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脸男每说一句就往任隶辰身上招呼一下,每说一句就招呼一下很快任隶辰的嘴角就有鲜血渗了出来。
“大哥,这样会打死他的……”一会儿之后有人出声阻止道。
“打死他?没那么容易,他让老子一辈子都不人不鬼,老子让他这么痛快的去死,不是便宜了他?!”疤脸男似乎很痛快,说这话的时候整张脸都扭曲了。
“……他没在这里?”从他的话里,任隶辰得出了一个结论。
“哼,还算聪明!”听了任隶辰的话,疤脸男讥笑着在他脸上拍了一拍。
不过让他没想到的是,就在这时任隶辰猛地一下挣开了旁边两人,一拳打在了先前那个矮个子身上,转手便是把那根木棒夺到了自己手上,这时候疤脸男他们也是全都回过了神来,蜂拥着呼喝着朝任隶辰扑了过去。
任隶辰浑身都带着狠意,几乎每一棒下去就直接放翻一人,其他人看他眼睛都不眨就摆平了两人,各自都生出了一些恐惧来。
“没想到你真能打!”疤脸男的手上被任隶辰的棒子招呼了一下,棒子喀嚓一声断了,而他的手则是瞬间肿出了一个大包来,如今竟是止都止不住地颤栗了起来。
“你那个时候没赢过我,你就一辈子也别想赢。”任隶辰带着血丝的嘴脸挑起了一抹嗜血的弧度,眼神冰冷几乎一点温度也找不到。
“任隶辰——”就在这时候铁门被人从外头拉开了,而后手上提着一根沾着血腥棒球棍的罗浩出现在了门口。
这时候厂子里的人才惊惶的发现,他们外面的什么时候来了这么多人?!虽然他们埋伏在周围的人也不少,但这时候看来就算全部人都出动应该也不是他们的对手吧?!
一时间在场每个人心里都是惴惴难安起来,有胆小的更是直接就坐到了地上。
疤脸男见事不妙,往后挪了一小步打算趁任隶辰不备的时候把他挟持为人质,不过让他没想到的是,他刚把刀子从身后摸出来还没来的及靠近任隶辰半步,半根断掉的木棍就直接刺进了他的肚子。
顿时他只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好像本不该在自己肠胃里的东西,瞬间以不可思议的方式钻了进去,恶心想吐的同时又有一种疼痛到麻木的晕眩感朝他的脑门冲了上去。
最后他只觉得他的身体正以一种不可控制的方式抽搐痉挛最后摔到了地上。而面前那个男人则是完全睥睨的眼神,冷静而又冷漠地看着他,只在这眼神里他从未有过的感受到了一丝从心底蔓延出来的绝望,恐怖的绝望。
“你怎么样?”罗浩看了一眼地上不断抽搐的疤脸男,回头又看了一眼衣衫凌乱,满脸是伤却还依旧镇定的任隶辰,有些不太确定的问道。
“我没事,知道蒲昔被他们带到哪里去了没有?”任隶辰的声音很平静,但却没有丝毫温度。
“正在找”对于这样的任隶辰罗浩不是没见过,那年蒲昔被弄进地下酒吧,他们冲进去砸场子的时候他就是这个样子,不过纵使他曾经见识过,这时候也还是忍不住头皮麻了一麻。
“你知不知道?”听罗浩这么一说,任隶辰一抬头就看向了傻站在一旁的那个矮个子男人。
“水库那里的老电站!”被任隶辰那冰冷的眼神看着,矮个子男人顿时觉得浑身发冷,哆嗦一下几乎都没带思考的就说了出来。
而后任隶辰头也不回的大步朝外走了出去,等他快走到门口的时候,罗浩回头朝厂子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