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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是在出生后五个月大的时候,妈妈因为产后抑郁,抱着他跳楼自杀了,第三次便是五岁时赶上了mak集团和亚z联合政府的第三次世界大战,死于核爆炸。
第四次便是前两年跟姜元出任务时被人枪杀。
王岳生命短暂的这二十五年,死过五次,受过大小伤十多余次,五宗元的身份并没有给他带来什么特殊的荣耀,只是将他从一个贫民窟的穷小子变成联合政府特工部门的一个外勤人员,没有获得任何荣誉。
搭上命的工作也没有让心爱的女孩多看他一眼,反而这个身份抹杀了他一次生的机会,拥有宗元异能的王岳是不能进行冬眠的。
在这个世界里,能获得奖赏的都是普通人的超常发挥,而不是一个高能人士的普通表现,即便他献上了生命。
从祭台回到住宿的地方,白敬玉的心情一直很低落,在没到祭台之前,他虽然知道这次行动很惨烈,但是并没有感同身受,刚才看到了祭台之上的一百多具尸体之后,内心受到了很大的震撼。
十七将自己的东西打包进背包背在了肩上,从饮水机倒了一杯水端给了白敬玉。
“我去看看随便。”十七打破了压抑的气氛,其实他并不是真得关心随便,只是此刻屋里的气氛让他觉得别扭,他既不想了解白敬玉伤心的理由,更不知道应该不应该安慰他,毕竟两个人的关系还没好到那种程度,索性离开给他一些私人空间反而更好。
白敬玉没有说话。
“我走了!”
“等等,你又想逃跑吗?”白敬玉忧伤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失望来。
“我不跑!”
“那一起走吧!”白敬玉一口将水喝干,迅速起身往门口走去,十七心里暗骂一声,跟在后面,两个人开车来到了央金的家里,在门口碰到了正在玩耍的桑杰,桑杰带着他们进了屋。
一进屋,浓浓的药草味扑鼻而来,白敬玉有些不适应,面露难色,两个人打量着屋里的医疗器械,虽然屋子很简陋,但是医疗器械却崭新崭新的,就在这时从里屋出来一位老人,头发花白,但是眼睛炯炯有神,面色红润,身上散发着学者的气质。
“你们是随便的朋友?”老人的声音干脆利落。
“对,请问随便去哪了?”
“我是扎西,两位里边请。”
扎西热情地将十七和白敬玉请进了里屋。里面的屋子装修完全保留了藏族风格的设计,整间屋子充满着浓重的色彩,五光十色的地毯在阳光下显得异常鲜艳美丽,房间里的家具也是保留了这个年代罕见的木式桌椅。
扎西身上的白色棉麻长衫在色彩的映衬下就像神仙一般圣洁庄重,使得十七和白敬玉不自觉地坐直了身子。
扎西将煮的沸腾的茶倒进了一个透明容器里,然后又从那里各自倒在了两个紫砂小杯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