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不出一个月,有人纵使倾国也会来救你,我又何必画蛇添足,只需要坐收渔翁之利就行。”
“有备无患。秦郁,顺便告诉你一声,我和乐少歌恩断义绝了,他不会来救我的,你还是多想想办法吧!”说完,进门把门关了便去睡觉了。那日他嘱咐过他要下船,并非忘了通知,而是有意为之,紧接着乐少歌便来了,无形之中的套啊,如果不激他走,柳玉会很快对他下手,那头猪,怎知请君入瓮之意。
秦郁对于他这句话想了很久,按理说如果乐少歌来过,当时就应该把傅闲情带走,为何会扔下他不管?
他看着傅闲情的屋子,淡淡回了一句:“好,我信你!”
不管你来不来,我能做的就是,消耗秦郁的实力,这个人以后若为君,天下会不得安生的,劳民伤财的事他最会折腾。
估计也半夜了,几声敲门声传来。
“何事?”傅闲情放下手中的书,走到门边问道,是秦郁在门外敲门。
“我有件事问你,开门!”
“就这么说不行吗?”
“也行!”秦郁笑笑,若桃花纷飞,目若云拭明月,光华隐而亮,扬声道:“安王……”
他话还没说完,门就开了,傅闲情阴沉的脸色看着他。
他大步走了进去,看了看傅闲情正在画的东西:“这是什么?”
“没什么!”傅闲情抽过那幅画,折叠起来收好了:“你刚才说……”
“没什么,就是想进来坐坐,让你开门也只有用这招!”
“我要睡了,您慢慢坐!”
说完进后屏了,秦郁也跟了进去,拿了个凳子坐在他床边,抄手看着傅闲情。
总有双眼睛盯着傅闲情,他根本不能入睡。
他忍住笑,故作镇定道:“怎么睡醒了?”
“灯太亮,睡不着!”傅闲情掀开被子。
“那我帮你灭灯!”他起身道。
“不用了!”他不耐烦的坐起来,穿着鞋说道。
“闲情?”
“你想怎样?”
“你可以试图接受我?我知道,我没有乐少歌的默契,也没有乐菡那么知心,但是他们能给的你的我照样可以,但是我能给你的他们未必给得起。”
“是啊!”傅闲情穿好鞋子,走到桌子边倒水便嘲讽道:“珠邡太子那么有钱,他们两个谁敢和您耗呀!”
“闲情,我不是那个意思!”
傅闲情端着茶,靠在窗边清寒而笑:“那你什么意思?”
“我知道,当初之事让你对我心存怨恨。但是我已经在尽我所能的去弥补了。”
“我可没看见太子的诚意!”
“闲情,我是珠邡的储君,我的一思一虑不得不为珠邡的利益考虑,就像你把所有心思放在青阎一样,你能明白吗?乐菡之所以毫无顾忌,那是因为他是王不是君,如果他是一国之君,闲情,那个人比我还会让你憎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