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是因为当初,她把苏皇当作闺蜜,随口把能致命的秘密,告诉了苏皇。
人家就以此来要挟她,必须得说服崔向东,把血压计的专利无偿转让给她了。
楼小楼能矢口否认吗?
不行。
因为以前把苏皇当做闺蜜的楼小楼,所用的那瓶“电光脱毛膏”就是苏皇给她的,并问清楚了她的用途!
“楼小楼啊楼小楼,你这张嘴,还真是欠被向东(填空题)啊!”
满心苦涩,傻楞良久的楼小楼,忽然抬手,狠狠给了自己一个耳光。
超级用力的那种。
首接嘴角溢血。
她却丝毫不疼,拿起电话,飞快的呼叫崔向东。
此时,刚好午夜零点。
崔向东刚在娇子集团开完会,制定了一个重大决策,回到办公室的休息室内。
“喂,我是崔向东,请问哪位?”
崔向东坐在床沿上,捧起了电话。
电话内,传来了一个女人的低低哭泣声。
崔向东一愣,不确定的语气:“你是?”
“崔向东,我对不起你。”
楼小楼沙哑的声音传来:“我要见你,就是现在!我现在马上从青山赶回去,你在镇政府门口等我,哪儿都不要去。”
不等崔向东说什么,通话结束。
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能让楼小楼哭泣?
能让她在这个点的,独自驱车从青山跑来彩虹镇?
原本很疲倦的崔向东,再也没有了丝毫的睡意,连忙穿上了鞋子。
就在他开会的时候,贺小鹏给他打来了电话。
把楼小楼高升的事,告诉了他。
崔向东对此表示很欣慰,暗中还盛赞自己,不愧是化危险为机遇的牛人。
可楼小楼怎么现在哭了呢?
还说对不起他!
她都“推窗望月慢慢磨,流水声中细细说”了,还想怎么对得起他!?
来不及多想。
崔向东冲出了屋子,对正在隔壁门口刷牙、准备休息的闵柔说了句,就跳上了车子。
“我哥又遇到啥事了?”
小矫情看着飞快消失在厂门外的后尾灯,满脸的茫然。
满嘴的白色泡泡——
华夏零点左右时,英格兰则是傍晚六点左右。
心情极度不好的玛丽,正准备收拾行李,乘坐两个小时后的航班,飞赴华夏天东,洽谈电子血压计的专利授权。
电话响了。
她接起来:“哈喽,普雷斯你是谁?”
苏皇懒洋洋,病恹恹,慢悠悠的声音传来:“玛丽,我是苏皇。告诉你一件事。电子血压计的专利权,就在我手里。”
啊!?
玛丽愣住。
足足36秒后,她才磕磕巴巴的问:“苏,你在说什么?”
苏皇重复:“电子血压计的专利权,就在我手里。”
玛丽眼睛巨亮:“真的?”
苏皇打了个哈欠,却没说话。
玛丽艰难的吞了口口水,说:“亲爱的苏,请您用优惠的价格,把专利权授权给我。”
苏皇说:“可我是个蠢货。”
“耨,耨耨!”
玛丽赶紧说:“您是亲爱的苏,伟大的苏!我才是蠢货!我是猪我是狗,我更是有眼无珠的臭婊杂。亲爱的,您有必要和一个猪狗一个臭婊,一般见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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