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眸光一闪,“可漳县,是在陇西的范围。”
赵响心头一惊,急忙垂头认错,“是,属下失察。”
“三日之内,我要宋安宁从小到大所有的卷宗。”
“属下遵命。”赵响出了门,才发现自己浑身的冷汗,跟这位爷说话,实在太可怕了!
赵响出门后,屋内,男子目光上移,眸光微动,“看戏看够了就下来。”
“哈哈哈哈,七哥,你可真执着。”清脆爽朗的笑声自梁上传来。
话音刚落,一个年轻男子,着一身锦绣华衣,白玉发冠,十分招摇,从房梁上一跃而下。
这正是当今威名赫赫的九王爷,萧令歧,而他对面坐着的,正是当今太子,萧令衍。
萧令歧随手拿起玉佩把玩,可一抬头,触及对面冷酷的目光,又乖乖地放回原位。
“那年你十岁,非要闹着跟父皇去北巡,结果在漳县被山匪劫持,差点丢了小命,危难之际,是一个女孩救了你的命。”
“可惜你当时高烧不醒,连那女孩姓甚名谁都不知道。后来你找了这么多年都杳无音讯,我还以为你放弃了呢。”
萧令歧突然像想起什么了不得的事一样,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七哥,若当年救你的真是这宋氏女,怎么办?她可已经嫁人了。”
萧令衍显然不觉得这是什么问题,“那又如何?”
“父皇母后是不会同意的,况且我可听说,这宋安宁对谢清远情根深种,你这强扭的瓜不甜啊。”
“孤偏喜欢强扭。”
萧令歧一脸坏笑,“看来有人要倒霉了。本王最喜欢看人倒霉了。”
萧令衍说完才觉得不对,“谁说孤一定要娶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