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看书日>都市言情>【主攻】黑道大佬和美人老婆们> 2 大老婆撩完就睡、影帝吞尿
阅读设置(推荐配合 快捷键[F11] 进入全屏沉浸式阅读)

设置X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章

2 大老婆撩完就睡、影帝吞尿(1 / 1)

也许是休息了一阵子的作用,时奕的眼神变得清明了些,神智似乎找回了一点,他竟然清醒地认出了顾鸣川,用亮晶晶的眸子看向他。

可是……

理智显然没有完全回到他身上。

时奕竟然赤身裸体的走过来,修长的身体在暧昧的灯光下一步一摇曳,顾鸣川只能眼看着他离自己越来越近,那副趋于完美的身体一览无遗地展现在面前。

时奕的五官明艳秾丽,肤色雪白反光,哪怕已经过了这么多年,每每见到他赤裸的身体,顾鸣川还是会受到冲击。

他身边从不缺美人,包括池青叙也是娱乐圈认证过的美貌,可不管是谁只要和时奕一起,就会瞬间失去光芒,沦为陪衬。

甚至有人露骨地说过,时奕的美貌是上帝赐予人间的礼物。

眼下,这个惊心动魄的美人正心甘情愿投入他怀中。

接住时奕扑过来的身体,不着寸缕,顾鸣川的手竟然无处安放,不管落到哪一处,都好像触了电一样,他的手指仿佛带着火花,所过之处激起一阵阵战栗。

顾鸣川强行压制着自己冲动。他想让时奕好好睡一觉,喝这么多实在不适合在这里搞。

偏偏时奕还在不知死活的撩拨,根本不知道自己面临的危险处境,一丝不挂的身体想方设法地往他怀里挤,有时被玉石制成的扣子冰到,就一头扎进他怀里撒娇。

“好冷,抱抱我嘛。”时奕酒后的声音又软又媚,他本就是双性人,有一把很动听的嗓子,此时刻意卖娇,任何一个男人都招架不住。

顾鸣川低头看着他的发顶,嗅到一股馥郁的花香。

醉酒的时奕可不多见……顾鸣川闭上眼清除掉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一把将人抱起来,时奕那点微弱的挣扎在他看来完全约等于无,还不如小猫。

他把人放到床上,时奕还是不肯安分,使坏扣住顾鸣川的手,并且用了点力气。

顾鸣川身手一流,可是对他没有防备,一时不察,竟真让他得逞,倒下来正好压在时奕身上,鼻尖陷在柔软的胸乳中央,熟悉的香味刺激得他欲望勃发。

再引以为傲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顾鸣川抬起上半身,眼神已然带上几分凶戾,右手按住时奕白瓷一样的肩膀,把他狠狠钉在床上,就像把一条白鱼钉在案板上。

顾鸣川死死看着时奕,咬牙切齿道:“这个是你自找的。”

说罢狠狠吻了下去,用力吮咬他柔嫩的嘴唇,有点泄愤的意味。

吻了一会儿顾鸣川觉得奇怪,按照时奕的性子,肯定是不甘落后,狠狠咬回来才对,今天怎么这么安静?

他狐疑起身,看见昏黄的灯光映照下,闹腾了一晚上的时奕终于安静下来,乖乖躺在床上没再动作,顿时有点哭笑不得。

可真会挑时候。

他认真地观察了时奕两秒,发现不是装的。

行。

顾鸣川自诩不是禽兽,哪怕箭在弦上,也办不出接着做那种事。

柔软的床垫陷进去一小块,看着躺在床上安静睡着的时奕,顾鸣川冷厉的眉眼逐渐温柔下来。

出去的时候,池青叙已经整理好了时奕的衣服和他那些散落一地的首饰,将之整整齐齐地收在盒子里。

看见顾鸣川从卧室走出,他有点诧异,向里面看了眼,小声问:“夫人睡着了吗?”

顾鸣川点了点头,打算出门回到宴会现场,回去招待一下也好。

“顾先生。”

刚走几步,衣角被轻轻扯住,顾鸣川回头看了一眼,池青叙立即松开手,小心翼翼地望向他的眼睛。

顾鸣川坐到一旁的椅子上,池青叙从他的眼神里得到默许,在他身前跪了下来。

顾鸣川揉了揉太阳穴,命令道:“用手,快一点。”

得到指令的池青叙小心地解开顾鸣川的裤子,内裤扯下来时,蓄势勃发的性器直接打到他的脸。

池青叙的脸红了一下。

已经硬到这种程度,不需要多余的前戏,池青叙直接张大嘴巴将那根硕大的东西吞了下去,狭小的口腔被填满,直接抵到喉咙。

太大了,以至于他每一次吞咽都很费力,控制不住从喉口发出“呜呜”的声音。

他的嘴巴又湿又热,以一种全然顺从的姿态跪在地上,如同献祭的天鹅。

顾鸣川一向喜欢他的温顺,和他做时也总是用比较温和的方式,今天的动作却有几分粗暴,他按住池青叙的后脑,一下比一下用力。

受到刺激的喉口几乎是本能在排斥闯入的东西,却在主人的控制下顺从地打开,成为男人欲望的容器。

池青叙的眼角留下生理性的泪水,那原本是一张很漂亮的脸,却因为太用力五官都有些变形,看上去无比凄惨。

在身下人尽心的服侍下,顾鸣川很快射了出来。

池青叙照常替他清理射过的肉棒,一点点将上面的精液舔舐干净,大概是酒精的作用,顾鸣川忽然感到一股尿意。

他拽开池青叙的脸:“不用了。”

池青叙有些诧异但看着他,默契使然,转念就明白的顾鸣川的想法。

“给我吧,”他脸有点红,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想要。”

这下轮到顾鸣川惊讶了,池青叙的性格一直是比较内敛,容易害羞,床上但凡多一个人都羞得要死,顾鸣川从来不跟他玩这种。

嗯……跟裴越那家伙学的吗?

下身忽然又传来一阵湿热,原来是池青叙见他没有动作,便以为是默许,大着胆子再一次含住了他的阴茎。

顾鸣川看着他露出的雪白脖颈和脊背,低声命令道:“不许漏。”

毕竟是法地转了两圈。

刚刚替顾鸣川口交的时候,他下身就已经硬了,只得强行忍耐,等待它自己平息下来。

池青叙本不重欲,自制力又极好,很快感到自己的阴茎软了下来。

呼吸逐渐平复如初,他想着自己的任务,轻手轻脚走进卧室。

时奕安安静静躺在床上,睡得很沉,看样子完全没有被外界的动静所打扰。

池青叙走路时没有一点声音,他静静走到床边,跪坐在床头,颇为依赖地趴在床沿,托着腮凝视这位传奇一般的夫人。

时奕的睡颜很沉静,眼睫的阴影落在脸上,玫瑰色的双唇紧闭,精致得像昂贵的人偶娃娃。

乖得不像话。

不愧是“足以惊艳全世界”的美貌,池青叙静静看着,不受控制地想起组织内部流传的、数不胜数的,关于时奕香艳又血腥的传闻。

他忽然沮丧地想:自己实在太没用了。

——

楼下宴会厅。

夜色渐深,这时候人已经少了许多,大多数都已经拉着美貌的侍者,去了上面专程为他们准备的房间。

又一通互相恭维结束。

顾鸣川在场内逡巡一周,确保所有“大人物”都已安置妥当,剩下的都是些小鱼小虾,这才一个人回到座位上想事情。

“尊夫人呢?”

突然插入的问话打断了他的思考。

顾鸣川循着声音扭头,来的人他并不认识,却隐约有些眼熟。

这是个啤酒肚很突出的中年男人,没有其他明显的身份特征,顾鸣川一时也想不起来是谁。

他平淡地应道:“不胜酒力,先去休息了。”

“喔,喔……”男人摩挲着手中的酒杯,语气怪异,颇有些遗憾道,“那真是太可惜了。”

不是什么耳熟能详的人,顾鸣川一开始没放在心上,说这句话时刚好对上他的视线,瞳孔骤然一缩——

男人色眯眯的眼神里,分明隐藏着更大的恶意,如果有实质,恐怕已经把时奕吞噬得体无完肤。

顾鸣川幽黑的眸子微眯,内心已有了决断。

他和时奕走到今天,靠的不仅仅是谨慎。

宁可错杀,绝不放过。

——

天光见亮,时奕睁开双眼,看见熟悉的酒店吊灯,眼皮迟缓地动了动,意识也随之慢慢回笼。

昨晚他太兴奋,喝了很多酒,几乎来者不拒,然后……

记忆相当混乱,只能回想个大概,尽管这样,有些画面还是异常鲜明。

意识到自己昨晚都做了什么,时奕又羞又气。

身边躺着人,时奕习惯性地钻进被子,打算挽回一下。

他更加卖力地在男人身上色情地抚摸,极具技巧性的手法任何一个男性都招架不住,更别说顾……

等等!

摸到那根重量明显不对劲的肉棒,时奕终于意识到哪里不对。

手感明明不一样。

时奕的心脏吓得停跳一秒,这下子彻底清醒,猛地从床上做起来,一把扯掉身上的被子。

等看清身边的人,他砰砰乱跳的心脏终于缓过来一点,还好不是别人。

但是池青叙也不行啊!

时奕内心几乎崩溃。

另一边,池青叙被他又揉又摸,身体早起了反应,清醒得比时奕以为的要早。

可是,就好像被什么奇怪的东西附体,满心恐惧的池青叙并没有发出声音,死死咬着牙装睡。

时奕起身的动作他也知道,他怕得浑身颤抖,紧紧闭着双眼,装作毫不知情,不敢有任何动作。

一定被看出来了吧,夫人他那么敏锐,怎么办会不会被灭……顾先生我错了呜……

池青叙满脑子胡思乱想,羞愤欲死。

甚至都没有意识到,又有一个人出现在这间卧室。

顾鸣川来得好巧不巧,正是时奕和池青叙挤在一个被窝里乱摸的时候,时奕的状态明显是意识不太清醒,另一个嘛……

就不好说了。

时奕还呆呆地坐在床上,美艳的面孔还残留几分后怕的神情,波光潋滟的眼睛里,眸光闪烁不定,怕得不敢和他对视。

顾鸣川觉得好笑,故意板着脸走过去,掐住他的喉咙慢慢收力。

“跟我说说刚刚做什么了,嗯?”

余光瞥到另一个瑟瑟发抖、拼命装作不存在的人,顾鸣川冷笑一声,沉声道:“你也别装了,起来。”

池青叙僵硬地坐起来,面前是近乎赤裸的时奕,大片雪白的皮肤相当惹眼。

他这个角度,正好对着轻微隆起的胸部和嫣红的乳头,一晃一晃的勾引人,再往上则是被大手狠狠扼住的颈部。

那双骨节分明的牢牢攥住时奕的脖子,几乎叫他呼吸不得。

这仿佛抓奸在床一般的场景怎么看怎么微妙。

噩梦一般的修罗场中,时奕少有的感到了紧张,觉得自己于心有愧。

可面对顾鸣川毫不掩饰的怒意,他又觉得自己有点儿冤。

他和池青叙的关系不能说是清白,彼此的裸体见过不知道多少回。

虽然这一切的前提都是,发生在顾鸣川在场的情况下。

可是池青叙出现在这张床上,难道他顾鸣川就一点责任也没有吗?

现在来找我兴师问罪做什么?

脖子被掐住,时奕说不出话,脸上的表情却出卖了他。

他当然很擅长伪装,可是顾鸣川对他太过熟悉,任何一个微小的神态变化都了若指掌,只阴着脸冷哼一声。

池青叙怕得要死,眼睛根本不知道落在哪里,匆匆忙忙跪到地上,慌得连衣服都来不及穿,柔软的睡袍从他肩上滑落堆在脚边。

他的手无意识攥紧盯着脚下的毛绒地毯,不敢大声呼吸。

时奕那张漂亮的脸已经扭曲,双唇失去血色,瞳孔渐渐失去焦距,露出痛苦的表情,宛如濒死一般竭力喘息。

顾鸣川的表情依旧很冷淡。

池青叙看得心惊胆战,做足了心理准备,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小声提醒道:“顾先生……”

也许他这句提醒起了作用,顾鸣川手上的力气松了下来

时奕雪白的颈部皮肤已烙下几道鲜红的痕迹,他不合时宜地想,即使这样也丝毫不减时奕的美貌,甚至平添色情,叫人生出肮脏的蹂躏欲,只想让这具美丽的身体沾染更多自己的痕迹。

时奕的呼吸终于自由了,冰冷的空气一下次灌入,他控制不住地咳了几声,眸子蒙上水雾。

他偷偷觑着顾鸣川的表情,又是一阵心惊。

哪怕已经同床共枕了这么多年,时奕也很难完全揣测这个男人的想法,他有种感觉,顾鸣川就像一汪望不见底的深潭,没有人能活着来去自如。

包括他也不能。

时奕的心一点点往下坠,顾鸣川那阴沉不定的脸色,仿佛压着风雨欲来的节奏。

但是为什么。

难道……这种事情是底线?可是也……

算了。

时奕短暂地思考了半秒,很识时务地跪到地毯上,动作像做了千万次一样熟练自然,抱着顾鸣川的腿,用不着寸缕的身体轻蹭,一脸诚恳地软声道:“老公我错了。”

心里一边腹诽“什么嘛大家早都一起睡过了”,一边熟练地撒着娇,对于时奕来说,这套流程可谓浑然天成,信手拈来完全不在话下。

他把下巴抵在顾鸣川的膝上,仰起头用湿漉漉地双眼看着顾鸣川,眼尾无辜地垂下。

这副清纯的模样,要是换做平时顾鸣川早就心软了,不过今天……

顾鸣川看了眼旁边的池青叙,心想还是得给点教训。

里面就是调教室,顾鸣川把二人丢在原地,自己进去挑了点东西。

池青叙的眼泪挂在眼角,看着顾鸣川走进调教室的背影,脑补出了一百八十种折磨自己的方式,一样比一样下场凄惨。

他的表情就要哭出来了,大着胆子,扭过头惴惴不安地看向时奕,努力忽略他的裸体去寻找他脸上的表情。

只看了一眼,就像烫到一样迅速缩回了视线。

他想,不愧是夫人,这种时候还能如此平静。

顾鸣川这时从调室出来,手里拿着一个黑色的盒子。

没少在这间屋子里颠鸾倒凤,时奕心中有数他拿的什么,忍不住撇了撇嘴。

顾鸣川把盒子丢在地上:“我好像对你们太放肆了。”

池青叙抖得更加厉害,时奕则是继续拿脸蹭他的腿,轻轻摇头试图求饶。

可惜他的小心思没起任何效用。

顾鸣川冷淡地命令道:“打开,你们知道怎么用。”

盒子里有一盒提升敏感度的催情药,一个具有放电功能的跳弹,一只形状狰狞的双龙头假阳,还有一小瓶密封着的液体。

看清那瓶药水的一瞬间,时奕再也维持不住内心的镇定,难以置信地抬头看着顾鸣川,眼睛里写满抗拒,迅速做出对自己最有利的举动。

老夫老妻了,时奕撒起娇来没有任何心理障碍:“老公,我知道错了,不要用这个嘛。”

顾鸣川对他的哀求视若无睹,任凭他怎么哀求都不为所动。

池青叙不明所以,只觉得刚才还看起来很镇定的时奕忽然就变了,变得……和他一样害怕。

他抖得更厉害了。

明白顾鸣川铁了心要教训他们俩,时奕认清形势,放弃挣扎,认命地拿起那个小瓶子。

一拧开,辛辣呛人的味道立即钻入鼻腔,他本能地拿远了些。

池青叙闻到姜的味道,脸色瞬间苍白。

时奕和池青叙吃下有催情作用的药,很快就起了反应。

两个人皮肤都一样的白皙细腻,这会儿又同样泛起诱人的绯色,在药物作用下,看向彼此的眼睛有着说不清的暧昧。

顾鸣川饶有兴趣地端详着这副美景。

涂抹了润滑剂的穴口很快变得水淋淋,时奕摸向自己的女穴,黏腻的液体立即沾了满手。

他咬着牙,估摸着扩张得差不多,狠心拿起涂抹了人造姜汁的双龙头一端,慢慢推进自己的女逼。

“啊——”

进入的一瞬间,他就已经难以自抑地叫了出来,带着哭腔又哭又叫。

姜汁果然威力超群,纵使已经做好心理准备,还是被刺激得全身战栗。

身体仿佛不是自己的,全身都变成了性器官的附属品,脑海里唯一剩下的就是来自逼里的刺激,时奕的叫声越来越尖锐。

顾鸣川踢了踢还在努力润滑的池青叙。

他是男人,也比不得时奕天赋异禀,现在才刚刚扩张好。

被顾鸣川催促后,池青叙不敢有片刻耽搁,外面风光无限的新晋影帝在这里只是一条母狗,顺从地拿起那支狰狞的刑具,用自己的身体去迎接赐予的惩罚。

双龙头将时奕和池青叙的身体连在一起,他们背对着跪着,屁股高高举起紧贴着对方,雪白的大腿也紧紧挨着,每一下动作都能带起对方激烈的反应。

不间断的呻吟声在房间里环绕,一个嗓音柔媚,叫得凄凄惨惨,另一个声音低沉,压抑着重重的喘息。

“我看你们两个也能玩得挺愉快。”顾鸣川靠着软枕,看着床上紧挨着跪在一起的两人道,“很好,谁先把对方操得射出来,就可以免掉后面的惩罚。”

时奕闻言,立即绞紧了体内的阳具,用自己的逼牢牢套住,向池青叙撞去,因为更强烈的刺激发出更为高亢的叫声。

池青叙的脑子已经有些迟钝,听见这话也还是晕乎乎的,只是机械性的用下半身套弄那根粗大的阳具,内壁被粗糙的突起摩擦,他整个人都沉沦在情欲里。

忽然他感觉时奕的动作好像更加激烈了,却不像他这样乱来,极富技巧性地让假阳具插入自己更深的地方,让上面的突起摩擦自己的敏感点。

“啊……不要了、求求你……不能再弄了,要坏了啊、啊……”

又痛又辣的感觉占据了他的全副身心,什么都感觉不到了,前所未有的强烈刺激带走了他的理智,嘴里叫着平日根本不会说出口的淫词浪语,强烈的痛楚和欲望一同拉扯着,很快达到了让他欲仙欲死的高潮。

“啊啊啊——”

完了。

精液射了满床,不少都沾到了时奕和他身上,显得两人更加淫靡不堪。

池青叙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还有更可怕的惩罚等着自己,眼里情欲褪去,只剩恐惧。

此时顾鸣川无情宣布了这场游戏的胜负:“很好,时奕你过来。”

目睹这么一场香艳的淫戏,他自然也硬了起来。

终于熬过这一遭,时奕脸上黏着被汗水沾湿的发丝,眼睛雾蒙蒙的,看上去尤其狼狈。

他的情况比池青叙好得多,立即明白顾鸣川的意图,乖觉地凑过去。

顾鸣川将他抱着转了个身,一手探进后穴,果然摸到一片泥泞。

时奕身体敏感,怎么玩都能发情,后穴自动分泌出淫水,他轻轻摇了摇屁股,喘息着说:“可以、可以直接插进来……啊啊!”

那种人造姜汁是专门的情趣用品,效果强烈,生效时间极短,药效过去之后就变成了普通润滑液,时奕还没有射,所以格外祈求顾鸣川的操弄。

顾鸣川如他所愿,直接捅了进去,湿热的后穴如同为他量身打造的性欲容器,尽心包裹欲望的每一处,不时收缩内壁为他带来更大的刺激。

他抱着时奕的腰用力冲撞,一下比一下凶猛,时奕的嗓子已经叫哑了,只能发出一连串不成声的细碎呻吟。

另一人当然也没能逃过。

“小池,”顾鸣川淡淡地点名池青叙,“别光看着,你不是很喜欢时奕?过来替他舔。”

时奕闻言僵了一瞬,旋即又恢复自然,对池青叙眨了眨眼,他倒是无所谓。

池青叙整个人还懵懵的,也知道顾鸣川的命令不可违背,乖乖地爬过去将时奕的肉棒含进嘴里,运用娴熟的极巧舔弄。

前后,时奕禁不住这样剧烈的快感,没几下就咿咿呀呀叫着射了出来,花穴也随之喷出一大股淫水。

很快顾鸣川也射了出来,摆出一副算账的架势,抱着时奕有一下每一下地抚摸,像爱抚某种乖巧的宠物。

顾鸣川的眼神很犀利,他看着池青叙:“为什么装睡?”

时奕闻言一僵,讨好地亲了亲顾鸣川的侧脸。

池青叙嗫嚅着,说不出完整的字句。

顾鸣窜看着他嘲讽似的调笑:“演得这么烂,你怎么拿的奖,嗯?是不是用你这淫荡的身体去勾引评委了。”

说完用很挑剔的目光上下打量。

不知道那个字眼触到了他的防线,本就濒临崩溃的池青叙一下就哭了出来。

顾鸣川和时奕两个人都愣住了,惊讶地看着对方。

他哭得一抽一抽,几乎喘不上气:“我没有,顾先生我没有,没人碰过的……”

想的什么乱七八糟的,破毛病这么多年改不过来,顾鸣川无奈:“哎,别哭。”有点手忙脚乱地想过去哄他。

但池青叙哭得太厉害,又死死躲着他的触碰,一碰就往后躲,他一时竟无从下手。

时奕脑子灵,见了这般情状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秀丽的眉梢高高挑起,在心里发出一声冷笑。

哪里是生气,就是借着由头欺负他们。

这个混账东西。

“小池……”

始终无法靠近池青叙,又不能放着他一个人哭,没有办法的顾鸣川向时奕投来求助的目光。

时奕嗔他一眼,认命地走过去,蹲下身轻轻把人楼进怀里。

故意细细密密亲他的脸,温柔哄着。

顾鸣川的表情一时变得很复杂。

池青叙的助理收到他发来的消息,把保姆车开到酒店楼下,准备接他回剧组。

房间号他知道,一上去照例被几个人高马大的黑衣保镖拦在门外,就站在原地耐心等待着。

大约过了二十分钟,那扇沉重的实木门打开,打扮得清清爽爽的池影帝从里面走出,衬衫扣子扣到最上面一枚,给人清隽又如沐春风的感觉。

可如果凑近了仔细观察,就能发现眼周红得不正常。

助理知道规矩,眼观鼻鼻观心,老老实实地地低着头,不该看的一点不乱看。

只是再怎么避嫌,他是池青叙的全职助理,经年累月也知道得差不多。

看到上车姿势明显不对劲的池青叙,能猜到昨晚一定被折腾狠了,他今天可还有一场很重要的戏要拍。

助理忍不住不满地扭过头,偷偷瞥了一眼自己实际上的顶头上司。

对,他也是顾鸣川的人,专程派来保护池青叙,同时兼任保镖司机助理和武术教练。

只是对视那一瞬间,他感到一股锥心的寒意从头灌倒脚,男人冷峻的目光如有实质,将他整个人活生生剖开。

他立刻吓得缩回了头。

“怎么了?”

后座的池青叙注意到他的动作,探头问。

“没、没什么。”助理抹了一把额头上不存在的汗,踩下油门发动车子,生硬转移了话题,“化妆师已经在剧组候着了,导演这回有点着急,不过池老师你嘛,一定没问题……”

他滔滔不绝的讲起导演多么看重今天这场戏,却没有注意到,原本脸上就没多少血色的池青叙,这下更显苍白。

——

“卡!”

今天的拍摄进度非常不顺利,这一幕已经不知道重来了多少次,他叫停的语气越来越暴躁,整个片场的人噤若寒蝉。

导演拿自己的保温杯喝了口水,忍无可忍地点名男主角:“池青叙你今天怎么回事,这么简单的一段,你自己说说,重拍多少遍了!”

“对、对不起,导演。”池青叙极力忽视着后穴传来的异样,向导演请求休息,他有点不舒服。

见他状态确实很不对劲,导演只能让大家都去休息,半个小时之后再来。

池青叙回到自己的休息室,早上顾鸣川放进去的跳弹还在里面,被设置成随机模式,时不时会释放强度不定的电流。

刚刚就是因为这东西突然作祟,才让他的打戏出现了卡顿,一贯严苛的导演嫌不够流畅,只能再次作废。

“啊、啊……”跳弹又开始放电,这次来得比之前还要厉害,敏感的后穴哪里受得住这样的刺激,只能把脸埋在被子里,羞耻地低声呻吟。

片场都是人,他不敢叫出声,实在受不住了也只敢小声地呜呜哭。

顾鸣川体贴他要在人群中工作,没有开震动模式,剧组人多耳杂,容易被人听去。

当时他笑眯眯地这么跟池青叙说。

池青叙哪里看不出他的用心,电流模式比震动模式要折磨得多。

他抿了抿唇,什么话也没有说。

只能低垂着眼,扒开自己的肉穴,在顾鸣川的注视下一点点将折磨自己的玩具推进身体更深处。

他永远不会拒绝顾先生。

——

顾总的豪宅内。

时奕从回到家起就没跟顾鸣川说一句话,头也不回地进了自己的书房,并以“工作繁重”为理由拒绝顾鸣川进门,同时甩给他一大堆文件,勒令他今天必须全都看完。

顾鸣川欲言又止。

他也知道自己今天对时奕有点过火,不敢反驳,灰溜溜地去处理工作。

到了晚上,终于被顾鸣川等到机会,没有被时奕赶出去,坐在他的床边,低声道歉。

“抱歉,我今天做得太过了。”

时奕从鼻腔中发生一声冷哼,有气无力地踹他一脚。

却因为被折腾得太狠根本没什么力气,身上还残留大片艳红暧昧的痕迹,这一脚更没有任何说服力。

时奕知道自己奈何不了他,只能虚张声势地从喉咙里挤出一句:“你给我滚。”

没来得及收回去的腿却被顾鸣川抓住,踝骨被他握在掌心把玩,痒痒的。

时奕气得不想挣扎,反正也是白费力气。

干脆随他去。

反正他打定主意今天不理顾鸣川。

顾鸣川附身去亲他的额头和脸,低声叫:“老婆。”

时奕不耐烦地推开他,面无表情,把手遮在脸上不给亲。

“宝宝。”

“出去找你儿子去。”

“莉莉。”

熟悉的称呼让时奕浑身一颤。

他永远没办法对这个名字无动于衷,偷偷把眼睛睁开一条缝,顾鸣川刚好也在看他,深沉的瞳色几乎要把他吞没。

顾鸣川眉眼深邃,瞳色幽黑,当他故意用那种神情专注地盯着一个人看时,目光总是显得很深情。

他祈求着:“原谅我,莉莉。”

时奕呼吸一滞。

许多年了,从他们逃离那艘游轮到现在。

顾鸣川总是位高权重,不苟言笑。

很少、几乎从没有对什么人低声下气过。

哪怕知道这只不过是他的伪装,是为了目的可以利用的一切手段之一,可这副姿态实在近乎虔诚。

即使是他也没有办法抵御。

“算了。”

时奕很不情愿地转过身,抓住顾鸣川的手,一根一根用力捏他的手指,这动作有着轻微的惩罚意味,又无比亲昵,仿佛他们是与生俱来的家人。

他垂着眼不去看顾鸣川,嘴里嘟囔着:“十六号,你是个坏蛋。”

“十六号,看什么看,快走!”

几声粗暴的呵斥声中,牵着他的人用力拽了拽手中的锁链。

顾鸣川双手被铁链捆在身后,两个看守按住他的肩膀,押着他回到休息区。

说是休息区,其实也不过是一见狭小的单人房,里面只有一张床,全天二十四小时被牢牢锁住,只在门的中间位置开了个小窗口透气,平时饭也从那里送进来,监狱里的禁闭室也不过如此。

但哪怕是这样的待遇,也是顾鸣川一场场殊死搏斗赢来的,其他成绩一般的拳手,只能牲畜一样挤在负二层的储物舱,日复一日,麻木地战斗,等哪天失去价值,便被人丢下去葬身鱼腹。

顾鸣川和他们不一样,他是竞技场的头号热门选手,老板的摇钱树,这才能享受单间的特殊待遇。

他现在的状况不太好,那个疯狗一样的对手险些将他的眼球抠出来,头也被打破了,血一直流,弄得整张脸血肉模糊。

医生给他草草上了药,绷带把他缠得像个木乃伊。

透过染血的绷带往外看,整个世界都蒙上一层淡红的血色。

他们现在所经过的是一条极尽昂贵美丽的走廊,高高的水晶吊灯照亮金色的地板,每隔一段路都装饰着精美的雕塑。

两侧墙壁上挂着着各种搔首弄姿的人体写真,不乏外界耳熟能详的大明星。

从上面的竞技场下来,每次都要穿过这片淫靡地带。

这一层专门提供色情服务,隔壁的大厅常年提供色情表演,顾鸣川没有进去过,但每次从旁经过,都要听一路的淫词浪语和惨叫,男人女人都有,有时甚至能听出小孩子的声音。

顾鸣川的神色一次也没有动容过,极度冷漠地目睹这一切,好像遭受虐待的并不是自己的同类。

客人如果有看上的,就可以带到这些房间里,里面提供各种情趣用品和调教道具,保证让客人玩得尽兴。

走廊当然也不会被他们放过,到处都是衣装革履的客人和浑身赤裸的男女,当众性交只是其中最平常的事。

甚至有一次,一位客人看他长得出色,以为看押他的看守是在玩什么捆绑py,一脸淫邪地蹭过来,大言不惭地说随便什么价格,他要玩一玩顾鸣川。

看守人谄媚地凑过去,附在那位客人耳边低声说了什么,把人吓得大惊失色,见鬼一样后退两步。

顾鸣川当时自嘲地想,在这艘船上,恐怕没有比他身价更高的婊子。

都是卖身,有什么区别。

见顾鸣川一直盯着同一个方向,看守又用力扯了扯链子,也好奇这个像机器人一样冷血的十六号看到了什么,他顺着十六号的视线看过去,只有一道被重重关上的门,遮挡住门内的一切。

看守嘿嘿笑了两声,不看他也知道,这层都是那档子事,看这小子年纪也不小了,原来是思春了。

没有人知道,数秒之前顾鸣川从那扇半掩的门的缝隙,看到一个美的不可方物的少女。

她刚好扭过头,长发垂在颈侧,弯曲的短发轻吻她的脸颊,肤色雪白,五官精致得像个洋娃娃,在被带进去的一群侍应里,美得格外突出,生生把其他人压得丑陋又平庸。

只是她太小了,身量完全没有长开,看上去顶多十一二岁。

这么小的孩子一般不会直接从事性服务,但在里边也免不了被人猥亵。

毕竟在这艘游轮上什么都有可能发生。

顾鸣川沉默着往回走,脑子里却忍不住想,她刚刚在乱看什么,这么不懂事,怎么活下来的?

脖子那么细,他一只手就能拧断。

晚上顾鸣川躺在冷硬的床板上,他今天受的伤有点重,思考明天要怎么过。

他们这种人没有受伤的资格,一旦受伤体力就会下降,在下一场比赛中就会被对手打倒,落下更严重的伤,如此循环下去,每一个拳手都是这样消耗掉。

他这么值钱,老板应该不舍得毁了他;可也正因为他人气高,万一老板更不舍得他能赚到的巨额收入呢。

顾鸣川思考的时候,门外传来的动静叫他忽然警觉,肌肉紧绷。

笃,笃……

有人正在敲他的门。

这个时候,会是谁?

这个房间外面还有一道铁栅栏,上着锁,没有钥匙谁都进不来。

总不能是老板。

那人还在继续敲他的门,不见到他誓不罢休的样子。

顾鸣川小心地翻身下床,轻手轻脚走到门边,侧着身观察。

他以为自己的动作足够轻,没想到还是被那人所发觉。

借着如银的月光,他从门上的小洞看到一张精致得不像真人的脸,他白天才见过的。

“哥哥,我叫莉莉。”

少女晶亮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盯着他,带着明显的讨好意味,说话的声音也软软的。

“你怎么进来的。”顾鸣川不为所动,冷漠地质问道。

“我从栏杆的缝隙钻过来的。”自称“莉莉”的女孩用细白手指比划道,“有这么宽,我挤一挤就过来啦。”

顾鸣川想起白天见到的情形,回想她细瘦的腰和平坦的胸部,未发育的少女体型确实有可能从栏杆里穿过。

这不是重点。

顾鸣川眉头皱着,不知道这小女孩打的什么注意,沉声逼问:“你来做什么。”

同为游轮上的玩物,他自然清楚这种美丽少女的身份,她是怎么跑出来的?没有人看管她吗?

他语气很凶,莉莉孩子气地撅了撅嘴,很是委屈地说:“你受伤了,我害怕你死掉。”

“你来看我死了没?”

顾鸣川还是没什么好脸色,他累得很,现在只想躺下好好休息,没心情理会这个不知死活的小东西。

偏偏外边的人一点也不识趣,根本不知道自己被嫌弃了,期期艾艾地喊了一声,“十六号。”

她从门外踮着脚向里边看,好奇地问“我听见他们叫你十六号,你是拳击手?”

顾鸣川不太想说话,半倚着墙懒洋洋的回了一声“嗯”。

下一秒却看见女孩十分自然地解开了上衣,他的眼皮猛跳了一下。

接着就见到她胸口处掉下一堆花花绿绿的东西。

顾鸣川嘴角抽了抽。

莉莉轻声说:“给你吃。”

东西从窗口递进来,顾鸣川走过去,大多是包装精美的甜食和巧克力,甚至有消炎药和止痛药。

顾鸣川手上动作顿了一下,眼神变得很复杂。

一个美丽的小蠢货。

顾鸣川现在这个年纪,正是需要大量营养长身体的时候。

虽然每天都有送饭,但每天都好像吃不饱,不管吃多少晚上都觉得饿。

这个家伙带来的东西都是他需要的。

顾鸣川不客气地收下这些了,语气放软了些,哄孩子似的催促道:“谢谢你莉莉,快回去,听话,不要再来了。”

莉莉点了点头。

她非常听顾鸣川的话,有点盲目地崇拜他,除了他叫她“不要再来了”,别的通通言听计从。

莉莉往这里跑得越来越频繁。

有时顾鸣川带着一身伤回来,疼得半夜辗转反侧无法入睡,这个时候就会格外思念她。

她安抚的方式很特别,从那个小小的窗口,她用自己细细的手指,紧紧抓住顾鸣川的,然后用力攥紧,施加一股带着轻微疼痛的力量,让他感受到鲜活的生命力,以此确定自己还活着。

顾鸣川发现自己对莉莉产生了某种依赖,他决定戒掉它。

也许她的讨好都有目的,只不过现在还没有暴露。

怎么可能有人能闲到这份上,或者蠢到这份上。

仅仅三个月后,他发现自己错得离谱。

一个没有月亮的晚上,莉莉像往常一样来到他的门外,和往常有点不一样,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多了些陌生的东西。

顾鸣川轻蔑地想,狐狸终于要露出她的尾巴了。

他知道莉莉一定别有用心,但没想到一张口竟让他措手不及。

她站在门外,显得瘦小又可怜,对顾鸣川轻轻地说:

“哥哥,带我一起走吧。”

顾鸣川猛地怔住,瞳孔骤然张大,脑子里瞬间闪过无数想法,法,只是乱摸一通,居然也差一点攀至顶峰。

顾鸣川在床上是不怎么说话的,少数的偶尔开口也仅仅是做高高在上的发号施令者。

他一直都知道。

越是这种态度,越让他无法控制地痴迷。

顾、鸣、川。

他用唇舌低声勾勒这个名字,发出不知是哭是笑的叹息。

顾翡胆子越来越大,左侧身体蹭着墙,随着快感不自觉地扭腰,喉咙里更是不受控制地溢出微弱的声响。

正在他得意忘形的时候,忽然听到一声厉喝:

“谁!”

顾翡吓得浑身哆嗦,手上不自觉瞬间攥紧,紧接着眼前闪过一阵白光。

完了。

被发现了。

顾翡呆呆的站着,回过神才发觉裤子里一片黏腻,和他的心一样凉。

他听着父亲严厉的声音射了出来。

从顾鸣川那句话发出时,屋子里面就变得很安静。

时奕放荡的叫声瞬间消失。

顾翡耳中只有自己急促的喘息。

他全身变得非常僵硬,宛如一台锈住的机器,连扭头这么简单的动作都变得极其困难。

一墙之隔的病房内部。

本该在这里的养伤的人看不出一点症状,生龙活虎地和平时没什么两样。

时奕坐在顾鸣川的腰上,后穴还含着他的性器,刚才骑乘得太卖力,体力还没有完全恢复,腰依然是软的。

他的目光却一片清明,丝毫不见刚才放纵于情欲的迷乱。

顾鸣川同样,身上还穿着蓝白条纹的病号服,只看脸的话,更是没人能想到仅仅在几秒钟以前,这个人正在进行着激烈的情事。

他的控制力强的不像话。

外面有动静,但不知道是谁。

理论上不应该有人靠近这里。

“顾翡吧,刚有人跟我说少主回国了,这个点差不多落地能赶过来:”时奕急促地喘着气,脑子稍微一转就锁定了人选。

说完又瞪了一眼顾鸣川:“早说不要瞒着他你不听……”

外面所有人都以为顾鸣川受伤了,而且是重伤,要的就是以假乱真,本以外顾翡远在太平洋另一头不会知道这个消息,却不知道他从哪听说,竟然一个人找了过来。

顾鸣川很快想通了其中原委。

如果是他的话,保镖确实不会拦。

他俩就这么一个儿子。

要是别的什么人,外面已经围得铁桶一样,层层关卡,处处监控,十个有八个是自己安排的人,绝对进不到这里。

“不管他。”顾鸣川正在兴头上,想通这点之后,一点不想理会那个没眼力见的小崽子,抓着时奕的腰用力往上一顶。

“啊!”

穴心被顶到,快感再度蔓延全身,时奕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吃力地夹紧穴里滚烫的性器。

顾鸣川混不吝:“他又不是没见过。”

他握着时奕的腰,决定还是先做完。

左右时奕也不是什么道德感太高的人,廉耻心更是趋近于零。

既然顾鸣川都这么说了,他更没什么可顾忌的。

当即把门外那人丢在脑后,放荡地骑在顾鸣川身上扭腰。

湿软的穴道套弄着粗大的性器,那张美艳惊人的脸上呈现难以掩饰的媚态,双唇微张,露出一点嫣红的舌尖,十足色情。

或许因为知道有人在外偷听的缘故,他的身体比平时还要敏感,左摇右晃,伴着他上下起伏的动作,一双乳肉上下摇晃,红透的乳尖直直挺立,整个人软成了一滩春水。

顾翡在外面进也不是,走也不是。

刺激太过强烈,高潮过后的身体还有些酸软,他只能靠着墙休息,头脑混乱成浆糊。

既然被叫破,他的行径不能算偷听,那又算什么呢?

而且他们居然在明知有人在场的情况下,还能丝毫不受影响地将这场情事进行下去。

顾翡觉得匪夷所思,不过回想顾鸣川和时奕的性格,又觉得很合理。

可是,顾翡用手捂住双眼,他们真的一点都不在乎吗?

他觉得自己的世界观摇摇欲坠。

里面两人根本不知道他在这纠结,或许知道,但没人在乎。

顾鸣川握着时奕纤细的腰,性器被贪婪的穴肉伺候得无微不至,蠕动吮吸,每一寸都严丝合缝,仿佛一个为他量身定制的几把套子。

敏感的穴肉被鸡巴重重擦过,带来强烈的战栗感,快感充斥大脑。

太爽了,时奕的双眼不自觉溢出生理性的眼泪,雾蒙蒙的,叫人心生怜惜。

“啊——”

突然一记重重的顶弄,时奕被刺激得尖叫一声,腰软得不行,彻底脱力伏在了顾鸣川身上。

因为俯身坐下去的动作,被迫将顾鸣川的鸡巴一吞到底,顶端进到一个极深的位置,几乎要顶穿他的内脏。

时奕长呼一口气,他一丁点力气都榨不出来了,浑身瘫软。

“老公,哥哥,帮帮我呀……呜啊……”

努力了几次坐不起来之后,时奕不想再挣扎了,用红透的脸蹭着顾鸣川的胸口撒娇。

顾鸣川轻笑一声满足了他,搂着他的身体加快了顶撞的频率。

时奕紧紧贴在他的身上,感觉自己像一艘欲海之中飘摇的小船,随着主人的心意上下升沉。

顾鸣川的喘息越发沉闷,时奕彻底沦为欲望的傀儡,在又深又快的抽插中尖叫出声。

“啊啊——”

浑浑噩噩中,时奕失去了时间的概念,直到大股浓浊的精液射入,花穴随之喷出透明的液体,他才从半梦半醒的状态清醒过来,吃力地撑着床垫支起上半身,居高临下地盯着顾鸣川。

两个人的下身依旧连在一起,随着他的动作,被肏得软烂的穴肉从性器上拔起,发出轻轻的“啵”的一声。

射精后的男人满身薄汗,眉眼依旧是锐利的英俊,情欲丝毫不能折损他外貌的攻击性,锋利地像一柄出鞘的武器。

时奕心满意足地打量了一会儿,牵过他的手亲了一口。

顾鸣川心软得不成样子,不含情欲地捏了捏他的脸:“你先去清理。”

爽是爽完了,他现在得想想如何应对复杂的家庭关系。

顾翡的心思他一直都懂,只是不愿去面对,这么多年的爹叫下来,不是儿子也胜似儿子了。

他点了一根烟,打开排风系统,屋子里的情欲味道依然很重。

“进来。”

就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顾翡终于听见了有关他的其实是发重了我在这里发一下文案凑字数

主攻np,抖s总攻的淫乱后宫,受都是美人,xp是娇妻/痴汉/人妻/忠犬/狗奴/渣贱等等属性;

大被同眠,受受互玩有,无实质性插入。

非纯肉有剧情,

比起顾鸣川腥风血雨的夺权之路,人们更津津乐道他风情各异的老婆们。

时奕:大老婆,美艳双性交际花,十七岁第一个“女人”,风情万种女装大佬,娇气狐狸精,年少相识同甘共苦,地位不可撼动;

顾翡:和大老婆一起养大的小孩,帮派太子,令人闻风丧胆的顶级杀手,却对高不可攀的父亲产生异样情愫,一心插足父母爱情;

池青叙:当红影帝,当年随手救下并包养的小演员,温柔体贴恋爱脑人妻美人,最大的烦恼是进组不能伺候老公;

裴越:路边捡的高中生,教养多年成为帮派核心,攻的得力手下,卑微小狗,忠犬受,大量重口bds情节,sp调教肉便器奴下奴等;

xxx:神秘角色,重口双性,玩得很脏,踩逼射尿人格羞辱等等。

拥有四个老婆后走上人生巅峰

也可能不止四个

====================================

====================================

“顾先生。”

刚走几步,衣角被轻轻扯住,顾鸣川回头看了一眼,池青叙立即松开手,小心翼翼地望向他的眼睛。

顾鸣川坐到一旁的椅子上,池青叙从他的眼神里得到默许,在他身前跪了下来。

顾鸣川揉了揉太阳穴,命令道:“用手,快一点。”

得到指令的池青叙小心地解开顾鸣川的裤子,内裤扯下来时,蓄势勃发的性器直接打到他的脸。

池青叙的脸红了一下。

已经硬到这种程度,不需要多余的前戏,池青叙直接张大嘴巴将那根硕大的东西吞了下去,狭小的口腔被填满,直接抵到喉咙。

太大了,以至于他每一次吞咽都很费力,控制不住从喉口发出“呜呜”的声音。

他的嘴巴又湿又热,以一种全然顺从的姿态跪在地上,如同献祭的天鹅。

顾鸣川一向喜欢他的温顺,和他做时也总是用比较温和的方式,今天的动作却有几分粗暴,他按住池青叙的后脑,一下比一下用力。

受到刺激的喉口几乎是本能在排斥闯入的东西,却在主人的控制下顺从地打开,成为男人欲望的容器。

池青叙的眼角留下生理性的泪水,那原本是一张很漂亮的脸,却因为太用力五官都有些变形,看上去无比凄惨。

在身下人尽心的服侍下,顾鸣川很快射了出来。

池青叙照常替他清理射过的肉棒,一点点将上面的精液舔舐干净,大概是酒精的作用,顾鸣川忽然感到一股尿意。

他拽开池青叙的脸:“不用了。”

池青叙有些诧异但看着他,默契使然,转念就明白的顾鸣川的想法。

“给我吧,”他脸有点红,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想要。”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章

收藏本站( Ctrl+D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