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烧着炉子,颇有几分暖和。
室中空气里泛着她身上的淡淡药香。
陆杳烘干了头发,抬头看着他进来,关门,上闩,她表情就有点一言难尽。
陆杳道:“你不去那庆功宴吗?”
苏槐亦是直勾勾地看着她,道:“他们去他们的,我来赴我的宴。”
陆杳:“……”
他眼神太过直白,从不掩饰对她的想法,还有什么可说的,他来赴的这宴不就只有她这一道菜。
苏槐过来抱她,陆杳道:“正好现成的炉子,把你头发先烘一烘。”
狗男人哪听,抱着她便往她脖间耳边嗅,嗅到她身上的味道,有些不可收拾,一路边嗅边亲亲咬咬。
陆杳招不住,一手拽住他头发扯了扯,才使他抬了抬头。
陆杳道:“先烘你狗毛!”
苏槐道:“烘哪处?”
陆杳道:“你头上这处!”
苏槐道:“哪个头?”
陆杳:“……”
这狗东西太恬不知耻,陆杳不再跟他废话,抓着他头发就伸往炉子上方。
热气浮上来,暖烘烘的。
地上铺着一张兽皮毯,也是今日苏槐才让侍女送进来铺上的。
那皮毛极是柔软,屋中又暖和,陆杳只着一身白色里裙,赤着脚坐在毯子上。
苏槐岂能安分,一把将她拽怀里来,让她坐在他腿上。
她两脚蹭在毯子皮毛上,有些软软痒痒的,却衬得那双脚柔润漂亮至极。
她发丝柔顺,肤色十分细嫩白皙,苏槐亲她小巧的耳朵,手里也不闲着,将她揉揉捏捏。
一旦沾上手,就舍不得放了。
他又亲她舔她,陆杳给他舔得身子骨软了,一时没防住,他手就探进她衣底里,肆意霍乱。
陆杳拿他头发的手立时都有些绵软无力。
可她仍是手指尖穿过他的发丝,温柔地抚过,掬着他的发梢移到炉子上方去烘烤。
苏槐挎开她的衣襟,掌着她的腰一路吮咬。
又有衣裳布料撕裂的声音,他手里径直撕掉了她的底裙。
陆杳眼角潮起,她又捧起他肩上另一缕湿发,随着那发梢上凝结的水珠滴答落进了炉子里,有力的手掌亦把着她腰往下压。
那炉子里滋溜一下冒起一缕青烟,火苗闪烁了一下,他亦抵了进去,滚烫非凡。
她的手指抚摸到他的发根头皮,让他舒服得头皮发麻,手里动作也极是沉着有力,将她下压得与自己全然相容、紧密相贴。
陆杳眉心轻攒,收腿便紧紧缠住他。
陆杳一边帮他烘干头发,狗男人就一边掐着她身子沉沉浮浮,那股子势头誓要将她给钻磨个透。
发梢上的水滴胡乱滴在炉子里,时不时就有滋溜声。
陆杳趴在他肩上,忍不住时吸了口气,咬他一口,道:“贱丨人,先把头发弄干。”
苏槐来得更凶,道:“你弄你的,我干我的。”
到后来,陆杳冷不防一把抓住他的头发,看见他那眉间眼尾,皆是汹涌情潮,给他那张妖美的脸平添几分勾人心魄的欲感。
陆杳看着,不否认被他勾得死死的。
他舔了舔唇,来亲她的唇瓣,一边亲她一边狠狠厮磨。
唇齿间,他听见陆杳娇声细细问他道:“苏槐,很舒服吗?”m.
苏槐哑声道:“欲仙丨欲死的舒服。”
她听来不由微勾嘴角似笑非笑,搂着他回吻他,又亲他下巴,一路往下。
她扯开他的衣襟,与他肌肤相贴时,浑身软若无骨地往他怀里钻,那腰若细柳,春风间摇曳得像水中荇草一般,缠撩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