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ok那汉子却笑道:“你急什么!那房子难道能长了脚跑掉吗?再说了,那屋子现在可是有名的凶屋,哪个不开眼的小贼敢去那里偷东西?我就说你们娘们头发长见识短,现在这个时候我们能去吗?到时候官府还要来查,等青城山的道士收拾了那后山的妖怪之后,一切岂不都可以推到那妖怪身上了吗?青城山的道士地位尊贵,官府也不得不信他们的话,这样我们不就可以平平安安地去享受那糟老头的家产了嘛!到时候你不天天让我乐啊?”说着一双手便去扯那胖女人的肚兜,却被胖女人推开了道:“就知道色急!今天晚上你还去装鬼不?若是动静太小了,青城山上不来道士了,那可如何是好?”
波ok那汉子道:“笨娘们!哪能天天晚上出去装鬼影子!万一被人看穿了岂不是前功尽弃?再说,我听说青城山的道士就在这两天就来了,他们可是神通广大,别装鬼不成再教他们给劈了,你就这骚娘们就只好提前做风流寡妇了!”
波ok那胖女人笑道:“我倒是愿意做风流寡妇呢,只怕是你这鬼精的家伙一时半会儿死不了,怎么你就这么多鬼主意,连妖怪都让你给栽了赃,数起来只有那妖怪最是死的糊涂,却到死都不明白是为什么被青城山的道士给劈死的。”
波ok那汉子笑道:“谁叫哪日老子在树林里撒尿,却被这东西给吓得尿了一裤子,我拿土块打它,却反被它弹回来砸到老子的头上。也正是这一次,才叫老子想到了这么一条妙计,既夺了老头子的家产,又灭了那个妖怪,哈哈,谁敢得罪我都不会有好下场的!”言语之中十分得意。
波ok却听窗户嘭的一声被踢飞了,一个人大声道:“老子就敢得罪你!”却是胡不归破窗而入。胡不归威风凛凛的站在这对男女面前,那胖女人吓得妈呀一声钻到了被窝里,胡不归却一伸手将那汉子从床上提了起来,另一手将清光匕在他脸上晃来晃去,道:“小子,快说说看,你是怎么装妖怪害死你叔叔的?”
波ok那汉子身子如筛糠般哆嗦个不停,嘴里却道:“道爷爷,小人未曾做过这般歹毒的事儿啊,小人冤枉啊!”如此百般抵赖,只是不肯实说。胡不归脑道:“好!既然不是你害的,那便是妖怪害得了?”
波ok那汉子立刻道:“正是正是,不信道爷爷去村里打听一下便知,就是那妖怪害的!”
波ok胡不归嘿嘿一笑道:“既然如此,老黄,你且进来,他可说是你害的啊!”那老黄鼠狼早在窗外忍耐多时,因为有胡不归他俩两人在也不敢有何举动,此时听胡不归叫它,立即唰的翻身入内,站在那汉子面前。
波ok胡不归笑道:“你自己问他吧,我不管了。”说着就放开了那汉子,背着手站到一边看热闹去了。
波ok那老黄鼠狼一只手爪抓住那汉子的脖颈,另一只手爪伸了出来,一根中指就在那汉子眼前变得又尖又长,在他面前不住的晃动,似乎是在挑选下手的地方。老黄鼠狼道:“你这小子好生歹毒!你我无冤无仇你却出此毒计来害我性命,我先剜了你一颗眼睛吧!”说着便将爪子伸向那汉子眼珠。
波ok那汉子立时便杀猪般的大叫起来,狂呼妖怪爷爷饶命!这一会子动静早就惊动了四邻,都纷纷来看,把个屋子围得水泄不通。此时那爪子已经到了汉子眼珠上,那汉子喊道:“道爷爷救我!道爷爷救我!我说!我都说了!”
波ok胡不归这才哈哈一笑,一摆手止住了老黄鼠狼,道:“你若不说我也不怕,你道爷爷转身就走,自有人会来收拾你的!”
波ok于是那汉子便一五一十的将他如何用蒙*汗*药将叔叔一家药倒,又如何杀了他们,放干了身上的血,却用皮囊盛了,又将伤口用狗牙撕开,伪装成妖怪咬得。又是如何用线绳拉了衣衫在村中装鬼。直把围观众人听得目瞪口呆,却不曾想这家伙如此歹毒,纷纷喊着要将他绑了送官府。这时,卓不凡推开众人进来,丢在地上一堆事物,却是七八只大皮囊和一副犬牙。直到此刻,那对夫妻方才瘫软如泥。
波ok看事情了结,胡不归两人与老黄鼠狼悄悄离开,回到后山。胡不归对黄鼠狼说:“老黄,此事果然不是你所为,那么也就与你没什么关系了,你以后还是不要做恶,免得惹祸上身。”
波ok那老黄鼠狼道:“小妖谨记仙长教诲。”
波ok胡不归望了卓不凡一眼道:“小桌子,它也是被冤枉的,我们这便放了它吧,你看如何?”
波ok卓不凡却踌躇起来,一则是自从他全家都被妖物所杀,他心中便对妖物产生了一种憎恨,眼前这个老黄鼠狼虽然这次没有作恶,却也是一只妖精,难保它日后不会做恶。再则,师傅的意思却不知道是什么,是命他们见到妖物就杀掉,还是只要没有作恶便放掉呢?犹豫再三,卓不凡道:“这个我也不能决定,不如把你带回青城山交给我师傅处置吧,若是他老人家开恩,说不定还可以帮你找一个了无人烟的地方修行呢。”
波ok那老黄鼠狼虽然心中害怕,却也知道青城山上的道士都是有德之士,不会随意杀生的,若是蒙仙长庇护,说不定更容易修行也未可知,犹豫了片刻便要答应,却突然一道金光,嗖的一声将老黄鼠狼的一颗头颅砍了下去,滴溜溜的滚落地上。那老黄鼠狼一颗妖丹蹦将出来,还没来得及逃跑,又是一声灭魔天雷将一颗妖丹炸了个荡然无存。
波o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