要不要,那个男生不介意,他也懒得去柜子里拿手机再去自动贩卖机买,怪折腾的。

只是很顺手一件事,不过是瓶口沾了点口水,周余把水给男生后就再没喝过,周远却不喜欢,这个人的占有欲真是可怕到了一种地步。

而周余无数次解释后,周远却搬出他跟那个男生曾经笑着勾肩搭背还一起去厕所的事,本来就是同班同学,男生之间勾肩搭背不是很正常?打完网球一起去上个厕所有什么奇怪?又不是去厕所做爱。

周云在一旁笑着劝他:“别说了,小余,你自己心里清楚,大哥只是懒得一一列举出来给你而已。”

周余当然心虚,他曾经跟那个男生含沙射影地抱怨过周远和周云,无意间透露出逃离的想法。那时在场的除了他就只有隔壁横椅上坐着的那个资助生,他想他知道那个资助生的资助来源是谁了。

周余被绑在台面上,两腿大开,露出那本不应该出现在男子身上的器官。周余的体毛稀少,那朵粉嫩的小花在空气中微微翕动着,中间的细缝已经泌出一点晶莹的水迹。

周远用胶带把他那根白净的玉茎贴在肚皮上,彻底露出阴蒂和花穴,随后举起皮鞭,“哗”的一声,鞭尾正中阴蒂。

“啊!”一股酸胀感涌下下腹,周余差点被打高潮了,花穴剧烈收缩着,才刚刚憋住,又是一鞭打在同样的位置。两鞭下去,阴蒂已然红肿,从阴唇间凸出来,更好受力了。

几鞭下去,阴蒂虽然被疼得发麻,但周余居然可耻地发骚了,花穴不断分泌出滑腻的液体,尿口一张一合,阴茎也勃起了。

周远忽然停下,走进他,揉了揉他的尿口,那处本就敏感,这么一揉,周余更觉酸胀。

“我记得你一般是用前面尿。”周远又捏了捏他的阴蒂,那团红肉已经肿得不成样子,在发肿的情况下,每一次揉捏都是双倍的刺激。

周远转身去拿了什么东西,待他回来,周余看清楚,吓道:“不用了!哥哥,我会憋住的!我会努力憋住的!”

周云笑道:“大哥是要你用下面这个尿呢,咱们小余既是男人又是女人,当然两个器官都要用上嘛。”

那根纤细的尿道棒从铃口插入了周余的阴茎,痛得他连连吸气。周余只觉下体涨得难受,却找不到发泄口。周远拿起鞭子,又对着阴蒂抽,每一次都让周余疼得想合拢腿,又爽得想把阴蒂凑上去接,酸胀感渐渐往下,居然真的移到了下面的尿口。

突然,一鞭抽在了花穴上,周远开始对他的花穴下手了。那柔嫩的花穴哪里受得了这种鞭打,穴口立刻就肿了,接连不断地涌出爱液,下体一片狼藉。

“真的尿不出来?”周云凑过去看了看,那花穴和阴蒂都是一般的艳红,他用两指扩开花穴,微凉的空气进入穴中,周余忍不住闷哼了声。

“啪”

周云突然一掌扇了过去,同时打在阴蒂和花穴上,周余没料到他发作,尿口没守住,一股清澈的液体射了出来,尿得周云满手都是。

“哎呀,这么喜欢哥哥,”周云舔了舔自己的手指,“小余把哥哥的手弄脏了,怎么惩罚呢。”

周余刚刚射完,浑身虚脱,却还是止不住地害怕:“我……我错了,我是乱尿的小狗,哥哥不要罚我……”

“说错啦,哥哥怎么教你的?”

周余颤抖着道:“我……哥哥,哥哥惩罚小狗的骚逼吧,哥哥插进来,小狗要吃哥哥的精液……”

周远挂好了鞭子,听着他道:“哥哥的精液全都给小狗吧,把小狗的肚子撑满……呜……”说着说着还哭起来了。

周远解开他的束缚带,坐在台面上,抱着周余插进他发烫的花穴里,肿胀的穴肉使甬道更狭窄,媚肉紧紧咬着他不放,恨不得把整根都吞进去。周云嘟囔道大哥又抢好的用,随后插进了后面。

两根硕大的阴茎插进少年的身体里,不断进出着,即使有一方抽出,另一方也会及时顶进去,常常是两根一起顶到最深处,周余只觉得自己好像长在这两根东西上,身体一切的感知都来自下体的抽插。他整个人陷入情欲里,倒真有点迷恋了,嘴里说着周云教他的骚话:“嗯啊,好爽,哥哥再进来点,肏死小狗……”

“啊!顶到了!不行了,小狗要尿了,哥哥好厉害……”

周余神智不清地随着他们的动作起伏,小腹上还能看到两根东西进出的痕迹。他就像一个容器,负责解决哥哥们的欲望,吃下哥哥们的阴茎和精液。

周远和周云对视一眼,忽然他顶到宫口,和周云一起射在了周余体内的最深处,同时重重捏了一把周余的阴蒂,周余尖叫着潮吹了,下身全是他的水,流了三个人满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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