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浣音和母亲抱头痛哭,哭了好一会儿,顾浣音才抹了眼泪说道:“妈,你搬出去住吧,顾家现在这样,你在家也是受气,还怕我养活不了你么?”
顾浣音勉强露出一个微笑。
母亲叹了一口气,任由顾浣音去冰箱里拿了冰块儿,在自己脸上来回滚动:“前一段时间,你公司过得艰难,别以为妈不知道,妈搬出去,是过得舒心一些,可是给你添麻烦,你看你这段时间都瘦了”
说着,母亲抬手摸了摸顾浣音的脸,明明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贵妇人,手心为何这么粗糙?母亲经历了什么,顾浣音有些不敢去想,实在有些忍不住,顾浣音的泪水夺眶而出。
从老宅出来,顾浣音漫步在大街上,看着远处灯红酒绿,心情越发的低落。
突然好想和沈重墨说说话,可是顾浣音害怕自己突然找他,给他带来困扰。
那种全世界只有自己孤独的舔着伤口的感觉,快要让顾浣音窒息。
不知道走了多久,顾浣音看到一处街边花园,走进去,坐在花园的长椅上,顾浣音本来是想自己平复一下心情,可是满脑子都是自己和沈重墨相处的那些日常,嘴角挂着甜蜜的笑,脸上却全是眼泪。
“再撑一段时间,再撑一段时间就好了,在沈重墨的婚礼上,自己一定要去把沈重墨给抢回来。”顾浣音如是告诉自己。
看看时间已经不早了,顾浣音从长椅上站起来,刚要往外走,旁边却突然来了五六个人,把顾浣音围了起来。
“你们是什么人?”顾浣音冷声问道,已经悄悄移动身体,摆好打斗的姿势。
“小妞,看你一个人挺寂寞呀,不如陪咱们哥几个乐呵乐呵?”为首的青年头顶染了五颜六色的颜色,像是鹦鹉一样。
“谁让你们来的?给你们多少钱?我出双倍。”顾浣音一边说着,一边用眼神逡巡着,看看有没有路过的人可以求救,也看看最近的逃跑路线,可这公园太过偏僻,顾浣音刚刚图公园安静,走进公园的深处,没想到却给自己挖了个大坑。
“哎呀,小妞,你不用看了,这公园等闲没人过来,可就是我们兄弟的地盘儿,谁让你好死不死的撞进我们的地盘,没人花钱雇我们。”鹦鹉头说话十分的聒噪,顾浣音恨不能打他一巴掌。
把手伸进口袋,顾浣音默默的随便拨了个号码,同时,把沈重墨在直升机上塞给自己的一小瓶喷雾拿出来。
对自己的武力值心里有数,顾浣音有自信打两三个青年男子,前提是这些青年男子从来没有练过,其他的就要靠这一小瓶喷雾来解决了,据说是强力防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