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这是瑟瑟的血,请您帮忙验一下这血液里面的成分。”
他的语气带着些许的紧张,弗洛朗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眶,诧异的看了一眼傅经云。
“怎么想着自己检查了?她不是还在医院呢吗?”
面对弗洛朗的疑问,傅经云现在还没心思去回答,只是催促道:“这其中有些其他的事,请您先查一下,拜托了。”
见状弗洛朗也不再逼问,接过袋子,走进了化验室。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傅经云等的有些着急。
莫不是什么很严重病菌?
就这样想着,傅经云不停的在地面上踱步。
时不时的向着里面望着,但依旧没什么反应。
约莫过了一个小时,弗洛朗才从里面走出来。
他不可置信看着傅经云,质问道:“这血液你是从哪里来的?”
傅经云将他知道的都说了出来,眸底划过一抹担忧,“这是瑟瑟身上的,不过她被人下毒了。
但我不知道这究竟是什么毒素,据说只要发作起来就会令人生不如死,老师是不是已经看出什么了?”
弗洛朗摇了摇头,看来问傅经云也是白问。
只好转身又重新走进化验室,既然是江瑟瑟的血液,那更应该再仔细一点。
他可是知道这女子对傅经云的重要性。
见状,傅经云便没有出声了。
不一会化验室的门再次打开,弗洛朗摘下眼镜,坐在了傅经云的旁边,一字一句的解释道:“看出来了,这血液里参杂了一些损害细胞的病菌,短时间内没有什么生命危险。还处于睡眠状态,但是时间长了的话,很可能能摧残江瑟瑟的生命。”
摧残生命
闻声,一旁的傅经云脸色铁青,周身的气压都降低了好几分。
果然凯特琳娜也不是什么好人,口口声声说没有生命安全,没想到竟然是为了哄骗他与他们合作编造的借口。
想到这傅经云的拳头握得更紧了。
不过,现在最重要的不是去找凯特琳娜算账,而是想办法配出解药。
他脸色发青,按捺下怒火,态度诚恳的问道:“那老师,您能找出是什么病菌吗?我非常需要解药去救瑟瑟。”
傅经云虽然医术精湛,但他所学的根本不及眼前这教授一半,所以对于江瑟瑟的病情帮助不大。
在这时他才感觉到,自己在医术上的造就还是不值得一提。
空有一肚子墨水,到需要的时候却帮不上忙。
弗洛朗皱了皱眉头,神色凝重,“这种病菌非常罕见,成分也十分复杂,我只能尽力试一试。”
虽然教授看起来并不老,但声音在这一刻却显得苍老无比,是一种对自己的无奈。
傅经云愈发心惊,但还是点了点头,回应道:“老师我相信您,只要有一点头绪就好了,这就说明有一丝希望,瑟瑟一定还有救。”
看着傅经云痴情的样子,弗洛朗撇了撇嘴。
真是痴情的男人。
当晚傅经云在实验室待了一晚上,第二天一早才回家。
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心里也越来越烦闷。
他现在不知道怎么面对江瑟瑟,毕竟整出这么大个篓子,也是因为他的疏忽才让凯特琳娜有机会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