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拉被子想给若安盖上的时候,注意到她身上的黑色西装外套和戴在鬓边的白色绒花,卓嘉许原本打算叫个女佣人进来给她摘掉绒花脱了外套,让若安睡的更舒服,但又怕去女佣人进来,一折腾,会吵醒若安。
犹豫一下,卓嘉许干脆自己动手。
别看他在部队待了那么年,浑身上下的肌肉线头都相当坚实,相当硬朗的模样,可他想对一个人温柔的时候,温柔的简首不要太过分。
他又小心翼翼将若安扶起来,抱进怀里,一只手搂着她,一只手轻轻摘掉她鬓边的绒花,又松掉她的盘发,让她的一头乌黑如最上等的黑色绸缎般的长发自然散落下来,然后动作格外轻柔的去股她的外套。
若安的黑色外套里面,是一件黑色的真丝吊带。
当外套脱下,露出她两条雪白纤细的胳膊,圆润的肩头,还有细长如白瓷般的脖颈,以及两条性感迷人的锁骨,不可抑制的,卓嘉许眸色变得又深又亮,喉结也不自觉上下滑动一下。
视线再从她的锁骨位置往下......
卓嘉许不敢再继续了,赶紧收回视线仰起头来。
他怕自己再看下去,会忍不住流鼻血!
强行压制住身体的燥热不安,好一会儿后,他又才轻轻让若安躺好,然后拉过被子给她盖上。
做完这一切,逃似的,卓嘉许大步往外走去。
谁料,刚冲出去,一抬头就撞上才回来的沈谨南。
看到卓嘉许浑身紧绷,并不显白的脸上还有一层奇怪的红晕,双眼里也尽是平常他没见过的情绪,还有隐忍克制,谨南不禁好奇,“你这是干......”嘛?
结果,他一个“嘛”字还没有落下,卓嘉许伸手过来,捂住他的嘴,然后赶紧又去将若安的房间关上。
动作轻的要命。
谨南看看他关门时小心的样子,还有他做贼似的从若安房间冲出来,现在又捂住他嘴巴的紧张样,顿时就明白了什么。
在沈鹿溪和沈时砚这对整日如胶似漆的父母的影响下,谨南在男女的感情这事上就再晚熟,也看出卓嘉许对他姐的企图了。
这家伙,不会是喜欢他姐吧?
卧槽!
他可不想让这家伙当他的姐夫啊!
“喂,你对我姐做了什么?”等门关上,谨南一把拍开卓嘉许的捂住他嘴巴的手,凶巴巴质问。
卓嘉许斜睨他一眼,“你想什么呢,我能对若安姐做什么,就是若安姐睡着了,我送她回房间而己。”
谨南半信半疑地睨着他,“你刚刚从我姐房间出来时候的样子,太可疑了,老实交待,你是不是对我姐有什么想法?”
卓嘉许闻言,摸了摸自己的脸,“怎么,我表现的这么明显吗?”
“靠!”嘉南低低惊叹一句,“你真对我姐有想法?”
卓嘉许一脸你大惊小怪做什么的表情看着谨南,“若安姐这样的女孩,我要是不喜欢,我正常么?”
谨南被他给气乐,嗤一声,“靠,卓嘉许,我特么今天才发现,你挺畜生呀!”
卓嘉许也笑了,退一步往墙壁上斜斜一靠,冲谨南扬眉道,“你说,若安姐有没有可能喜欢我?”
“嗤!”谨南又嗤他一声,“你拉倒吧,我姐不喜欢比他小的,何况你比我还小。”
卓嘉许一听他这话不乐意了,“除了年龄,我哪比你小?”
两个人一起在部队多年,谁还没看过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