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看书日>都市言情>追回那个抹布受> 13 攻被撩得晕头转向按住鸭鸭狂捅
阅读设置(推荐配合 快捷键[F11] 进入全屏沉浸式阅读)

设置X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章

13 攻被撩得晕头转向按住鸭鸭狂捅(1 / 1)

程嘉跪立在床边,直接上手脱掉了把男人的西装外套,扯开领带,一颗一颗地解开衬衫的纽扣:“老公,我给你脱上面,你快把下面脱光光。”

陆昱明羞愤得满脸通红,这个脏东西还要使唤他自己把裤子脱掉!只是看一眼而已为什么要把衣服脱完?!就这样已经可以对比了!

他的状态可不像上次那样神志不清,虚弱无力了,相反现在的他精神饱满,体魄强悍,绝对不会再任这个脏东西摆布!

陆昱明背脊挺直,一动不动地站在床边,哑声道:“我不!”

“好好好,我把衣服脱完再来给老公脱裤子。”

“我警告你不准做这种事!”

“不脱会很热的,穿着裤子做没有那么舒服哦。”程嘉一边哄一边翻白眼,还不想脱衣服,裤子拉链和皮带一个不注意可能会把他宝贝小逼刮伤的!

陆昱明梗着脖子吼:“我一点都不热,你再乱动,我就把你扔出去!”

杵着跟个木头桩子一样,腰还一耸一耸的,偷偷把鸡巴往他肩膀上戳,都这样了还要嘴硬说要把他扔出去呢:“等一会儿就会很热啦。”

程嘉飞快把男人的上衣脱了下来,房间里的灯光很亮,男人裸露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冷玉般的光泽,手臂健硕,胸膛宽阔,腰腹精窄,每一处肌肉线条都非常漂亮。

程嘉正在往裤子上摸的手指忽然顿住了,盯着男人腰腹上腹肌看了好几秒,又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干瘪的小肚皮,忍不住伸手抚摸着一块块结实的腹肌,酸溜溜地说:“老公的身材好好哦。”

那只温热的手掌带着细密的电流把紧绷至极的腰窝刺激酥麻了,陆昱明头皮发麻,热汗从额头一点点渗出来,触电似地一把抓住了程嘉的手腕:“别碰我!”

“老公别生气,亲亲老公的腹肌。”程嘉往前把嘴唇贴到了腹肌上,本想只打算贴上去安抚一下,可真贴了上去内心的小恶魔便开始疯狂咆哮,冷白皮也就算了,肌肉还练了一大堆,真是让人嫉妒!为什么他就不能拥有!好气啊!!!

他眯了眯眼睛,分开唇瓣叼起一小块皮肤,脸颊收紧含在嘴里用力吮吸。

“嘶……你做什么!”陆昱明头脑冲血,耳朵烧得喷火,双手捧住程嘉的脑袋往外拔,吸在腹部的两瓣嘴唇啵唧一声被扯开,冷白的腹肌上留下了一抹艳丽的红。

“种草莓,嘻嘻。”

嫉妒使人丑陋,还种草莓呢,他恨不能手起刀落把这碍眼的腹肌给削下来!程嘉唇瓣吸得水红,眉眼弯弯笑了笑,左右摇摇头,把脑袋上的两只手甩开了。

陆昱明愣愣地低下头,泛红的双目注视着腰间的那处带着水光的痕迹,麻痒湿热的触觉留在了上面又绵密地蔓延开来,把皮肤纹路晕染成了红色,和强烈直白的生理刺激不一样,像是心脏被轻轻掐了一下,印上了某种标记。

他仓促挪开眼,这个跟上次脖子上被抓的那些痕迹是一样的,没有什么不同,只是偶尔看到会感觉到心烦鸡巴硬而已,症状几天就会消失。

即使会消失了也不能原谅!脏东西太可恶了,居然敢在他的身上留印子!本来只用被玷污一次就能立刻根治的病情,估计还要等这个印子消失了才能恢复正常!

“不要挑战我的底线。”陆昱明冷冷道。

“嗯嗯。”程嘉敷衍点头,伸手把男人的皮带抽掉,裤子连着内裤一起脱了下来,双手圈住男人的腰把人往床上带:“老公,快上来吧。”

赤裸相贴的皮肤擦出了火,男人高大的身躯纹丝不动的立在床前,内心天人交战。

这个人刚刚让他自己脱裤子也就算了,现在又要让他自己上床,这个人的力气为什么突然就变小了,小到已经搬不动他了?!!居然敢指挥他,让他主动就范,他明明就是被强迫的!!

想都别想!

两人僵持着,房间顿时变得安静下来。

“老公?”程嘉仰起头,眨巴着一双又黑又亮的眼睛看着他,圈着男人腰的双手松开了些,这人扭扭捏捏的,像条死鱼一样,都快把他搞阳痿了,耗了这么久,逼都快不痒了:“那我们下次……”

话还没说完,程嘉冷不丁被推了一把,天旋地转,整个人往后倒在了柔软的床垫上,随即男人带着英勇赴死的决绝跟着上了床,仰面躺在了他的旁边,紧紧闭上了眼睛。

好吧,逼又开始痒了,程嘉性致勃勃地坐起身,双手扯住男人的一条手臂。

“到这边来一点。”陆昱明烦躁地睁开眼,跟着力道的方向挪了挪,衣服脱了,鸡巴硬了,也做好了心理建设,再纠结下去那儿都要炸掉了,把肉体和灵魂剥离掉,配合一点只需要忍耐一小会儿,早做早解脱。

“坐在这里。”

“腿放在这边。”

程嘉毫不费力地开始摆弄起了男人的身躯,他等会儿要骑乘,嘿嘿嘿,这个姿势能控制角度和深度,还能随时拔逼走人,很有安全感!

“好啦!”

程嘉把男人的位置调整好,分开腿横跨坐在他的腿上,双手撑在床面,把逼对准鸡巴的位置,往上抬了抬腰,朝着靠坐在床头的男人大敞开腿,把腿间的景象完全暴露在了男人的眼前。

“老公快看看,颜色和大小是不是很不一样。”

“有没有反差萌?”

程嘉的性器官悬在离那根青筋怒张的粉红大屌上方几厘米的距离。

那里一根毛都没有,鸡巴很小也很短红润润地支棱着,下面有两个小圆球,分得很开的两瓣肉蚌覆着一层湿滑的水光,中间坠着一颗充血肿胀的小肉豆,阴唇肥大颜色红到有些发紫,分开了一条小缝,隐约可见里面沾了水的红肉。

陆昱明呼吸炽热又急促,睫毛微颤垂下了眼眸,色彩和大小的反差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冲击,刺激得他鼻腔发热,几乎要淌出血来,有没有反差萌他不知道,他现在很想……只想把鸡巴从那条小缝里狠狠捅进去。

“硬度也不一样。”程嘉坐直身体,双手按在男的腹肌上借力,把那根鸡巴夹在了滑腻的腿心,挺动腰前后蹭动。

“唔……嗯嗯……好舒服……”热烫的柱身擦过软嫩的肉蚌,碾过敏感的小肉豆,再揉开两瓣阴唇抵在湿漉漉的洞口研磨,酥酥麻麻的快感在身体里化开,程嘉舒服得直哼哼,享受的同时还不忘贴心地夸赞:“老公的鸡巴好会操……”

胀痛难忍的鸡巴被热融融的软肉细密地蹭磨着,陆昱明呼吸沉重,喉结渴望地滚动。

程嘉蹭一会儿停了下来,粉鸡巴已经被淫水打湿透了,磨得颜色赤红,虬结的青筋暴起。

老板快要憋死了吧,他也快不行了,逼穴里痒得心慌,空虚得想被塞满,但是这根大鸡巴要插进去前他还要先热热身,想要爽爽真挺费劲的。

“老公的鸡巴太大了,小逼需要先扩张一下。”程嘉微微起身,把一根手指插进了逼穴里,当着男人的面扣挖起来。

陆昱明被这副淫乱场景刺激得几乎失控,他看着程嘉扭着腰把他的那根小鸡巴在他的鸡巴上磨,一根手指从那条小缝里陷了进去,来回抽插,手指上粘上了湿漉漉的水光,接着又增加到了两根。

“嗯……”程嘉深深吸气,另外一只手抚上了胸脯,罩着微微隆起的胸部揉捏,两根手指捻起奶头又扯又掐,淫水一股股地往外冒勾拉着粘腻的丝,黏糊糊地滴在了那根肿胀的鸡巴上。

陆昱明眉头紧蹙,咬牙忍耐着焦灼的欲望,小腹紧绷到了极致,难受得几乎快要失去了理智,汗湿的手指缓慢地抬起掐住了他的腰。

程嘉眼尾发红,满头热汗,逼穴能吃进去三根手指的时候,把手指抽了出来。

“老公,我要插进去了。”程嘉深吸了一口气,拿起着鸡巴对准逼口准备往里插,动作突然顿住了。

糟糕,忘记了重要的一环,没有避孕套,这个男人射精的时候很恐怖……要是射进去,他不是被胀死的就是被烫死的!

“老公,有套吗?”

“……”

程嘉尴尬地笑了笑:“不要内射可以吗?”

“……”

“好吧,等等我,我出去买套。”程嘉从男人的身上爬了下来,扯过床边的衣服打算往身上穿。

躺在床上的男人突然暴起,钳住他的后脖颈向后一扯,把他摔到了床上,紧接着一具火热的胸膛压了下来,合拢的双腿被一脚踢开,强奸似的把粗骇滚烫的鸡巴粗暴地捅了进去,砸出“噗嗤”一声闷响。

“呃唔!!!”硬硕的龟头蛮横地插了进来,程嘉呼吸一滞,脸被热气熏得绯红,细长的双腿在床面乱蹬,本能地伸手护住了肚子:“老公,慢一点操,慢一点……”

胀痛的鸡巴终于被那个朝思暮想的小洞吃了进去,紧致湿滑的嫩肉痉挛着咬紧,陆昱明眼神阴鹜疯狂,瞳孔黑得发亮,挺动腰腹,鸡巴急不可耐地挤开缠咬的媚肉往深处凿。

“不行……老公,老公……换个姿势,肚子里面有小宝宝……”面对面操的姿势太深了,肚子又酸又涨,程嘉眼角沾了泪,抓住陆昱明的手臂,身体不停扭动着侧过身:“你躺在我后面,从侧面进来,轻一点,不要进那么深……呜呜……别捅到子宫了……”

小宝宝?陆昱明瞳孔骤缩,艰难地呼气,眸光晦暗地盯着身下的人,肚子里怀着他的孩子,还勾着他做这种事,裹着他的鸡巴哭,那种雄性征服欲被强烈满足的精神刺激,差点激动地让他就这样射了出来。

陆昱明急喘了一声,用尽最后一丝理智,翻身侧躺了下来,汗湿的手臂横在他的胸前把人往后压,两条腿交缠在一起,粗硬火热的肉棍捣开紧咬的媚肉小幅度地往里面插。

侧入的姿势男人明显不熟练,进入得很慢。

身体在被一点点打开,程嘉深深地呼吸,努力放松逐渐适应这种胀热的感觉,肉棒碾过敏感点抵在了最深处,空虚了许久的地方被撑到了极限,脊椎就像被通了电一样,浑身酥麻,皮肤细密地颤抖,淫水滋滋分泌,喉咙里溢出沙哑地轻哼:“唔……好舒服……嗯嗯……”

这个姿势比骑乘好,男人很难借力,抽插速度会很慢,这种速度操得他很舒服,不用出力躺着享受就好了。

身体里满溢的快感让程嘉完全忘记了会被内射的危机,骚气十足的鸭鸭回归,他把手探到前面去,握住了自己硬起来的鸡巴上下撸动,撅起屁股,夹着逼穴里的鸡巴扭:“老公就捅这里,那里是一颗骚豆豆,老公用鸡巴用力操一操吧,快痒死了……”

熟悉又陌生的快感蜂拥而至,陆昱明双眸血红,后背上汗湿的肌肉爽得战栗,捅进去的鸡巴仿佛还在适应,腰腹生涩地挺动,抽插得极慢,幅度也很小,每一次抽出,湿红的穴肉裹着鸡巴被挤出来,插入的时候又缠着鸡巴碾压进去。

前后夹击的快感之下,程嘉爽得手脚直打颤,眼神愈发迷离,逼穴里敏感点被重重碾过,剧烈地哆嗦了一下,快要高潮了:“嗯……就是那里,还要,还要,重一点……老公……”

那个地方像是皱襞状的隆起,龟头一碰那里的湿热的嫩肉会咬得更紧,剧烈缠裹着肉棒往里吸,陆昱明眸色很深,爽得呼吸都乱了,狰狞粗硬的肉棍就着这个地方又狠又快地顶撞了起来。

这个姿势明明不好借力,为什么能操得这么快!

很快程嘉舒服的轻哼就变成了明显哭腔,那里被狠撞几下就刺激受不了了,男人还一直抵在那里磨,激烈又陌生的快感堆积得过快,逐渐变成了痛苦,眼前一阵阵发黑,被撞得头晕目眩,鸡巴也撸不动了,腿根抖个不停:“慢一点……老公……呜呜……”

陆昱明喘息急促,胸口剧烈起伏,热汗顺着脸颊往下淌,悍利的腰臀耸动凶狠的地抽插,速度越来越快。

“呜呜……嗯、好舒服……要高潮了……嗯呃!!”疯狂的快感如巨浪一般打过来几乎要将他溺毙,程嘉又哭又叫,泪水糊了满脸,眼前阵阵发白,浑身的皮肤绯红发烫,身体剧烈地痉挛蜷缩,不停往男人的身上靠,鸡巴跳动着射了出来,逼穴里收缩绞紧喷出淫水。

极致的快感在血液里冲撞,陆昱明爽得直抽气,他一刻不停地挺腰,粗硬的鸡巴往高潮绞紧的逼肉里操,烙铁一般地肉棍往逼穴深处顶,操得又急又狠。

“不弄了……呜呜……老公……”

程嘉手肘抵着后方的胸膛推拒,却被操红眼的男人一把扯开,汗涔涔的手指颤抖着在床单上乱抓,全身都要在这激烈的操干中被撞散架了,抽搐痉挛反复高潮。

“啪啪啪啪……”

房间里的空气粘稠潮热,床垫剧烈晃动,肉体的碰撞声急促沉闷,淫水淅淅沥沥往外流击打成了白沫,有些在凶狠的抽插中飞溅出来,男人狠插了半个小时,终于低吼着射了出来。

“呃!!!”热烫浓重的精液猝不及防地击打在被操得烫烂的敏感点上,高潮痉挛震颤的逼肉被精液一寸寸冲击,程嘉倏忽睁大双眼,被烫得眼泪在不断地往外淌,浑身激颤,手指颤抖着地抓紧了床单把嵌在鸡巴上的屁股往前挪,想要逃离恐怖的内射:“啊啊……别……不要……呜呜……”

陆昱明手臂上的力道加重,上方的青筋高高耸起,把人紧紧箍在怀里,结实有力的腿压住乱蹬的双腿分得更开,腰腹不停地往前顶着,把正在射精的鸡巴又狠又重的往里捅。

程嘉逃脱不了,只能大张开腿任由精液一股股射进来,淫水精液堵在里面,他全身不停地发颤,眼神散乱地抱着被内射胀大的肚子,哽咽道:“太、多了……好胀……别、射……”

陆昱明呼吸炽热,喘息急促,额角青筋因为极致的释放而突起,着魔一般地低下头,却没有看见程嘉满是泪水的脸,他皱了皱眉,把射完还硬着的鸡巴从逼穴里抽了出来。

失去了阴茎的堵塞,穴口红肿无法合拢变成了一个敞开的肉洞,含在里面的精液失禁一般地往外流。

陆昱明抬手把程嘉的身体翻了过来,换成了面对面的姿势,软绵的身体滚进了火热潮湿的怀抱里,两具身体严丝合缝地扣在了一起,一条细颤的小腿被分开抬起,蜷缩的脚趾勾在腰间,骨节分明的手指压在圆润屁股上,挺动腰腹又开始了疯狂打桩。

程嘉的脑袋枕在他的颈窝,被压在一堵汗湿的肉墙里,肺里的空气都快要被挤空了。

他双目通红的看着男人的覆满热汗的脖颈,喉咙里被撞出一声声低哑的轻哼,浑身软绵绵地窝在男人怀里只会抽搐喷水,早已没有了当初勾引人的那股气势。

老板的鸡巴很大也持久,已经熟练到会自己换姿势了,快要被操死了。

应该听劝买根按摩棒,能调档位,有开关,不用了就能停下来。

晚上十一点,卧室的房门终于打开了一道缝。

陆昱明往日那张憔悴疲惫的脸此刻像吸饱了精气那般容光焕发,身上的西装穿得一丝不苟,眸光清冷,表情淡漠,显然极力想营造一种刚参加完商界名流聚会回来后的精英模样。

可是脸颊和脖子绯红,额前的碎发汗水滴落,浑身还散发着袅袅热气,把这层精英伪装戳得全是窟窿。

房门外蹲守了许久的一人一狗,看见门开了眼睛齐齐放光,李叔迅速把手上的扩音喇叭往身后藏,伸长了脖子往里看,白雪尾巴狂甩,狗嘴插进门缝,扭着圆滚滚的屁股往里拱。

陆昱明蹙眉,用身体严严实实地挡住了往里看的两双眼睛,迅速闪身出来关上了房门。

李叔遗憾地收回目光,声音里满是担忧:“少爷,嘉嘉没事吧?”

两个人关在房间里实在是太久了,连晚饭都没有出来吃,他愁得头发都快花白了,每隔一个小时就会去敲一次房门,奈何房间的隔音效果实在太好,一点动静都听不到。

白雪显然是能听到里面声音的,一直焦急地咬他的裤腿,但是白雪又不会说话,他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情况也不敢直接破门而入。

两个人干柴烈火的凑在一起真的很危险啊,少爷长得高大威猛,下手也不知道有没有轻重,程嘉那小胳膊小腿的还怀着孕,哪经得住这么长时间的折腾。

最后实在敲不开门,他只能拿了个扩音喇叭录了一句“少爷、嘉嘉快出来吃饭了。”冲着房门循环吼了半个小时,才终于把门给震开了。

“他能有什么事。”陆昱明冷冷地扫了一眼李叔身后的扩音喇叭,转身往自己的房间走。

“哦,那我进去喊嘉嘉吃饭,少爷您也快下楼吃饭吧。”李叔心里实在放心不下,伸手握住了门把手,打算开门进去看看。

陆昱明刚走到隔壁卧室门前,闻言飞快调转了步子走了回来,高大的身体把房门堵了个严实:“不许进去!”

看都不让看,这得把人折腾成什么样了?!李叔老脸一红,奋力握紧门把不松手:“这都11点了,他还没吃晚饭肯定很饿。”

“少吃一顿能有什么事?”

“他怀着孩子,不吃晚饭对身体不好,一定要吃饭的。”

“”

刚刚确实有听见那个人的肚子里传来咕咕咕的异响声,原来是因为饿了……饿了不说饿,一直抱着肚子说很胀、很撑,是精神有问题?!

陆昱明紧了紧拳头,按理来说李叔忤逆他的这件事应该会让他很生气,可是现在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沉浸在愉悦里,一点气都生不起来。

可是程嘉现在那副样子哪能让别人看到,肯定还光着身子瘫在那里一动不动!要是让别人看到,不就误会他刚刚和那个脏东西发生了一些见不得人的事吗?

事实上他只是跟到房间里看了一眼,后面的事情都记不得了,但这种小事根本不值得他浪费时间去解释。

陆昱明眉头紧锁,和李叔坚定的目光对峙了半响,终于说道:“把饭菜端上来。”

“嗯,好的,少爷。”李叔火急火燎地下了楼,把温着的饭菜装在托盘里,能让他送饭说明程嘉的状态应该不差,今天晚上救护车应该用不上了,等会儿送饭的时候再好好看看。

李叔动作很快,几分钟后就端着托盘上了楼,刚走到房门口,手上的托盘被陆昱明十分自然地伸出一只手接了过去,随即打开了门进了房间,迅速把门合拢了。

被关在门外的白雪气得挠门。

他家少爷什么时候干过这种伺候人的活儿了?!李叔满脸的担忧变成了震惊,呆愣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弯腰凑近白雪愤怒的狗脑袋,小声地对它说:“少爷知道心疼人了,真的超爱!”

陆昱明关上了房门才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蠢事,托盘跟个烫手山芋一样拿在手里,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身体里积压多日的邪火全部发泄出来,那药效却不知道是解了还是转移到脑子里了,为什么他的反应变慢了?就把程嘉关在房间里饿一顿能怎么样,又饿不死!听了三言两语,他就要放下身段端着托盘进来给那个脏东西送饭?!

更让他无法接受的是,性格好像也变得优柔寡断了起来。

送饭就送饭,他都已经站在门口了为什么又不想进去?那个人只是没有穿衣服而已,没吃饭现在估计也没多大力气,又不会对他怎么样。

陆昱明站在门口犹豫了好一会儿,终于迈动了步子,他变成这样除了池昊这个罪魁祸首,这个人也脱不了干系,玷污了他的身体和灵魂,还整天往他眼皮子底下钻,导致症状越来越严重了。

仅此一次,以后他再也不想看见这个人了。

陆昱明目不斜视地往里走,把托盘放在了窗户边的小桌子上,头也不回地冲着床上的人说:“过来吃饭。”

窗外夜色弥漫,屋子里静谧无声,空气里还残留着淫靡的热气,呼吸间丝丝沁入肺里,小腹处熟悉的燥热隐隐要开始往上窜。

陆昱明皱了皱眉,把窗户打开到最大,清新凉润的空气送进来,把热度很快压了下去,地产公司的中央空调供应商该淘汰了,空气净化效果很差。

他等了一会儿也没有听到回话,控制不住地往床的方向瞥了一眼,顿时喉咙发紧,伸手扯松了领带,仓促把视线挪到了窗外。

程嘉浑身湿漉漉地躺在凌乱的大床上,眼睛毫无焦点,脸上还挂着泪痕,皮肤泛着不正常的潮红,一只攥着皱巴巴床单的手,还时不时地颤抖一下。

“不吃算了。”陆昱明耐心耗尽,恼怒地把托盘端了起来。

“要……”程嘉肚子饿得咕咕叫,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声音哑得不像话。

今晚他真的爽翻了,男人的鸡巴又粗又长,随便捅几下他就能高潮,夹夹功已经夹不出男人的精液了,只会夹着鸡巴一直喷水,还是前后一起喷的那种。

他曾经还因为每次要挤润滑液进去有些小郁闷,自封为“水娃”的那位同事,经常炫耀说他有会喷水的骚逼,可受老板欢迎了,现在他敢确定,“水娃”一定没有他能喷,这个头衔应该是属于他程嘉的!

但是拿到这个头衔代价挺大的,高潮来得太快太频繁,刺激得差点马上风,两腿一蹬翘辫子了。

想他一只龙精虎猛的鸭鸭,没弄几下就被操成了一只死鸭子,只能由着男人抓着他翻来覆去,左左右右的操,只有当男人想上上下下的时候,还能诈尸一下,可怕的是被操晕又操醒后,无意间瞥见男人的鸡巴还有小半截在外面!

他不是一只耐操的鸭子,而且还是一只怀孕的脆弱鸭,能见到明天的太阳,真要感谢老板屌下留情。

“要就过来,磨蹭什么?”

“我、我等会……再吃……谢谢老板。”李婶做的饭诶,好吃得要命,程嘉口水疯狂分泌,但身体感觉被掏空,实在是有心无力。

老板?听到这个称呼,陆昱明的好心情顿时一扫而空,这个人不是说在床上要叫他老公的吗?!被欺骗的怒火莫名其妙地往上冲:“现在就吃!!”

“我起不来……”程嘉尝试着动了动腿,瞬间放弃,继续瘫在在床上挺尸:“腰酸脚软,逼里还火辣辣的……”

“……”言语低俗,张嘴就能说出性器官,陆昱明冷硬的脸部线条有点扭曲,双手抓住窗沿,控制住自己不要回头看,阴阳怪气:“你又要吃饭,又起不来,难道是想让我喂你?”

“不不不……”程嘉吓得眼睛都聚焦了:“不劳烦老板了,我歇会儿就能起来吃饭了。”

“歇会儿?你是不是想故意饿死我的孩子?”陆昱明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就是想故意挑刺,说出来的话连自己都觉得离谱。

资本家的嘴脸太可怕了,这会儿开始担心孩子饿死了,刚刚他一直说孩子要被鸡巴捅死了怎么没见他停下来!

啧,毕竟是金主爸爸,有点小个性也正常。

程嘉开始哄:“宝宝说他不饿,等一会儿才想吃饭。”

“不饿也得吃!”

“可是我真的没有力气过去啊。”程嘉的声音很轻带了些哑,听上去很像在撒娇。

这个人不是真的想吃饭,是想让他主动过去,然后趁机勾引到床上再次玷污!陆昱明都快把窗沿给徒手捏碎了。

今晚浪费了太多宝贵的时间在这个人身上了,他不想再和程嘉纠缠,更不想端着完好的托盘出去,李叔肯定又要问东问西,说不定又要进来看,这么点小事真就没完没了了!

陆昱明咬牙切齿地弯下腰,把矮桌搬到了床面前,扯过掉在地上的被子把程嘉的裸体兜头盖住,重新走回了窗户边,冷声道:“这样吃。”

程嘉扯了扯被子,把脑袋从被子里钻了出来,扭头看着桌子上的饭菜,口水直流,美食近在咫尺,瞬间激发了身体的无限潜能。

“来了,来了!”他深深地吸了几口气,裹着被子翻了个身,趴在了床面上,接着采用了匍匐前进的姿势,手脚并用蠕动到床边,满心欢喜从被子里探出一只手,拿起了桌上的筷子:“谢谢老板!”

陆昱明看见程嘉这幅样子,忍耐地闭上眼睛。

这个人一再地突破他的下线,在房间里吃饭已经够脏了,居然不坐起来,连滚带爬地过来,就这样趴在床边吃饭,上次还看见他在地上打滚。

他可能被这个人玷污得比他想象的还要脏上许多。

程嘉拿起筷子就开始狼吞虎咽,完全没注意到站在窗边的男人什么时候已经坐到了床尾。

“李婶做的饭好好吃。”程嘉吃完饭满足地翻了个身,笑眯眯地平躺在床上,感觉又活过来了,闭上眼睛打算睡觉了:“谢谢老板给我带来的饭菜,笔芯。”

这个人还是喊他老板,即使他也坐在床上,所以程嘉说的床上不是单纯的坐在床上,是要在床上做那种肮脏下流的事情才会喊他老公。

算他识相,道德没有完全泯灭,还知道点分寸!陆昱明想是这么想,眉头越皱越深,莫名又开始挑刺:“你不洗澡?”

程嘉微睁开眼睛:“太困了,明天再洗吧。”

“脏死了!”

“老板,是你把我弄脏的。”程嘉掀开脚下的被子,朝着男人大喇喇的岔开两条腿,刚劈叉完又觉得不对劲,赶紧抖着两条腿合上,踢下被子把脚遮严实了:“老板晚安!”

他以后再也不当骚鸭子了,这男人鸡巴太大,太好色了,等下万一兴致上来又操他怎么办!他身负重伤,还是收敛一点魅力,暂时不要去招惹那根粉鸡巴了。

“……”即使只有一眼,陆昱明还是看清了,热气铺面而来,脸颊瞬间红得似滴血,那儿通红一片,白色的液体从那个合不拢的小洞湿哒哒的往外淌,糊在腿根处乱糟糟的一片。

陆昱明端着托盘出门的背影急促甚至带了些慌乱,被玷污一次已经把残留的药效都发泄出去,为什么鸡巴又硬了?

陆昱明回到房间后顾不上浑身的粘腻,法,堪堪滑过。

“啪!”陆昱明狠狠狞眉,急躁得一巴掌拍在滑腻的屁股肉上,挺动腰腹在程嘉的腿根处缓慢的抽插起来:“松开。”

“嗯啊……”太久没操了,紧得都吃不进鸡巴了,程嘉把腿分得更开,双手拨开腿根处滑腻的软肉,把两瓣阴唇拉开,露出小洞里面媚红的软肉,挺着腰把逼往前送。

陆昱明扶着鸡巴再一次对准了那个小洞,再一次准备使劲儿的时候,才突然反应过来。

“吧唧。”两瓣嘴唇脱胶似的拉着丝分开,陆昱明一手握拳撑着门,用力到骨节泛白,胸口剧烈起伏,额角的青筋跳动,下颌线绷得死紧,眸色沉沉地盯着程嘉那张绯红的脸看。

他没有硬,阳痿了,进不去。

程嘉这个色鬼,淫魔!一沾上他的身体什么都忘了,馋得要命,阳痿还没治好呢,就急吼吼地勾着他进去,软趴趴的,怎么插?!

一般男人在伴侣情欲高涨,而自己却心有余力不足的时刻,要么吃下枸杞生蚝小蓝片,迎难而上,要么编造数个蹩脚的借口逃避,但绝对不会说自己不行。

强大如陆昱明,不会做出一般男人才做出的选择,他以一个程嘉绝对不会拒绝的理由,巧妙地为自己多争取一点时间。

陆昱明从程嘉腿根处把那两只掰逼的手拉走,环住自己脖颈,低头一口把那截通红的舌尖重新吮住了:“多亲一会儿。”

“嗯嗯。”程嘉被男人热烫的气息蒸得头昏脑热,丝毫没有察觉到哪里不对,顺从地分开唇瓣,让舌头进来亲得更多。

陆昱明决定要亲很久很久,打算换个更舒服的姿势,他扯开程嘉的睡衣扣子,把人剥了个精光,捞起两条细长的腿勾在臂弯,抱在怀里一边亲一边往卧室里走。

卧室的大床上,很快传来濡湿的水声。

两具赤裸的身体交叠在一起,陆昱明把程嘉压在身下,唇舌激烈交缠,双手在纤薄的身躯上抚摸揉捏,在程嘉脸颊胀得通红,呼吸不过来的时候才会松开嘴,辗转亲到脸颊,耳垂,脖颈,胸口。

直到把两枚软嫩的耳垂吸到通红,脖颈处留下一片片红痕,起伏的胸脯上全满是牙印,又抬头把那两瓣红肿的嘴唇重新堵住。

程嘉喉咙挤出黏糊的喘息,双眼含着迷离的水光,眼神都被亲到涣散了,身体软热得一塌糊涂,唇舌被吮到麻木,呆呆地分开,任由男人吮吸含弄,双腿夹着男人腰,淫水泛滥的私处在男人腰间缓慢地蹭动。

一个小时后,陆昱明的吻越来越向下,连小腹处都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红点,他把程嘉翻了个身,湿热的吻从脖颈处顺着后背脊柱一寸寸向下蔓延,埋入尾骨。

“老公……”程嘉的脸闷在被褥里,双手无力地抓着床单,呼出的气息滚烫,整个人像是要被一点一点吃掉了,可是等了好久好久,那处瘙痒难耐的地方就是没有被吃到,那里痒得像是要化开了,空虚得发狂。

程嘉再也忍不住了,尝试曲起膝盖,想跪趴在床面上,却被一只手掐住臀肉一次次按了回去,留下鲜红的指痕。

“呃……老公……”程嘉不满地轻哼,在床上扭得厉害,手往后不停地摸索:“不亲了,要……要鸡巴操……”

陆昱明额上覆满了热汗,据过往的经验来看,程嘉全身上下敏感得不行,吸奶子就能高潮,不用插,程嘉也会很满足很舒服。

可是现在好像不行,非得要他插进去。

他双目发红地盯着淫水泛滥的洞口好一会儿,又瞥了一眼自己努力了好久却只有半硬的鸡巴,低哑地应了:“嗯。”

紧接着陆昱明分开程嘉的大腿根,将程嘉摆成了他努力了好久的跪趴姿势,骨节分明的手指拨开两瓣正在抽搐翕动的阴唇捅了进去。

程嘉准备好的淫叫生生咽了下去,那一瞬间委屈得几乎要哭出来。

他不知道那十个月的相处是他弄脏了陆昱明,还是陆昱明调教了他,陆昱明是他接的最后一个客人,也是他第一次在这种机械式的运动中感觉到了舒服。

很舒服,舒服得快死掉了,还上了瘾。

离开的这三年他无时无刻地思念着陆昱明,后来这种思念转变成了饥渴的身体反应,渴望着被嵌在温热的怀抱里,激烈的亲吻,粗硬的肉棒顶进去狠狠填满,贯穿,操弄。

可惜每天只能在梦里想想。

现在终于近在咫尺,忍耐着密密麻麻的瘙痒,分开腿等待了许久,最终换来的却是一根手指。

“不……”手指在身体里缓缓进出,程嘉撑起身体,手不停地向后摸索,从结实的手臂,顺着流畅的腹肌线条,终于摸到了他心心念念许久没有吃到的鸡巴。

被握住的那一刻,陆昱明脑子一片空白,瞬间绷紧了身体,手指抽插的动作停了。

程嘉沿着柱身上下撸了一把,好烫……好硬?

手里鸡巴的触感有些不对劲,程嘉又撸了一把,疑惑地皱眉,紧接着蓦地瞪大眼睛,人清醒了一大半。

半软的,没有硬!

以前他什么都不用做,只要脱下老板的裤子,露出来的必然是硬得流水的鸡巴,烙铁似地抵着他,这会儿两个人抱着在床上啃了那么久,他又那么骚,老板的鸡巴还是半硬的。

他好像忘记了,老板阳痿了!!

本来是要给老板治疗阳痿的,被老板三言两语迷昏头了,扑上去就亲,亲上去就痒,痒起来就缠着老板要插。

一个劲儿强人所难,老板的心里压力不会更大了吧?!!

程嘉松开手,火急火燎地往前爬了几步,把逼里的手指吐了出来,转过身脑袋靠在了陆昱明的肩头,内疚又尴尬地与他胯下的鸡巴对视着。

曾经雄伟昂扬,青筋勃发的桃粉色鸡巴,没有完全充血,恹恹地缩着脑袋,柱身的颜色不如以前艳丽,粉色有些暗淡,虽然尺寸依旧惊人,却比之前的短小了一半。

“怎么了?”陆昱明有些心慌,扯过被子遮住下半身,隔绝了程嘉的视线,抬手揉了揉程嘉脑袋上乱蓬蓬的头发。

程嘉歪过头,黑白分明的眼睛看着陆昱明:“老板,你现在什么感觉?”

听见程嘉忽然变换的称呼,陆昱明紧绷的心情刹时转变成了苦涩,激情如潮水般褪去,热汗萦绕的身体渐渐冷却,心脏泛着凉意,没让程嘉舒服,都不叫他老公了。

他避开了程嘉的视线,声音冷淡的回:“没什么感觉。”

“接吻舒服吗?”

“一般。”

程嘉紧张地抱住了陆昱明的腰,老板病得好重啊,身体都没感觉了,不知道心理有感觉没。

“老板,我刚刚骚不骚?”程嘉接着问。

“……”陆昱明垂下眼睫,没说话。

哇,老板真像一条死鱼了,亲了那么久,里里外外什么感觉都没有!都被打击得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了,程嘉赶紧安慰:“老板别灰心,没关系的。”

“我先舔舔鸡巴试试。”程嘉说着就要扯陆昱明盖在腿上的被子。

“不用。”陆昱明的声音愈发冷淡,压紧被子,往后挪到床边,离着程嘉较远的距离躺下了,闭上眼:“睡觉吧,不弄了。”

“种草莓吧!”程嘉追过去,俯身吧唧一口亲在陆昱明的脸上:“把腹肌上全部种上草莓。”

“软的没关系,我可以夹在逼里磨,我那儿水超级多,能磨硬的!”

程嘉吧唧吧唧在陆昱明脸上一口一口亲,絮絮叨叨在他耳边说话,躺在床上的人猛地坐起身,一把拉住他的手腕,扯进怀里,眸光沉沉地逼视着他:“叫老公。”

污言秽语程嘉能张口就来,老公这个词他当成床上情趣,早就叫过陆昱明无数遍,男人却突然郑重其事地让他喊这个称呼,程嘉莫名红了脸,好像这次喊了,眼前的人就真变成他的老公了。

程嘉抿着唇,缓慢地眨了眨眼。

见程嘉沉默,陆昱明手上的力道加重:“不愿意吗?”

“愿意。”程嘉的音量突然变很小,小小声试探着喊了声:“老公?”

一个称呼又把陆昱明凉掉的心脏捂得热乎乎的,好像只要他让程嘉哄他,程嘉就会哄他。

他不应该那么斤斤计较,程嘉是喜欢他的,在意他的,只是年纪小,说话做事考虑不太周全,他不应该只顾着生闷气拒绝沟通,要耐心教,不然程嘉永远都不知道错在哪里了。

陆昱明凑近吻了吻程嘉的唇瓣:“以后不准叫我老板。”

“哦……”程嘉葡萄似的黑眼珠在眼眶里滴溜乱转,紧张地把床单攥在手心:“下了床也要喊你老公吗?”

“要。”陆昱明抬手扣住他的后脑勺,另一只手箍住纤薄的腰,把程嘉紧紧贴向自己,滚烫的唇瓣贴上来,舌头毫不费力地从微启的唇瓣探进去。

两人难得接了一个缠绵的吻,越来越灼热呼吸化成了温柔缱绻的藤蔓,将两颗狂乱跳动的心脏紧紧缠住了。

唇舌交缠了很久才分开。

陆昱明气息凌乱,额头抵着他的额头,神情专注柔软地凝视着他:“再多叫几声。”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脸上,程嘉大脑一片空白,呆愣地睁着眼睛,视野完全被一张俊美的脸占据,心跳如鼓,犹如被蛊惑一般,呐呐道:“老公,老公,老公……”

好乖啊,陆昱明唇角不由自主地勾起,抬起他的下巴,又亲了一下红肿的唇瓣:“一边叫老公一边像刚刚那样亲我。”

“嗯。”程嘉迟钝地点点头,在陆昱明脸上吧唧亲一口,接着喊了声老公。

“感觉很紧张,喜欢接吻,骚。”陆昱明重新含住软嫩舌头,用力吮了一口,嘬出水声:“要舔,要种草莓,种完草莓磨。”

莫名其妙的一段话,等程嘉被重新压在床上的时候,才反应过来,他的老公是在回答他刚刚的问题。

“老公……”程嘉揽紧陆昱明的脖子,双眼紧闭,睫毛抖着不停,十个脚趾偷偷蜷缩在一起,内心激动地咆哮:“啊啊啊啊,我好像恋爱了!”

两人抱着黏黏糊糊亲了十几分钟,程嘉再也按捺不住,在陆昱明身下扑腾着想上位,攒了三年的骚劲儿蓄势待发,可上方的身体压得太实,又被亲得手软脚软,脑袋发昏,扭来扭去也没翻过来。

“老公……”趁着舌头被松开的间隙,程嘉赶紧把舌头收回去,以免又被拖走,微微错开脑袋,唇瓣贴着陆昱明的脸颊一下下吻:“我想在上面。”

“嗯。”陆昱明哑声应了,重新吻住他的唇,搂着他的腰翻了一圈,将人盖在了自己身上。

成功翻身上位,程嘉还没来得及施展才艺,后脑勺被一只大手扣住,另一只手紧紧箍住他的腰,身体重新趴回了陆昱明身上。

“再亲一会儿。”陆昱明呼吸灼热,唇瓣抵着他的唇瓣摩挲催促。

男人嗓音沙哑性感,两道呼吸缠绕,在黑沉眸光的注视下,程嘉心脏砰砰直跳,近距离的美颜暴击,他作为一个毫无抵抗力的颜狗,赶紧分开了唇瓣,颤巍巍地伸出被吮到发麻的舌头,刚探出舌尖就立即被用力含住了。

“唔……”

程嘉纤长的睫毛抖个不停,细瘦的胳膊攀附上陆昱明的脖子,闭上眼睛,张着嘴,由着男人在口腔里凶悍地舔咬,吸裹出啧啧的水声。

老公好喜欢接吻啊,亲了那么久还没有亲够,他也好喜欢和老公接吻,只能再亲一小会儿了,舌头都被快吸肿了,他还要留着力气吃别的呢。

不知过了多久,程嘉喘息急促地把舌头从陆昱明嘴里抽了出来,脑袋埋在男人颈窝,一边蹭着一边平复呼吸,声音软得不像话:“老公,不亲了,想吃鸡巴了。”

陆昱明犹豫了片刻,挪开了掐在程嘉腰侧的手,他还想继续接吻,可程嘉这头色狼馋成这幅模样,只能先给他舔着过过瘾,阳痿确实不太好,以前他可以操着人亲个够,程嘉才不会提这种意见。

没有了禁锢,程嘉开始不老实起来,濡湿的吻沿着脖颈向下,湿热麻痒的触感将皮肤一寸寸覆盖,陆昱明头皮发麻,呼吸粗重,双手虚虚地捧住那颗蠕动的脑袋。

程嘉塌腰跪趴在陆昱明身上,细细抚摸着一块块结实的肌肉,覆着薄汗的屁股高高撅起,随着亲吻的动作臀肉在空中骚气十足地晃悠,一边亲一边忍不住夸:“老公的身材好好哦。”

以前他可嫉妒这些漂亮的肌肉了,嫉妒没有长在自己身上,现在不一样了,是他的老公身材好,是他的,那就用不着嫉妒了,该夸就夸。

“好帅,见到老公就腿软。”程嘉舔着腰侧的肌肉,痴痴地笑了起来,是他的……

程嘉表情猥琐,说话也很下流,动作却很克制,像被猥亵了,又猥亵得不够彻底,男人呼吸加重,越来越不满意这种温吞的亲法,掐了掐程嘉脸上的软肉,催促道:“种草莓。”

“嗯……”程嘉的嘴唇移到男人块块分明的腹肌上,含住一小块皮肤,脸颊收紧用力吮吸,然后再啵唧一声松开后,冷白的皮肤上留下一抹艳丽的红。

酥麻的触感在下腹处细细密密地蔓延开来,陆昱明盯着腰间暧昧的红痕,眼眶蓦地红了。

这种古怪的标记,曾经他很反感,恨不得每天洗掉一层皮,洗完却又控制不住自己,逼着程嘉重新嘬上去,反复矛盾。

当他终于习惯程嘉留下的痕迹后,抓心挠肝的标记却消失了,直到过了很久很久终于印刻到了皮肤上,这一刻他仿佛才终于找回了拥有程嘉的实感。

陆昱明把程嘉的脑袋拍回到腰上,用力到手背上的青筋都微微凸起:“继续。”

程嘉把嘴唇挪了一点,含住冷白的皮肤吸,十分卖力地在男人腹肌上种起了草莓,如他所说,在腹肌上种满了草莓。

男人瞥了一眼小腹上密密麻麻的红痕,犹嫌不够:“还要。”

“换个姿势。”老公阳痿了不仅费嘴,还很考验意志力,逼快痒疯了,很想要鸡巴,程嘉舌根打颤,偏过头,舔了一下陆昱明的手腕:“想给老公看逼。”

吃不到鸡巴也想让老公看看逼有多骚。

“……”陆昱明蓦地松了手,耳尖滴血似的红,不知道程嘉说的是不是他理解的那个意思,如果是,尺度也太大了些。

程嘉抬起头,红着脸羞涩地看了陆昱明一眼,直起上身,慢慢转了一圈,背对着陆昱明,塌腰撅起屁股,跪在床上一步步往后退,直到敞开的腿根对准男人的脸,才停了下来。

湿淋淋的性器官越凑越近,最终悬在了脸上,放大了数倍带来了强烈的视觉冲击,浓郁的骚甜味钻进了鼻腔。

那里干净得没有一根毛,逼穴和菊穴颜色比以前淡了,两瓣肉蚌覆着一层拉丝的淫水,阴蒂充血成一颗鼓胀的红豆,阴唇肥大颜色殷红,小缝内的红肉焦渴地蠕动着,将粘腻的淫水缓缓挤出,漫到了腿根。

一簇火苗在小腹处荡漾开来,陆昱明瞳孔骤缩,呼吸急促,鼻腔微微发热,心脏狂跳,莫名的口干舌燥。

撅起屁股分开腿,把自己最淫荡的部位送到男人面前,程嘉羞耻得脸颊像着了火,湿热的呼吸喷薄吹拂在腿间,如有实质性的目光把藏起来的骚肉细细打量着,像是被那双寒潭般深邃的眼睛操了。

不知道老公被他骚晕了没,反正他快要把自己骚晕了。

程嘉腰软得不行,双手撑不住,上半身软软地贴在陆昱明的腰腹上,肉乎乎的屁股控制不住地扭动,含住陆昱明腰上的一小块皮肤哼唧:“老公,骚逼流了好多水,馋鸡巴好难受。”

他好像一个跟老公撒娇的娇气包。

程嘉的脚趾情不自禁地蜷缩在一起,想吃鸡巴但是这个姿势由于身高差的原因,嘴巴够不着。他羞答答地闭上眼,伸手摸索着握住了那根半硬的肉棒,掌心包裹住柱身上下撸动,手指轻轻揉搓龟头。

忽然,瘙痒难耐地逼肉被粗砺的舌头舔了一道。

“唔别”程嘉倏忽睁开眼睛,屁股触电般的弹起,大腿根部剧烈战栗。

他吃鸡巴的经验很丰富,被舔逼还是第一次,生理和心理的双重刺激,弥漫在腿间的麻痒瞬间猛地从尾椎骨窜到了头顶。

老公在吃他。

程嘉全身烧得绯红,哆哆嗦嗦把抬起的屁股又慢慢压了下去,双手往后把两瓣肉蚌分得更开,露出自己的花芯,颤着声音撒娇:“老公,还要,还要舔。”

下体凝固了许久的血液莫名的开始沸腾,气味和味道都太骚了,陆昱明眸中墨色翻涌,嘴里满是淫液的咸腥味,应该是很脏的,但他诡异的感觉不讨厌。

喉结干渴地滚了滚,陆昱明将嘴里的淫水咽了进去,试着将小小的肉穴整个裹进了嘴里,轻轻吸了一口。

“呃啊老公”快感如潮水般地涌上来,屁股控制不住的弹起又落下,程嘉双腿抖得跪不住,腿根几乎坐到了陆昱明脸上,呻吟声愈发甜腻:“好舒服……嗯嗯……”

陆昱明瞳孔黑亮得惊人,双手钳住两侧胯骨,将乱扭的屁股固定住,俊美的脸埋了进去,舌面压在肉蚌上来回舔了一道,把充血肿胀的豆子吃进了嘴里,用舌尖顶得东倒西歪。

“唔……舌头、好厉害……”程嘉眼眶里泛出泪,爽得脊柱都在战栗,再也撑不住,抖着屁股跌坐在陆昱明脸上:“老公、舒服嗯唔”

淫叫声刺激得陆昱明浑身燥热,力道开始失控,舌头压着喂进嘴里的逼肉上上下下地舔,含住阴蒂使劲吮,抵在齿间磨,烫人的舌头用力分开两瓣阴唇朝里挤,插进水汪汪的肉穴里,勾着烂软的逼肉舔吃,把他的逼当成嘴巴亲。

热汗打湿了额发,程嘉小腹发紧抽搐,两条腿直打颤,爽得头皮发麻,逼肉夹着里面的那根舌头不停滋水,耳边全是啧啧吸裹的水声。

室内的空气湿热粘稠,陆昱明血液沸腾,掰开程嘉的腿根,用力到指尖泛白,重重吸了一口肥厚的阴唇,把包着骚肉的淫水全部吸进了嘴里,猩红的舌头又插进了湿软的肉穴里,剐蹭戳弄收缩震颤的肉壁。

程嘉感觉自己被舔湿透了,在陆昱明嘴巴里化开了,眼前阵阵发白,在即将高潮的那一刻,哆嗦着喊了出来:“好喜欢……好喜欢老公……”

让他欲仙欲死的舌头突然从逼里拔了出来,程嘉一脸茫然,紧接着被掀了下来,双手手腕被一只大手禁锢住举到了头顶,高大的身子随即覆上来,将他整个人笼罩住。

“老公……”程嘉的声音因为欲求不满染上了哭腔,被水雾打湿的眼睛,呆愣地看着上方的人。

“说什么呢?”男人一双如幽潭般的眸子微微眯起,森冷的目光凌厉逼人,眼眶却烧红着,有种莫名的狂热。

“想要高潮。”程嘉脑子被欲望侵蚀得空空洞洞。

“你刚刚说喜欢什么?”陆昱明眉头紧蹙,全身的肌肉绷得死紧,手掌直接掐住了程嘉下颌,用力摇了摇,逼他回神。

掐着他下颌的力道很大,程嘉被迫回了神又没完全回,微微张着嘴:“喜欢老公。”

嗡——

陆昱明陷入了短暂的失聪,心跳的速度骤然停了一瞬,紧接着脑子里掀起一道巨浪,强烈的晕眩感袭来,胸膛急促地起伏:“什么意思?说清楚一点。”

“我爱你。”

耳朵里突然响起了尖锐的警报声,程嘉蓦地清醒了,吓得头皮都炸开了,肾上腺素直线飙升。

他果然很容易被迷昏头,怎么突然说出口来了,还没有把表白的东西准备好,还没有问老公是不是也喜欢他,手里也没有拿着用来抵抗辱骂的保证书,他还要……

程嘉逃避似地闭上眼睛,紧紧抿着唇,胸口闷得透不过气,下一秒他的眼睛猛然一睁。

一根硬烫的肉棒凿进了身体里。

空气粘稠潮热,凌乱大床上“啪啪啪”撞击声湿润又急促,伴随着两道粗重的呼吸,水声淫乱,床垫承受不住起落的力道嘎吱起伏晃动。

硬烫的肉棒在身体里粗暴地冲撞,坚硬的龟头每一下捣进子宫,臀肉拍在床垫上挤压得变形,小穴被撞得通红,程嘉呼吸困难,视野昏沉,胸前紧紧压着一堵汗湿的肉墙,想推又推不开,手脚像藤蔓一般缠在男人身上,随着撞击痉挛不停。

“太、深了……慢……呜呜……老公……”

老公阳痿了费嘴巴,硬起来费逼。

痛苦和快感在身体里冲刷,程嘉被操得眼泪直流,跟陆昱明睡了那么久,只有第一次男人失控顶到子宫里面去过,后来因为怀孕,男人每次动作看上去吓人,其实一直克制着留了一截在外面,从来没有顶进最里面去。

他只会因为操弄的时间太长,受不住快感的刺激而哭求,而阳痿初愈的男人,不仅时间长,插得还极深,深插到他都有种要被操死的恐惧。

不过还是有跟以前相同的地方,就是一旦男人操上了,程嘉怎么求都不会停下来。

程嘉脸上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眼前阵阵发白,高潮的快感几乎要将他溺毙,被撞得烂软的逼穴不停地收缩绞紧喷出淫水,视野混乱中与那双血红的眸子对视上,还来不及哭得更大声,就被堵住了嘴巴。

“真骚。”陆昱明神色阴鹜狂热,热汗淌了一身,喉咙里漏出情欲的低吼,含住软滑的舌头吃,全身的血液往下腹处流,精悍的腰腹耸动,插得又快又急,狠操着紧致弹软的子宫。

烂软的逼肉被撑到极致,像无数张湿软的小嘴,绞缠着疯狂贯穿的铁棍,宫颈咬着龟头嘬,弹软紧致的内壁裹夹着阴茎吮。

心中凝结的冰块融化,患得患失的心终于安定下来,滚烫的占有欲得到满足。

毫无保留地埋进这个人的身体里,胀痛的部位被紧紧裹缠着,身体相连,融为一体。

程嘉只能分开双腿接纳他,困在他的怀里,再也逃不开。

陆昱明脊柱过电,激动得指尖发麻,抽插得越来越快,越来越深,恨不得把两个囊袋都顶进去,动作愈发失控。

一股股灼烫浓稠的精液内射进来的时候,肉穴疯了一般地收缩,裹紧了男人内射的精液,程嘉浑身颤抖晕了过去。

再醒过来的时候,男人连姿势都没有换,伏在他的身上激烈的动作。

感官迟钝,程嘉目光散乱地看着上方的人,迷茫地眨了眨眼睛。

快感刺激不停往身体里灌,浑身的皮肤时不时地颤抖,肉体的感觉越来越清晰,尺寸狰狞骇人的肉棒在身体里火热的进出,内射进去的精液被阴茎全堵在里面,小腹酸涩胀痛。

程嘉缓慢地伸出手,圈住了陆昱明的脖子,嘟起嘴唇一下下吻着他汗湿的下巴,声音嘶哑:“老公……要去接小轩放学。”

“嗯。”

说完没多久,程嘉又开始哭,哭没多久又被操晕了过去。

意识昏昏沉沉,外面的天已经黑了,程嘉强撑开眼皮,感觉有人在给他穿衣服,没什么力气的手搭在男人手腕上,气若游丝:“老公?”

“嗯。”陆昱明俯身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留下一个牙印:“我们去别墅住。”

程嘉显然没有意识到危险,傻乎乎地回:“小轩还没有回来。”

“李叔李婶已经接到他去别墅了。”陆昱明手上的动作很快,十分急切的样子,把程嘉的衣服穿好后,将他抱在怀里,快步往外走。

连续几个小时的操弄,程嘉体力消耗殆尽,在男人怀里眼皮打架,很快睡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程嘉被一道关门声惊醒,感觉下半身凉凉的,男人在扒他的裤子。

“不做了吧……”程嘉分开眼睛,蹬了蹬腿,配合的把裤子脱掉。

“要做。”陆昱明把程嘉扒光,掐着他的腿心分开,硬烫的肉棍再一次捅进去,满足地叹了一口气:“要做很久。”

程嘉不知道很久是多久,时间变得模糊起来。

那道关门声后,他像一个被圈养在床上的性奴,身上没有再穿上过衣服,双腿再也没有合拢过,身体内外满是乱七八糟的体液,被折腾得半点力气都没有,吃饭要喂,上厕所要抱。

再次清醒过来已经是五天后了,程嘉是真的很想报警。

迷迷瞪瞪地看了头顶上的天花板很久,他才恢复些力气,双手撑在床面上慢慢坐了起来,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不酸痛的。

他环顾四周,发现卧室里没有别人,拿过旁边折叠好的衣服,手脚发抖给自己穿上,一边穿一边往布满青紫的痕迹上皮肤吹气,嘴里咬牙切齿:“这个老禽兽。”

好不容易下了床,程嘉岔开双腿,避免摩擦到火辣辣的腿根,凭借强大的意志力,三步一停地往外面走。

出了房门,程嘉才突然意识到这里不是他的家,是在老公说的别墅里,他往前走来到楼梯口,抓紧楼梯扶手,膝盖打颤慢慢往楼下挪。

陆昱明听见楼梯口传来的动静,豁然从沙发上站起身,快步走向楼梯,把站在楼梯上的人抱在怀里,往楼下走。

“醒了?”陆昱明把程嘉放在沙发上,坐在了他旁边。

“嗯。”程嘉有气无力地应了声,脑袋一歪,没骨头似地靠在了陆昱明肩膀上,眼睛半眯着,昏昏欲睡。

“这是……”池昊腰背板正地跪在离两人几步外的距离,眼看着陆昱明和一个陌生男人搂搂抱抱,心下一阵恶寒。

“叫嫂子。”陆昱明睨了池昊一眼。

就他哥这德性,也能找到老婆,真够滑稽的!池昊心底冷哼,这才仔细打量靠在陆昱明身边的软骨头,眼皮肿胀,精神恹恹的,可是脸色看上去又很好,嘴唇红艳,像是被喂饱了。

这是那只小鸭子。

池昊紧张地握拳,赶紧低头整理好脸上的表情,他不记得这张脸,但是他哥这几年班都不上了,发了狂似的找人,导致他每年的分红不断缩水,他曾经十分关切的找爷爷打听过。

他哥坠入爱河了,和夺走了他处男身的小鸭子。

回忆起那场彻底改变了他命运的聚会,池昊咬紧牙关,恨不得原地失忆,这个时候突然失忆显然来不及,假装失忆还是可以的,别让他哥又想起来,把他送进监狱去。

池昊抬起头,面带微笑,规规矩矩地喊了一声:“嫂子。”

程嘉茫然地看着跪在地上的人,脸色苍白,瘦得脱相,很像他在会所里见过滥用药品的那些人,全然已经忘记这是那位曾经如雄鹰般勇猛刚强的老板。

他嗖地从肩上抬起脑袋,紧张咽了咽喉咙,凑近陆昱明的耳朵,用气声问:“老公,你是黑社会吗?”

陆昱明唇角微勾,把程嘉的脑袋按回自己肩上:“不是,这是我弟弟。”

“那他为什么跪着啊?”

程嘉的声音很小,但是在场的其他两个人都听到了。

陆昱明不置可否,只冷淡地朝着池昊说:“有什么事,说吧。”

池昊牙齿都要咬碎了,以前遇见什么事儿他能颐指气使地让封铄给他出主意,现在遇见事儿只能跪着给他哥说,很丢人,但是没有办法。

“封铄回来了。”池昊膝行几步上前,漂亮的桃花眼里闪过一抹阴狠:“哥,我想弄死他。”

还说不是黑社会!程嘉瞪大了眼睛。

“犯法的。”陆昱明安抚地揽住了程嘉的腰,淡声问:“他怎么惹你了?”

池昊眸色沉郁,红到妖异的嘴唇上扬着,脸部肌肉紧绷,显得阴冷又狠辣:“那条贱狗命真硬,在国外死掉不就好了,非得活着回来,身边还跟了个小情人,卿卿我我,真够恶心。”

“别说废话。”陆昱明眉心蹙了蹙:“你看他不顺眼?”

“对!”池昊蓦地红了眼眶,声音里压抑不住委屈:“哥哥,昨天我在宴会上看见他了,三年不见,他不跟我打招呼,连眼神都懒得分给我一个,就一直看着他旁边的那个金毛男笑,我真想挖掉他的眼睛。”

陆昱明现在心情很好,对这个弟弟多了一些耐心:“你找王秘书安排,给点教训就行了,不要太过。”

池昊继续争取:“哥哥,那他身边的金毛,我能一起收拾吗?”

“随你的便。”

程嘉在一旁听着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嘴巴逐渐张成了一个0,老公的弟弟很明显是喜欢那个人,这是吃醋嫉妒,太恐怖了吧,这喊打喊杀的爱情。

程嘉忍不住出声:“你是不是喜欢他啊?”

“我喜欢他?”池昊像是被踩了痛脚,突然从地上站了起来,眼神如淬了毒:“我恨不得将他……和他身边的那个小情人碎尸万段。”

脑回路惊奇!程嘉咽了咽口水:“要不转变思路,试试跟他表白,追求他?”

“怎么可能?”池昊的声音变得尖锐,随即像是想到什么,眼眶逐渐红了,再出口时带着压抑的哽咽:“他对我一点都不好!”

“你打他,他会伤心的!”

“打他算什么,我还把他丢进了海……”池昊眼底浮上一层层的恨意,又逐渐暗淡下去。

这些年酒和安眠药吃多了,导致记忆里很多事情都模糊起来,他恍然想起,封铄会来到他的身边,是因为小时候他在泳池里救过封铄。

封铄很怕水,他的哥哥经常欺负这个私生子,跟个变态似喜欢欣赏封铄在水里窒息挣扎的模样。

他年少时把封铄从泳池里救了上来,后来又亲手把他推进了海里。

封铄的哥哥去哪里了呢?好像……是植物人了?

看池昊神游天外的模样,陆昱明轻敲了两下茶几:“感情方面的问题,你去咨询王秘书,他很有经验。”

“嗯。”池昊点点头,神情恍惚地出去了。

池昊的背影消失在门口的一瞬,陆昱明立即将坐在一旁的人抱在了腿上。

以为男人又要狂性大发,程嘉紧张地抓住陆昱明胸前的衣服,祈求道:“老公,不做了,逼好痛。”

“嗯,不做,抱一会儿。”陆昱明下巴搭在他的头顶,一手环肩一手环腰,加重了力道,把他整个人嵌进了怀里。

夕阳映红了天际,落地玻璃窗上,红霞朵朵。

炽热的体温穿过相贴的布料熨帖着皮肤,程嘉很快又昏昏欲睡,想起还没来得及问的问题,他强撑着喊了一声:“老公。”

“嗯?”

“你喜欢我吗?”

“喜欢。”

听到回答,昏睡过去的前一秒,程嘉诈尸般的瞬间从陆昱明怀里弹起。

“老公,你说什么?”程嘉仰着下巴看他,黑白分明的一双眼睛瞪得溜圆,他听见喜欢了,好像是幻听,又好像不是。

“……”陆昱明心跳加速,耳根渐渐的红了,连忙错开视线,大手按住程嘉的后脑勺,把他的脑袋按回怀里。

程嘉好喜欢斤斤计较,说了喜欢就要逼着他也说,他都用行动表示得够明显了,还要问,答了还不行,还要答第二遍。

第二遍是要他讲一样的话吧,腻歪。

陆昱明手上的力道不自觉收紧,紧张地咽了咽喉咙,先在心里默念了几遍,再刻意放平声线,营造出漫不经心的味道:“我爱你。”

话说完,耳朵外面似有火烧,一路烧到脸颊都开始烫了起来,陆昱明不自在地盯着天花板上方中央空调的出风口,突然感觉客厅里好闷,呼吸有点困难。

低沉的声音贴着耳朵灌进来,脑子被这句表白撞麻了,程嘉眼睫忽闪了下,脸颊腾地迅速窜红,偏过脑袋把脸埋进他的胸口。

老公果然是喜欢他的!没有玫瑰花的表白也可以得到回应!

“干嘛不说话?”陆昱明屏住呼吸等了一会儿,忍不住开口,他也要斤斤计较,程嘉表白的时候他可是有回应的。

“害羞。”程嘉的声音闷闷的,身体泡在温暖的怀抱里软得厉害:“老公,想舌吻。”

……

程嘉双腿分开坐在陆昱明的腿上,两人抱在一起,唇舌缠绵,亲得很深,粗重的呼吸交错,啧啧水声从错开的唇缝溢出,突然一道稚嫩的声音传来:“爸爸!”

!!!程嘉背脊一僵,猛地睁开眼,反应极其迅速地把舌头从陆昱明嘴里拔出来,听见湿润的“啵”声,他羞耻紧张得心脏都快蹦出来了,随后把脑袋按在陆昱明颈间,装死。

他们刚刚亲嘴的时候,他把老公的脸全部挡住了的吧,小轩一定没看见伸出来的舌头吧?!

哒哒起伏的声音由远及近,小轩蹦蹦跳跳地跑过来,身后还跟着圆滚滚的白雪。

“爸爸,我放学了!”

“去洗手。”陆昱明强装镇定,对小轩说,说完抱着程嘉挪了挪,又对白雪说:“去洗脚。”

“马上就去。”看着趴在新爸爸身上人事不知的爸爸,小轩的五官皱在一起:“爸爸睡了好多天,小轩好担心。”

“不用担心。”陆昱明的回答如前几天那般敷衍,少儿不宜且不想欺骗,理由都懒得编一个。

小轩果然是一个很好哄骗的小朋友,居然没有问他们两在做什么,程嘉放心下来,悄悄把眼睛分开一条缝,猝不及防对上了两双圆滚滚的眼睛,小轩和白雪趴在沙发边,支起脑袋看他。

程嘉僵硬地笑了笑:“小轩乖,爸爸没事。”

小轩的眼睛倏地亮起来,小身板一歪靠在程嘉背上,伸手拉住他的衣角,撒娇:“爸爸抱!”

宝宝,爸爸现在的姿势很尴尬啊……程嘉双手撑在陆昱明胸前,想从他身上下来,男人却直接搂着他放在了沙发上,俯身抓起小轩的咯吱窝将他抱在了腿上。

“想要爸爸抱!”小轩抗议,朝程嘉伸手,新爸爸每天只放他进卧室看一会儿爸爸,就把他赶走了。

“坐好。”陆昱明毫不费力地把小轩按回去:“你爸爸很累,抱不动你。”

“好吧。”小轩听话坐好了:“爸爸休息,小轩很乖。”

手软脚软确实抱不动孩子,程嘉伸手牵住小轩两只肉嘟嘟的小手:“爸爸牵着小轩。”

“好!”

“嘉嘉醒啦?”李叔李婶手上提着几大包东西,笑眯眯地进了屋。

“李叔!李婶!”程嘉两眼放光,嗖地从沙发上站起来,动作太大,牵扯到腿间肿痛的部位,又跌坐了回去。

陆昱明单手圈住他的腰,大手掐在腰侧揉了起来,凝望着程嘉脸上的笑,目光柔软。

“坐下好好休息。”李婶放下东西急匆匆跑过来,责备地看了陆昱明一眼。

程嘉眉眼弯弯:“李婶,你和李叔你们身体都还好吧?”

“都好,都好的。”李婶轻柔地拍了拍程嘉的头顶,爱怜道:“嘉嘉这些年辛苦了。”

“不辛苦的。”程嘉笑着摇了摇头,骄傲地分享他做出的成绩:“李婶,我可厉害了,我开了甜品店!”

“嘉嘉很厉害!”李叔也走了过来:“先去做饭吧,等会再说,嘉嘉饿了吧?你李婶买了许多你喜欢吃的才,还有补品,好好补补。”

其乐融融的吃完饭,程嘉和李叔李婶像以前那样,坐在客厅看着电视,聊了很久的天,陆昱明就坐在旁边,怀里抱着小轩,很少说话也一直没离开。

晚上十点,陆昱明给小轩洗完澡后把他扔进儿童房,接着又给程嘉洗澡上药,洗完把吹干头发接了一会儿吻,抱回卧室床上,然后去了浴室洗澡。

从浴室出来,却看到刚刚被他扔在儿童房的孩子抱着本故事书,依偎在程嘉怀里,头顶的灯光洒在床上,温暖了整个卧室。

陆昱明身上穿着黑色浴袍,一边用浴巾擦着头发,一边走向床边:“回你自己的房间去。”

小轩刚支起脑袋想反抗,谁知程嘉的反应比小轩还要快,眼神躲闪:“不要,小轩就睡这里。”

刚刚洗澡的时候男人那个部位就直挺挺地戳着他,接吻的时候好几次都把他的腿分开了,今晚要是再挨操,他的小逼真要坏掉了。

陆昱明唇角微勾,程嘉在防他呢,多此一举,虽然阳痿已经好了,他对这些世俗的欲望依旧淡薄,况且程嘉那儿前后都肿了,也不具备发泄淡薄欲望的条件。

“嗯。”陆昱明淡声应了,掀开被子上床,半靠在床头,揽过程嘉的肩膀,把他搂在胸前。

房间顿时陷入了安静,程嘉很小声地读着故事书上的文字,小轩窝在程嘉怀里,精精有味地看着书上的图画。

陆昱明安静地听着,眼底漾起了笑意,心脏柔软得像天边漂浮的云朵,带着舒爽的温度和湿度,深深浅浅的往四肢蔓延。

他忽然意识到,他也许喜欢阳光柔软的东西,尤其是程嘉这种的,没有丝毫抵抗力。

没过多久,小轩脑袋一歪睡着了。

程嘉刚放下故事书,旁边的人就掐着他的下巴吻了上来,撬开牙关长驱直入,直到把他的舌头吮到发麻才撤了出来,亲吻又细细密密地落在脸颊上。

“老公,不、做了。”程嘉双手攥着陆昱明伸手的浴袍,快要变成复读机了,默默夹紧腿。

陆昱明低头蹭了蹭他的脖颈,喘息粗重,在那里亲得又密又急:“不做。”

真的不做吗,都快要把他扒光了……宝宝睡得也太沉了吧,一点反应都没有,程嘉欲哭无泪,逼倒是湿得厉害,他把夹紧的腿分开,自我安慰,没有关系的吧,晚上喝了参汤……

程嘉做好了挨操的心理准备,没想到男人把两个奶包折腾完就把他睡衣上拉好了。

“睡吧。”

“好的,我睡着了。”程嘉如蒙大赦,火速钻进被窝,把睡着的小团子搂进怀里,闭上眼。他很想做,可是小逼战斗力远远跟不上那根屌啊,他深切的体会到老公阳痿的时候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悲哀了。

卧室的灯光暗了下来,细碎的月光映照在玻璃落地窗上。

陆昱明平复着呼吸,侧过身看着程嘉的睡颜出神。

按照流程,他们互相表白完以后接下来应该谈恋爱了,这看似正常实则不合理,这恋爱是非谈不可吗,他们孩子都三岁了。

算了,如果是社会公序中的正常流程,他没有必要搞特殊。

“嘉嘉。”陆昱明摸索着牵住程嘉的手:“你好好休息几天,我们再谈恋爱。”

程嘉其实根本没睡着,听到这话耳朵忍不住发烫:“是谈恋爱还是做爱啊?”

“别一天到晚想这个。”陆昱明嗔怪地掐了一下他手心的软肉:“只是谈恋爱。”

“谈恋爱要先休息?”

“嗯。”

感觉是一场很需要体力的恋爱,程嘉拉起被子蒙住脑袋,猥琐地笑。

接下来的几天陆昱明果然如他说的让程嘉好好休息,除了亲亲抱抱没有别的多余动作,程嘉每天吃了睡睡了吃,等他腰不酸了腿也不痛了的那一天,陆昱明就牵着他出门谈恋爱了,说是要约会。

谈恋爱的第一步都是约会的,看看电影,吃吃饭,好浪漫,程嘉满怀期待,小脸通红跟着出去了。

当车开到目的地的时候,程嘉的脸红不起来了,怪不得要让他好好休息,这恋爱应该会谈得很累而且很可怕。

程嘉像条死鱼趴在冲浪板上,双手当船桨随着海水浮浮沉沉,看见他的老公踩着冲浪板翻过巨浪。

程嘉使出吃奶的劲儿在岩壁上爬了十分钟几乎没有挪几步,仰头看见他的老公踩着岩壁引体向上、腾挪、跳跃,他蓦地想起刚进门时的宣传语,峭壁上的芭蕾?

当飞机升到4000米高空的时候,程嘉吓得双脚打颤,真的快要哭了。

冲浪,攀岩,跳伞,这一场覆盖海陆空极限运动的恋爱,在太阳落下的时候终于结束了。

程嘉是被陆昱明抱上车的,生理和心理都遭受了巨大创伤,终于知道这人一身的肌肉哪里来的了,可笑,以前还总想跟他比划比划。

陆昱明拧开一瓶矿泉水,给怀里的人喂水,按捺住心底的紧张,状似不经意的开口:“今天恋爱的体验怎么样?”

“非常好,老公,我觉得我已经谈够恋爱了!”程嘉的声音有气无力,谈得好,别谈了。

一天就谈够了?看来程嘉的体验很不错,陆昱明控制不住上扬的嘴角:“你急不急着结婚?”

不会要经历九九八十一难才可以结婚吧,程嘉谨慎回答:“还好吧。”

口是心非,陆昱明嗔怪地睨了他一眼,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一枚银色的戒圈,拎起他的无名指,套了进去。

戴上戒指的第二天,陆昱明便急不可待地带着程嘉去了民政局登记结婚,流程全程绿灯,前后不到半个小时结婚证就办好了。

程嘉坐在车里,捧着两本红彤彤的结婚证翻来覆去地欣赏,脸笑到快变形,欣赏完还不够,又把陆昱明的手拉过来,两人带着戒指的手放在结婚证上,拍了张照片,发送朋友圈。

[照片][照片][照片]我结婚了,有老公咯!

程嘉手指哒哒,美滋滋地回复朋友的祝福,突然察觉到身旁的男人周身在冒冷气。

“怎么啦?”程嘉偏头吻了吻他的侧脸。

陆昱明聚起的寒气一下就消散了,再次告诫自己,程嘉比他年纪小,很多事考虑不周到,应该多包容些的,他把手机递过去,淡声道:“加我。”

紧接着又补充:“电话号码也要存。”

“哦。”程嘉接过电话后才想起来,他和老公都已经表白结婚了,却还没有互换过微信和电话,好生疏的感觉,为了弥补这种生疏,程嘉把电话和微信在陆昱明的手机里加上后,将备注改成了宝贝老婆。

陆昱明拿回手机,看见上面的备注,嘴角控制不住地勾起,接着点开程嘉的朋友圈,在那条朋友圈下面点了一个赞。

程嘉以为办完结婚证就要回去了,没想到陆昱明又带着他去了当地派出所,办理户口迁移,把他和小轩的户口转到了自己的户口本上。

回去的路上程嘉幸福得快晕过去了,紧急撤回了一条朋友圈,拉过陆昱明的手放在户口本和结婚证上,又咔咔拍了好几张照片,重新发送朋友圈。

[图片][图片][图片]我太厉害了吧,才25岁的年纪就有家了,人生真的易如反掌!

陆昱明补上一个赞,放下手机,揽住他的腰,低头含住他软软的耳垂。

“嗯……”程嘉轻哼,敏感地一颤,脊柱酥酥麻麻的,温热的呼吸喷薄在脸上,他的脸红得似滴血,心跳得很快,紧接着耳边传来微不可闻的声音:“宝贝老婆……”

程嘉找到孤儿院的朋友来甜品店顶替他的工作,将甜品店托付给了他们,并保证每个月带着小轩来一趟c市和他们聚会,然后带着小轩、保险柜,收拾了些衣服就跟着陆昱明回了a市。

他是老公霸宠的小甜妻,老公去哪他就去哪。

王秘书拖着行李箱,跟在他们身后,笑得一脸沧桑。

他是陆总的生活助理,自从老板无心工作以后,他就成为了总裁办里最累的那一个,其他几个秘书已经摸鱼很久了。

找到人以后,他还以为老板能立马振作起来,没想到老板似乎沉迷男色,狂性大发把甜品店的老板折腾的出不了门,让他一个生活助理去当收银员。

可算逮到了机会,业务实操方面的问题理应交给秘书部的二助,三助,四助,他赶紧假传圣旨把几个秘书喊过来,在甜品店排班当起了收银。

还没悠闲两天,池昊不知道发什么疯找上了他,聘请他当情感顾问,虽说是收费服务,但这份兼职比他想象的辛苦多了。

刚接手的时候他不知天高地后跟过去看了现场直播。

池昊一言不合就发癫,冲着封铄喊打喊杀,拳打脚踢,突然又神经错乱抱着封铄的腿叫爸爸,被扇了一巴掌还不放手,吓死个人。

王秘书望着两大一小手牵手回家的背影,笑容愈发苍凉,一想到自己马上要回到自己豪华却冰冷的大平层里,内心无可避免的产生了一丝嫉妒。

回到阔别三年的地方,程嘉有些激动,显然身旁的男人比他还要激动,刚进门就把他扛进了以前他住过的卧室,翻来覆去折腾了一晚上,第二天临近中午的时候才醒过来。

“今天我们出去吃饭,带小轩一起。”陆昱明从衣柜里找出一身宽松的运动服,给他穿上后,抱着出了卧室。

“是要去约会吗?”程嘉小心试探。

“不是,跟我家里人吃饭。”

“哦。”程嘉松了一口气,突然又紧张起来,老公这是要带他见家长,他抓紧了陆昱明的手腕:“老公,我是不是应该打扮帅气一点?”

“不用。”

“好吧。”程嘉把外套拉链拉到最上面,遮住密密麻麻的吻痕,忍不住焦虑:“太突然了,我没有准备礼物。”

“礼物已经准备好了。”

程嘉冒出星星眼,吧唧吧唧在陆昱明脖子上亲:“老公好贴心!”

“嗯。”

一个小时后汽车驶进了一座山间别墅,程嘉一进去就捕捉到铺面而来的金钱气息,十分浓郁。

中式风格的建筑,白墙黛瓦,门前由石板铺成的小路蜿蜒曲折,楼台亭榭错落有致,假山上流水潺潺,沿途杨柳依依,青藤慢绕,仿佛是从古画里走出来的美景。

程嘉震惊得合不拢嘴,忍不住用手肘戳了戳陆昱明,在这种环境下声音不自觉地放轻:“老公,你家真有钱。”

陆昱明把抱在怀里的小轩放在地上,直起身睨了他一眼:“你没有看保证书的附件?”

“太厚了,那天我好想睡觉,没有仔细看。”程嘉好奇地左顾右盼。

“哇,这里好漂亮!”小轩展开双臂,兴奋地朝前跑:“小轩好喜欢!”

进了室内,程嘉却只看到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坐在诺大的客厅里。

程嘉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手上的纸袋,眼睛不自觉地四处张望,确认了屋子里没有别人,眼眶渐渐红了,他从来没有见过老公的爸爸妈妈,也没有听李叔李婶提起过。

老公只有一个家人吗?他的爸爸妈妈呢?

“爷爷。”陆昱明低喊了一声。

程嘉下意识跟着出声:“爷爷好。”

“来了?”陆老爷子拄着拐杖站起来,目光锐利地在程嘉和小轩的脸上扫。

“爸爸,这是谁啊?”小轩扯了扯程嘉的裤腿,好奇地看着前方的老爷爷。

陆昱明拍了拍小轩的脑袋:“叫太爷爷。”

“太爷爷?”小轩的脸上绽放出绚烂笑容,眼睛眯成两道弯弯的月牙,转过身迈着小短腿冲到了陆老爷子的面前,抱住了他的腿,甜甜地喊:“太爷爷。”

这一刻陆老爷子脸上严肃的表情几乎绷不住。

陆昱明察觉到进了屋子以后程嘉的情绪明显不对,他偏头看了程嘉一眼,接过他手里的东西,放在旁边的矮几上:“爷爷,这是程嘉给您带的东西。”

“嗯,吃饭吧。”陆老爷子点点头,迈步朝餐厅走,腿上还坠了个笑眯眯的小团子。

几人沉默地吃着饭,而小轩因为新收获了一个太爷爷,处在会有更多人的喜欢的兴奋里,坐在陆老爷子旁边,独自开朗。

“太爷爷,帮小轩夹肉丸子,小轩想吃。”

“太爷爷,小轩给您剥虾。”

……

吃完饭,陆昱明牵着一大一小想离开,却被陆老爷子喊住了:“程嘉,你跟我来一趟。”

陆昱明面色一沉,把程嘉挡在身后:“爷爷,我们回去了。”

“怕我吃了他?”陆老爷子目光冷厉地扫了他一眼,转身往书房走。

“老公,我一会儿就回来。”程嘉偷偷抹了一把眼睛,错身跟了上去。

程嘉进了书房,随手关上了门。

陆老爷子在椅子上坐定,眸光冷淡地望着直挺挺立在门口的人:“怎么,来吃一顿饭委屈你了?”

程嘉头埋得很低:“没有,饭很好吃。”

“那你摆脸色给谁看?”

“对不起,爷爷。”程嘉惊慌地抬起头,晶莹的泪珠在眼眶里打转,声音压抑不住哽咽:“我才知道老公没有爸爸妈妈了。”

陆老爷子目光落在了桌上的相框,眼神迷离恍惚,沉默良久才开口,低沉的语调里掺杂着难以察觉的颤抖:“昱明的父母在他三岁时车祸去世了。”

“他对父母的记忆并不深,可是从那天起,他有了洁癖的毛病。”

“我带他去看过很多心理医生,医生说是因为负面情绪的投射,比如悲伤、压抑、焦虑。”

“他能接受你,我很意外。”

“因为我充满了正能量。”胸腔疼痛压抑,程嘉双手捂住心脏揉,保证道:“我会好好照顾老公的。”

自己都是个孩子,说这种话,陆老爷子冷哼,心情却轻松了不少:“你喜欢昱明什么?”

说起这个程嘉的眼睛倏地亮了起来:“老公长得帅又有钱对我好!”

“肤浅!”

“不肤浅吧。”程嘉疑惑地歪了歪头。

陆老爷子话到嘴边却未出口,盯着程嘉的脸看了几秒,一个孤儿,最害怕的莫过于贫穷和孤独,因为这种原因喜欢确实不肤浅。

“算了,你走吧。”陆老爷子指了指桌上牛皮纸装好的袋子:“这个拿走。”

“哦。”程嘉擦干脸上的泪痕,往前走到书桌前拿起袋子,看着老人两鬓斑白的头发,心里一阵酸楚,老公失去了父母,爷爷也失去了自己的孩子,一定很痛苦吧:“爷爷,我们可以经常过来和你一起吃饭吗?”

“嗯。”陆老爷子低声应了。

打开书房的门,座位上的老人突然喊住了他:“煦珩的名字要改回来,小轩当他的小名吧。”

“好吧。”程嘉想起什么,突然转过头:“爷爷,你劝一下老公吧,我想再生一个,小轩也想要弟弟妹妹,但是老公不同意,说他们家三代单传!真的假的啊?”

“……”

身为豪门小甜妻,程嘉仍然在成为大老板的目标上前进,努力学习宠物美容的知识,新开了一家宠物店。

宠物店就在家附近,步行半个小时就能到,金盆洗手的茂茂也跟着加入了宠物店,刚开业,店里生意不忙,两个人完全周转得开。

小轩在幼儿园入学了,跟新同学相处得很好,还交了好几个好朋友,经常一起来家里玩。

程嘉每天过得很充实,早上送小轩去上学,然后牵着白雪去店里,中午给老公送爱心午餐,下午接回小轩带上白雪一起回家。

生活看似岁月静好实则程嘉负重前行。

老公太黏人,信息电话要求他秒回,程嘉的手机铃声调得跟老年机似的响亮,加班应酬的时候还要他去接,接回来要程嘉亲很久来哄他。

除了黏人更可怕的是精力过剩。

每天早上做,中午做,晚上还要做,明明是老公先扒他衣服,反倒训斥让他别发骚。

程嘉第一次去给陆昱明送爱心午餐的时候,就被拖进休息室弄了一下午,晚上抱着出来的。

耽搁了一下午没去店里,电话快要被茂茂打爆,从此以后,程嘉都把饭送到地下停车场,让陆昱明下来,可能是在外面做更刺激,老公射得会快一点,也不会做起来没完没了。

亲爱的各位宝:

我需要暂时停更一段时间,由于我长期养成了能躺着绝不坐着,能坐着绝不站着的恶习,导致下体某个难以启齿的部位疼痛难忍,流血不止,需进行手术。

该手术恢复时间较长,将对我的身心造成强烈冲击,需要一段时间休养生息,等我恢复成阳光开朗大美女再回来,爱你们咬牙

————————————————

——————占字数专用——————————

————————————————

————————————————

————————————————

——————占字数专用——————————

————————————————

————————————————

————————————————

——————占字数专用——————————

————————————————

————————————————

————————————————

——————占字数专用——————————

————————————————

————————————————

————————————————

——————占字数专用——————————

————————————————

————————————————

————————————————

——————占字数专用——————————

————————————————

————————————————

————————————————

——————占字数专用——————————

————————————————

————————————————

————————————————

——————占字数专用——————————

————————————————

————————————————

————————————————

——————占字数专用——————————

————————————————

————————————————

————————————————

——————占字数专用——————————

————————————————

————————————————

————————————————

——————占字数专用——————————

————————————————

————————————————

————————————————

——————占字数专用——————————

————————————————

————————————————

————————————————

——————占字数专用——————————

————————————————

————————————————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章

收藏本站( Ctrl+D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