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薛圣结账时,霍逍就在一旁看着,时而唏嘘一声,时而感叹两声。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
霍逍道:“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见到老弟有如此大方的时候。想以往,你我兄弟二人游历之时,再条件恶劣的店都住过,今日这般处处讲究却是从来都没有过。”
袁空青就在旁边,顿时薛圣老脸就有点挂不住,虎着脸道:“之前要是把酒钱用来住店,也能住和现在一样好的。
“再说了,你对妇人大方起来的时候可比我大方多了,盘缠都给了人家,你我当然只能哪里便宜住哪里。”
霍逍道:“老弟这话可不能乱说!遇到需要帮助的人,我也只是略尽绵薄之力。她只不过碰巧是个妇人罢了。”
如此过了十天半个来月,某一天早上一醒来,薛圣就让霍逍上街去摆摊,一起赚盘缠。
霍逍十分吃惊,道:“赚什么盘缠?”
薛圣道:“没钱了。不赚盘缠怎么食宿?”
霍逍道:“这就没钱了?”
他不信,薛圣便把自己的包袱拿来给他看,里面空空如也。
确实这些日,霍逍是亲眼见着他花钱如流水的。
霍逍消化了一会儿,道:“你在袁氏山上这么些年,听说接诊了不少病人,总有点积蓄吧。”
薛圣道:“有啊。”
霍逍道:“你积蓄呢?”
薛圣挥挥衣袖:“这几个月花完了。”
霍逍:“……”
霍逍一脸沧桑,道:“没想到有朝一日,你薛医圣竟然也会为了某个女……”在薛圣的眼刀子下,霍逍及时改了改口,“也会为了某个人而挥金如土。”
薛圣道:“袁家主不容易下山游历一趟,我既然与她同行,那路上食宿花销自然要由我负责。再者说,游历又不是赶路,我们当然是哪处有趣就停哪处,何事新鲜就多体验,花点钱怎么了。”
霍逍道:“是是是,就这半个月来,我见着你花钱的速度,以往我俩怕是得花上个小半年。”
薛圣理所当然道:“袁家主与你怎能一样,你我随便怎么都行,但她不能随便。”
霍逍道:“你我都知道,袁家主也不是处处非要讲究。”
薛圣哆道:“讲不讲究那是她的事。”
霍逍叹道:“除了袁家主,怕是再难有让你这么积极的人了。”
两人也只是在房里这般说,等出了这房间,上了街,说摆摊就摆摊,霍逍认命地往摊前一坐,开始给人看相了。
他都不禁怀疑,薛圣之所以答应他同行,就是为了此时此刻,等钱花光的时候再让他出来赚。
想那两位,一位医术无人能及,一位香道登峰造极,都是凭本事吃饭的高人,他俩要是在江湖上吭个声,想赚点钱还不容易,恐怕多得数都数不过来,可奈何高人通常不愿意显山露水。
所以霍逍的摊位旁还摆了一个摊,由薛圣坐着给人看病。
他俩看起来一个像江湖骗子,一个像赤脚大夫。
头一天霍逍给人看了两个手相,薛圣坐在一旁听,见这老小子说得头头是道、煞有介事,听得他都快要相信了。
两个看相的人走的时候都还被说得一愣一愣的。
后来没过两天,没想到看相的人又回来了,还介绍了其他客人来,说霍逍这看相先生看得忒准。
于是霍逍的摊子就生意好了起来。
相比之下,薛圣的摊子前就显得冷清多了。
霍逍给人看相之余,见对方脸色不佳,身体多是有恙,就推荐薛圣给瞧瞧,于是薛圣的摊子渐渐生意也好了起来。
再后来,薛圣旁边又搭起了一个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