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杳深吸一口气,闭了闭眼,阻去他的视线,声色也平静下来道:“去什么床上,出去吃饭。”
苏槐道:“那就在这里。”
说着手里便不客气地撕她衣裳,露出细腻白皙的肌肤。
陆杳被他咬得浑身发麻,吸着气咬牙道:“去床上!”
几乎是语出同时,她就见着狗男人似乎笑了一下,那笑容勾魂摄魄一般的妖美。
下一刻她便被他起身抱着往床那边去,短短几步路的距离,狗男人也不放过,捉着她后颈,边走边激吻她。
一到床边,她直接就被压了下去。
狗男人对她的衣裳连剥带撕的,陆杳没好气道:“你撕衣服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回头我穿什么?”
苏槐道:“今晚不穿。”
陆杳道:“那我明天不穿吗?”
苏槐道:“明天叫人给你弄新的。”
陆杳断断续续地骂他,可狗男人却似越听越兴奋。
衾被里虽然一时没有火炉边暖和,可被窝里也松软,很快在体温下也变得暖和起来。
苏槐在她骂他的时候,突然猛地攻入领地。
陆杳猝不及防,许久不沾此事,不由吸了一口气,下一刻便被他堵住了嘴唇。
他真是毫不给人缓一缓,一路野着性子攻城略地,那势头真真是又猛又狂,恨不得整个钻到她身子里去。
这狗男人就跟舔着了肉骨头的豺狼野兽一般,一旦让他沾上身,他就是死命折腾。
陆杳感觉这渣渣浑身上下绷得极紧,那肌理仿佛硬得跟他骨头似的,气血沸腾。
陆杳不由道:“狗东西,你冷静点,这样对你没好处。”
那股子绯意漫上眼眸里,他说话时声音都是哑哑的,勾人到极致,道:“你要我怎么冷静?”
陆杳有些吃不消,道:“你他妈消停点。”
苏槐埋头就啃她,真是那种要把她啃得只剩下骨头的凶狠,可下嘴的时候,牙齿刮过她的肌肤,他却又舍不得下重力。
让她觉得那股子麻意直窜头皮。
苏槐道:“你教我要怎么消停。”
陆杳知道,眼下跟这玩意儿不管说什么都不顶用,他回答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哪怕是看起来再正经不过的,也能听出满满的挑逗意味。
后来纠缠间,陆杳给了他一巴掌,想让这狗男人清醒清醒。
结果狗男人抓着她的手,一根根亲她的手指,一边看着她眼里浮动着涟漪。
陆杳听见外面将士们的喧哗之声十分热闹,很好地将营房里的动静给掩盖了去。
所以苏槐才这般肆无忌惮。
烤马肉的香味顺着空气飘了进来,可陆杳也来不及多闻一闻,全然被淹没在苏槐的亲吻里和彼此交融里。
后来随着夜色渐深,外面的声音由鼎盛至慢慢冷清,将士们都各归其位,可营房里依然十分火热。
这狗男人是交代完又来。
一次比一次盘桓得久。
陆杳累得再也不想动弹,留在脑海里印象最深的大概就是他紧实有力的臂弯怀抱,还有他身上滚烫结实的热度。
这木床不经折腾,发出吱呀的声响。
陆杳狠咬他一口,嗓音沙哑地道:“你以为外面听不见吗?”
苏槐便起身,又抱着她去到火炉边继续。
陆杳便是坐在他身上,随他沉沉浮浮。
她满头青丝泻在他掌心里,柔软极了。
陆杳出了一身汗,道:“苏槐,够了。”
苏槐道:“我没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