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栀昏昏沉沉,身子感觉忽冷忽热,口干舌燥,嘴里不停地喃喃出叫她伤心欲绝的那个名字。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
“锦南……锦南……”
贺锦鸿给她擦身的手微微一顿,随后动作不停,带着怨恨地埋怨道:“他那么利用你,你就这么原谅他了?还要给他生孩子,你怎么这么傻?”
“锦南……锦南……”
贺锦鸿脸色沉了几分,把手上的毛巾丢在一边,给她盖好被子,死死地盯着被下那鼓起的肚子来。
刚才医生的话还在耳边:“小姐现在遭受打击,急痛攻心,眼下还不适合做手术,等休养一段日子,再说吧。”
他从被子里拉出她的手握在掌心里,看着她因发烧而潮红的脸,眸光漆黑,透着狠劲,“贺锦南到底哪里好?阴损小人,值得你去喜欢他?”
夏栀没有动静,眉头紧紧地拧蹙着,眼皮微微跳动,似是睡得很不安稳。
他伸手过去,把黏在她额头的湿发顺到耳后,手细细地抚摸着她的脸,入手的滑腻,叫他喉结上下涌动。
最后,他重重地叹息一声,起身出去了。
清晨的阳光打在脸上,照醒了夏栀。
她抬起胳膊挡在眉眼处,只是稍一动,却发现浑身酸疼的厉害。
昨晚她在沙发上昏昏欲睡的时候,便感觉到身子发冷,很不舒服。可她不想动,想着就这样病了也挺好,起码不用清醒地去想着他。
后来,她感觉到有人拿着柔软温热的东西在自己身上来回擦拭,她心中惊喜,叫着他的名字。因为,只有他在自己病中的时候,才会如此伺候。
可她一遍遍地叫他,他却没有回应,直至她再次昏睡过去,直至现在醒来。
看着房中陌生的一切,她的神识又回来了,心痛的感觉也回来了。昨晚,身旁哪有贺锦南,不过是自己病中所臆想的罢了。
想到此,她双手捂住脸,又呜呜地哭了出来。
门外有人进来了,快步走过来,就要拿下她的手,并带着些微的焦急紧张问:“怎么哭了?哪里不舒服?头疼?还是哪里疼?”
熟悉的问话,叫夏栀心中一惊,她立即放下手,泪眼模糊中看到的却还是那张叫她害怕又恨恶的男人。
眼神,一瞬间又变得灰败。
贺锦鸿把她从惊喜到失落的表情变化看得一清二楚,不由地自嘲冷笑,“小栀,看到是我,很失望是吧?”
夏栀嗓子疼,没有说话,亦没有去看他。
他缓缓地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把她看住,冷冷地说道:“我劝你看清现实吧,贺锦南早已喂了鲨鱼,以后也不会再有你夏栀这个人,别再期待幻想什么了。”
“贺锦鸿,我就算是死,孩子我也宁可不要了,我都不会委身于你!大不了我带着孩子去地下去找他,我们三口人在地下团聚!”夏栀沙哑着嗓子跟他大喊着,大有绝不独自苟活的姿态。
贺锦鸿眼眸一眯,透出危险的信号,他俯下身用手紧捏她的下颚,强硬地叫她看向自己,一字一句对她恶狠狠地说:“夏栀,你给我听好了,你要敢跟我寻死觅活,你母亲的下落你就别想知道了!”
母亲的下落?
夏栀眼眸倏地瞪大,震惊不已,“你、你说什么?我妈她……没有死?”
贺锦鸿勾唇一笑,“想知道吗?那就给我乖乖听话,以后自有和你母亲相见的那一天。”
夏栀强撑着虚弱从床上坐起来,双手拉着他的衣服,颤着声音问:“贺锦鸿,你给我说清楚,我妈她到底是生是死?明明她已经去世了的呀。”
“你听话,不再拿生死威胁我,以后我会告诉你的。”贺锦鸿顺势坐在床边,“现在我不会跟你说什么的。”
夏栀坐在那里,脑中瞬间闪过无数想法:他在骗自己,只想要自己活下去,顺了他;要么他没骗自己,母亲确实活着,只是为什么当初要假死呢?又或者,母亲的事,和夏书远脱不了干系!
她犹记得,上次年会的时候,他就和自己说过母亲的事,后来锦南说这件事交给他来办,他会调查清楚的。只是,真相还没有,他却遭遇了不测。
现在,贺锦鸿又再次提起这件事,如果是假的,他为何一而再地跟自己提起呢?
夏栀轻皱眉头,轻咬下唇,眼中转动,一副深思的模样。
贺锦鸿沉静地看着她,知道她在思考自己话里的真假。
她身上本围着被子,因着思考而斜斜滑落,露出香肩一片,那雪白的肌肤,凹陷的锁骨,如瀑的黑发,叫她看上去是那么令人心动,引人遐想。
他眼里的欲望喷薄而出,下腹肿胀得生疼,他不想再忍,欺身上前。
当唇突然被人衔住,胸前的柔软被大掌包裹住,她心里大惊,这才发现,她身上只穿了内衣内裤。
她奋力地去推他,用力地想要把他的手给拉扯下来。舌尖被勾住吸吮,她下意识地就死命地咬了下去。
他好似有防备,躲闪开来,又很巧妙地在她口中一顿捣弄,方才放开她。
夏栀气喘吁吁地瞪视着他,悲愤无力,却还是扬起手给了他一巴掌。
清脆的声音响起,她一怔,以为他会躲,或是会被握住手腕,但都没有,像是情愿挨这一巴掌。
夏栀心中冷笑,二话不说,再次扬手还要再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