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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几天跑到哪里去了？”

苏哲一回到公司，立刻遭到了赖星焰的询问。

“没去哪里，也就出去散心了一阵子。”苏哲咕噜咕噜喝下一整瓶矿泉水，擦了擦嘴道：“你不是说的让我去休息嘛。”

赖星焰低声嘟囔道，“可我也没有让你休息那么久啊。”

可不是么，算下来苏哲足足休息了快一个月了。

苏哲很快重新进入了工作状态，问道，“最近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吗。”

“有，多得很！”赖星焰用力地点头道，“你都不知道，在上次《超凡智慧》节目播放出来后，现在全网人都在质疑你和徐钧下围棋，是开了ai，连围棋圈都有不少职业选手站出来谴责你。”

“很明显，这是华文那边做的。”苏哲肯定地说道。

赖星焰点头，“这件事里的确是有华文的影子，不过我们这事我们也只能吃哑巴亏，因为你那晚的表现的确是太惊艳了，徐钧作为业余五段的水平，被你五十手内就击败了，这是职业选手才能做到的水平，而你本身连业余都没有定段过，被质疑是正常的。”

“话说，我也有点好奇，你是怎么做到的？后面我在网上看了几个专业的分析，都说你的棋下得太好了，颇有几分ai的风格，几乎每一步都是最好的，这是职业选手才能做到的水平。”

苏哲反问道，“你也觉得我开了ai吗？”

赖星焰和苏哲对视着，他看到了苏哲眼神里的真诚和无奈，挠了挠头说道，“原本我的确是这样认为的，可现在我知道，你没有开ai，所以我更加好奇，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这是赖星焰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

要知道围棋可不比别的，这是需要强大的算力的，如果不是经验很足的职业选手，根本做不到轻松地碾压徐钧。

而苏哲很显然不是职业选手，苏哲能调查到的资料，也表明苏哲没有太多的围棋经验，甚至都查不到苏哲的围棋比赛纪录。

所以这就很不可思议，就像一个没有打过乒乓球的普通人，自己一个人练习几年，就能成为奥运冠军，这完全是不可能实现的事情。

苏哲却是耐人寻味地笑了笑，“其实严格起来，要说我开了ai也没毛病。”

赖星焰顿时睁大了眼睛，“我靠，你还真作弊了啊！”

苏哲没好气地说道，“你在想什么呢，我是会作弊的人吗，我是说我的脑子相当于ai，算力已经远远超过普通人了。”

这是实话。

苏哲灵魂和肉体融合的结果，得到的提升，不只是身体层面，还体现在他的大脑，精神方面，现在的他脑子算力一流，相当于一台超级计算机，这不是ai是什么？

赖星焰显然是不相信，翻了翻白眼道，“你这还不如说你作弊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