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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老板自N掐j被鸭鸭冷暴力后离家出走(1 / 1)

这人居然信了他每天用消毒水洗澡的鬼话,很伤皮肤的好吗,傻逼。

看陆昱明一副大受打击的模样,程嘉畅快地笑出了声,脖子重获自由后,狠狠一脚剁在男人的高级定制的手工皮鞋上,挺着孕肚一溜烟跑回了房间。

陆昱明大脑一片空白,脚上传来的钝痛让他逐渐回神,一股强烈的恶心感顿时袭来,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他捂住口鼻,脚步凌乱地上了楼,径直奔向卫生间,双手压在洗漱台上剧烈干呕,感觉五脏六腑都快呕出来了。

等那股恶心劲稍微压下去了一点,他拧开水龙头,用冷水狠抹了几把脸,撑着洗漱台慢慢站直了身体。

镜子里的人发丝凌乱,双手握成拳撑在洗漱台上,手背上的青筋暴起,脸色苍白如纸,眼眶猩红,水珠顺着锋利的下颌滴落,冷厉的让人心惊。

“嘭——”一声尖锐的巨响,镜子的碎片哗啦啦掉落,陆昱明右手拳头血肉模糊,无力的垂落在一侧。

“程嘉……”陆昱明狠厉地盯着四分五裂的镜子,咬牙切齿的低吼。

居然敢算计他,他一定要让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人付出惨痛的代价!

引狼入室太久了,明天就把程嘉送到看守所里去,卖淫这项罪名足够关一阵子了!

不过,这个惯常用的手段很快被他否决了,他也是同犯,卖淫和嫖娼会一起被抓进去……他能脱身却也丢不起这个人。

不能送看守所,那就把程嘉搞破产,让他尝尝一贫如洗的滋味!

这样也行不通!

那人没有开公司,那一点点钱估计都存在银行里,就那副见钱眼开的穷酸样,说不定还是存的定期!!

程嘉也就一条命值钱点,不如套上麻袋打一顿?!

可是那人挺着大肚子,长得细胳膊细腿的,一拳估计都受不住!

陆昱明恨得咬牙,这个人没有家世、相貌、学历、教养,甚至连弱点都没有!太可怕了,居然找不到惩治的办法?!!

“呕……”

恶心感再次上涌,陆昱明躬身又干呕了起来,胃里痉挛绞痛,他紧紧捂着腹部,过了许久勉力撑起了吐到有些虚脱的身体。

太脏了,得快点把自己洗干净……

他从浴室柜里拎出几大桶消毒水,走进了淋浴间,把身上皱巴巴的西服急切的脱下,扔在了地板上。

隐蔽在衣服下的身体袒露了出来,浑身肌肉精悍结实紧绷到了极点,腰腹和胸膛处突兀地布满了凌乱交错的红痕,红痕虽然已经暗淡,刻画在冷白的皮肤上仍然清晰斑驳。

陆昱明打开消毒水密封盖,举起捅毫不犹豫地兜头浇了下去,刺鼻的消毒水冲刷过皮肤,酒精刺激到伤口,他却像一点都感知不到疼那般,哗啦啦的把几桶消毒水冲了个干净。

终于,消毒水把恶心感生生压了下去,他打开淋浴花洒,把杀菌消毒沐浴露整瓶倒在身上,从上到下的搓洗,在留下红痕的皮肤处自虐似地狠命揉搓。

身体的每一处都被程嘉弄脏了!

浴室的水流哗啦啦的响个不停,陆昱明在浴室了呆了几个小时,神经质般的把浑身的皮肤洗得发白发皱才停了下来,萦绕在周身恶心粘腻潮湿的感觉渐渐消失了,高大的身体脱力般地向后靠在了浴室的瓷砖上。

湿润的睫毛微垂,透过湿热缭绕的水汽,目光落在了那些红痕上,本已暗淡的痕迹在长时间的暴力揉搓下愈发红艳起来。

好像……程嘉刚刚吮完的时候也是这个颜色……那个人种草莓的时候总是会很用力,因为不用力的话就要重新种,会紧紧含住他的皮肤吸吮,直到吸得和红艳艳的嘴唇一个颜色才会放开……

这个时候如果攥着他的脖子亲上去,他会连嘴巴都合不拢,只能张着嘴,伸着舌头给他咬……

陆昱明的呼吸骤然变得粗重,腰腹发紧。

他惊慌地把目光往下移,下身不知道什么时候硬了起来,他定定的看着那处,瞳孔骤缩……

这里的颜色比以前深了!

都脏成这样了还敢犯病!真想把这根肮脏的玩意儿剁了!!

陆昱明气急攻心,伸手一把握住胀痛的鸡巴,狠狠攥紧。

“呃……”陆昱明眉头紧蹙,剧烈的疼痛让他的五官有些扭曲,手里硬胀的阴茎一跳一跳,最终慢慢软塌了下去。

陆昱明如释重负般地深深吐一口气,眼神逐渐聚焦,疼痛这才是治疗生理疾病的正确方法,根本用不到程嘉那个脏东西!

他终于想到了惩治程嘉的最好方式,那人不是想给他当老婆吗?他一定要严防死守,不会再给那人任何接近自己的机会!绝对不会让他得逞!

陆昱明出了浴室,忍耐着腿间的疼痛,吹干头发,换上一套板正的西装,一丝不苟地系上领带,把自己收拾好后,又取了一个大号行李箱出来,往里装了一些衣服和生活用品,随即拖着行李箱出了卧室。

楼道里响起了行李箱的滚轮声,在路过程嘉卧室房门的时候,陆昱明忍不住停下了脚步,眼神冷冽地盯着紧闭的房门。

片刻后,他推开了门,拖着行李箱走了进去。

程嘉正靠坐在床头,手上拿着的手机里发出叽叽喳喳的声,听见门口的声音他掀起眼皮看了一眼,随即把目光落回了手机上,把来人当成空气。

这忽视的态度让陆昱明没由来的一阵窝火,他忍不住开口:“孩子什么时候生?”

“应该还有三周。”

以前程嘉一直在他的耳边叽叽喳喳,仿佛有说不完的话题,这突然变得简短的回复,让陆昱明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接,下意识挑刺:“应该?必须给我一个具体日期。”

“具体不了。”程嘉头也没抬的回。

“为什么?”

“这要看宝宝的想法。”

“宝宝就在你的肚子里,马上问。”

程嘉抬眸朝他翻了个白眼,没说话。

陆昱明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自己这个要求确实有些莫名其妙。

不过程嘉居然敢瞪他?!陆昱明反击道:“医院那边我已经安排好了,生下孩子就给我滚。”

“知道了。”

“你最好有自知之明,别打孩子的主意。”

程嘉从鼻腔里呼出一声:“唔。”

接下来又是一阵沉默。

陆昱明像在没话找话说:“唔是什么意思?”

“知道了的意思。”

程嘉随便回了一句,扔开手机,躺下去蜷缩在被子里,闭上了眼睛。

陆昱明咬牙切齿的盯着床上那个蚕蛹,把他害成这样,还有心情睡觉!!

他忍无可忍地又补了一句:“我要走了,别想再见到我!”

话说完了许久,陆昱明没有等到程嘉的回复,那人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好像已经睡过去了。

直到腿都站麻了,他才恼恨地提起行李箱,大步出了卧室,把门摔了个震天响。

他背对着程嘉的房门,突然感觉满腔的委屈,还没当上他的老婆就敢对他使用冷暴力?!看着他提行李箱都不过问一句!

他就是要离家出走,别想要得到他!

从那天起程嘉没有见过陆昱明,李叔李婶对他的态度有了微妙的变化,原本温馨的相处氛围没有了,两人看见他总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只有白雪仍旧笑嘻嘻地围在他的身边拱来拱去。

过了几天,李叔终于没有忍住,吃午饭的时候问了他几个问题。

“你不是破产的程家小孩儿吗?”

“不是的。”程嘉有些疑惑,一直以为他的情况李叔李婶是知道的:“我在孤儿院里长大的。”

李叔犹犹豫豫地问:“那……你是做什么工作的?”

“我以前在盛宴娱乐会所工作,后来跟老板签了包养协议,然后就搬过来住了。”

“原来是这样……”

李叔一脸复杂,餐厅里的气氛恢复了沉默压抑。

程嘉渐渐明白了李叔李婶态度变化的原因,是因为那天晚上和陆昱明吵架的内容被他们听到了。

为什么呢?因为不是破产的程家小孩儿所以不喜欢他了吗?

也有可能是和老板一样嫌弃他的出身和工作,也觉得他很脏吗?

他引以为傲的职业在他们看来好像不太光彩,可是这份工作除了要上夜班,完全没有其他硬伤啊!

插进去十分钟,拔出来,换人。插进去十分钟,拔出来,换人。这跟流水线有什么区别?到底哪里脏了?!

虽然他想不明白,但是从他们的反应来看,这份工作是不对的,确实会让他变脏,会被嫌弃,以后他不做了就是了。

已经变脏了也没有关系,爷爷说过,不能当社会的蛀虫,游手好闲的混混,要努力工作,职业不分高低贵贱,只要靠自己的双手赚钱,保护好自己别做危险的事,就是一个对社会有用的乖孩子。

他不仅乖而且好聪明,赚了好多好多钱,多到能把破破烂烂的孤儿院重新修过,里面那些可爱的孩子吃穿看病不愁,奶奶的病也治好了,还能留下一部分钱,以后买房做生意养宝宝!

说起来,也是比较幸运,要是刚入行就遇见老板那样的鸡巴,估计被操得当场就改行,赚不了那么多钱了。

产期临近,程嘉睡眠质量出奇的好,每晚闭上眼就能睡得不省人事。

凌晨四点,月黑风高。

卧室的门被轻轻推开,一道鬼魅的身影迅速闪身进来,虚掩上门,蹑手蹑脚地移动到了床边,借着床头昏暗的小夜灯,凝视着床上拱起来的被子。

来人隐没在黑暗里,像一尊石化的雕像那般在床边观察了许久,眸子里寒光闪烁,周身的气息愈发森冷。

也不知道是谁天天嚷嚷着奶子胀,难受,这么难受还能睡得像头死猪一样?!真够坚强的!

陆昱明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微不可查的冷哼,从随身提着的黑色袋子里拿出了一双橡胶手套,仔仔细细地戴在了双手上,伸出手拉住侧边的被子,一点点掀开。

被子里暖烘烘的气息铺面而来,陆昱明屏住了呼吸。

程嘉的脑袋和腿还蒙在被子里,只上身的被子被掀开高高耸起,露出了上半身圆滚滚的肚皮。

陆昱明现在是看程嘉哪哪都不顺眼,就算人现在安安静静的躺在那里什么都没做,也不讲道理的开始挑刺,好丑的睡衣,穿着这样的衣服还想跟他抱在一起睡,想得美!

全然忘了,程嘉这身大码棉绒睡衣还是他买的。

陆昱明等了一会儿确认了程嘉没有醒过来,两只带着橡胶手套的手探了过去,手法极其笨拙的开始解睡衣上的纽扣。

沿着衣领往下慢吞吞地解开了四颗纽扣后,他把衣服往两侧拉开,露出了两个突起的奶包,指尖不经意间触碰到了温热的皮肤,冰凉的触感让睡梦中的人皮肤反射性的一缩。

陆昱明心头一颤,触电般的收回手,借着昏暗的灯光确认了一遍橡胶手套还完好无损的戴在手上后,恼怒地扒开蒙在程嘉脑袋上的被子。

睡着了都不老实,还好这幅手套质量好,要不然又会被这个肮脏的人给玷污了。

陆昱明盯着程嘉睡得红扑扑的脸瞪了好几眼,才勉强出了气,从口袋里取出了一个小型遥控器和一个喇叭形状的硅胶装置,凑近,用“喇叭”将一侧的奶包全部罩了进去,压紧,按下遥控器按键。

一套动作行云流水,毕竟这个产品的说明书他抽空研究了好几遍。

“嘟嘟——”

02秒瞬吸,20分贝,无痛温和,瞬吸通畅,三种模式高品质吸乳体验的吸奶器开始工作了。

“唔……”程嘉熟睡中发出一声呢喃,无意识地蹬腿,手软绵绵抬起,无措地在空中挥了几下,最终落在了胸口的吸奶器上。

陆昱明呼吸加重,眸色深沉,如果是他去咬的话,程嘉就不是抓着吸奶器了,会抱住他的头……

这种想法萌生了一秒,就被他扼杀在了摇篮里。

他的病已经治好了,一点都不喜欢程嘉抱他的头,更不喜欢去咬,这个人浑身上下爬满了细菌,而且那个地方摸上去软绵绵,奶头咬起来却硬的,口感太差。

程嘉昏睡中感觉胀痛许久的胸口被不轻不重的揉磨然后被轻柔的吸力拉扯着往外拽,舒服得直哼哼:“嗯……舒、舒服……要……重一点……”

“闭嘴!”还敢提要求,要不是看在你怀着孩子的份上,早就把你套上麻袋打一顿了!陆昱明盯着那一张一合的唇瓣,用气声威慑回去,手上却默默调高了档位。

程嘉躺在床上扭得更厉害了。

陆昱明的目光挪到了那个吸奶器上,莫名其妙喉咙泛苦,心底酸水直冒,他慌忙转移注意力看了一眼手表,见时间差不多了,把吸奶器挪到了另外一侧,偏过头,不再盯着那处瞧。

生活和工作要应付太多蠢货,现在居然能被影响到产生和吸奶器比较的胜负欲,可笑。

陆昱明掐着说明书上的时间,把吸奶器收了回来,程嘉的睡衣扣子原样扣好,被子一掀兜头把人盖住了,又拿出酒精把吸奶器来来回回喷了好几遍收进口袋里,转身大步离开。

凌晨五点了,天气很冷,窗外飘着小雪。

陆昱明刚握上门把手,蓦地在脑海里浮现了一道选择题,这个时间,应该直接去上班还是去睡会儿。

上班太早,回酒店睡太远,如果直接在别墅里睡觉,万一程嘉趁他不注意跑到他的房间里去,赖上他了怎么办?风险太大。

不如……

陆昱明很快下定了决心,步伐僵硬地走到了床的另外一侧。

这个房间虽然是客房,房间也很大,中间摆放着一张2米的床,程嘉躺在边缘的一侧,一大半的地方都是空着的。

陆昱明从袋子里拿出了一次性床单和枕套,铺在了床上空置的区域,脱下外套放在一旁的沙发上,平躺上去。

做好防护措施,在这个房间里浅睡一小会儿,没有身体接触,万一程嘉突然发难,这是他自己的房间,完全找不到能耍赖的理由。

陆昱明睡眠很浅,法,堪堪滑过。

“啪!”陆昱明狠狠狞眉,急躁得一巴掌拍在滑腻的屁股肉上,挺动腰腹在程嘉的腿根处缓慢的抽插起来:“松开。”

“嗯啊……”太久没操了,紧得都吃不进鸡巴了,程嘉把腿分得更开,双手拨开腿根处滑腻的软肉,把两瓣阴唇拉开,露出小洞里面媚红的软肉,挺着腰把逼往前送。

陆昱明扶着鸡巴再一次对准了那个小洞,再一次准备使劲儿的时候,才突然反应过来。

“吧唧。”两瓣嘴唇脱胶似的拉着丝分开,陆昱明一手握拳撑着门,用力到骨节泛白,胸口剧烈起伏,额角的青筋跳动,下颌线绷得死紧,眸色沉沉地盯着程嘉那张绯红的脸看。

他没有硬,阳痿了,进不去。

程嘉这个色鬼,淫魔!一沾上他的身体什么都忘了,馋得要命,阳痿还没治好呢,就急吼吼地勾着他进去,软趴趴的,怎么插?!

一般男人在伴侣情欲高涨,而自己却心有余力不足的时刻,要么吃下枸杞生蚝小蓝片,迎难而上,要么编造数个蹩脚的借口逃避,但绝对不会说自己不行。

强大如陆昱明,不会做出一般男人才做出的选择,他以一个程嘉绝对不会拒绝的理由,巧妙地为自己多争取一点时间。

陆昱明从程嘉腿根处把那两只掰逼的手拉走,环住自己脖颈,低头一口把那截通红的舌尖重新吮住了:“多亲一会儿。”

“嗯嗯。”程嘉被男人热烫的气息蒸得头昏脑热,丝毫没有察觉到哪里不对,顺从地分开唇瓣,让舌头进来亲得更多。

陆昱明决定要亲很久很久,打算换个更舒服的姿势,他扯开程嘉的睡衣扣子,把人剥了个精光,捞起两条细长的腿勾在臂弯,抱在怀里一边亲一边往卧室里走。

卧室的大床上,很快传来濡湿的水声。

两具赤裸的身体交叠在一起,陆昱明把程嘉压在身下,唇舌激烈交缠,双手在纤薄的身躯上抚摸揉捏,在程嘉脸颊胀得通红,呼吸不过来的时候才会松开嘴,辗转亲到脸颊,耳垂,脖颈,胸口。

直到把两枚软嫩的耳垂吸到通红,脖颈处留下一片片红痕,起伏的胸脯上全满是牙印,又抬头把那两瓣红肿的嘴唇重新堵住。

程嘉喉咙挤出黏糊的喘息,双眼含着迷离的水光,眼神都被亲到涣散了,身体软热得一塌糊涂,唇舌被吮到麻木,呆呆地分开,任由男人吮吸含弄,双腿夹着男人腰,淫水泛滥的私处在男人腰间缓慢地蹭动。

一个小时后,陆昱明的吻越来越向下,连小腹处都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红点,他把程嘉翻了个身,湿热的吻从脖颈处顺着后背脊柱一寸寸向下蔓延,埋入尾骨。

“老公……”程嘉的脸闷在被褥里,双手无力地抓着床单,呼出的气息滚烫,整个人像是要被一点一点吃掉了,可是等了好久好久,那处瘙痒难耐的地方就是没有被吃到,那里痒得像是要化开了,空虚得发狂。

程嘉再也忍不住了,尝试曲起膝盖,想跪趴在床面上,却被一只手掐住臀肉一次次按了回去,留下鲜红的指痕。

“呃……老公……”程嘉不满地轻哼,在床上扭得厉害,手往后不停地摸索:“不亲了,要……要鸡巴操……”

陆昱明额上覆满了热汗,据过往的经验来看,程嘉全身上下敏感得不行,吸奶子就能高潮,不用插,程嘉也会很满足很舒服。

可是现在好像不行,非得要他插进去。

他双目发红地盯着淫水泛滥的洞口好一会儿,又瞥了一眼自己努力了好久却只有半硬的鸡巴,低哑地应了:“嗯。”

紧接着陆昱明分开程嘉的大腿根,将程嘉摆成了他努力了好久的跪趴姿势,骨节分明的手指拨开两瓣正在抽搐翕动的阴唇捅了进去。

程嘉准备好的淫叫生生咽了下去,那一瞬间委屈得几乎要哭出来。

他不知道那十个月的相处是他弄脏了陆昱明,还是陆昱明调教了他,陆昱明是他接的最后一个客人,也是他第一次在这种机械式的运动中感觉到了舒服。

很舒服,舒服得快死掉了,还上了瘾。

离开的这三年他无时无刻地思念着陆昱明,后来这种思念转变成了饥渴的身体反应,渴望着被嵌在温热的怀抱里,激烈的亲吻,粗硬的肉棒顶进去狠狠填满,贯穿,操弄。

可惜每天只能在梦里想想。

现在终于近在咫尺,忍耐着密密麻麻的瘙痒,分开腿等待了许久,最终换来的却是一根手指。

“不……”手指在身体里缓缓进出,程嘉撑起身体,手不停地向后摸索,从结实的手臂,顺着流畅的腹肌线条,终于摸到了他心心念念许久没有吃到的鸡巴。

被握住的那一刻,陆昱明脑子一片空白,瞬间绷紧了身体,手指抽插的动作停了。

程嘉沿着柱身上下撸了一把,好烫……好硬?

手里鸡巴的触感有些不对劲,程嘉又撸了一把,疑惑地皱眉,紧接着蓦地瞪大眼睛,人清醒了一大半。

半软的,没有硬!

以前他什么都不用做,只要脱下老板的裤子,露出来的必然是硬得流水的鸡巴,烙铁似地抵着他,这会儿两个人抱着在床上啃了那么久,他又那么骚,老板的鸡巴还是半硬的。

他好像忘记了,老板阳痿了!!

本来是要给老板治疗阳痿的,被老板三言两语迷昏头了,扑上去就亲,亲上去就痒,痒起来就缠着老板要插。

一个劲儿强人所难,老板的心里压力不会更大了吧?!!

程嘉松开手,火急火燎地往前爬了几步,把逼里的手指吐了出来,转过身脑袋靠在了陆昱明的肩头,内疚又尴尬地与他胯下的鸡巴对视着。

曾经雄伟昂扬,青筋勃发的桃粉色鸡巴,没有完全充血,恹恹地缩着脑袋,柱身的颜色不如以前艳丽,粉色有些暗淡,虽然尺寸依旧惊人,却比之前的短小了一半。

“怎么了?”陆昱明有些心慌,扯过被子遮住下半身,隔绝了程嘉的视线,抬手揉了揉程嘉脑袋上乱蓬蓬的头发。

程嘉歪过头,黑白分明的眼睛看着陆昱明:“老板,你现在什么感觉?”

听见程嘉忽然变换的称呼,陆昱明紧绷的心情刹时转变成了苦涩,激情如潮水般褪去,热汗萦绕的身体渐渐冷却,心脏泛着凉意,没让程嘉舒服,都不叫他老公了。

他避开了程嘉的视线,声音冷淡的回:“没什么感觉。”

“接吻舒服吗?”

“一般。”

程嘉紧张地抱住了陆昱明的腰,老板病得好重啊,身体都没感觉了,不知道心理有感觉没。

“老板,我刚刚骚不骚?”程嘉接着问。

“……”陆昱明垂下眼睫,没说话。

哇,老板真像一条死鱼了,亲了那么久,里里外外什么感觉都没有!都被打击得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了,程嘉赶紧安慰:“老板别灰心,没关系的。”

“我先舔舔鸡巴试试。”程嘉说着就要扯陆昱明盖在腿上的被子。

“不用。”陆昱明的声音愈发冷淡,压紧被子,往后挪到床边,离着程嘉较远的距离躺下了,闭上眼:“睡觉吧,不弄了。”

“种草莓吧!”程嘉追过去,俯身吧唧一口亲在陆昱明的脸上:“把腹肌上全部种上草莓。”

“软的没关系,我可以夹在逼里磨,我那儿水超级多,能磨硬的!”

程嘉吧唧吧唧在陆昱明脸上一口一口亲,絮絮叨叨在他耳边说话,躺在床上的人猛地坐起身,一把拉住他的手腕,扯进怀里,眸光沉沉地逼视着他:“叫老公。”

污言秽语程嘉能张口就来,老公这个词他当成床上情趣,早就叫过陆昱明无数遍,男人却突然郑重其事地让他喊这个称呼,程嘉莫名红了脸,好像这次喊了,眼前的人就真变成他的老公了。

程嘉抿着唇,缓慢地眨了眨眼。

见程嘉沉默,陆昱明手上的力道加重:“不愿意吗?”

“愿意。”程嘉的音量突然变很小,小小声试探着喊了声:“老公?”

一个称呼又把陆昱明凉掉的心脏捂得热乎乎的,好像只要他让程嘉哄他,程嘉就会哄他。

他不应该那么斤斤计较,程嘉是喜欢他的,在意他的,只是年纪小,说话做事考虑不太周全,他不应该只顾着生闷气拒绝沟通,要耐心教,不然程嘉永远都不知道错在哪里了。

陆昱明凑近吻了吻程嘉的唇瓣:“以后不准叫我老板。”

“哦……”程嘉葡萄似的黑眼珠在眼眶里滴溜乱转,紧张地把床单攥在手心:“下了床也要喊你老公吗?”

“要。”陆昱明抬手扣住他的后脑勺,另一只手箍住纤薄的腰,把程嘉紧紧贴向自己,滚烫的唇瓣贴上来,舌头毫不费力地从微启的唇瓣探进去。

两人难得接了一个缠绵的吻,越来越灼热呼吸化成了温柔缱绻的藤蔓,将两颗狂乱跳动的心脏紧紧缠住了。

唇舌交缠了很久才分开。

陆昱明气息凌乱,额头抵着他的额头,神情专注柔软地凝视着他:“再多叫几声。”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脸上,程嘉大脑一片空白,呆愣地睁着眼睛,视野完全被一张俊美的脸占据,心跳如鼓,犹如被蛊惑一般,呐呐道:“老公,老公,老公……”

好乖啊,陆昱明唇角不由自主地勾起,抬起他的下巴,又亲了一下红肿的唇瓣:“一边叫老公一边像刚刚那样亲我。”

“嗯。”程嘉迟钝地点点头,在陆昱明脸上吧唧亲一口,接着喊了声老公。

“感觉很紧张,喜欢接吻,骚。”陆昱明重新含住软嫩舌头,用力吮了一口,嘬出水声:“要舔,要种草莓,种完草莓磨。”

莫名其妙的一段话,等程嘉被重新压在床上的时候,才反应过来,他的老公是在回答他刚刚的问题。

“老公……”程嘉揽紧陆昱明的脖子,双眼紧闭,睫毛抖着不停,十个脚趾偷偷蜷缩在一起,内心激动地咆哮:“啊啊啊啊,我好像恋爱了!”

两人抱着黏黏糊糊亲了十几分钟,程嘉再也按捺不住,在陆昱明身下扑腾着想上位,攒了三年的骚劲儿蓄势待发,可上方的身体压得太实,又被亲得手软脚软,脑袋发昏,扭来扭去也没翻过来。

“老公……”趁着舌头被松开的间隙,程嘉赶紧把舌头收回去,以免又被拖走,微微错开脑袋,唇瓣贴着陆昱明的脸颊一下下吻:“我想在上面。”

“嗯。”陆昱明哑声应了,重新吻住他的唇,搂着他的腰翻了一圈,将人盖在了自己身上。

成功翻身上位,程嘉还没来得及施展才艺,后脑勺被一只大手扣住,另一只手紧紧箍住他的腰,身体重新趴回了陆昱明身上。

“再亲一会儿。”陆昱明呼吸灼热,唇瓣抵着他的唇瓣摩挲催促。

男人嗓音沙哑性感,两道呼吸缠绕,在黑沉眸光的注视下,程嘉心脏砰砰直跳,近距离的美颜暴击,他作为一个毫无抵抗力的颜狗,赶紧分开了唇瓣,颤巍巍地伸出被吮到发麻的舌头,刚探出舌尖就立即被用力含住了。

“唔……”

程嘉纤长的睫毛抖个不停,细瘦的胳膊攀附上陆昱明的脖子,闭上眼睛,张着嘴,由着男人在口腔里凶悍地舔咬,吸裹出啧啧的水声。

老公好喜欢接吻啊,亲了那么久还没有亲够,他也好喜欢和老公接吻,只能再亲一小会儿了,舌头都被快吸肿了,他还要留着力气吃别的呢。

不知过了多久,程嘉喘息急促地把舌头从陆昱明嘴里抽了出来,脑袋埋在男人颈窝,一边蹭着一边平复呼吸,声音软得不像话:“老公,不亲了,想吃鸡巴了。”

陆昱明犹豫了片刻,挪开了掐在程嘉腰侧的手,他还想继续接吻,可程嘉这头色狼馋成这幅模样,只能先给他舔着过过瘾,阳痿确实不太好,以前他可以操着人亲个够,程嘉才不会提这种意见。

没有了禁锢,程嘉开始不老实起来,濡湿的吻沿着脖颈向下,湿热麻痒的触感将皮肤一寸寸覆盖,陆昱明头皮发麻,呼吸粗重,双手虚虚地捧住那颗蠕动的脑袋。

程嘉塌腰跪趴在陆昱明身上,细细抚摸着一块块结实的肌肉,覆着薄汗的屁股高高撅起,随着亲吻的动作臀肉在空中骚气十足地晃悠,一边亲一边忍不住夸:“老公的身材好好哦。”

以前他可嫉妒这些漂亮的肌肉了,嫉妒没有长在自己身上,现在不一样了,是他的老公身材好,是他的,那就用不着嫉妒了,该夸就夸。

“好帅,见到老公就腿软。”程嘉舔着腰侧的肌肉,痴痴地笑了起来,是他的……

程嘉表情猥琐,说话也很下流,动作却很克制,像被猥亵了,又猥亵得不够彻底,男人呼吸加重,越来越不满意这种温吞的亲法,掐了掐程嘉脸上的软肉,催促道:“种草莓。”

“嗯……”程嘉的嘴唇移到男人块块分明的腹肌上,含住一小块皮肤,脸颊收紧用力吮吸,然后再啵唧一声松开后,冷白的皮肤上留下一抹艳丽的红。

酥麻的触感在下腹处细细密密地蔓延开来,陆昱明盯着腰间暧昧的红痕,眼眶蓦地红了。

这种古怪的标记,曾经他很反感,恨不得每天洗掉一层皮,洗完却又控制不住自己,逼着程嘉重新嘬上去,反复矛盾。

当他终于习惯程嘉留下的痕迹后,抓心挠肝的标记却消失了,直到过了很久很久终于印刻到了皮肤上,这一刻他仿佛才终于找回了拥有程嘉的实感。

陆昱明把程嘉的脑袋拍回到腰上,用力到手背上的青筋都微微凸起:“继续。”

程嘉把嘴唇挪了一点,含住冷白的皮肤吸,十分卖力地在男人腹肌上种起了草莓,如他所说,在腹肌上种满了草莓。

男人瞥了一眼小腹上密密麻麻的红痕,犹嫌不够:“还要。”

“换个姿势。”老公阳痿了不仅费嘴,还很考验意志力,逼快痒疯了,很想要鸡巴,程嘉舌根打颤,偏过头,舔了一下陆昱明的手腕:“想给老公看逼。”

吃不到鸡巴也想让老公看看逼有多骚。

“……”陆昱明蓦地松了手,耳尖滴血似的红,不知道程嘉说的是不是他理解的那个意思,如果是,尺度也太大了些。

程嘉抬起头,红着脸羞涩地看了陆昱明一眼,直起上身,慢慢转了一圈,背对着陆昱明,塌腰撅起屁股,跪在床上一步步往后退,直到敞开的腿根对准男人的脸,才停了下来。

湿淋淋的性器官越凑越近,最终悬在了脸上,放大了数倍带来了强烈的视觉冲击,浓郁的骚甜味钻进了鼻腔。

那里干净得没有一根毛,逼穴和菊穴颜色比以前淡了,两瓣肉蚌覆着一层拉丝的淫水,阴蒂充血成一颗鼓胀的红豆,阴唇肥大颜色殷红,小缝内的红肉焦渴地蠕动着,将粘腻的淫水缓缓挤出,漫到了腿根。

一簇火苗在小腹处荡漾开来,陆昱明瞳孔骤缩,呼吸急促,鼻腔微微发热,心脏狂跳,莫名的口干舌燥。

撅起屁股分开腿,把自己最淫荡的部位送到男人面前,程嘉羞耻得脸颊像着了火,湿热的呼吸喷薄吹拂在腿间,如有实质性的目光把藏起来的骚肉细细打量着,像是被那双寒潭般深邃的眼睛操了。

不知道老公被他骚晕了没,反正他快要把自己骚晕了。

程嘉腰软得不行,双手撑不住,上半身软软地贴在陆昱明的腰腹上,肉乎乎的屁股控制不住地扭动,含住陆昱明腰上的一小块皮肤哼唧:“老公,骚逼流了好多水,馋鸡巴好难受。”

他好像一个跟老公撒娇的娇气包。

程嘉的脚趾情不自禁地蜷缩在一起,想吃鸡巴但是这个姿势由于身高差的原因,嘴巴够不着。他羞答答地闭上眼,伸手摸索着握住了那根半硬的肉棒,掌心包裹住柱身上下撸动,手指轻轻揉搓龟头。

忽然,瘙痒难耐地逼肉被粗砺的舌头舔了一道。

“唔别”程嘉倏忽睁开眼睛,屁股触电般的弹起,大腿根部剧烈战栗。

他吃鸡巴的经验很丰富,被舔逼还是第一次,生理和心理的双重刺激,弥漫在腿间的麻痒瞬间猛地从尾椎骨窜到了头顶。

老公在吃他。

程嘉全身烧得绯红,哆哆嗦嗦把抬起的屁股又慢慢压了下去,双手往后把两瓣肉蚌分得更开,露出自己的花芯,颤着声音撒娇:“老公,还要,还要舔。”

下体凝固了许久的血液莫名的开始沸腾,气味和味道都太骚了,陆昱明眸中墨色翻涌,嘴里满是淫液的咸腥味,应该是很脏的,但他诡异的感觉不讨厌。

喉结干渴地滚了滚,陆昱明将嘴里的淫水咽了进去,试着将小小的肉穴整个裹进了嘴里,轻轻吸了一口。

“呃啊老公”快感如潮水般地涌上来,屁股控制不住的弹起又落下,程嘉双腿抖得跪不住,腿根几乎坐到了陆昱明脸上,呻吟声愈发甜腻:“好舒服……嗯嗯……”

陆昱明瞳孔黑亮得惊人,双手钳住两侧胯骨,将乱扭的屁股固定住,俊美的脸埋了进去,舌面压在肉蚌上来回舔了一道,把充血肿胀的豆子吃进了嘴里,用舌尖顶得东倒西歪。

“唔……舌头、好厉害……”程嘉眼眶里泛出泪,爽得脊柱都在战栗,再也撑不住,抖着屁股跌坐在陆昱明脸上:“老公、舒服嗯唔”

淫叫声刺激得陆昱明浑身燥热,力道开始失控,舌头压着喂进嘴里的逼肉上上下下地舔,含住阴蒂使劲吮,抵在齿间磨,烫人的舌头用力分开两瓣阴唇朝里挤,插进水汪汪的肉穴里,勾着烂软的逼肉舔吃,把他的逼当成嘴巴亲。

热汗打湿了额发,程嘉小腹发紧抽搐,两条腿直打颤,爽得头皮发麻,逼肉夹着里面的那根舌头不停滋水,耳边全是啧啧吸裹的水声。

室内的空气湿热粘稠,陆昱明血液沸腾,掰开程嘉的腿根,用力到指尖泛白,重重吸了一口肥厚的阴唇,把包着骚肉的淫水全部吸进了嘴里,猩红的舌头又插进了湿软的肉穴里,剐蹭戳弄收缩震颤的肉壁。

程嘉感觉自己被舔湿透了,在陆昱明嘴巴里化开了,眼前阵阵发白,在即将高潮的那一刻,哆嗦着喊了出来:“好喜欢……好喜欢老公……”

让他欲仙欲死的舌头突然从逼里拔了出来,程嘉一脸茫然,紧接着被掀了下来,双手手腕被一只大手禁锢住举到了头顶,高大的身子随即覆上来,将他整个人笼罩住。

“老公……”程嘉的声音因为欲求不满染上了哭腔,被水雾打湿的眼睛,呆愣地看着上方的人。

“说什么呢?”男人一双如幽潭般的眸子微微眯起,森冷的目光凌厉逼人,眼眶却烧红着,有种莫名的狂热。

“想要高潮。”程嘉脑子被欲望侵蚀得空空洞洞。

“你刚刚说喜欢什么?”陆昱明眉头紧蹙,全身的肌肉绷得死紧,手掌直接掐住了程嘉下颌,用力摇了摇,逼他回神。

掐着他下颌的力道很大,程嘉被迫回了神又没完全回,微微张着嘴:“喜欢老公。”

嗡——

陆昱明陷入了短暂的失聪,心跳的速度骤然停了一瞬,紧接着脑子里掀起一道巨浪,强烈的晕眩感袭来,胸膛急促地起伏:“什么意思?说清楚一点。”

“我爱你。”

耳朵里突然响起了尖锐的警报声,程嘉蓦地清醒了,吓得头皮都炸开了,肾上腺素直线飙升。

他果然很容易被迷昏头,怎么突然说出口来了,还没有把表白的东西准备好,还没有问老公是不是也喜欢他,手里也没有拿着用来抵抗辱骂的保证书,他还要……

程嘉逃避似地闭上眼睛,紧紧抿着唇,胸口闷得透不过气,下一秒他的眼睛猛然一睁。

一根硬烫的肉棒凿进了身体里。

空气粘稠潮热,凌乱大床上“啪啪啪”撞击声湿润又急促,伴随着两道粗重的呼吸,水声淫乱,床垫承受不住起落的力道嘎吱起伏晃动。

硬烫的肉棒在身体里粗暴地冲撞,坚硬的龟头每一下捣进子宫,臀肉拍在床垫上挤压得变形,小穴被撞得通红,程嘉呼吸困难,视野昏沉,胸前紧紧压着一堵汗湿的肉墙,想推又推不开,手脚像藤蔓一般缠在男人身上,随着撞击痉挛不停。

“太、深了……慢……呜呜……老公……”

老公阳痿了费嘴巴,硬起来费逼。

痛苦和快感在身体里冲刷,程嘉被操得眼泪直流,跟陆昱明睡了那么久,只有第一次男人失控顶到子宫里面去过,后来因为怀孕,男人每次动作看上去吓人,其实一直克制着留了一截在外面,从来没有顶进最里面去。

他只会因为操弄的时间太长,受不住快感的刺激而哭求,而阳痿初愈的男人,不仅时间长,插得还极深,深插到他都有种要被操死的恐惧。

不过还是有跟以前相同的地方,就是一旦男人操上了,程嘉怎么求都不会停下来。

程嘉脸上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眼前阵阵发白,高潮的快感几乎要将他溺毙,被撞得烂软的逼穴不停地收缩绞紧喷出淫水,视野混乱中与那双血红的眸子对视上,还来不及哭得更大声,就被堵住了嘴巴。

“真骚。”陆昱明神色阴鹜狂热,热汗淌了一身,喉咙里漏出情欲的低吼,含住软滑的舌头吃,全身的血液往下腹处流,精悍的腰腹耸动,插得又快又急,狠操着紧致弹软的子宫。

烂软的逼肉被撑到极致,像无数张湿软的小嘴,绞缠着疯狂贯穿的铁棍,宫颈咬着龟头嘬,弹软紧致的内壁裹夹着阴茎吮。

心中凝结的冰块融化,患得患失的心终于安定下来,滚烫的占有欲得到满足。

毫无保留地埋进这个人的身体里,胀痛的部位被紧紧裹缠着,身体相连,融为一体。

程嘉只能分开双腿接纳他,困在他的怀里,再也逃不开。

陆昱明脊柱过电,激动得指尖发麻,抽插得越来越快,越来越深,恨不得把两个囊袋都顶进去,动作愈发失控。

一股股灼烫浓稠的精液内射进来的时候,肉穴疯了一般地收缩,裹紧了男人内射的精液,程嘉浑身颤抖晕了过去。

再醒过来的时候,男人连姿势都没有换,伏在他的身上激烈的动作。

感官迟钝,程嘉目光散乱地看着上方的人,迷茫地眨了眨眼睛。

快感刺激不停往身体里灌,浑身的皮肤时不时地颤抖,肉体的感觉越来越清晰,尺寸狰狞骇人的肉棒在身体里火热的进出,内射进去的精液被阴茎全堵在里面,小腹酸涩胀痛。

程嘉缓慢地伸出手,圈住了陆昱明的脖子,嘟起嘴唇一下下吻着他汗湿的下巴,声音嘶哑:“老公……要去接小轩放学。”

“嗯。”

说完没多久,程嘉又开始哭,哭没多久又被操晕了过去。

意识昏昏沉沉,外面的天已经黑了,程嘉强撑开眼皮,感觉有人在给他穿衣服,没什么力气的手搭在男人手腕上,气若游丝:“老公?”

“嗯。”陆昱明俯身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留下一个牙印:“我们去别墅住。”

程嘉显然没有意识到危险,傻乎乎地回:“小轩还没有回来。”

“李叔李婶已经接到他去别墅了。”陆昱明手上的动作很快,十分急切的样子,把程嘉的衣服穿好后,将他抱在怀里,快步往外走。

连续几个小时的操弄,程嘉体力消耗殆尽,在男人怀里眼皮打架,很快睡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程嘉被一道关门声惊醒,感觉下半身凉凉的,男人在扒他的裤子。

“不做了吧……”程嘉分开眼睛,蹬了蹬腿,配合的把裤子脱掉。

“要做。”陆昱明把程嘉扒光,掐着他的腿心分开,硬烫的肉棍再一次捅进去,满足地叹了一口气:“要做很久。”

程嘉不知道很久是多久,时间变得模糊起来。

那道关门声后,他像一个被圈养在床上的性奴,身上没有再穿上过衣服,双腿再也没有合拢过,身体内外满是乱七八糟的体液,被折腾得半点力气都没有,吃饭要喂,上厕所要抱。

再次清醒过来已经是五天后了,程嘉是真的很想报警。

迷迷瞪瞪地看了头顶上的天花板很久,他才恢复些力气,双手撑在床面上慢慢坐了起来,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不酸痛的。

他环顾四周,发现卧室里没有别人,拿过旁边折叠好的衣服,手脚发抖给自己穿上,一边穿一边往布满青紫的痕迹上皮肤吹气,嘴里咬牙切齿:“这个老禽兽。”

好不容易下了床,程嘉岔开双腿,避免摩擦到火辣辣的腿根,凭借强大的意志力,三步一停地往外面走。

出了房门,程嘉才突然意识到这里不是他的家,是在老公说的别墅里,他往前走来到楼梯口,抓紧楼梯扶手,膝盖打颤慢慢往楼下挪。

陆昱明听见楼梯口传来的动静,豁然从沙发上站起身,快步走向楼梯,把站在楼梯上的人抱在怀里,往楼下走。

“醒了?”陆昱明把程嘉放在沙发上,坐在了他旁边。

“嗯。”程嘉有气无力地应了声,脑袋一歪,没骨头似地靠在了陆昱明肩膀上,眼睛半眯着,昏昏欲睡。

“这是……”池昊腰背板正地跪在离两人几步外的距离,眼看着陆昱明和一个陌生男人搂搂抱抱,心下一阵恶寒。

“叫嫂子。”陆昱明睨了池昊一眼。

就他哥这德性,也能找到老婆,真够滑稽的!池昊心底冷哼,这才仔细打量靠在陆昱明身边的软骨头,眼皮肿胀,精神恹恹的,可是脸色看上去又很好,嘴唇红艳,像是被喂饱了。

这是那只小鸭子。

池昊紧张地握拳,赶紧低头整理好脸上的表情,他不记得这张脸,但是他哥这几年班都不上了,发了狂似的找人,导致他每年的分红不断缩水,他曾经十分关切的找爷爷打听过。

他哥坠入爱河了,和夺走了他处男身的小鸭子。

回忆起那场彻底改变了他命运的聚会,池昊咬紧牙关,恨不得原地失忆,这个时候突然失忆显然来不及,假装失忆还是可以的,别让他哥又想起来,把他送进监狱去。

池昊抬起头,面带微笑,规规矩矩地喊了一声:“嫂子。”

程嘉茫然地看着跪在地上的人,脸色苍白,瘦得脱相,很像他在会所里见过滥用药品的那些人,全然已经忘记这是那位曾经如雄鹰般勇猛刚强的老板。

他嗖地从肩上抬起脑袋,紧张咽了咽喉咙,凑近陆昱明的耳朵,用气声问:“老公,你是黑社会吗?”

陆昱明唇角微勾,把程嘉的脑袋按回自己肩上:“不是,这是我弟弟。”

“那他为什么跪着啊?”

程嘉的声音很小,但是在场的其他两个人都听到了。

陆昱明不置可否,只冷淡地朝着池昊说:“有什么事,说吧。”

池昊牙齿都要咬碎了,以前遇见什么事儿他能颐指气使地让封铄给他出主意,现在遇见事儿只能跪着给他哥说,很丢人,但是没有办法。

“封铄回来了。”池昊膝行几步上前,漂亮的桃花眼里闪过一抹阴狠:“哥,我想弄死他。”

还说不是黑社会!程嘉瞪大了眼睛。

“犯法的。”陆昱明安抚地揽住了程嘉的腰,淡声问:“他怎么惹你了?”

池昊眸色沉郁,红到妖异的嘴唇上扬着,脸部肌肉紧绷,显得阴冷又狠辣:“那条贱狗命真硬,在国外死掉不就好了,非得活着回来,身边还跟了个小情人,卿卿我我,真够恶心。”

“别说废话。”陆昱明眉心蹙了蹙:“你看他不顺眼?”

“对!”池昊蓦地红了眼眶,声音里压抑不住委屈:“哥哥,昨天我在宴会上看见他了,三年不见,他不跟我打招呼,连眼神都懒得分给我一个,就一直看着他旁边的那个金毛男笑,我真想挖掉他的眼睛。”

陆昱明现在心情很好,对这个弟弟多了一些耐心:“你找王秘书安排,给点教训就行了,不要太过。”

池昊继续争取:“哥哥,那他身边的金毛,我能一起收拾吗?”

“随你的便。”

程嘉在一旁听着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嘴巴逐渐张成了一个0,老公的弟弟很明显是喜欢那个人,这是吃醋嫉妒,太恐怖了吧,这喊打喊杀的爱情。

程嘉忍不住出声:“你是不是喜欢他啊?”

“我喜欢他?”池昊像是被踩了痛脚,突然从地上站了起来,眼神如淬了毒:“我恨不得将他……和他身边的那个小情人碎尸万段。”

脑回路惊奇!程嘉咽了咽口水:“要不转变思路,试试跟他表白,追求他?”

“怎么可能?”池昊的声音变得尖锐,随即像是想到什么,眼眶逐渐红了,再出口时带着压抑的哽咽:“他对我一点都不好!”

“你打他,他会伤心的!”

“打他算什么,我还把他丢进了海……”池昊眼底浮上一层层的恨意,又逐渐暗淡下去。

这些年酒和安眠药吃多了,导致记忆里很多事情都模糊起来,他恍然想起,封铄会来到他的身边,是因为小时候他在泳池里救过封铄。

封铄很怕水,他的哥哥经常欺负这个私生子,跟个变态似喜欢欣赏封铄在水里窒息挣扎的模样。

他年少时把封铄从泳池里救了上来,后来又亲手把他推进了海里。

封铄的哥哥去哪里了呢?好像……是植物人了?

看池昊神游天外的模样,陆昱明轻敲了两下茶几:“感情方面的问题,你去咨询王秘书,他很有经验。”

“嗯。”池昊点点头,神情恍惚地出去了。

池昊的背影消失在门口的一瞬,陆昱明立即将坐在一旁的人抱在了腿上。

以为男人又要狂性大发,程嘉紧张地抓住陆昱明胸前的衣服,祈求道:“老公,不做了,逼好痛。”

“嗯,不做,抱一会儿。”陆昱明下巴搭在他的头顶,一手环肩一手环腰,加重了力道,把他整个人嵌进了怀里。

夕阳映红了天际,落地玻璃窗上,红霞朵朵。

炽热的体温穿过相贴的布料熨帖着皮肤,程嘉很快又昏昏欲睡,想起还没来得及问的问题,他强撑着喊了一声:“老公。”

“嗯?”

“你喜欢我吗?”

“喜欢。”

听到回答,昏睡过去的前一秒,程嘉诈尸般的瞬间从陆昱明怀里弹起。

“老公,你说什么?”程嘉仰着下巴看他,黑白分明的一双眼睛瞪得溜圆,他听见喜欢了,好像是幻听,又好像不是。

“……”陆昱明心跳加速,耳根渐渐的红了,连忙错开视线,大手按住程嘉的后脑勺,把他的脑袋按回怀里。

程嘉好喜欢斤斤计较,说了喜欢就要逼着他也说,他都用行动表示得够明显了,还要问,答了还不行,还要答第二遍。

第二遍是要他讲一样的话吧,腻歪。

陆昱明手上的力道不自觉收紧,紧张地咽了咽喉咙,先在心里默念了几遍,再刻意放平声线,营造出漫不经心的味道:“我爱你。”

话说完,耳朵外面似有火烧,一路烧到脸颊都开始烫了起来,陆昱明不自在地盯着天花板上方中央空调的出风口,突然感觉客厅里好闷,呼吸有点困难。

低沉的声音贴着耳朵灌进来,脑子被这句表白撞麻了,程嘉眼睫忽闪了下,脸颊腾地迅速窜红,偏过脑袋把脸埋进他的胸口。

老公果然是喜欢他的!没有玫瑰花的表白也可以得到回应!

“干嘛不说话?”陆昱明屏住呼吸等了一会儿,忍不住开口,他也要斤斤计较,程嘉表白的时候他可是有回应的。

“害羞。”程嘉的声音闷闷的,身体泡在温暖的怀抱里软得厉害:“老公,想舌吻。”

……

程嘉双腿分开坐在陆昱明的腿上,两人抱在一起,唇舌缠绵,亲得很深,粗重的呼吸交错,啧啧水声从错开的唇缝溢出,突然一道稚嫩的声音传来:“爸爸!”

!!!程嘉背脊一僵,猛地睁开眼,反应极其迅速地把舌头从陆昱明嘴里拔出来,听见湿润的“啵”声,他羞耻紧张得心脏都快蹦出来了,随后把脑袋按在陆昱明颈间,装死。

他们刚刚亲嘴的时候,他把老公的脸全部挡住了的吧,小轩一定没看见伸出来的舌头吧?!

哒哒起伏的声音由远及近,小轩蹦蹦跳跳地跑过来,身后还跟着圆滚滚的白雪。

“爸爸,我放学了!”

“去洗手。”陆昱明强装镇定,对小轩说,说完抱着程嘉挪了挪,又对白雪说:“去洗脚。”

“马上就去。”看着趴在新爸爸身上人事不知的爸爸,小轩的五官皱在一起:“爸爸睡了好多天,小轩好担心。”

“不用担心。”陆昱明的回答如前几天那般敷衍,少儿不宜且不想欺骗,理由都懒得编一个。

小轩果然是一个很好哄骗的小朋友,居然没有问他们两在做什么,程嘉放心下来,悄悄把眼睛分开一条缝,猝不及防对上了两双圆滚滚的眼睛,小轩和白雪趴在沙发边,支起脑袋看他。

程嘉僵硬地笑了笑:“小轩乖,爸爸没事。”

小轩的眼睛倏地亮起来,小身板一歪靠在程嘉背上,伸手拉住他的衣角,撒娇:“爸爸抱!”

宝宝,爸爸现在的姿势很尴尬啊……程嘉双手撑在陆昱明胸前,想从他身上下来,男人却直接搂着他放在了沙发上,俯身抓起小轩的咯吱窝将他抱在了腿上。

“想要爸爸抱!”小轩抗议,朝程嘉伸手,新爸爸每天只放他进卧室看一会儿爸爸,就把他赶走了。

“坐好。”陆昱明毫不费力地把小轩按回去:“你爸爸很累,抱不动你。”

“好吧。”小轩听话坐好了:“爸爸休息,小轩很乖。”

手软脚软确实抱不动孩子,程嘉伸手牵住小轩两只肉嘟嘟的小手:“爸爸牵着小轩。”

“好!”

“嘉嘉醒啦?”李叔李婶手上提着几大包东西,笑眯眯地进了屋。

“李叔!李婶!”程嘉两眼放光,嗖地从沙发上站起来,动作太大,牵扯到腿间肿痛的部位,又跌坐了回去。

陆昱明单手圈住他的腰,大手掐在腰侧揉了起来,凝望着程嘉脸上的笑,目光柔软。

“坐下好好休息。”李婶放下东西急匆匆跑过来,责备地看了陆昱明一眼。

程嘉眉眼弯弯:“李婶,你和李叔你们身体都还好吧?”

“都好,都好的。”李婶轻柔地拍了拍程嘉的头顶,爱怜道:“嘉嘉这些年辛苦了。”

“不辛苦的。”程嘉笑着摇了摇头,骄傲地分享他做出的成绩:“李婶,我可厉害了,我开了甜品店!”

“嘉嘉很厉害!”李叔也走了过来:“先去做饭吧,等会再说,嘉嘉饿了吧?你李婶买了许多你喜欢吃的才,还有补品,好好补补。”

其乐融融的吃完饭,程嘉和李叔李婶像以前那样,坐在客厅看着电视,聊了很久的天,陆昱明就坐在旁边,怀里抱着小轩,很少说话也一直没离开。

晚上十点,陆昱明给小轩洗完澡后把他扔进儿童房,接着又给程嘉洗澡上药,洗完把吹干头发接了一会儿吻,抱回卧室床上,然后去了浴室洗澡。

从浴室出来,却看到刚刚被他扔在儿童房的孩子抱着本故事书,依偎在程嘉怀里,头顶的灯光洒在床上,温暖了整个卧室。

陆昱明身上穿着黑色浴袍,一边用浴巾擦着头发,一边走向床边:“回你自己的房间去。”

小轩刚支起脑袋想反抗,谁知程嘉的反应比小轩还要快,眼神躲闪:“不要,小轩就睡这里。”

刚刚洗澡的时候男人那个部位就直挺挺地戳着他,接吻的时候好几次都把他的腿分开了,今晚要是再挨操,他的小逼真要坏掉了。

陆昱明唇角微勾,程嘉在防他呢,多此一举,虽然阳痿已经好了,他对这些世俗的欲望依旧淡薄,况且程嘉那儿前后都肿了,也不具备发泄淡薄欲望的条件。

“嗯。”陆昱明淡声应了,掀开被子上床,半靠在床头,揽过程嘉的肩膀,把他搂在胸前。

房间顿时陷入了安静,程嘉很小声地读着故事书上的文字,小轩窝在程嘉怀里,精精有味地看着书上的图画。

陆昱明安静地听着,眼底漾起了笑意,心脏柔软得像天边漂浮的云朵,带着舒爽的温度和湿度,深深浅浅的往四肢蔓延。

他忽然意识到,他也许喜欢阳光柔软的东西,尤其是程嘉这种的,没有丝毫抵抗力。

没过多久,小轩脑袋一歪睡着了。

程嘉刚放下故事书,旁边的人就掐着他的下巴吻了上来,撬开牙关长驱直入,直到把他的舌头吮到发麻才撤了出来,亲吻又细细密密地落在脸颊上。

“老公,不、做了。”程嘉双手攥着陆昱明伸手的浴袍,快要变成复读机了,默默夹紧腿。

陆昱明低头蹭了蹭他的脖颈,喘息粗重,在那里亲得又密又急:“不做。”

真的不做吗,都快要把他扒光了……宝宝睡得也太沉了吧,一点反应都没有,程嘉欲哭无泪,逼倒是湿得厉害,他把夹紧的腿分开,自我安慰,没有关系的吧,晚上喝了参汤……

程嘉做好了挨操的心理准备,没想到男人把两个奶包折腾完就把他睡衣上拉好了。

“睡吧。”

“好的,我睡着了。”程嘉如蒙大赦,火速钻进被窝,把睡着的小团子搂进怀里,闭上眼。他很想做,可是小逼战斗力远远跟不上那根屌啊,他深切的体会到老公阳痿的时候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悲哀了。

卧室的灯光暗了下来,细碎的月光映照在玻璃落地窗上。

陆昱明平复着呼吸,侧过身看着程嘉的睡颜出神。

按照流程,他们互相表白完以后接下来应该谈恋爱了,这看似正常实则不合理,这恋爱是非谈不可吗,他们孩子都三岁了。

算了,如果是社会公序中的正常流程,他没有必要搞特殊。

“嘉嘉。”陆昱明摸索着牵住程嘉的手:“你好好休息几天,我们再谈恋爱。”

程嘉其实根本没睡着,听到这话耳朵忍不住发烫:“是谈恋爱还是做爱啊?”

“别一天到晚想这个。”陆昱明嗔怪地掐了一下他手心的软肉:“只是谈恋爱。”

“谈恋爱要先休息?”

“嗯。”

感觉是一场很需要体力的恋爱,程嘉拉起被子蒙住脑袋,猥琐地笑。

接下来的几天陆昱明果然如他说的让程嘉好好休息,除了亲亲抱抱没有别的多余动作,程嘉每天吃了睡睡了吃,等他腰不酸了腿也不痛了的那一天,陆昱明就牵着他出门谈恋爱了,说是要约会。

谈恋爱的第一步都是约会的,看看电影,吃吃饭,好浪漫,程嘉满怀期待,小脸通红跟着出去了。

当车开到目的地的时候,程嘉的脸红不起来了,怪不得要让他好好休息,这恋爱应该会谈得很累而且很可怕。

程嘉像条死鱼趴在冲浪板上,双手当船桨随着海水浮浮沉沉,看见他的老公踩着冲浪板翻过巨浪。

程嘉使出吃奶的劲儿在岩壁上爬了十分钟几乎没有挪几步,仰头看见他的老公踩着岩壁引体向上、腾挪、跳跃,他蓦地想起刚进门时的宣传语,峭壁上的芭蕾?

当飞机升到4000米高空的时候,程嘉吓得双脚打颤,真的快要哭了。

冲浪,攀岩,跳伞,这一场覆盖海陆空极限运动的恋爱,在太阳落下的时候终于结束了。

程嘉是被陆昱明抱上车的,生理和心理都遭受了巨大创伤,终于知道这人一身的肌肉哪里来的了,可笑,以前还总想跟他比划比划。

陆昱明拧开一瓶矿泉水,给怀里的人喂水,按捺住心底的紧张,状似不经意的开口:“今天恋爱的体验怎么样?”

“非常好,老公,我觉得我已经谈够恋爱了!”程嘉的声音有气无力,谈得好,别谈了。

一天就谈够了?看来程嘉的体验很不错,陆昱明控制不住上扬的嘴角:“你急不急着结婚?”

不会要经历九九八十一难才可以结婚吧,程嘉谨慎回答:“还好吧。”

口是心非,陆昱明嗔怪地睨了他一眼,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一枚银色的戒圈,拎起他的无名指,套了进去。

戴上戒指的第二天,陆昱明便急不可待地带着程嘉去了民政局登记结婚,流程全程绿灯,前后不到半个小时结婚证就办好了。

程嘉坐在车里,捧着两本红彤彤的结婚证翻来覆去地欣赏,脸笑到快变形,欣赏完还不够,又把陆昱明的手拉过来,两人带着戒指的手放在结婚证上,拍了张照片,发送朋友圈。

[照片][照片][照片]我结婚了,有老公咯!

程嘉手指哒哒,美滋滋地回复朋友的祝福,突然察觉到身旁的男人周身在冒冷气。

“怎么啦?”程嘉偏头吻了吻他的侧脸。

陆昱明聚起的寒气一下就消散了,再次告诫自己,程嘉比他年纪小,很多事考虑不周到,应该多包容些的,他把手机递过去,淡声道:“加我。”

紧接着又补充:“电话号码也要存。”

“哦。”程嘉接过电话后才想起来,他和老公都已经表白结婚了,却还没有互换过微信和电话,好生疏的感觉,为了弥补这种生疏,程嘉把电话和微信在陆昱明的手机里加上后,将备注改成了宝贝老婆。

陆昱明拿回手机,看见上面的备注,嘴角控制不住地勾起,接着点开程嘉的朋友圈,在那条朋友圈下面点了一个赞。

程嘉以为办完结婚证就要回去了,没想到陆昱明又带着他去了当地派出所,办理户口迁移,把他和小轩的户口转到了自己的户口本上。

回去的路上程嘉幸福得快晕过去了,紧急撤回了一条朋友圈,拉过陆昱明的手放在户口本和结婚证上,又咔咔拍了好几张照片,重新发送朋友圈。

[图片][图片][图片]我太厉害了吧,才25岁的年纪就有家了,人生真的易如反掌!

陆昱明补上一个赞,放下手机,揽住他的腰,低头含住他软软的耳垂。

“嗯……”程嘉轻哼,敏感地一颤,脊柱酥酥麻麻的,温热的呼吸喷薄在脸上,他的脸红得似滴血,心跳得很快,紧接着耳边传来微不可闻的声音:“宝贝老婆……”

程嘉找到孤儿院的朋友来甜品店顶替他的工作,将甜品店托付给了他们,并保证每个月带着小轩来一趟c市和他们聚会,然后带着小轩、保险柜,收拾了些衣服就跟着陆昱明回了a市。

他是老公霸宠的小甜妻,老公去哪他就去哪。

王秘书拖着行李箱,跟在他们身后,笑得一脸沧桑。

他是陆总的生活助理,自从老板无心工作以后,他就成为了总裁办里最累的那一个,其他几个秘书已经摸鱼很久了。

找到人以后,他还以为老板能立马振作起来,没想到老板似乎沉迷男色,狂性大发把甜品店的老板折腾的出不了门,让他一个生活助理去当收银员。

可算逮到了机会,业务实操方面的问题理应交给秘书部的二助,三助,四助,他赶紧假传圣旨把几个秘书喊过来,在甜品店排班当起了收银。

还没悠闲两天,池昊不知道发什么疯找上了他,聘请他当情感顾问,虽说是收费服务,但这份兼职比他想象的辛苦多了。

刚接手的时候他不知天高地后跟过去看了现场直播。

池昊一言不合就发癫,冲着封铄喊打喊杀,拳打脚踢,突然又神经错乱抱着封铄的腿叫爸爸,被扇了一巴掌还不放手,吓死个人。

王秘书望着两大一小手牵手回家的背影,笑容愈发苍凉,一想到自己马上要回到自己豪华却冰冷的大平层里,内心无可避免的产生了一丝嫉妒。

回到阔别三年的地方,程嘉有些激动,显然身旁的男人比他还要激动,刚进门就把他扛进了以前他住过的卧室,翻来覆去折腾了一晚上,第二天临近中午的时候才醒过来。

“今天我们出去吃饭,带小轩一起。”陆昱明从衣柜里找出一身宽松的运动服,给他穿上后,抱着出了卧室。

“是要去约会吗?”程嘉小心试探。

“不是,跟我家里人吃饭。”

“哦。”程嘉松了一口气,突然又紧张起来,老公这是要带他见家长,他抓紧了陆昱明的手腕:“老公,我是不是应该打扮帅气一点?”

“不用。”

“好吧。”程嘉把外套拉链拉到最上面,遮住密密麻麻的吻痕,忍不住焦虑:“太突然了,我没有准备礼物。”

“礼物已经准备好了。”

程嘉冒出星星眼,吧唧吧唧在陆昱明脖子上亲:“老公好贴心!”

“嗯。”

一个小时后汽车驶进了一座山间别墅,程嘉一进去就捕捉到铺面而来的金钱气息,十分浓郁。

中式风格的建筑,白墙黛瓦,门前由石板铺成的小路蜿蜒曲折,楼台亭榭错落有致,假山上流水潺潺,沿途杨柳依依,青藤慢绕,仿佛是从古画里走出来的美景。

程嘉震惊得合不拢嘴,忍不住用手肘戳了戳陆昱明,在这种环境下声音不自觉地放轻:“老公,你家真有钱。”

陆昱明把抱在怀里的小轩放在地上,直起身睨了他一眼:“你没有看保证书的附件?”

“太厚了,那天我好想睡觉,没有仔细看。”程嘉好奇地左顾右盼。

“哇,这里好漂亮!”小轩展开双臂,兴奋地朝前跑:“小轩好喜欢!”

进了室内,程嘉却只看到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坐在诺大的客厅里。

程嘉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手上的纸袋,眼睛不自觉地四处张望,确认了屋子里没有别人,眼眶渐渐红了,他从来没有见过老公的爸爸妈妈,也没有听李叔李婶提起过。

老公只有一个家人吗?他的爸爸妈妈呢?

“爷爷。”陆昱明低喊了一声。

程嘉下意识跟着出声:“爷爷好。”

“来了?”陆老爷子拄着拐杖站起来,目光锐利地在程嘉和小轩的脸上扫。

“爸爸,这是谁啊?”小轩扯了扯程嘉的裤腿,好奇地看着前方的老爷爷。

陆昱明拍了拍小轩的脑袋:“叫太爷爷。”

“太爷爷?”小轩的脸上绽放出绚烂笑容,眼睛眯成两道弯弯的月牙,转过身迈着小短腿冲到了陆老爷子的面前,抱住了他的腿,甜甜地喊:“太爷爷。”

这一刻陆老爷子脸上严肃的表情几乎绷不住。

陆昱明察觉到进了屋子以后程嘉的情绪明显不对,他偏头看了程嘉一眼,接过他手里的东西,放在旁边的矮几上:“爷爷,这是程嘉给您带的东西。”

“嗯,吃饭吧。”陆老爷子点点头,迈步朝餐厅走,腿上还坠了个笑眯眯的小团子。

几人沉默地吃着饭,而小轩因为新收获了一个太爷爷,处在会有更多人的喜欢的兴奋里,坐在陆老爷子旁边,独自开朗。

“太爷爷,帮小轩夹肉丸子,小轩想吃。”

“太爷爷,小轩给您剥虾。”

……

吃完饭,陆昱明牵着一大一小想离开,却被陆老爷子喊住了:“程嘉,你跟我来一趟。”

陆昱明面色一沉,把程嘉挡在身后:“爷爷,我们回去了。”

“怕我吃了他?”陆老爷子目光冷厉地扫了他一眼,转身往书房走。

“老公,我一会儿就回来。”程嘉偷偷抹了一把眼睛,错身跟了上去。

程嘉进了书房,随手关上了门。

陆老爷子在椅子上坐定,眸光冷淡地望着直挺挺立在门口的人:“怎么,来吃一顿饭委屈你了?”

程嘉头埋得很低:“没有,饭很好吃。”

“那你摆脸色给谁看?”

“对不起,爷爷。”程嘉惊慌地抬起头,晶莹的泪珠在眼眶里打转,声音压抑不住哽咽:“我才知道老公没有爸爸妈妈了。”

陆老爷子目光落在了桌上的相框,眼神迷离恍惚,沉默良久才开口,低沉的语调里掺杂着难以察觉的颤抖:“昱明的父母在他三岁时车祸去世了。”

“他对父母的记忆并不深,可是从那天起,他有了洁癖的毛病。”

“我带他去看过很多心理医生,医生说是因为负面情绪的投射,比如悲伤、压抑、焦虑。”

“他能接受你,我很意外。”

“因为我充满了正能量。”胸腔疼痛压抑,程嘉双手捂住心脏揉,保证道:“我会好好照顾老公的。”

自己都是个孩子,说这种话,陆老爷子冷哼,心情却轻松了不少:“你喜欢昱明什么?”

说起这个程嘉的眼睛倏地亮了起来:“老公长得帅又有钱对我好!”

“肤浅!”

“不肤浅吧。”程嘉疑惑地歪了歪头。

陆老爷子话到嘴边却未出口,盯着程嘉的脸看了几秒,一个孤儿,最害怕的莫过于贫穷和孤独,因为这种原因喜欢确实不肤浅。

“算了,你走吧。”陆老爷子指了指桌上牛皮纸装好的袋子:“这个拿走。”

“哦。”程嘉擦干脸上的泪痕,往前走到书桌前拿起袋子,看着老人两鬓斑白的头发,心里一阵酸楚,老公失去了父母,爷爷也失去了自己的孩子,一定很痛苦吧:“爷爷,我们可以经常过来和你一起吃饭吗?”

“嗯。”陆老爷子低声应了。

打开书房的门,座位上的老人突然喊住了他:“煦珩的名字要改回来,小轩当他的小名吧。”

“好吧。”程嘉想起什么,突然转过头:“爷爷,你劝一下老公吧,我想再生一个,小轩也想要弟弟妹妹,但是老公不同意,说他们家三代单传!真的假的啊?”

“……”

身为豪门小甜妻,程嘉仍然在成为大老板的目标上前进,努力学习宠物美容的知识,新开了一家宠物店。

宠物店就在家附近,步行半个小时就能到,金盆洗手的茂茂也跟着加入了宠物店,刚开业,店里生意不忙,两个人完全周转得开。

小轩在幼儿园入学了,跟新同学相处得很好,还交了好几个好朋友,经常一起来家里玩。

程嘉每天过得很充实,早上送小轩去上学,然后牵着白雪去店里,中午给老公送爱心午餐,下午接回小轩带上白雪一起回家。

生活看似岁月静好实则程嘉负重前行。

老公太黏人,信息电话要求他秒回,程嘉的手机铃声调得跟老年机似的响亮,加班应酬的时候还要他去接,接回来要程嘉亲很久来哄他。

除了黏人更可怕的是精力过剩。

每天早上做,中午做,晚上还要做,明明是老公先扒他衣服,反倒训斥让他别发骚。

程嘉第一次去给陆昱明送爱心午餐的时候,就被拖进休息室弄了一下午,晚上抱着出来的。

耽搁了一下午没去店里,电话快要被茂茂打爆,从此以后,程嘉都把饭送到地下停车场,让陆昱明下来,可能是在外面做更刺激,老公射得会快一点,也不会做起来没完没了。

亲爱的各位宝:

我需要暂时停更一段时间,由于我长期养成了能躺着绝不坐着,能坐着绝不站着的恶习,导致下体某个难以启齿的部位疼痛难忍,流血不止,需进行手术。

该手术恢复时间较长,将对我的身心造成强烈冲击,需要一段时间休养生息,等我恢复成阳光开朗大美女再回来,爱你们咬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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