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想着这事,突然接到了四伯的电话。
四伯声音相当惊慌,带着颤抖:
“小军,不好了,你快过来一下!”
“什么事呀?”叶军一听就知道“事发”了,心中已经是高兴的不得了。
自己的计划终于实现了。
“我的花,全完蛋了。”四伯带着哭腔。
“啊?”叶军“惊”叫一声,“我马上过去!”
急忙跑去春香花店。
只见四叔和四婶两个老东西,正在店里抹眼泪。
叶军急忙问:“发生了什么事?”
“你看看吧——”四伯指着满满的花卉。
叶军一看,不得了。
只见一盆一盆的名贵花卉,全都蔫巴巴的,叶子上,黄黄的一片一片的斑痕,花朵全都低下了头。
就连上次被叶军治好的那棵镇店之宝盆景松树,也黄了松针,像是被火烤过一样。
“花圃里的花呢?”
叶军指着店后的花圃。
“也全都完了。”
四伯一边说,一边用恶心的手指抹着眼泪。
叶军急忙跑出去看了看,也是一样的,全部完蛋了。
“小军,这是怎么回事?”
四婶拉着叶军的手,哀求地问。
叶军摇了摇头,“我是给人治病的,对于花卉,我一点办法都没有,四伯四婶,你们赶紧找镇上的农技站的专家来看看,或许还有什么办法。”
“小军,你就一点办法也没有?”四伯心中是相当清楚,解铃还须系铃人,上次叶军来花店花圃看了一遍之后,花卉第二天就开始不太精神,然后就一天不如一天……所以,这事,跟叶军有撇不清的关系。
这小子,一定是恨我吞了花苗的钱,来报复的。
所以,现在不找叶军,找谁?
叶军配的药,解药一定在他手里。
叶军摇着头:“四伯,你赶紧找农技站的人来看,再晚了,就废了。”www.
“我都找过了,”四伯道,“他们都没有什么办法,这事,四伯只能求你了。”
叶军心中暗笑:泥马坑害村民,活该受点惩罚!
“真没办法。”叶军仍然摇头。
“扑嗵!”
四婶跪了下来。
“扑嗵!”
四伯也跪了下来。
两个老东西齐齐地给叶军磕了一个响头,“小军,就算四伯四婶求你了。”
叶军恨不得一脚踢死这两个东西。
咬牙皱眉,深思了一会,笑道:“人死不能复活,花死就能复活了?四伯四婶,你们二老就死了这条心吧!”
叶军说完,转身便向外走。
四伯四婶赶紧在地上爬几步,抱住叶军大腿:
“小军,你要救救四伯四婶呀!”
“怎么救?”叶军苦笑着,看着裆下两个老东西的脸。
“四伯现在花废了,可是店面的租金还要交啊,还有管理费用,这样一来,相当于天天赔钱了。小军,你行行好,你有钱,把这店给兑过去吧!”
叶军冷笑道:“人家兑店,都是为了挣钱,我兑过来,难道是为了天天赔钱吗?你这些花呀草呀,现在都是垃圾了,我能卖出钱去?不兑。”
叶军说着,便向外走。
两个老东西知道叶军在杀价,苦笑一下,“小军,我们便宜兑给你不行吗?”
“多少钱?”叶军道。
“10万,10总行吧?”
“四伯,你这店现在只能当库房用,我10万元兑个库房,还不如一千块去租一个比这大的库房呢!”
“那你说要多少钱?”
叶军冷笑道:“四伯,不是我要多少钱,是你给多少钱!要是按我的心意,我一分钱都不想出!”
两个老东西彻底懵了。
两人对视一会,四伯下定了决心:“小军,就算你帮帮我,这店你1万元拿走得了。”
“不要。我为什么多花一万?这店既然没用,我兑过来还得交房租,我可不想多出一万。四伯四婶,你俩年纪也不小了,要点脸,要点尊严好不?别纠缠我不放啊,我还得回诊所看病呢。”
说着,又要走!
两人这回是真急了,齐齐地抱住叶军的脚不放,“小军,花店送你,白送给你不行吗?”
叶军叹了口气,做出相当不愿意的样子:“你这也不算是白送我。我接过来还要交房租和工商等费用呢。我问你,你不欠费吧?”
“不欠。”
“好,要是欠费,你得补交。行吧?”
“行。”
“那好,我们去工商所,把兑店的手续办一下。”
“好好,小军,我们马上去。”
两个老东西怕叶军变卦,急忙站起来,拿出相关手续,和叶军去了管理所。
办完了一系列兑店手续,四伯和四婶眼睛红红的。
算来算去,兑店时交给春香的钱和上次坑害村民的钱,一进一出,赔了两万多元。
不过,花店能出手,也算不错了。因为如果出不了手,即使把店关了,人家房东也要他租金的。
想来想去,还是叶军救了他们。
不过,这事本就是叶军下的绊子。
叶军小子,我记下了。
这次算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