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朔双臂一挣,白氏姐妹没想到这个八岁的孩子力气会这么大,竟然被他挣脱。
龙朔猛然扑到仇百鳌身前,左手抱住母亲的胳膊,右手一拳轰出。仇百鳌正在得意,虽然勉强避开,也躲得狼狈不堪。
「小兔崽子!」他大骂一声,右手握成**爪,朝小孩口狠狠抓下。唐颜慌忙斜肘横挡,已经来不及。
龙朔短臂一举,连退几步,小脸发白。
「朔儿!朔儿!」唐颜惊叫著爬起来,却被仇百鳌搂住腰肢,重重一按。少妇痛叫声中,已捅入体内。
白氏姐妹左右搂住龙朔,「小朔!受伤了吗?」
半晌,龙朔透出一口气,脸上慢慢恢复血色。见这小家伙竟能挡住仇百鳌十成功力的一击,在场的众人无不暗暗称奇。龙朔眼圈发红,扁著小嘴哭道:「娘,你怎么不打他啊……你打他啊……」
唐颜双手捂住面孔,泪水从指缝里不住涌出。
龙朔哇的大哭起来,惹得白氏姐妹也掉下泪来。两女一边给龙朔擦泪,一边颤声道:「小朔别哭,师娘这都是为你好……」
原来打定主意不理不睬的紫玫再也看不下去,暗暗扯了扯慕容龙的衣袖。慕容龙心下会意,吩咐道:「抱他上车吧,让他睡一会儿。」
唐颜感激地看著慕容龙,没有一个母亲会愿意在在儿子面前被人奸,纵然他只有八岁。
待白氏姐妹带龙朔离开,慕容龙淡淡道:「先按顺序尝尝大伙的**巴,一会儿你自己挑著来,让每个人都你一次。还有一整天的时间,不用急。」
唐颜忍住羞耻,挺著圆臀,将一长短不一的阳具依次纳入体内,用自己最珍贵的贞洁,最柔嫩的换取儿子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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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龙道:「今日一战,金长老搏杀百战天龙;灵玉长老搏杀董豹威、尹象崇,重伤许狮雄,立下大功。本敬两位一杯。」
待两人饮乾,慕容龙笑道:「途中无以酬功,今日的战利品就赏两位长老尝鲜。」
两名女弟子被推到席前,段秀容年约二十三四,相貌清丽,方玉玲略小几岁,皮肤白皙。师门尽数被屠,连师娘都被人辱,自己的遭遇可想而知。两女像受惊的羊羔,吓得面无人色。
「两位长老任选一人吧。」
灵玉打量了两女一眼,笑道:「那个小的当是处子,就请金长老笑纳吧。」
金开甲也不推辞,拎小**般将方玉玲拎了起来,一把将少女的衣衫尽数扯去。
灵玉围著段秀容转了一圈,鼻翼不住抽动。
「嗯,还不坏。」他笑道:「主猎了两只黄羊,贫道无以为报,就借主的赏赐请诸位尝尝鲜吧。」
段秀容莫名其妙,但还是依他的吩咐脱下衣裙,躺在羊皮上。
灵玉细长的手指按在女子体上,了骨,点头笑道:「身怀武功的女子,肌体柔韧,嚼起来分外有味。」
段秀容脸色大变,惊叫著坐起身来。灵玉抬手一推,将她按在地上,顺势封了她天突、华盖、膻中诸,然後从袖中掏出一把手指宽窄的薄刃。
众人都知道灵玉最嗜人,见状都瞪大了眼睛。紫玫面无表情地叉起一片烤好的羊,平静地吃了下去。连野兽也不会吃同类的,但这帮人是禽兽不如。
灵玉抓住段秀容前的团,薄刃从缓缓切入。段秀容粉躯一紧,被封住道的喉咙只发出细微的叫声。
伤口血如泉涌,丰满的房朝上掀开,血淋淋的嫩还隐隐跳动。萧佛奴早就闭上美目,把臻首埋在慕容龙温暖的怀抱里。
唐颜此时已走到第五个帮众身前,她满心都是刻骨的羞耻,没有留意灵玉所说的话,当看到他割下弟子房时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顿时两腿一软,坐在乞伏穷隆腿上,站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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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最为美味,人称想,」灵玉手腕稳稳旋了一周,刀锋过处,油脂般分开。一抬手,房立刻离体而起,段秀容前留下一个整整齐齐的浑圆伤痕。淌血的雪平平悬在掌下,夜色中显得诡丽无比。
灵玉一边将内的血沥净,一边解说道:「人极是滋补,然其味甘热,多食易使人燥狂。」他从怀里出一个白亮的印花皮囊,往上略撒了一些淡黄的粉末,「这是贫道调制的佐料,不仅可解其火毒,还能除去人的苦味,烤成之後,味道分外香嫩。」
安子宏怪声道:「佐料都带在身上,牛鼻子不会整天都盘算著吃人吧?」
灵玉笑道:「安兄不必担心,贫道不吃男人。」
安子宏哈哈大笑,牵动伤势,又吐了口血。
慕容龙眼光却停在灵玉手中的皮囊上。那只皮囊有手掌大小,质地细白柔滑,表面印著一枝鲜红的梅花,色泽如新。难得的是皮囊全无缝补痕迹,就像天然生成一般。慕容龙仔细看去,只见皮囊底下那朵红梅形状突起,娇俏可爱。他目光一闪,「道长这只皮囊是何物制成?」
灵玉恭恭敬敬呈上皮囊,「主请看。」
慕容龙接到手中,顿觉异样。皮囊开口很大,周围打了几个小孔,穿著绳索。皮质又细又软,隐隐能看到肌肤的纹路,那粒突起小若樱桃,弹十足,此时看来,分明是一只完整的房。慕容龙饶有兴趣地看著上面的纹饰,才发现那枝梅花并非印制,而是用细针刺成。
「这是属下从江南名妓谢嫣梅体上采来的。可惜剥制不当,只制成一只。」
「谢嫣梅……单看这房便是个绝色女子。能得道长青眼有加,也是她的福气。」慕容龙笑道:「这梅花可是道长所纹?」
「正是。」
「好手艺!好皮肤!」慕容龙爱不释手地反覆观赏,然後递给紫玫,「你看,好不好?」
换作别的女子若非吓得尖叫,便是心惊跳,难以自已。紫玫却坦然接过这只房制成皮囊,淡淡道:「很漂亮,道长果然别出心裁。」
灵玉已经将段秀容那只房鲜血沥尽,抹匀佐料,此时正徒手捏著头,放在篝火上细烤。
鲜血乾结,平整的伤口渐渐收紧,显出肌的纹路。另一面的球依然圆润,白嫩的皮肤慢慢发黄,冒出一层细密的油脂。不过时便飘出一股香。星月湖众人馋涎欲滴,顿觉嘴里的黄羊毫无滋味。
唐颜好不容易撑起身子,粉嫩的圆臀耸动几下,便起身爬到另一人身前,用依次套弄众人的。方玉玲娇躯整个压在金开甲雄壮的身体下,只有一截白白的小腿,从金开甲腰侧伸出,随著他的挺弄,无力地摇晃著。
段秀容直直躺在地上,已然昏迷。她全身血似乎都集中在宽阔的伤口中,失去一只房的玉体像透明般毫无血色。但道被制後血流不畅,失血还未危及生命。
灵玉丝毫不惧烈火,赤手拿著那团仔细翻弄。待房色泽变得金黄,才双手捧到慕容龙面前。
圆形状一如生前,依然饱满如故。头色泽暗红,硬硬立在流满金黄色油脂的球上。慕容龙将晕连同头一并切下,放在口内。头柔软而又坚韧,晕外皮焦脆,里面却细嫩无比,一咬之下顿时焦香满口。
慕容龙切下一片递到萧佛奴唇边,笑道:「来,张开嘴,咬一口。」
美妇眉头拧紧,直直盯著那片嫩,眼中又是害怕又是恶心。半晌,她闭上眼,勉强张开小嘴。
紫玫劈手夺过片,狠狠塞到嘴里,咬牙瞪著慕容龙。慕容龙一笑作罢。紫玫白著脸,舌头一动也不敢动。过了片刻,悄悄吐到一旁,慕容龙也诈做不知。
安子宏等不急了,叫道:「牛鼻子!你快点,给兄弟弄块大的!」石蝎也叫道:「道长,给小弟也来一块。」
灵玉笑道:「你一块他一块,也不怕累死贫道。乾脆一次烤完!」
众人纷纷叫好。
「烤重在新鲜,若是死尸,味道就差得远了。」灵玉一边传授经验,一边运功拍醒昏迷的女子。
段秀容茫然睁开双眼,待看清慕容龙手里的团正是自己的房时,顿时又昏了过去。
灵玉借来蝎尾鞭,手腕一振,布满倒刺的鞭身立刻竖得笔直。他解开段秀容的道,伸脚踏住她的一只脚踝,然後握住另一只脚踝向上一推,接著将蝎尾鞭直直刺进女子的菊肛中。刺入三寸深浅後,缓缓回拉。
段秀容痛极而醒,两手拚命按住腿间。
哀号声中,蝎尾鞭锋利的倒刺划破段秀容的手指,从白皙的纤手之间钩出一截湿淋淋的体,越拖越长。
灵玉稳住力道,小心地钩出一段肛肠,然後放下蝎尾鞭,将肠道与菊肛相连的部位切开。完全吐露的肛窦立刻收缩,又回复成最初的紧缩模样,拖出三寸的大肠像是在肛门中的异物,软软拖在臀间。
灵玉松开段秀容的两腿,女子立刻的挣扎著向外爬去,只想远远离开这个恶魔。爬出丈许,她才觉出异样,回头一看,只见自己的肠体还握在道人手中,一条长长的鲜红肠一直连到臀下。
灵玉扬臂疾扯,盘曲的肠道从肛门中一涌而出。段秀容喉头一震,肠、胃、食道,整个消化器官一古脑从排泄孔中掉落出来。
女子赤裸裸伏在地上,雪白的双腿间扔著一团湿漉漉的脏器。段秀容挣扎渐渐无力,最後只剩下隐约的抽搐。恍惚中,一尖锐而冰冷的物体刺入秘处,穿过空洞洞的腔体,从喉头伸出。她已经不知道疼痛,只觉得初秋的寒意越来越浓。
灵玉举著董豹威的铁枪,将垂死的女子架在篝火上。一拧铁枪,女体轻盈地转了一周,手脚舒展,犹如生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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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龙笑道:「龙夫人可有中意的?」
唐颜低声道:「是不是只需一日,明天便可放过我们母子?」
「只要夫人听从吩咐,认真侍奉,一日之後,本绝不相强,明日傍晚令公子便可回家。」
唐颜思索片刻,一咬银牙,抛开羞耻恐惧,跪在场中,无言地举起圆臀。
「这可不行……」慕容龙悠然道:「龙夫人要一个个求大伙你。」
唐颜别无选择,只能跪在慕容龙面前,低声道:「求你……我。」
这贱人倒还懂事,知道先请自己。慕容龙冷冷道:「什么你的我的,婊子有这么说话的吗?」
唐颜脸色一白,半晌,她学著妓女的口吻道:「求大爷……妾身……」
唐颜身为八极门掌门夫人,不仅貌美如花,而且聪颖果断,是武林中有数的名媛,此刻说出这种话,众人不由轰然大笑。当下有人叫道:「龙夫人是不是当过婊子?」
唐颜强忍羞辱,垂著头默不作声。
慕容龙道:「什么大爷?咱们你又不给钱,这一日之中,你就是我教的奴。」
唐颜压住泪水,小声道:「求主子奴。」
慕容龙一舒腿,放在少妇肩头,懒洋洋说道:「十几个主子的**巴都尝过了,还装什么淑女。爬过来吧。」
唐颜挪动双腰,狗一般爬到慕容龙胯间。
刚刚入手,唐颜心头顿时一颤。那渐渐勃起,先从衣间伸出一个儿拳大小的头,然後是遍布颗粒的身。待看到那个满是倒刺的瘤,少妇的手掌不由微微发抖。如此狰狞巨物,只会在最可怕的的噩梦里出现。
唐颜看得口发闷,但还是张口将头吞到嘴内。仅头就塞满了整个口腔,少妇拚命伸直喉咙,也法触到瘤,只能用红唇裹住身,勉强舔弄。
慕容龙仍抱著萧佛奴,笑道:「龙夫人的嘴巴跟娘的差不多,可没有你卖力呢。」
萧佛奴玉脸一红,周围坐满旁人,她羞於启齿,柔颈一侧,婴儿般把头埋在慕容龙怀中。
慕容龙哈哈一笑,把萧佛奴递到紫玫手里,然後按住唐颜的秀发,狠狠一压。头硬生生挤入咽喉,唐颜呛得眼泪都出来了。她咳嗽著吐出,不住喘气。
「百战天龙平时是怎么你的?」
唐颜掩著喉咙咳声渐歇,她含著泪花,转过身去,慢慢抬起下体。
「喔,贤伉俪原来喜欢狗交式。」
其实龙战野最喜欢从正面与她交合,唐颜摆成这个姿势,只是不想看这些禽兽戏谑的表情,更不愿让他们看到自己脸上的耻辱。
一紧,头挤开嫩,重重捅入体内。仍然乾涩的秘处一阵剧痛。唐颜把脸埋在草丛中,眼水一滴滴落在乾燥的泥土。
仇百鳌怪叫道:「浪婊子,我们慕容主的**巴怎么样?比你死鬼男人强吧。」
旁边有人应道:「能让主你,那是你逼上的福气,有你乐的呢,好好享受吧。」
仇百熊更是爬起来从尸堆中扒出龙战野尸体,叉手叉脚扔到唐颜面前。
看到丈夫无头的尸身,唐颜终於忍不住痛哭失声。
仇百熊撕开尸体的裤裆,拧著头发把少妇按在尸体胯下,叫道:「姓龙的**巴你可没少亲吧,好好舔,让老子们看看你们怎么耍乐。」
唐颜泣不成声,半晌,她张开朱唇,将软绵绵的阳具含到口内。丈夫身上还有那股熟悉的味道,但一向烈火般炽热的身体却冷得像一团冰块。
金开甲将方玉玲扔了过来,慕容龙又叫来白氏姐妹,星月湖众人一边饮酒吃,一边轮流奸八极门众女。
火柱越烧越旺,草丛中纵横交错的尸体在火光中时隐时现。一排整齐的头颅之间,一群恶形恶状的大汉狂笑欢饮,拿著烤熟的人臂人腿开怀大嚼。篝火旁,几具白嫩的体被人暴的奸著。其中一个还趴在一具无头的尸体上,吞吐著尸体的阳具。假如真有地狱,这就是地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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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破晓,疲力尽的少妇软绵绵倒在草地上。那失去生命的阳具从嘴角掉出,沾满泪水和唾。
一条大汉抓著头发把唐颜提了起来,哂笑道:「这才一夜,龙夫人就想休息了?」说著将一缰绳套在少妇颈中,将她拖到车後,栓在车桩上。
白氏姐妹回到车上侍奉萧佛奴,方玉玲被送到面前的马车,只剩下唐颜一人赤身裸体孤零零站车後。她茫然看著四周,叫道:「朔儿!朔儿!」
「娘!」清亮的声音从面前传出。
唐颜顿时松了口气,在心里默念道:「感谢皇天菩萨……朔儿没事就好。」此时在她心里,这一夜的痛苦和羞耻也是值得的了。
车里传来几声响动,唐颜心头立刻揪紧。接著慕容龙的声音响起,「小子还有几分力气。想见你娘?那好。」
车廉一掀,儿子可爱的脸蛋出现在眼前。
看到儿子安然无恙,唐颜心头顿时被欢喜淹没,她笑著轻声叫道:「朔儿。」
龙朔却没有开口,只是明亮的大眼里流露出一丝怀疑。唐颜这时才意识到自己身无寸缕,玉脸一下红了。
半晌,龙朔轻轻叫道:「娘,你怎么了……」
唐颜用手臂掩住,满脸滚烫地说:「娘没事……朔儿,你进去吧。傍晚我们就能回家了。」
龙朔似乎突然间长大了十岁,一言不发地回到车内,躲在车厢黑暗的角落里。
慕容龙没有再放下车廉,反而将四壁的厢窗全部打开。这时唐颜才看到徒儿方玉玲直挺挺躺在车内,旁边还坐著一个道人。
颈中一紧,缰绳拉得笔直。唐颜不由自主地跟著马车跑了起来,她勉强回头朝丈夫的尸体望去,试图记下这个写满自己耻辱和痛苦的地方,好来给丈夫和同门收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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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玫俏脸贴在母亲白腻的小腹上,疑惑地说:「真的动了吗?」
萧佛奴玉脸飞红,轻轻点了点头。
紫玫心里叹了口气,拿过茉莉花油,柔声道:「娘,我来给你擦身子。」
萧佛奴红著脸说道:「你也怀著孩子,不要累著了。还是等她们两个吧。」
不提则罢,一提起白氏姐妹,紫玫不由心头火起,咬牙道:「那两个贱人!恨死我了!」
萧佛奴神色复杂地看了女儿一眼,没有作声。
涂过茉莉花油的玉体散发著莹白的光辉,又香又软,艳丽夺目。紫玫帮母亲披上衣衫,扶她坐在窗前观赏大草原的景色。
草原犹如不竭的河水从窗口奔流而过。草丛中,鸟进兽走,一派生机盎然,各种动物蹦蹦跳跳往两旁逃开,隔远惊奇地看著车队。忽然,马蹄声惊起一群大雁,它们嘹叫著振翅飞上蓝天,渐渐消失在白云深处。
萧佛奴羡慕地望著那群可以自由飞翔的大雁,喃喃道:「它们飞得多高啊……」
紫玫无言以对,只能扶著母亲的腰肢,静静看著她毫无瑕疵的香肌玉骨,还有那双充满渴望的动人美目,心里暗暗想:「如果娘不是长得这么美,会不会更幸福呢?」
母女俩正在欣赏美景,萧佛奴脸上突然一红。忍了片刻後,她小声道:「我……」这话实在难以启齿。
紫玫心下会意,连忙把母亲扶到被褥中,俯身躺好,然後解开尿布,剥开滑腻的臀,将污物细细揩抹乾净。
尿布擦到菊肛时,萧佛奴玉体轻颤,秘处顿时湿了。她担心女儿看出端倪,羞得耳朵也红了起来,心里却不期然想起了龙哥哥的……他一整天都没有碰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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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滚滚北上,八极门掌门夫人被赤身露体栓在最末一辆车尾,徒步跟著疾驰的马车。一迈步,她才知道昨夜所受的奸有多么暴。户肿起,鼓鼓胀胀磨擦在两腿之间。後庭也同样突起,肛窦翻出,夹在臀中。每迈一步,下体都火辣辣的疼痛。
除了几名伤重无法乘马的以外,其余十几名帮众轮番纵马围著唐颜调笑取乐。不时朝圆臀抽上一鞭,或者拿兵刃挑弄她的房、下。
唐颜一边奔跑,一边忍受众人诸般玩弄,不多时便香汗淋漓,两腿酸痛。秀发被汗水打湿,沾在颈中,少妇托著跳动的玉,不时朝车内看去。只要不让儿子看到,再多的羞辱她都能承受。
龙朔像知道她的心事,一直躲在角落里,没有回头。
灵玉拿著方玉玲的右,一边纹刺,一边讲解。慕容龙依照指点,用少女的左练手。方玉玲浑身冷汗也不敢动作,任他将自己雪白的球刺成一团鲜红。
良久,慕容龙抬起头,微笑著拿毛巾擦去鲜血。这边灵玉早已刺完,正用朱砂、石青等颜料勾画纹路。等他停下手,香软的右显出一朵栩栩如生的牡丹,红花绿叶,娇艳欲滴。再看慕容龙所刺,却是一条飞龙。
灵玉笑道:「主用针还欠熟练,力道轻重不一,这龙爪有些走型了。」
慕容龙点点头,等灵玉将不足一一指出,他掏出片玉,一刀切下。浑圆的左齐齐分成两半,整齐的刀口从头直到,将飞龙斩成两截。少女凄惨的叫声中,慕容龙手起刀落,把自己的作品砍得粉碎。
灵玉抓住右略一用力,球应手爆裂。接著左手撮指成刀,劈在方玉玲胯间。阜像被刀砍般绽裂,连耻骨也一并粉裂。
濒死的少女像一团垃圾般被随手扔到车外,在草丛里翻滚哀号。唐颜脚下一个踉跄,摔倒在地。她武功未失,被马车拖了两步,便挣扎著爬了起来。
惨叫声渐渐远去,唐颜心如刀割,面对这帮视人如豖犬的恶汉,她只有垂泪不已。
正流泪间,忽然股间一痛,一个坚硬的东西重重打在秘处。唐颜花容失色,连忙用手掩住下体。
身後传来一阵大笑,仇百熊道:「没打进去嘛。」
乞伏穷隆又出一颗铁莲子,叫道:「手拿开!」
这些人竟拿自己的身体当标靶取乐,唐颜又羞又恨——但她还是移开了手掌。
铁莲子划出一条弧线,自下而上打在肿胀的花瓣间。这下乞伏穷隆用上了七分劲力,虽然没有正中,但铁莲子在嫩间一滑,还是钻入少妇体内。
唐颜身子一晃,险些跪在地上。她怕惊动儿子,强忍著痛楚,一声不吭。铁莲子旋转著撞住颈,然後顺著湿润的花径渐渐下沉。刚溜下一半,又一枚铁莲子倏忽没入。两只铁莲子相击,在体内发出一声闷响。
到第五枚铁莲子进入,一连串的铁丸互相撞击之後,有一枚不知何时打入的铁莲子滑出,带著黏湿淋淋掉在长草中。接著又掉出两枚。
乞伏穷隆纵马上前,扬起马鞭打在唐颜臀间,「***,夹紧了!」
唐颜羞怒交加,心底一股恨意升起,就想与这些无耻之徒拚命。可抬眼看到龙朔小小的身影,那股气顿时散了。她使力收紧,但铁莲子还是无法阻挡地滑落。唐颜眉头拧紧,用手按住秘处。
「啪」,又是一鞭,「老子说过,手拿开!」
唐颜犹豫了一下,把手指探入,将铁莲子朝里推了推。就这样,她一边奔跑,一边收紧嫩,还不时用手把他们投来的各种异物推进深处。
慕容龙瞥了凄惶的少妇一眼,冷冷一笑。胆敢犯我星月湖神威,就该知道会付出什么样的代价。顺我者昌,逆我者……亡也会让你亡得刻骨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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