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妓,那是用自己如花的生命在承受着野蛮肆虐的掠夺和血腥,没有任何军妓的寿命,能够超过三十岁!
她,却只是如此淡漠的说出,仿佛一切不过风轻云淡。
“夏芳姐,都是苦命的人,就不要为难她了吧?”
浅歌的眼神,看着孤冷,可是有一种让人忍不住的疼惜,还是服侍过律君魅的那个女子,嗫嚅着开口。
浅歌淡淡向她回了一抹微笑,那日,她临走前的那抹同情,浅歌仍然还记得,那种情景之下,同情无疑已代表着一种善良。
夏芳狠狠瞪了瞪眼“蒲草,你想着攀高枝,也得找对时候分对人,她既然已经到了这绿帐子中,也就和我们一样,总不过是要服侍全军将士的军妓了。”
蒲草的眼神闪躲着,不敢再去看浅歌,她想不明白,为什么这么绝色的女子,竟然也会被安排到这里来。
夏芳从衣领内掏出一包油纸小包,冷笑着递到浅歌面前“这是不留祸害的药,你若服下,自然表明你对王爷没有非分之想,从今后便是自家姐妹,我们再不找你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