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一直退到街口,一群家丁还在叫骂,李伏恨道:“这般该死的下人,无礼却又蛮横!”
陈达道:“李兄,可能是我们说错了话,一张嘴就说什么术士,说什么鬼魂,难怪人家怀疑我们是骗子。”
李伏皱着眉头对陈达道:“那依着陈兄的意思,这话该怎么说呢?”
陈达看李伏又不高兴了,赶紧满脸堆笑道:“其实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和人打交道,我也不是太擅长滴,要是掌柜滴在就好了,肯定不会让咱们吃这个闭门羹。”
李伏叹一声道:“白兄这一身手段,哪是我们学的会的,且等到夜里再想办法吧。”
陈达道:“夜里?李兄是想夜探么?凭咱们的武功好像不大容易滴呀,要是一不留神被官府抓了,夜闯民宅可是重罪滴呀!”
“知道是重罪你就小声一点!”李伏怒道,“难道你还有别的办法么?”
二人垂头丧气,正要返回客栈,忽见一辆马车停在了面前。
“这位……是李兄吧!”坐在车里的人挑起了帘子,跟李伏打了个招呼,李伏定睛一看,原来是王员外家的大公子王齐。
看见这位王公子,李伏想起了王员外府上的种种过往,忍不住打了个冷战。正不知该如何应对,却见王齐走下车来,满脸热情道:“李兄,你怎么来到薄凉城了?是有人请你做法事么?”
“啊……”看着王公子的满身阴气,李伏还是不知道该如何开口,陈达见场面有些尴尬,赶紧在一旁接过了话茬:“是滴呀,是滴呀,我们是来做法事滴。”
王公子看了看陈达,又问李伏道:“不知这位兄台是?”
陈达道:“我是李兄的师弟,我姓陈,叫陈达滴呀。”
“原来是陈先生,失敬失敬!”王公子抱拳道,“不知二位要到哪一家做法事?我叫车夫送二位过去。”
“岂敢有劳公子……”李伏摆了摆手,他可不想坐王公子的马车,他连一句话都不想和他多说,可陈达却把话接了过去:“就是这条街上的杨家,这位公子,您认识滴吧!”
“杨家?绸缎庄的杨致远杨掌柜?”
“是滴呀,正是滴呀!”
王公子道:“这可真是巧了,杨家和我王家是多年世交,生意也多有往来,前日听闻杨家夫人病故,我特地来到薄凉城,正为了去他家吊唁,如此说来,却和二位先生同路。”
“同路好滴呀,同路好滴呀!”陈达欢喜道,“我们正愁进不去门滴呀!”
王公子诧道:“陈兄说进不去门,却是何缘故?”
“这个缘故可是不好讲滴呀,”陈达掐了一下李伏的大腿,“李兄,你好歹说句话滴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