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如何?」依旧一直盯着我的脸,他不以为然地问道。
「……让我射……」
他眯起双眼,嘴角轻蔑似地微微一扬。
我难堪地关闭我的视光,不敢亲瞧,可感觉还是无法遏止地放大——
他一手坦荡荡地握住我的下体,另一只手,则毫无顾忌地钻进我的内侧入口。
难以接受这种非比寻常的冲击,但我仍不得不哀求着他让我蜷缩让我解放?!
就算我早已不是处子之身,就算跟我有性接触的也是男人,然而如今对象换成了豪叔,那种彷佛被自己最信赖的至亲给反刺了一刀的感觉,深深地震撼了我的心。
不过纵使他真的狠狠刺了我一刀,或是用什麽其他的方式弄伤我,也是无可厚非的事吧!
……因为我也曾经那样深深地伤过他的心。
也许现在的他,就是想看我用这种下贱卑屈的表情跟他乞讨求饶;看我这个逃过了死神追缉下的侥幸者、在他的身躯之下也还是只有任其摆布的命运。
他用力地抓着我不是因为怕我挣扎,而是想在我伤口除外的地方留下瘀痕;他使劲地紧扣着我不是因为怕我逃脱,而是欲在他的视野之内监控我的反应。
我那丧尽颜光的吟喘,我那羞惭屈辱的体态,在这个已不再将我视为亲侄的男人面前,完全无所遁形。
透过他带有欲念的指尖,在我不平静的饥渴地带,暧昧勾结,公然挑逗;沸腾我烧灼的血液,引爆我深处的热熔——
——嗯啊……
再次狂然喷发的欲液,划过他盯稍的视线,染白了我的小腹,让我淫态毕露,羞赧至极。
他露齿狞笑,像在嘲讽我的不知羞耻,又像在隐约透露他那身为男人欲逞兽慾的本性。
果不其然,他才让我歇了一口气,旋即便在我的腰下垫了一颗枕头,然後摊开我的大腿,用他贪婪露骨的目光,在我的耻部位置纠缠不去。
接着用他规模不小的男性象徵,在我的後门抵住不动,彷佛在等待我对他的出言邀请。
那股真切灼然的热度震慑了我的心,我调整着急促紊乱的呼吸,眼光不小心对上了豪叔——从我看了那麽多的男人来研判,豪叔的相貌是俊俏的,身材是挺拔的,那话儿的尺寸、也是高於标准值的。但是真正让我在此刻面对豪叔时会禁不住耳根发烫的原因,则是因为他那色泽深幽的眼神——
乍看之下好像很严厉,不过只要望穿了他的瞳心,你就会感应到一种藏匿不住的波光,在悄悄对你释放一种柔情蜜意的体贴。
体贴这样的行为,对於像我这种吃里扒外、忘恩负义的人而言,是一种奢侈。
尽管我贪恋着这份稍纵即逝的奢侈,但是我的良心却叫我不能再将它视为理所当然了……
「豪叔……」想起了过去待在林以皇的身边时、那些在我身上恣意玩弄的男人们,我悲伤地撇开了头去,「我很肮脏的……」
他将我的脸扳转回来,定定地盯住我:「过去那个很肮脏的你已经死了,从现在起,你的生命是我重新赋予的,你的身体也只有我可以弄脏。除非那些碰你的人不要命了;除非你想要再死一次!」
他一面放话、一面挪好插入的姿势,在我被他认真的神态唬住的同时,将他胀大发硬的性器给塞了进来。
粗大的茎体,像根活生生的钻子,穿透我的肉壁,振动着我的五脏六腑,伴随着无法推却的颤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