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她的抗拒,他冷冷地放开了她,又冷冷地凝视着她的脸,一字一顿:“要我再重复一下你的职责所在么?”
“不是,只是我”
她应该怎么跟他她来月经了?她等了他几天,就如一个新晋的妃子,等着皇帝的宠幸一般,就那么在房子里等着,可是,他一直没有来。直到今晨,她上完洗手间,才终于发现本该下周才来的月经,竟然提早一周就来了。
“不是就什么废话也不要再多。”
不知是种什么情绪在左右着他的行为,他突然变得有些狂燥不安,那种感觉,不像是一个男人在激情时刻的正常反应,却反而让人生出一种,他急着要交差的错觉。
对他来,和她‘上床’就是份差事么?如果是这样?为什么还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