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妈妈有些不明白,“可那小贱蹄子惯会装可怜的,这一通风报信,不就便宜她了?如果世子一个心软,把人带回来怎么办?”
宋安宁摇着扇子的手顿了一顿,其实这些日子,常妈妈一直在她面前各种说谢清远的好话,试图撮合她和谢清远。
毕竟在常妈妈的眼里,宋安宁已经嫁入侯府,这辈子除了侯府再无出路。
而想要在侯府过好日子,自然是要笼络住谢清远才行。
可宋安宁知道,这辈子她与谢清远都绝无可能。
“常妈妈,袁柳儿迟早都会进侯府的。不管怎么说,她都是谢宝珠与谢继祖的生母,侯府不会放任她不管的。”
宋安宁语气淡淡,神色却异常坚定,“这辈子我便是青灯古佛,也绝不会向谢清远低头。”
常妈妈深深叹了一口气,其实她也看出来了,宋安宁对谢清远厌恶至极。
可女人啊,尤其是高门大户的女人,这一辈子被关在这院子里,活个什么?不就活个丈夫儿子吗?
常妈妈转念一想,丈夫,是肯定没了,可儿子不一定啊。
谢继祖,宋安宁铁定是看不上,可若是银杏能生出个儿子来,过继到宋安宁名下,倒也不错。
想到这儿,常妈妈又浑身充满了干劲。
“去把我前些日子刚买的布料拿给银杏。”
常妈妈连声答应,还要亲自去送。
宋安宁不知常妈妈怎么前后转变如此之大,不过她倒是想到,银杏在辉元阁待了这么久,事情也该做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