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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月湖总教位于终南山间湖中的一个岛屿上。岛上有两溪一峰,峰下是不知何时营造的庞大地。
地分成五条甬道,长短不一,方向各异,正中是放置太极图的大厅。天字甬道长近五十丈,十间石室以天干为序,是主居处;地字甬道长近三十丈,十二间石室以地支为序,各养神物,是星月湖行刑之地;亲字甬道长约百丈,以铁栅石门与圣阻隔,以天干为序,是教中奴接客处;师字甬道长约十丈,以天干为序,是护法居所。
紫玫唯一没有到过的,就是君字甬道。
养父临终所留下的遗言提道:「贾银思、丁贵中。」按天地君亲师的顺序,她已经在天字甲室、地字寅室、亲字丁室和师字癸室分别找到四幅相同的图形。那幺剩下的一个,就是在君字巳室了。
当积满灰尘的大锁「卡」的打开,紫玫的心脏也跳到喉咙里。
此时慕容龙正在炼功、叶行南和沐声传都在外,白氏姐妹正在帮母亲按摩身体,不会有人发现自己的行动。紫玫暗暗吸了口气,举步踏入这个未知的地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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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门有白氏姐妹打扫,还算干净,但看锁孔堆积的灰尘,只怕一二十年都没有打开过,好在空气并不浑浊。
紫玫一手托着明珠,一手扶着腰肢,挺着小腹蹒跚地行走着。其时已经初冬,为了行动方便,她只穿了一件翻毛的锦袄。七个月的身孕已是大腹便便,圆鼓鼓的肚子遮没了视线,让她看不见自己落脚的地方。为了保持身体的平衡,她不得不上身略微后仰,手掌撑住纤腰,免得过重的房和肚子使自己跌倒。
甬道一路向下,与其它几条堆砌整齐的甬道相比,这像是一条未完成的甬道。走出数十丈后,紫玫赫然发现,一路上竟未看到一间石室。再走丈许,脚下的路径开始崎岖起来,而两旁的石壁也变成嶙峋的岩石,似乎是走到了一条幽暗的地道中。
周围的空气渐渐潮湿,紫玫默算远近,此时应该已走到星月湖底了。望了望深不底的甬道,心里不禁有些害怕,她举起明珠,借着淡淡的珠辉,四下打量这个洞。
洞顶很高,上面竹笋般生着钟石,洞壁布满水珠,在珠辉下晶莹闪烁,前方黑沉沉看不尽头……
一股寒风掠过,紫玫激灵灵打了个冷战,明珠差点滑落。她吃力地转过身体,想回去休息一下,明天再来。
刚一转身,紫玫忽然醒悟,「寒风?怎幺会有风?难道这个洞是通向外面的?」
她急忙扶着石壁转过身来,咬牙朝洞底走去。
绕过一丛高大的石笋,洞壁上突然出现两间并列的石门,紫玫踮起脚尖,把明珠高高举过头顶,只见上面分别镂刻着「子」、「丑」二字。石室竟然离圣这幺远?紫玫心下纳闷,缓缓朝下走去。
以地支为序的石室毫无规律地散落在洞中,或是半天看不到一间,或是两三间聚在一起。走到第六间时,门上正是一个小小的「巳」字。
紫玫犹豫了一下,决定走下去先找到出口。
当她估计自己走出七里远近时,面前出现的是一块巨石。她腆着肚子,楞楞站在毫无缝隙的巨石前,突然一种上当的委屈泛上心头,鼻子一阵发酸。良久,紫玫揉了揉发红的眼睛,拖着沉重的身体走上回程。
无论如何,能找到最后一间石室,能解开宝藏之秘就够了。紫玫一路安慰自己,打点起神。即使如此,走到「巳」室她也累得疲力尽,身上湿湿的尽是汗水。
紫玫倚在门上歇息片刻,然后扬起皓腕,拔下银钗。
她闭上眼,屏息凝神,用心分辨指尖的细微感觉。
一柱香工夫后,锁孔「卡嗒」一声轻响。声音虽轻,紫玫却如释重负的长长出了口气,她挺起腰身,撩起秀发仔细盘好,然后用绝代的风华款款推开石门。
石室出乎意料的狭窄,顶多只容两人并肩而立,深仅三尺。但对紫玫来说,最主要的问题是:石壁上光溜溜的,别说纹饰,连一道划痕都没有。
紫玫整个人都傻掉了。
黑暗的洞里,一个貌若天仙的少女,小嘴张得浑圆,眼睛瞪得比嘴巴还圆,一手托着光芒闪耀的明珠,一手扶着腰身,那种愕然的娇俏模样足以让任何一个人哑然失笑。但她眼中浓浓的伤感和失落,还有深深的疲倦,却像利箭般直刺到人们心底最柔软的部位。
况且她还艰难地挺着小腹,挺着与小腹同样沉重的双。拖着这样的身体,每走一步对她来说都是折磨。付出数倍于平常人的辛苦之后,结果却是一无所有,那种空荡荡地失败感,轻易便撕碎了她的坚强。
像是与珠光争辉,晶莹的泪水断线的珠子般,从少女眼中奔涌涌出。
109
「如夫人,怎幺拉屎也不告诉奴婢一声?」虽然自称奴婢,听口气倒像是主子责怪奴仆一样。
萧佛奴垂下睫毛,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轻轻咬着嘴唇。
「装什幺傻呢!」白玉鹂冷哼一声,快手快脚地解下尿布,顺势又在萧佛奴圆润的美臀上扭了一把。
萧佛奴怯生生道:「好姐姐,是我不对……」
「哟,你是主子的小妾,也是奴婢的半个主子,叫姐姐,奴婢怎幺当得起呢?」白玉鹂解下尿布,并没有给萧佛奴擦去臀上的污物,反而把枕头塞到她高隆的腹下,让她撅着脏兮兮的屁股趴在床上。
萧佛奴秀目含泪,她知道怎幺讨男人的欢心,却不知道如何与这两个奴婢相处。白氏姐妹却像与她有深仇大恨一样,每每横加污辱。她曾被这样放过一整天,到儿子出关时才被清理干净。那时污物已经干在臀上,最后不得不用温水把它泡开洗净。
一想到自己展览般撅着羞处,让满臀的污物在空气中一点点风干,萧佛奴就羞愤欲死。那种孤零零趴在冰冷的石室内,即渺小又无助的凄凉,真是寒彻心底。
她几次想对儿子说两女对自己的不尊重,但一方面羞于启齿,一方面不愿再被其它人看到自己的耻态——说不定另换的婢女比她们更暴。毕竟自己只是妾侍的身份,不但四肢俱废,而且随时还会失禁……这样的身体还能指望别人的尊重吗?萧佛奴柔肠百转,只好逆来顺受,委屈求全。
白玉莺朝萧佛奴臀上一拍,「又举着屁股挨吗?」
萧佛奴低叫一声,抽着鼻子说:「好姐姐,求你帮我擦干净吧……」
「装什幺装!骚货!」白玉莺咬牙骂道。
师娘的惨死对姐妹俩的打击极大。对她们而言从此之后,这世上再没有任何亲人,也再没有任何希望。如同一切失去了信念支撑的人一样,她们对强者曲意奉迎,对弱者则恣意凌辱,在走投无路的地窟中挣扎着求存,无端的发泄。
而最佳的发泄对象,莫过于这个柔弱的美妇了。一段毫无反抗能力的美,对某些人来说,值得万般怜惜;而对另一些人来说,则是一具施虐的妙物。
白氏姐妹与慕容兄妹之间有着枝缠蔓绕,数不尽的重重恩怨,既有失贞、受辱、丧亲等等切齿之痛,又有因背叛的愧意转换而来的仇视与敌意,还有一些莫名的幽怨……种种难解的情绪积郁于心,有机会便在萧佛奴身上一古脑发泄出来。
她是主的亲娘,要替儿子的罪孽还债;她是少夫人的亲娘,要因女儿的傲慢受罚;而且她还是主的小妾,夺走了主的宠爱……
萧佛奴虽然柔弱,但也是个聪慧女子,即使不清楚这里面的种种缘由,也能感觉到她们的恨意。甚至还能感觉到姐妹俩并非生如此,因此她一味地低声下气,希望用自己的柔顺来化解她们的暴戾。
这一搁就是半个时辰,室内虽不甚冷,身娇体弱的美妇还是冻得瑟瑟发抖,污物在雪玉般的臀间干结发硬,传来一阵阵难堪的刺痒。
「姐,不会有事吧?」白玉鹂悄悄说。
白玉莺懒洋洋睁开秀目,瞟了萧佛奴的肚子一眼,提高声音说:「管她呢。反正主子也看不上这个骚货肚里的东西——指不定是什幺怪物呢。」
白玉鹂笑道:「夫人的屁股好白哦……我要是个男人,也想弄弄这个大屁股呢。」
「想弄还不容易?」白玉莺站起来伸个懒腰,漫不经心地道:「夫人,咱们姐妹想弄弄你的屁股,可以吗?」
萧佛奴没有作声,只把玉脸藏到被褥中。
白玉莺翘腿坐下,举杯喝了一口,顺手将残茶泼在萧佛奴臀间。
雪白的臀一阵战栗,片刻后萧佛奴低声道:「两位姐姐帮我擦一下吧,一会儿他……他就要出关了……」
白玉莺冷哼一声,「拿主来吓我吗?还有半个时辰呢,你就挺着一屁股屎慢慢等吧。」
儿子不在,女儿也不在,被拋弃的恐惧渐渐滋长,当残茶也逐渐干涸,美妇再无法忍受两女沉默的压力,用近乎绝望的声音抽噎道:「你们……你们要怎幺弄……」
白玉鹂拍手笑道:「姐姐用棍子像主那样捅你,你就像平时那样开开心心地叫给姐姐听,好不好?」
「不……不好……」萧佛奴哭道,这种屈辱的举动连龙哥哥都不会让她做,何况是被两个奴婢玩弄。
「啪」,白玉莺拿着一不知从哪里找来的棍子,重重打在萧佛奴臀上。肥美雪臀一弹,浮出一道红印。
「哎呀!」萧佛奴痛叫失声。
「不许叫!」白玉莺压着嗓子一声厉喝,美妇立即噤声,只从小巧的玉鼻发出痛苦的呻吟。
又挨了几下,萧佛奴终于泣声道:「别打了,我愿意……」
白玉鹂得意的一笑,木硬梆梆顶在沾满污物的臀缝内,略一用力,便像捅入一团滑腻的油脂般滑入菊肛。
自己娇美的身子一向被男人视若珍宝,怜爱万分,几曾被这样玩弄。萧佛奴痛耻难当,玉脸通红,肛中一疼,木暴地搅动起来,白玉莺喝道:「叫啊!」
萧佛奴柔颈微颤,半晌才干巴巴地低叫一声。
白玉莺一捅到底,骂道:「骚货!你不是最喜欢被人捅屁眼儿了吗?主子你的时候叫得多浪啊,这会儿装什幺节妇呢!好好叫!」
「啊……啊啊……」柔媚而凄楚地叫声中,沾满污物的木棍在臀间直进直出,菊洞翕合,雪臀间一片狼藉。
白玉莺捣了片刻,把木交给白玉鹂,自己拿着毛巾合着萧佛奴的浪叫,一板一眼地擦洗起来。
最初的疼痛过去之后,沁出蜜汁的肛习惯了木的细和坚硬,萧佛奴的叫声中渐渐有了一丝欢愉。
「慢点儿……好了。」白玉莺指点着把木带出的污物擦净,鄙夷地说:「这幺脏……主子起来还不恶心死?屁眼儿用力!把脏东西都拉出来。」
萧佛奴又羞又愧,竭力收缩,但软弱地肛却像一张无力的小嘴,使不上一点力气。
白玉莺不耐烦起来,一把揪住美妇的发髻,贴在她耳边骂道:「你怎幺这幺笨!白长了这幺大的屁股!」
萧佛奴垂泪道:「我……我……」
「咦?」白玉莺奇怪地看着美妇前。鹅黄的锦缎上印着两团湿痕,她一扯秀发,萧佛奴上身抬起,跳动的圆星星点点溅出几滴白的体。
萧佛奴身下垫着枕头,身子的重量都压在前,被两女捅弄半晌,此时不自觉地又沁起来。
「好象头牛哦。」白玉鹂凑过来说道。
当下两女托着萧佛奴软绵绵地身体,一人拿着一只圆嘻嘻哈哈地挤弄起来。
萧佛奴难堪地侧过脸,她被摆着跪坐的姿势,娇躯后仰,高挺的玉被捏得不住变形,殷红的头汁四溢,不多时间便一片淋漓,浓白的汁粘乎乎沾满双。她一边忍受上的疼痛,一边还担心两女不小心松开手,在肛里的棍子会刺穿自己的肠道。
白氏姐妹正玩得高兴,甬道内突然响起一阵沉重的脚步声。声音虽轻,但在身具八极门内功的两女耳中却分外清晰,两人连忙放下萧佛奴,抖手拔出木棍,塞到褥下,然后拿着毛巾装模作样地给美妇擦洗。
紫玫费力地推开石门,一眼看去顿时勃然大怒。她托着小腹挪到母亲榻前,一掌打在白玉莺脸上。
面对紫玫全无内力的一掌,白玉莺自可轻松避开,但她一毫也不敢动,甚至不敢运功护体。
「啪」,明净的脸庞上留下五道指印。紫玫怒骂道:「我娘怀着孩子,你们怎幺敢让她趴着?找死吗?」
白氏姐妹连忙将萧佛奴翻转过来,一句话也不敢说。
紫玫看到母亲前的汁,心里又痛又怒,厉声道:「跪下!掌嘴!」
白氏姐妹顺从地跪在榻侧,扬手朝自己脸上打去。
清脆地掌掴一声声响起,萧佛奴惊恐地看了两人一眼,连忙道:「不怪她们……是我让她们这样的……」
紫玫坐在母亲身旁,拧着笨重的身子帮她擦去汁,淡淡道:「不用理这两个贱人。」接着又埋怨道:「娘,已经八个月了,你小心一些。孩子无所谓,你万一有什幺闪失可怎幺是好……」
萧佛奴无奈地点点头,但女儿说的「孩子无所谓」让她不期然想起两女说过话——龙哥哥真的不喜欢我给他生孩子吗?
白氏姐妹恨得咬牙切齿,但在少夫人面前却不敢流露分毫。两人对萧佛奴刚才的开脱毫不领情,反而把这笔帐又记到她头上。
110
石门像被风吹般悄然打开,慕容龙闪身入内,毫不在意地看了正在自行掌嘴的白氏姐妹一眼,目光又在紫玫腹上打了个转,接着冷冰冰移开。
他脸色本就苍白,两个月来潜心修炼还天诀,皮肤又蒙上一层奇异地寒光,仿佛在冰下生活多年一般。
紫玫没有听到声音,但母亲娇躯一热,她便知道是谁来了。她在心里低诉道:「娘,你怎幺变成这样子……他是你儿子啊……」
萧佛奴的羞态使慕容龙脸上露出一丝笑意,他柔声道:「娘,今天身子怎幺样?好不好?」
「好……」萧佛奴小声说:「她们刚给娘换过……尿布。玫……姐姐又帮我擦身子。」
紫玫纤手一顿,娘竟然又叫自己姐姐……
她凄然一笑,接着擦去滴在萧佛奴腹上的汁。
慕容龙也不理会白氏姐妹受罚的缘由,只昂然挺起腰身。白氏姐妹见状连忙膝行过来,扬着红肿的玉颊,帮主解开衣衫。
「脱。」
冷冰冰的话语无头无尾,但每个人都知道他说的是谁。紫玫挺着小腹,艰难地屈起小腿,除下绣鞋,然后撩起衣衫,褪下宽松的亵裤。
她的动作很慢,每一个微小的举动都会使身上的三个球滚动不已,荡漾出一片靡地波。
月白色的亵裤滑到脚踝,一只圆滚滚的腹球出现在众人面前。股间细软的毛发被腹球遮掩,只隐约露出一丝乌亮。妊娠使秘处始终处于潮湿的环境,没有做任何前戏,慕容龙便捅进紫玫微肿的下体内。
「通知沐护法,大孤山送来的女子未经调教,已被本处死。责其帮主入,另选十名处子进献。」
白氏姐妹脆声应是,自去处理尸体,传送主谕旨。
怀孕的少女紧密湿热,衬着浑圆的腹球,别有一番风味,但慕容龙却显得十分冷淡,只机械地抽送着,不住轰击花心。酸麻的感觉越来越紧,紫玫坚忍片刻,便一泄如注。
慕容龙没有丝毫留恋地拔出阳具,抬手将紫玫丢到一边,抱起萧佛奴,笑道:「娘,想我了吗?」
「想……」萧佛奴小声说。
「想孩儿什幺呢?」
萧佛奴晕生双颊,腻声道:「想哥哥的……大**巴……」
「嘿嘿,想它干嘛啊?」
「……想它娘的屁眼儿……」
「好荡哦。」
萧佛奴羞涩地把脸埋在慕容龙肩头,「娘只在哥哥面前荡嘛……」
慕容龙哈哈大笑,托着母亲的下巴吻了一口,「我先尝尝娘的水,再狠狠xxxx!」
「嗯。」萧佛奴闭上美目,柔顺地挺起房。
紫玫面色苍白地捧着小腹,让悸动的胎儿安定下来。心下万念俱灰地想:娘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就由她去吧。
慕容龙吸了两口,奇道:「今天怎幺这幺少?」
「刚才流出来了。」萧佛奴慌忙解释道:「换尿布的时候娘压着它了……」
慕容龙不悦地皱起眉头,「这幺大的肚子干嘛趴着?伤着你怎幺办?」
萧佛奴心下一酸,龙哥哥果然不喜欢这个孩子。她垂首道:「娘……喜欢趴着……能擦干净……」
慕容龙点点头,沉吟片刻,然后把放在萧佛奴面前,笑道:「来亲亲,儿子马上要xxxx了。」
萧佛奴乖乖张开小嘴,把大的头吞到口内。
紫玫撑起身体,扶着石壁,摇摇晃晃地离开房间。沉浸在欲中的母子俩,都没有瞧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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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绝不会骗我。」紫玫倚在床头,抱着小腹暗暗思索,「究竟是哪里错了呢?那四间石室都有云状的纹饰,其余房间花纹种类虽然繁多,却没有一个类似的。绝对不会是巧合。」
她一遍遍回忆自己寻找的过程:天字甲室,自己忘了丢下银钗,险些被他看出端倪;水柔仙丧命的地字寅室,白嫩的体被那头斑斓猛虎撕成碎片;朱邪青树的师字癸室,一高兴,偷来的药掉在地上,叶老头的脸都绿了;还有亲字丁室,风晚华在自己面前翘起腿,狗一样撒尿……
紫玫打了个寒噤,连忙摒开那段记忆,回想慕容卫当时说话的语气。
「宝库……在……终南……弯岛……天地君亲师……贾银思……丁贵……忠……」
父亲重伤之余,连声音都变得尖细,最后两句话说得万分艰难,几乎听不清楚。
紫玫脑中灵光一闪,会不会是自己听错了?「思」、「巳」……难道是「申」,父亲要说的是君字申室?
紫玫越想越是,巳室明显还没有完工,怎幺也不可能会在里面设置机关,父亲当时气力已竭,舌头僵硬,申字的音只发了前半截,而且还不清楚……肯定就是这样她一拍玉榻,喜孜孜地坐了起来。
刚一弯腰,紫玫顿时拧紧眉头痛叫失声,硕大的房压住小腹,刚刚平静下来的胎儿又开始挣扎动弹。她喘着气慢慢躺平,气苦地捧住腹部。这样子走路都困难,即使能找到宝藏,又有什幺用呢?难道用宝藏把那个无情无义的禽兽砸死?
那个混蛋,我都要生孩子了,他还……紫玫咬紧银牙,慢慢合上眼睛。明天,明天再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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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美妇欲言又止。
「嗯?」慕容龙懒懒应了一声。两个月来,他已经汲取了数十名处子的元红。满一百人时,还天诀便可初见成效。至于功法所讲的千、万两级,他并不多想。毕竟还天诀只是道家旁门,与太一经相比,不过是珠光之比日月。
但朱邪护法曾说过,还天诀的好处是可速成,而且可培固元,对以采补为内功基础的慕容龙来说好处极大。他暗暗道:再有五个月时间,出关第一件事就是灭掉大孚灵鹫寺!
那个小子叫什幺?……沮渠展扬,哼!霍狂焰这个蠢货,活该被开膛破肚!
慕容龙腮帮咬筋突起:小丫头竟然敢在我眼皮底下行凶杀人,为一个出卖自己的男人报仇……到时我要一边xxxx,一边把他撕成碎片!
「哎呀!」怀里的美人婉声低叫。
慕容龙惊醒过来,原来是自己想的入神,捏痛了母亲。他连忙搂着萧佛奴柔声呵哄,轻声问道:「你刚才说什幺?」
萧佛奴怯生生看了他一眼,小声说:「龙哥哥,你是不是喜欢人家肚里的孩子?」
「怎幺会呢?」慕容龙擦去她脸上的泪痕,「她肯定会和你长得一样美,如果你愿意,我把她收为侍妾……」
萧佛奴没想到他竟会这样「爱」两人的孩子,不禁泪如雨下。
慕容龙却不觉得自己说的有何错处,还以为她是想为孩子要个名份,于是安慰道:「不要哭了。你也知道我立誓保持慕容氏血统的纯正。咱们的孩子只有一半慕容氏血统,当不了皇帝皇后——但可以是慕容氏的公主啊……」
萧佛奴点点头,扬脸凄婉地一笑,那种惊艳的美态,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为之疑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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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叶行南为母女俩诊脉调气,足足忙了半日,紫玫没有机会再到甬道探密,老老实实在榻上躺了一天,养蓄锐。
十一月十九清晨,紫玫认真梳妆打扮整齐,然后吩咐白氏姐妹,「本夫人要休息一日,午饭不必叫我。小心伺候夫人,敢有半点差池,小心你们的皮!」
白氏姐妹并肩跪在门前,深深磕下头去。待玉门「格」的一声合紧,又从内锁紧,两女才慢慢抬起头来。姐妹俩四目交投,眼中都闪过一股恶毒的恨意。
一刻钟后,算来白氏姐妹该去帮母亲梳洗,一时半会儿不会离开石室,紫玫便轻手轻脚地打开房门,从外面拨上锁钥,悄悄来君字甬道。
这条甬道深入地底,大概是怀月峰原本就有的溶洞,不知何故至今还未修葺完毕。长近七里的甬道只有二里用青石铺过,略为平整,其余部份崎岖不平。紫玫深一脚浅一脚,走到「申」室已是香汗淋漓。
她烦燥地解开领口,然后出银钗探入尘封的锁孔。
良久,布满铜绿的锁孔「卡」的一声,石门微微一晃。
紫玫心里打鼓,索着回银钗,取出夜明珠。
石门辄辄洞开,入目的情景使慕容紫玫大惊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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