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就够了。”
“听他说你家里人不怎么赞同你干这行?”
“爸爸和哥哥无所谓,我妈妈非常反对。有一次还把我锁在家里,最后我跳窗翻墙跑出来跟队友联系上,经理吓坏了连忙开车来接我。”
“你这样不好。”她看起来相当不赞成。“跳窗这件事不管几楼都太危险了,你应该对自己的身体负责。”
“是的。”祁瑞苦笑了下。“本来她都快要接受了,但是又发生几件事,让她更痛恨我干这行了。”
她保持着笑容听他讲完了自己的职业生涯。
“要不要听霖均的故事?”
和大多数父母的反应不同的是,听到儿子选择放弃学业去一个遥远的地方开始一项所有人都不看好的事业时,她和顾霖均的父亲没有阻拦。
“很多人问我,为什么没有压着他读完书再找份正经工作。我直接反问他们,那在你们看来这不算正经工作了?他们说,不算。我继续反驳,可他一年的工资你们需要花好几年来赚。”
“他从小就是个有主见的孩子,这点我和他爸爸都很欣慰。你可以说这是溺爱吧,但是我们知道,我们无法陪他走过一辈子,会陪他走完一生的只有他自己选择的路。我已经老了,未来的某一天肯定要留他一个人生活。所以现在无论他要干什么,要和谁在一起,我都会支持他,理解他。”
说到最后,祁瑞像是意识到什么似的看着她。
她也注视着他,慈爱又宽容的目光下,仿佛一切都不再是秘密。
“你下午和我妈妈聊了什么?”
顾霖均躺在床上,好奇地问在用他电脑直播的祁瑞。从下午他起床以后,祁瑞和他妈妈之间的气氛就怪怪的,充满了他不知道的东西。
祁瑞直播了两场就关掉了,准备收拾衣服去洗澡。
“不告诉你。”
一贯都是顾霖均说的台词今天轮到祁瑞说出来,使得pnd的队长相当不满。
“你怎么也学着这套了。”
“全都是跟你学的。”
祁瑞的行李箱不大,里面除了几套换洗衣物就没有其他东西了。但是在他收拾到一半,突然掉出来一只小小的瓶子,落在木地板上发出一声闷响。对瓶子完全印象的祁瑞想不出自己是什么时候买的这玩意,刚弯下腰想要捡起来看看,就被翻身下床过来的顾霖均抢了个先。
“全是英文,看起来真复杂。”
顾霖均拿起来对着光细细端详。
已经看出来这是什么的祁瑞有点尴尬,又有点无措。
他敢发誓是唯恐天下不乱的八卦大王jo干的。
怪不得走之前收拾行李时jo这家伙鬼鬼祟祟摸过来,一边和他没话找话的聊lin,又一边假惺惺地说要送他去机场,中途还千方百计地把他从房间里喊出去了一次,原来就等着这么个机会。
“嗯?你怎么随身带着润滑油?”看出来这是什么的顾霖均戏谑地看他。
“不是我。”祁瑞脸颊发烫,扭过头咬牙切齿地说:“是jo干的。我发誓我要杀了他。”
“jo是谁?”
“我哥。”祁瑞挫败的想要从顾霖均手里夺回瓶子,可是很遗憾,他失败了。“一个……精通恶作剧的混蛋。”
不忍心在逗他的顾霖均放下瓶子,伸手从背后搂住祁瑞。
他的声音很轻,如同最飘忽的耳语。
但他呼出来的气息又很烫,像在祁瑞心头发了一把火,烧光了理智和谨慎。
“管他呢,来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