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道:“可事情已经发生,错在他自己,后果他也自行承担了。以后且看他还会不会再拿婚姻一事做筹码去交易,如若再有,为师替徒儿打死了了事。”
陆杳再道:“不用了师父,往后他与谁结婚随便他,跟我无关。”
苏槐道:“我要跟你结,也随便我吗?”
陆杳道:“师父,你到时候还是替我打死了了事吧。”
凌霄道:“既然以前的事都过去了,徒儿,看在你夜藏前辈的面子上,就多照看照看他的伤势吧。”
晚上,陆杳准备好伤药,去苏槐房里给他换药。
剑铮剑霜两个见到她主动过来,立马很有眼识地退到门外。
陆杳放下伤药,开门见山地问:“你跟我师父都说了些什么?”
灯火下他那双眼睛直勾勾地紧紧盯着她,道:“不先过来给我换药吗?”
陆杳道:“你先说了我再给你换。”
苏槐道:“我不着急。”
僵持了一阵,陆杳还是黑着脸先过来给他换药。
结果这狗男人就跟个大爷们儿似的,靠在床头动也不动。
两人四目相对片刻,陆杳道:“脱衣服要我教你吗?”
苏槐道:“你帮我。”
陆杳冷笑道:“你自己没手吗?”
苏槐道:“你上回挎我衣服不是挺粗鲁野蛮,我喜欢让你挎。”
陆杳没好气道:“苏槐,你要不要听听你都说了些什么?”
苏槐道:“你倘若对我温柔些,我兴许还不习惯,你对我越粗暴我越喜欢。”
陆杳:“……”
这贱骨头真真是病得不轻。
大抵是以前从没有人敢在他这太岁头上动土,所以一旦有人给他两巴掌,他还觉得新鲜特别。www.
随后趁着陆杳分神不备,苏槐忽然就捉住了她的手。
陆杳挣了挣,结果这狗玩意儿却抓住她的手移到他腰带处,恬不知耻地带着她手把手开始解自己的腰带。
明明是换个伤,偏偏被这狗玩意儿给玩出了新花样。
陆杳道:“苏槐,脸是个好东西,你可以要一要。”
苏槐眼含钩子,视线缠着她道:“有多好?有你好吗?”
随后陆杳忍无可忍,与其被他手把手带着脱他衣服,她还是另一手直接扒住他受伤的那边衣襟,干脆直接地往肩外一挎。
陆杳问:“这下你满意了吗?”
苏槐这才松开了她的手。
随后陆杳给他换药,两相沉默了一会儿,她又问:“你是怎么蛊惑的我师父?”
苏槐道:“只是聊了一些我师父的旧事。你师父听得起兴。”
陆杳道:“你就不怕说得越多漏洞越多?”
苏槐道:“若全都是谎言,才会担心漏洞。”
陆杳心想也是,再者就算全都是谎言,只要从他这嘴里说出来,假的也跟真的一样。
陆杳手里拆完他的绷带,见伤口愈合的程度在预估范围内,就他这情况,反反复复的旧伤总算开始恢复,也算是比较乐观的了。
她熟练地上药,道:“我师父不会因为听了你师父的旧事,态度就发生那么大的转变。”
苏槐道:“大概我是我师父唯一的徒弟,你师父爱屋及乌。”
陆杳不做声,也没任何反应。
苏槐道:“你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