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涛看他确实累很了,就出去了,白钰心急如焚等程涛走,好不容易送走了,终于松了一口气,结果程涛又杀回来了。
“要是发生什么事,一定要跟我说?”
“好。”
白钰靠着门,捂着胸口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刚刚吓死他了,心都快从嗓子眼跳出来了。
而始作俑者心安理得坐在床边撑着双臂看他,悠闲的翘着二郎腿。
白钰磨着牙喊道:“贺江。”
在他拳头砸过来一瞬间,贺江自己先倒了,他身体失衡,倒在贺江身上了,两人双双跌倒在床上。
白钰不爽,张嘴咬住,贺江身躯一震。
湿热的唇隔着薄薄的衬衫咬住的锁骨,两颗尖锐的小虎牙扎进肉里,有点刺痛。
“嘶!你属狗的啊。”
话音刚落,他咬得更用力了,贺江疼得皱起了眉头。
这下把人惹毛了。
贺江揉着他柔软的发间,放轻了声音,一点一点顺毛,喉头艰难的滚动:“不逗你了,乖。”
白钰感觉嘴里有股血腥味,觉得自己是不是太过分了,松了口放开贺江。
刚刚不觉得,此时才发现自己整个人趴在贺江身上,两人的姿势太暧昧了,想爬起来,手突然摸到……
顿时感觉手指被烫到了,白钰连滚带爬下床,指着贺江双颊通红:“你、你……怎么?”
“说了别勾我,我经不起一点诱惑。”
贺江坐起来,低头看了一下,面上风轻云淡,心里暗骂,不争气。
“你要不要先趟厕所?我得好一会。”
白钰看向大门,皮笑肉不笑:“不用。”
“嗯。”
贺江可能是怕自己动作太大,进去就打开了淋雨,可是尽管这样,还是断断续续会有声音传出来,白钰听得都热起来了。
他不想听,但是也不敢走。白钰塞着耳机,把手机音量调到最大,舒缓的音乐无法打消他的燥热。
万一程涛闯进来,看到贺江这样子,他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虽然现在也没清白到哪里去,但他私心不想让人知道。
总觉得这样,就还有转寰的余地。
受了整整一个小时的折磨,白钰听水声停下,立马夺门而出,去了大厅的洗手间,洗脸冷静。
镜子中脸通红,看着都不像自己了,突然手机震了一下,贺江给他发消息了。
【我要去陵城谈业务,出差一周,有事给我打电话,当然欢迎你没事也打。】
“跟我说这么仔细干什么?我又不稀罕知道。”
白钰低咒,这人纯粹就是来折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