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宴迟是双性人。
双性人,顾名思义,雌雄同体,不男不女。
他自出生便这样,是个人人嫌弃、人人唾骂的垃圾,长着两幅生殖器官的怪胎。
也正是因此,他被亲生父母抛弃。
他的父母将襁褓之中的婴儿丢弃到了深山老林里,闵宴迟被一路过散修所救,受了传承,踏上了仙途。
他一直在守护着这个秘密。
这个世界上,除了将他遗弃的父母,以及他自己,没有人知道,他长了一个女人的逼。
如今,这个难以启齿的秘密被自己最憎恶的人发现了。
那人亲手割开了自己的裤子,拨弄开自己的阴茎,把这畸形恶心的女穴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他目光灼热,用视线一遍又一遍地奸淫掠夺着自己与常人不同的下体。
这一切,都是在往他的伤疤上撒盐。
将自己最耻于见人的阴暗秘密血淋淋地暴露在空气之中,这令闵宴迟想死的心都有了。
他头痛欲裂,痛苦地闭上眼睛,声线颤抖:“你、你去死……”
但是,并没有意料之中的讥讽与嘲弄,他只听到了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闵宴迟睁开双眼,不自然地看向凌宸的方向。
他错愕地发现,凌宸似乎在……脱衣服?
“你……要干什么?”
凌宸的回复倒是很快。
“干你的逼。”
男人声音清冷,就连神态也极其自然,冷冷的,没什么表情,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仙尊模样。
可是他的话却是那样让人费解。
闵宴迟有些迟钝,“什么?”
“贱货,装什么纯。”凌宸笑笑,亲昵地拍了拍闵宴迟肥嘟嘟的粉红嫩逼,“腿张开,贱人,我要操你的逼。”
他的衣服早就脱了下来,他的身材和他的容貌一样无懈可击,
宽阔的胸膛与肩膀,精窄的腰身,身下那根半勃的阴茎沉甸甸的挂在两腿之间,紫红色的鸡巴很直,又粗又长,龟头饱满硕大。如果真的被这样的巨物进入身体之中,怕不是会被开膛破肚,牢牢钉死操坏在床榻上。
闵宴迟完全不理解这个疯子在想什么。
见了自己这样畸形的身体,非但并不厌恶唾弃,反而还有了性欲?
男人的鸡巴似乎还在变粗变硬,有持续涨大的趋势。
闵宴迟这才意识到,凌宸这是来真的。
他心下慌乱,手脚并用,像条狗一样向门口处爬去。
让他被凌宸操,还不如让凌宸杀了他!
“跑什么?”凌宸一把将他拽了回来,巴掌呼啸生风,狠狠地落在了他柔软娇嫩的肥逼上。
“嗯啊啊……!!畜生、去死啊啊——!”
敏感的女穴哪里遭受过这样的待遇?
闵宴迟瞬间痛得眼泪流出,他的小逼一张一合地收缩着,有晶莹透明的湿滑液体从他的逼缝里渗出,他被打湿了。
“真骚。”凌宸轻描淡写地评价道。
男人拽着闵宴迟的脚踝,将试图逃跑的双性魔修拽回了自己的身侧,禁锢在自己怀里。
闵宴迟刚被各派仙家众人围剿,身体破败不堪,虚弱得很,自然没有反抗凌宸的力气。
他的身上大大小小满是青红的伤口,若不是凌宸下令留活口,他身上的伤很可能更重。
凌宸以一种亲昵的姿势把魔修搂在怀里,不重不轻地揉弄着闵宴迟身下软嫩无毛的肥逼,叹息道:“真该把你的嘴缝起来,总是说一些让我不痛快的话。不像你的这里……”
他手上的举动猛地变重,把魔修微微凸起的骚阴蒂捏在两手之间,用指甲狠狠剐蹭,把那双性人的骚蒂子放在微凉的指腹之中慢悠悠地揉捏。
魔修敏感的花蒂被凌宸包在指腹中玩弄,逼缝咧开一道裂痕,从缝里淌出淫荡的骚水儿,未经性事的敏感小软逼只是被摸一摸阴蒂就湿了,从花穴里喷出一小股清澈的暖湿黏液来。
“这里这么软,这么会流水,怎么嘴就这么贱呢?”
凌宸一边玩着闵宴迟的逼,又是发出一道叹息。
“唔、呃啊啊…!混帐,别碰那里,好奇怪,你去死……”
闵宴迟声音破碎,他抑制着自己口中羞人的呻吟,绞尽脑汁咒骂着眼前这个恶劣的男人。
双性人的身体敏感淫荡,骚浪无比。
只要被男人开苞破处后,便一直会想着男人的鸡巴,成为终日需要被精液灌溉的淫娃荡妇。
双性人,最适合做炉鼎。
尤其是这双性人的修为,越高越好,修为越高的双性人,自然就越耐操。
男修可以通过玩弄双性人的身子,采阴补阳,加快修行速度,突破修炼瓶颈。
但是放眼整个修真界,双性人的数量是少之又少,就算有双性人存在,试问,又有哪个双性人又会主动袒露自己身体的秘密,甘愿成为别人的炉鼎,断送自己的仙途?
这一点,闵宴迟这个魔修是最清楚不过的了。
这么些年来,他一直尽心保护着自己身体的秘密。
男人在堕魔前便一直清心寡欲,哪怕在堕魔后,在混乱开放的魔界,他也不曾找人泄过一次欲。
两腿之间总是湿润、敏感耻人的花穴,他更是耻于触碰。
如今,就连他自己从未触碰过的女穴被人包裹在手掌之中,亲昵地亵玩搓弄……
这样的认识令他头昏脑涨、眼冒金星,整个人又羞又耻,浑身发烫,想杀人,更想自杀。
可是,他被捆仙锁牢牢锁着,就连自尽的力气都用不上。
“凌宸,杀了我、你杀了我吧……”他无意识地喃喃低语。
与其被死对头折辱,还不如一死了之。
凌宸若有所思,眯着眼微笑起来。
仙尊大人笑容明朗,俊美的容颜噙着淡淡的笑意,一袖清风的模样就好像真的是什么正人君子一样。
男人微凉的大掌又摸了摸魔修软滑粉红的嫩逼,笑着说道:“你知道吗?我突然不想杀你了。”
凌宸的模样似乎有些苦恼,“一开始,我确实是想杀了你的。”
毕竟,站在上帝视角来看,如果他不杀了闵宴迟,那么闵宴迟就会杀了他。
心狠手辣的魔修甚至还会砍掉他的手脚,挖眼割舌,把他制成残忍的人彘。
这段剧情在原着中的描写十分血腥与残忍,作者被读者们追着吐槽了好久。
因为这炮灰仙尊的名字与他一样,所以,在凌宸当时这本时,他就感觉到一阵隐约的反感与不适,皱着眉关闭了浏览页面。
只因凌宸并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所以才提前预知了这件事情的发生,将闵宴迟抓进了自己的洞府,避免了一系列即将发生在他身上的灾祸。
他没有让下属们杀掉闵宴迟,也是因为,他要亲自除掉这个祸害,亲手把闵宴迟杀了,亲眼见到这个恶毒反派在他面前断气。
毕竟,漫画中就总是有那种不补刀,掉以轻心,最后被反派反杀的蠢货角色,不是吗?
但是……
在他亲眼看见了闵宴迟的这口逼后,他差点没笑出声。
真有意思。
原来这恶毒反派,是黄漫本子里的恶毒反派啊。
最下三滥的低劣,都写不出这样的剧情来。
搞笑,真是搞笑。
不可一世的狠毒角色,下面居然有着这么柔软粉嫩的小逼。
可爱的粉红小逼,只是稍微碰一碰,就瑟缩颤抖着,颤颤巍巍地,向外吞吐着淫水儿。
这样敏感淫荡的身体都摆在了自己的眼前,他又怎么可能不玩呢?
他把手从闵宴迟的逼里抽了出来,轻轻甩了甩手,将手上湿乎乎的骚汁黏液全都蹭到了魔修修长白皙的大腿上。
男人轻描淡写说道:“托了你下面这个逼的福,我现在不想杀你了,我想操你。”
“双性人……是不是操起来也挺有意思的?”
凌宸的鸡巴彻底勃起了,紫红色的阴茎尺寸惊人,又粗又长,茎身很直,前端又微微翘着,青筋虬结,看样子十分骇人。
“骚货,给我舔。”
这句话并不是吩咐,也不是命令,而是通知。
说完这句话后,他直接用蛮力,单手捏着闵宴迟的下巴,把鸡巴塞进了双性魔修的嘴里。
闵宴迟的嘴里很湿很热,含着他的鸡巴,让他很舒服。
魔修有些呛到了,眼眶发红,透明湿润的眼泪顺着脸颊淌了下来,蜿蜒出一道明显的泪痕。
凌宸知道闵宴迟可能会咬他的鸡巴,所以他一直捏着闵宴迟的下巴,卸掉他口中的力气,眯起眼,享受着炙热口腔对于他鸡巴的按摩与服务。
他逼着闵宴迟为他做了几个深喉,随后,他把自己湿滑的肉屌抽了出来,再次抵上魔修湿软的小逼。
“我对你够好了,知足吧。”
男人哼笑道:“还没有几个情人,能让我在事前润滑我的鸡巴。”
“去、去死…咳、咳咳……”闵宴迟恨恨的看着他,眼泪无助地流个不停,止不住地拼命咳嗽。
他的大脑,却因为这句话而浮想联翩起来。
什么叫没有几个情人能让他这么做……?
凌宸总是做这种事情吗?
他明明是名门正派的宗主,三界瞩目、万人景仰的修真第一人……
这样的人,竟然满脑子都是那种淫乱肮脏的事情,真是不知羞耻,满脑子都是下流事的牲畜、流氓色胚!
现在,凌宸居然还把那种念头打到了自己的身上,真是一点礼义廉耻都没有了,知人知面不知心的东西,十足的伪君子。
他暗中唾骂着凌宸,自然没有注意到,男人的眼神逐渐炙热,粗硬的鸡巴滚烫,下一秒,没有任何预警的,凌宸的鸡巴,直直地插进了他冒着淫水儿的女逼里!
“嗯啊啊……!!痛、好痛……裂开了、要坏掉了,啊啊——!”
闵宴迟被这猝不及防的肏干顶得浑身颤栗,身下传来的巨大酸楚与疼痛令他冷汗直流,透明的眼泪再也止不住地流了一脸。
可凌宸那个罪魁祸首还在站着说话不腰疼,语气稀疏平常地埋怨:“啧,死贱人,放松点,夹这么紧我还怎么操你?”
“你怎么敢……给我去死……唔啊、啊啊……好痛、去死、畜生……”
闵宴迟脸上湿漉一片,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他的口中还在源源不断地咒骂着凌宸。
男人拍了拍闵宴迟的屁股,烦躁地说:“哭什么哭,骚货,少装可怜。你他妈的别夹了,把你的逼放松一点。”
他的鸡巴只是插进去一小半,闵宴迟这婊子就哭着受不了了。
那等到这根东西全都塞进了他的逼里,岂不是更要哭闹个没完?
凌宸有些烦心,更是没了耐心去管闵宴迟的死活。
他的龟头顶弄到了一处柔软的圆形薄膜,应该是闵宴迟的处女膜。
他勾了勾唇,露出一个冷笑,直接两手卡着魔修细窄的腰,以一个根本令人无法反抗的姿势,将自己粗长坚硬的鸡巴,硬狠狠地顶进了闵宴迟的逼里。
那个小小的圆弧薄膜被他彻底操穿干烂,化作血水儿,变成了粘连在男人阴茎上的浅浅粉红血痕。
就着闵宴迟穴内的骚水儿与他的处女血做润滑,他肏干的速度确实更加快了起来,很快,整根鸡巴便全部都塞入了魔修的双性小穴之中,随后,凌宸缓缓地抽动了起来。
闵宴迟想要挣脱,却完全挣脱不出男人的束缚。
他的腰被凌宸死死卡在手里,以一种骑乘的姿势坐在凌宸粗狠的肉屌上,整个人像是鸡巴套子一样,牢牢地被套死在男人的阴茎上,小逼与鸡巴严丝合缝地贴合在一起。
“啊、呃啊啊……痛、真的好痛……”
他双目含泪,哀声呻吟着。
只是做了一个简单的润滑,便直接被凌宸的大鸡巴捅入下体,肏开处女膜,开苞破处,硕大坚挺的肉屌在他的女穴中肆意地进进出出。
痛,真的很痛,痛得几乎失去知觉。
他不知道凌宸这是在发什么疯,天之骄子的仙尊大人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为什么就偏偏看上他这副丑陋畸形的双性怪胎身体?
明明模样还是那副模样,可是他却总觉得现在的凌宸十分陌生。
粗鄙的话语,下流的举措。
这一切的一切,都与他记忆之中的那个高岭之花截然相反。
若不是被夺舍了,那便是凌宸这疯子藏得太深,把所有人都骗了。
都说魔修们是走火入魔的疯子变态,可是闵宴迟却觉得,凌宸才是真正的纯疯子。
他从前只是恨凌宸而已,现在除了仇恨,他对这个男人还凭空多了一分畏惧。
他是不是……从一开始,就不该来招惹凌宸?
凌宸也发现了这个正在被他操的婊子有些神情恍惚,似乎在发呆。
男人笑了笑,托着闵宴迟的腰,顶了顶自己的鸡巴,微笑着朗声说道:“怎么样,贱货,你男人的鸡巴干得你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