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成试探性地问：“纪总，那我下班了？”

纪皓尹点了点头。

“可以放开了吧。”纪皓尹冷冷地说道。

本来郑熠鸣是想要放开的，但是现在不一样了。

“纪总，等会去吃什么呀？”郑熠鸣搂地更紧了，笑眯眯地看着纪皓尹。

纪皓尹懒得和他掰扯，冷淡地回了句；“都行。”

上了车后纪皓尹一直盯着手机回着消息，长时间看着屏幕感觉有些累了，不自觉地揉了揉眉心，看向窗外，灯光绚丽的夜景映着繁荣与热闹，车内的气氛却显得异常冷清和有些尴尬。

“纪总，把人晾在一边可不太礼貌。”

纪皓尹微微皱眉，扶了扶眼镜，旁边的人真是有点令人烦躁，真想让他闭嘴。一阵沉默，郑熠鸣透过前视镜看着纪皓尹一脸烦躁的样子反而觉得好想招惹一下。

“纪总，不回话可不是什么好习惯。”郑熠鸣摆上那副欠揍的笑容。

“我回了，沉默就是我的回答。”纪皓尹耐着性子不耐烦地回道。

郑熠鸣一时语塞，却又马上调整好心态。

“纪总，我的耐心不是特别好。最好不要让我等太久。”郑熠鸣笑着眼里却没有笑意，只是深不见底、猜不透的情绪。

郑熠鸣这小子大概有什么人格分裂症这是纪皓尹的想法。一会阳光，一会表情阴沉，整个人变脸毫无压力，这个体型还真是自带压迫感。有点不太好办。得出结论和这小子相处要保持自我并且说话要进退自如，要不然绝对容易被带偏。

纪皓尹无奈地扶额：“想吃什么？”

郑熠鸣马上换回了平常的笑容：“不知道嘞~”

“……西餐，中餐？”纪皓尹无奈地敷衍道，这家伙真的好麻烦，是什么长不大的小孩吗，还要哄着。

“这条街的转角有一家中餐，吃那个吧。”

“……”郑熠鸣好像故意地变得沉默不回话。

纪皓尹心想这家伙又不回话了，是又不开心了吗？为什么这么麻烦，让人疲惫。

不说话也是好事，起码没这么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