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先前喝酒总是觉得胃有些不舒服。
今天可能是先前吃了东西，即便是三杯下肚，顾盼也并不觉得难受想吐。
她还吃了一些小零食。
坐在的地方是a市富二代的区域，另外一边是小网红聚集区，她环顾四周就能知道这里是怎么分人的。
莫莉游走在两个圈子之间，跟着一个男人打情骂俏。
她看了一眼，许是停顿的时间有些长，旁边的女人顺着顾盼，找着莫莉的话题跟顾盼谈话。
“莫莉搭讪的那个男人，以前喜欢过你。”
顾盼狐疑回看她，有些疑惑。
“你不是附中的吗？我是隔壁班的，我跟那男的同班同学，他就是运动会给你送花的那个。”
说到这个，顾盼才有些印象，可嘴上说的是另外的话。
“太久了，我记不清了。”
毕竟这局是莫莉攒的，她费尽心思钓鱼，自己好歹算是半个朋友，倒也不介意被利用一下。
倒是身边的女人看到顾盼这模样，倒是有些生气。
“她今天特地穿上跟你一样的衣服，就是为了抢你风头……”
“你喝醉了。”顾盼打断她的话，把手里的酒杯递到对方的面前。
对方不想接，顾盼轻轻凑近，对她轻声说道：“我不在乎这些风头，我也不需要，多谢你啦。”
换做是以前，她或许会生气，也会当面跟莫莉撕破脸。
可现在不同了。
她是有未婚夫的人，不能跟其他男人有任何暧昧举动，也绝对不能让人抓住什么把柄。
因为顾家不行了，她身为顾家长女，为了自己的锦衣玉食，总是要牺牲点什么的。
这些男女之事，对她来说倒也不是太在乎的。
莫莉想要利用也没事，她确实不屑于这点小东西。
酒喝得差不多，她看着时间，发现竟然还有半小时，噘着嘴又开了一瓶酒。
不知道是不是封砚臣给人的印象是老实，现在知道他等会儿过来，倒是一点防范都没有，即便是喝醉在他的面前，也并不会有任何的不妥之处。
她酒量实则不错，不会轻易醉倒，周围还有几个过来想接近的，却都被顾盼无视了。
坐在这里很显眼，只不过还没等到封砚臣，先看到了莫莉。
过来的时候还穿上了外套，傲人的胸部也藏了起来。
“给我倒一杯。”她有些闷闷不乐，来这边找顾盼讨酒喝。
“怎么，莫大小姐被拒绝了？”
她开口笑笑，倒也没有计较什么，给莫莉倒了一杯酒递过去。
“男人当真没有一个好东西，我都这样了！装什么呢！”莫莉是扯开自己的衣服，在顾盼面前挤了挤胸，又收回去，“算了，说到底还是圈子太小，我得把网撒得宽一些才行。”
才抱怨完，莫莉手拿着顾盼给的酒，一饮而尽。
这喝法确实有些豪迈，险些被呛到，依着顾盼撒着娇。
“顾盼，我今天动了点小心思。”
“嗯？”
“我学了你。”
“嗯。”
“不过我也不怕你说，我这人就是这样性子，我觉得你好看，这叫欣赏。”
很少有人能把坏事做得那么坦荡，莫莉就是这样坦荡的人。
她学，也用了计，可失败了，固然可笑，倒也不在乎。
以前在高中的时候就有过类似的事情，那些女生都笑她是暴发户出身，笑她学着人装上流，所有人只有顾盼没笑，莫莉一直记得。
所以在场的人，她只想知道顾盼是怎么看她的。
顾盼什么都没说，慢慢喝着手里的酒，感觉到莫莉一直看着自己，她回眸，跟莫莉碰了杯。
“不用在乎我，你是主场，莫莉。”
无论过去多少年，顾盼的性子都没怎么变过。
这模样，当真帅气。
帅气到莫莉一把抱住她，故意蹭在她的身上，小声八卦起来。
“顾盼，你老实说，你是不是t？”
“嗯？”
“你好像一直没谈过恋爱，是不是对男人不感兴趣，嗯？”
莫莉的手故意压在顾盼的腿上，大手游走，抓着她大腿内侧的肉蹭了蹭，“之前我就怀疑了，老实说，你是不是更喜欢女人啊？”
顾盼被她弄得身子都绷紧，当真是一动都不敢动。
被莫莉摸到的地方有些敏感，她没一会儿就呼吸有些急促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反应，给莫莉误会了什么，她手上的动作更快了几分，差一点就要摸到双腿之间。
顾盼扣住她的手腕，把她的手扯了出来。
“莫莉，我挺直的。”
“你冷静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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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的互动有多少人看到不清楚，不过封砚臣倒是看到了。
他看到消息之后，用自己最快的速度赶过来，又害怕自己来得太早，在门口候着。
等到的是莫莉过来，先是说了几句话，再后来动手了。
看到顾盼没拒绝之前，封砚臣的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他还知道，顾盼不喜欢穿内裤。
所以，她喜欢被别人摸？
一切都是推测和猜想，封砚臣知道自己没资格质问，就在一旁看着，直到顾盼扯开了莫莉的手，他的心情才好一些。
也不过是好一些，那醋意可没有丝毫减少。
刚要过去，那莫莉竟然抓住了顾盼的手，有一次放在自己的胸前，即便是隔着两米的距离，还能听到她对顾盼说的话。
“你摸摸我，看看会不会兴奋，有没有欲望？”
动作和男人调情差不多，左右也不过想看看顾盼的反应而已。
刚抬脚的封砚臣停下，目光死死盯着顾盼的脸，怨念又深了几分。
她表情还是那般淡淡的，许是喝了些酒，目光也带了几分迷离。
那白花花的奶子在顾盼的面前晃了又晃，当然喜欢，也觉得好看。
可开始把莫莉推开了。
“我有未婚夫。”
说完，自嘲的笑了笑，顾盼把剩下半瓶的红酒拿起来。
“莫莉，在我面前，心眼子不用太多，我不喜欢。”
一语双关，顾盼朝着她敬酒，自己“吨吨吨”准备把剩下半瓶酒吹了。
才刚喝了一大口，在旁边的封砚臣快步上前，把酒瓶直接拽下来。
“顾盼，该回家了。”
他声音有些冷，甚至还有几分怒意。
声线也是好听得很，跟房间里面杂乱的音乐格格不入，便是莫莉，也忍不住抬头看他。
顾盼的目光更迷离了，可理智尚存一丝，努力眯着眼抬头看他。
“你来了？”
“嗯。”
“带我回家。”
“嗯。”
他好像就会这样回答一样，顾盼傻笑两声，张开手臂，“我走不动了，你扶我！”
语气有些娇嗔意味，脸上的笑意让她看起来有些滑稽，可这样的话语，弄得封砚臣的心弦都颤了颤。
顾盼到底知道不知道这样的话语有多蛊惑人？
他甚至来不及思考，抬手就把顾盼从沙发上捞起来。
人站在沙发后面，一只手臂就能把顾盼拎起来，许是感觉到周围的目光都落在他们二人的身上，他很快就松开顾盼，没做太亲密的动作。
她如今也算是在风口浪尖上，和沈家的联姻八字还没一撇，多的是看热闹的人。
准备扶着她离开的时候，莫莉抓住了封砚臣。
“你是谁啊？”
“代驾。”
封砚臣只回了两个字，准备把莫莉的手撇开，却发现对方有些不依不饶。
“给个联系方式呗，下次我也找你。”
封砚臣礼貌一笑，不着痕迹挪开了莫莉的手，拒绝的话到嘴边，突然改了口。
“你可以找顾盼，她包月了。”
他暗有所指，也想试探一下顾盼。
这半个月来，到底对他有没有一丁点感觉。
24
莫莉看着他们的背影消失在门后面才转身颓废坐下。
脑子有些乱糟，觉得封砚臣似曾相识，可却什么都想不起来。
不过想了想，那个男人长得还不错，若是自己真的见过，不会想不起来。
如此，倒是释怀了不少。
而外面，封砚臣扶着顾盼走出包厢。
刚走几步，她就瘫下去，他没办法，只好紧紧揽着她的腰肢，把她扣在自己的身上。
顾盼喝醉酒就跟粘人精似的，在他怀里蹭，发出哼唧的声音，也不知道在干什么。
小动作到进了电梯都没停下，脸已经在他的胸前蹭了许久了。
今天的封砚臣穿着休闲家居装，很单薄的一件。
在顾盼持续不断的磨蹭下，胸前那两点被她刺激得不轻，渐渐凸显起来。
他脸上淡定自若，无视掉电梯里其他人的偷窥，把顾盼护在自己怀里稳稳的。
没让别人看到她的脸，也没让旁人看出什么端倪。
直到最后电梯只有两个人，封砚臣才给她的脸出来透透气。
“顾盼，你真的是要磨死我了。”
语气轻轻，咬牙切齿，又带着几分宠溺。
哪里舍得凶她呢？他现在都不敢吓着她。
从电梯出来没几步，顾盼整个人挂在他的身上，弄得他心痒痒，直接把她横抱起来。
她很给面子，把手勾在他的脖颈上，脸埋在他的肩窝里。
“封砚臣……”
“嗯？”
“天天喷香水，臭美哦……”
她也不知道脑子在想些什么，鼻尖蹭着他的颈侧，痴痴傻笑起来。
平日顾盼在封砚臣的面前从来不会露出这一面，他控制不住嘴角的笑意，应着：“你不喜欢就不喷了。”
“没呢，感觉还挺好闻的。”顾盼说完，又在他的颈侧蹭了蹭，“没想到劣质香水的味道也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差。”
封砚臣：“……”
他这会儿哑口无言，许久才缓过来，突然想到自己没问顾盼拿车钥匙。
还好他自己开了车过来，把顾盼抱过去。
打开车门，准备把她放下来，可对方却不想下来，蹭在他的身下，弄得呼吸都乱了几分。
“顾盼，你乖些……”
这句话也不知道是不是没听到，顾盼蹭在他的怀里，又哼唧几声。
“抱我去厕所。”
“你憋住。”
“我不要，我要上厕所。”
她有些生气了，也开始无理取闹起来。
在这里哪里给她找厕所？封砚臣吐出一口浊气，把她抱起来，算是认命了。
“忍着点，不许尿。”
下意识对她凶了一句，可动作出卖了自己，把她紧紧抱住，又回到了电梯里面。
这里的会所自然包括住宿，在楼上，他很少来，这里也不会有自己的包厢，不过贺翎应该有。
腾出一只手给贺翎打电话，五分钟的功夫，拿到了一套房的密码。
顾盼全程都在他的怀里哼哼唧唧的，看起来很难受的样子。
终于，打开套房的门，封砚臣抱着她直奔厕所。
自己这辈子都没想到，第一次抱着顾盼去的地方竟然是厕所。
而且还这般着急。
厕所到了，她却没声了。
封砚臣打开马桶，看着她的短裙，突然想知道一件事。
顾盼今天到底有没有穿内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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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时候思绪比自己脑子转的还要快。
长手把她的腰肢禁锢住，另外一只手已经探入那裙摆之下。
无法忘记她今天赤裸在自己面前的模样，更是无法抹掉她弯腰下来的那一刻。
那隐秘的地带毫无保留，他的心绪也为之向往。
伸手探入，先碰到的是她的大腿。
顾盼很瘦，其实大腿也没什么肉，可触感温润如玉，他的呼吸重了一些，动作更轻了。
不知道是不是太轻，弄得她感觉到有些痒，抬手去挠了挠，又被他反过来扣住。
“顾盼，自己尿。”
他语气压得好低，沾染上几分情欲，没控制住胯下的东西一点点变大，更是没控制住自己的手，抓着顾盼的手，往她的身下揉。
双腿被撑开，他借着她的手，摸到了里面。
一片湿濡。
手指碰到一处凸起，还没动，他的手都僵持住了。
他摸到了，顾盼当真里面什么都没穿！
这一刻封砚臣感觉自己快疯掉了。
呼吸在这一瞬停住，手颤了颤，脑子也是迷糊的。
激动让身子更加燥热，所有的意识都不受控制，许是带了几分对她不穿内裤就出门的怒意，封砚臣的手指已经探入她的双腿之间，指尖成了他的眼睛，在她的身下探索起来。
阴唇被掀开，手指在里面搅动，还没几下，那凸起变得更加明显。
同时，怀里的顾盼发出了一声嘤咛，她脑袋埋在封砚臣的怀里，身子颤了颤。
一切都是那么快而急，一股热流从腿心淌下来，把封砚臣的掌心都打湿了。
先前就说了自己要上厕所，也真的没骗人，现在尿在他的手上。
温热的尿液若是换成别人的，当然会嫌弃。
可对方是顾盼，封砚臣能有多少气？只能暗戳戳对准那凸起又摁了几下，看着她屁股撅起来，好像是被弄得痒痒，说主动坐在他的手上蹭了蹭。
“唔……”顾盼发出疑惑的声音，手攥着封砚臣的手臂，意识也总算回拢了一些。
她尿了吗……
好像是尿了，可这里是哪？
她不是小狗，会控制自己尿意，可现在看到自己在这昏暗的地方，肯定是有些慌乱的。
迷茫在封砚臣的手臂上把脑袋探出来，努力把眼睛睁开，观察四周。
没一会儿，头顶上传来一个声音。
“顾盼，你方才尿在我的手上了。”
“还有，为什么不穿内裤就出门？”
“嗯？”
封砚臣这一声“嗯”多少有些醋意，不敢相信顾盼每次出门都这样，若是被人偷拍，亦或者被人骚扰，那该有多不堪设想。
可对方语气却没有他那么激动，稍稍仰头与之对视起来，淡淡一句：“我不喜欢穿。”
“可是在外面。”
“被谁发现了？”
他说一句，顾盼就回怼一句，甚至还没觉得自己有错。
以往好脾气的封砚臣这会儿到底是气不过，原本放在她腰肢上的手直接把她的臀肉抓住，往上一抬。
人被他整个抱起来，抱在盥洗台上。
双腿被分开，裙子被迫往上卷，全部堆在她的腰间。
瘦而纤细的大腿映入眼底，封砚臣的手探了进去，其他手在她的穴口上打圈，没一会儿，顾盼下意识夹住双腿，不想给他更进一步。
可还是慢了一步，那双腿被封砚臣用身子卡住，逼着她把大腿掰成“”字。
“顾盼，你被我发现了。”
“既然尿了一地，就应该好好打扫。”
“你说是吧？”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用什么语气把这几句话说完，那冲动似魔鬼，弯腰扛着顾盼的双腿，脸已经埋在她的双腿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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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盼先前没有跟男人做过这种事。
即便经常出去喝酒，和男人打诨，可某些事情还是拎的很清楚的。
脱口而出一句“不要”，尾音刚落下，借着在嘴里荡出几声娇滴滴的声音来。
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从身体腹部深处蔓延开来，酥酥麻麻，弄得她身子开始紧绷，不受控制往后仰去。
身后是镜子，整个人往后靠，双腿夹得更用力了。
无法合拢，只能夹在封砚臣的脑袋，感觉到下面被舌头扫了一遍又一遍，羞耻心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
“脏、脏死了……”
顾盼知道自己刚刚尿过了，委屈巴巴去扯他的头发，逼着他快点从自己的身下出来。
手使不上多大劲儿，自然揪头发也不会太疼，可她越是反抗，封砚臣舔舐就更大声，舌头摆动的频率也就越快。
他的鼻尖蹭在顾盼的阴蒂上，越是往里面舔弄，那鼻尖摁在阴蒂的力度就更大。
顾盼哪里知道自己的身体会这样敏感，脑袋当真一片空白，努力甩了甩头。
“封砚臣！”
她喊了一声他的名字，企图让他过来。
可得到的却是封砚臣更卖力的舔弄，还啧啧有声，把她溢出来的津液全部扫荡下肚，咬着那阴唇含在嘴里。
要了命了……
顾盼抓着他的脑袋的手指蜷缩在一起，下面愈发酥麻，脑子也跟着不清晰起来。
这种感觉无法抵挡，那快感堆叠蔓延，人都忘记了呼吸。
即将快窒息的时候，下面的痒意也达到了顶峰，身子越发燥热，就像是有什么即将要蔓延出来。
人在忍受着，下面的舔舐声音愈发大了，爱液从体内溢出产生的快感，差点就要把顾盼弄疯了。
最要命的是，封砚臣在咬人。
“别咬我……”
她到底承受不住，扭着屁股往后躲，却被他双臂紧紧桎梏住，后背全部贴近后面的镜子。
身子被他挤压成“v”字，双腿被他掐着往上抬，最后架在他的肩膀上。
这一瞬，顾盼再也抵不住那猛烈的舔舐吸吮，身子抖了抖，那股热流从体内喷出，溅了封砚臣一脸。
也是这会儿，他才抬起头来，舔了舔唇角。
额前的碎发被打湿，贴在脸上，先前温顺的模样也消失，变成了有些冷峻起来。
“还没尿够呢，非要弄得我一脸？”他笑着看她，嘴里的腥咸吞咽下肚，突然也想让顾盼尝一尝。
她刚才流出来那么多，应当也是舒服的吧？
眼前的顾盼还在喘着气，身子没了力气，瘫在盥洗台上，视线都无法聚焦。
现在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倒是知道示弱，在他的手臂上挠了挠。
终于被抱起，看着封砚臣那一脸水渍，竟然有些不敢直视。
“不是尿……”
具体是什么她难以启齿，手攥紧衣裙，想要遮盖住暴露的身下。
不穿内裤的事情被发现了……
主要是在家也习惯了这样，以前出门常常忘记，后来索性不穿。
反正她出门开车，喝酒也很少跟人接触，如今被发现，如何好意思说明缘由。
封砚臣想听的不是这个，他凑近，把鼻尖的晶莹蹭在她的脸上，又问：“那是什么？”
先前喝了那么多水，如今的声音还是这般喑哑。
看着她的目光带了几分坏意，嘴角勾起。
之前的封砚臣走的是示弱路线，可现在不想装了。
今天想问问，顾盼对他真的一点儿欲望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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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动太明显，封砚臣怎么会发现不了顾盼的小心思？
她准备在自己身上蹭的时候，他把她推开了一些。
没一会儿，对方很快就缠上来，几乎整个人挂在他的身上。
他咬她的下唇，舌尖勾缠，剥夺她的呼吸，等到她喘不过气来才松开，语气轻轻问她。
“顾盼，你还想要什么？”
顾盼本就被亲得快要窒息，被他松开，下面又蹭不到，自然恼怒。
“你不许动！”
“嗯，不动。”
他当真不动了，低垂眉眼看着她，看着她有些急切难受，看着她主动靠近，再看着她纠结之下主动扭着腰肢在他的身上蹭了蹭。
隔着布料用力磨了磨阴蒂，浑身上下都为之一颤，在他的耳畔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
“你叫我主人，你得听我的。”
她嘟囔着，上次从他的嘴里听到这个称谓甚是开心。
在顾家，她不是主人，家里的家政阿姨称呼她向来都是小姐。
如今听到主人，说实话确实有些开心。
感觉到封砚臣的手搭在她的腰肢上，她借力继续蹭过去，不曾想对方只是把她挪开，不给蹭了。
“封砚臣！”
她生气了，又急着缠上去。
下面的痒意是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很痒，也很磨人。
平时在封砚臣的面前都是命令人，哪里想到他在梦中这般强硬，还敢把她撇开！
她跟对方较劲起来，紧紧把他抱住，想了想还是不解气，张开牙齿咬在他的锁骨上。
到底是喝醉了，控制不住自己用的力气，只能听到头顶上传来封砚臣吸气声，最后一个巴掌拍在她的肉臀上。
顾盼到底是瘦了些，屁股上也没多少肉，这一巴掌下去，多少有些疼，疼得眼泪都要溢出来。
这会儿倒是乖了一些，松开牙齿，在他怀里哼哼唧唧起来。
好似在撒娇般，确实是封砚臣先前没见过的模样。
他其实没多生气，被咬的地方也不算疼，最难受是自己胯下的分身。
原本就已经有了感觉，更别说顾盼蹭了之后，硬得整个人呼吸都重了几分。
他把她往上托了托，稍稍缓和了一下，才低头问她：“顾盼，你知道你在做什么？”
“你、你别动……”
她有些着急了，蹭不到的时候，身子又开始焦躁不安起来。
“顾盼。”
封砚臣这一声语气重了一些，咬着自己的后槽牙，抓着她躁动不安的屁股。
再这样蹭下去，迟早会出大事的。
气氛旖旎暧昧，道德底线不断抨击封砚臣的内心，他没喝酒，清醒得不得了。
可顾盼喝了，把他变成了恶人。
封砚臣腾出一只手，把顾盼低着的脑袋捧起来，逼着她看自己。
厕所只开着小灯，视线昏暗，可手上捧着的那张脸，眼睛却是亮着的。
就好像第一次看到顾盼的时候，她突然凑近，那乌黑灵动的眼眸就这样毫无预兆的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顾盼当时对他说的是“同学”，而现在，她鼓着腮帮子喊他的名字：“封砚臣！”
语气带着几分命令，一副大小姐的架子。
他先是愣了一下，而后浅浅笑了声，“顾盼，要我帮忙的话，要说清楚才行。”
感觉到她还在蹭，大手抓着她的肉臀惩罚抓了抓，语气压得更低了。
“嗯，哪里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