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大妈挣扎的想要越过保安的守卫冲过去,嘴里还在大骂。
“狐狸精就是狐狸精勾/引了一个还有第二个,一晚上没有男人陪你就受不了是吧?”
沈文瑞眉心紧拧。
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粗鄙的女人窠。
阴沉沉的眼眸扫过她们,那群大妈竟还真住了嘴。
沈文瑞这样的领导者,教训惯了人,身上也带着一种不怒自威的气势。
沈文瑞并没有直接和她们对话,而是和身边的保安道,“打电话给李秘书帮我把金律师叫过来,对于她们的言辞我想我有权保留追究的责任。”
这几个大妈,活到这把岁数也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人,沈文瑞这人一看便知是她们惹不起的。
莫红也算是名门富太,她自然是不会像那些三姑六婆那般刁蛮。
她看着沈文瑞,隐隐中目光中还带着泪。
“这位先生这本来是我的家事,可是先生却偏偏要插进一脚,莫非先生是她的男朋友?”
沈文瑞抿了抿唇,无心和莫红多言。
她现在装的再优雅大方,也改变不了她以多欺少,打人辱骂的事实。
“我是她什么人与你无关!”
莫红见沈文瑞似乎很不喜她,不由得苦涩一笑。
“宁初夏你可真有本事到哪里都有护花使者护着你,这点我真是甘拜下风,只是你再怎样也不该去打扰有妇之夫的生活,像你这样的女人,我就是再打你几巴掌我也无愧于心。”
宁初夏咬着唇,始终是不想开口说话。
宁初夏的事沈文瑞从安若若那边了解了不少。
沈文瑞将宁初夏打横抱起,这样的境地一定令她很尴尬。
临走前,却是拿眼扫了眼莫红。
“你说她是第三者,依我看却不一定,范太太有些事情你不说却不一定没人知道,所以凡是留一面对大家都好,你觉得呢?”
莫红脸色一变,看着沈文瑞的眼睛也变得有了警惕。
他到底都知道些什么?
沈文瑞抱着宁初夏走了。
莫红脸上的惊慌还没下去,回头间便看见了范宏柏远远的站在那里,像个鬼影般一动不动。
也不知是站了多久。
由于太远,她根本就看不见他此时的表情。
然后便看着范宏柏慢慢的移动脚步消失在她的视线。
……
宁初夏两边的脸都有些浮肿,一个人坐在窗边久久不语。
“要不要去医院?”
沈文瑞争取宁初夏的意见,宁初夏却是摇了摇头。
沈文瑞驱着车,突然想起了一个地方。
宁初夏看路径不是回家的路,心生疑惑。
“我们这是要去哪里?”
沈文瑞没有直接道明,只是道,“到了你就知道了。”
……
莫红回家的时候,果然看见范宏柏坐在大厅里等着她。
莫红的脚步并没有迟疑,她并不觉得在这件事情上自己有错。
说话也是一针见血,没有一点保留。
“你什么时候到那里的?”
范宏柏微微挑眉。
“在你打了她一巴掌的那个时候就已经在了。”
莫红冷笑了声。
“那还真是稀奇,你竟然没有冲过来。”
范宏柏摇头。
“本来想上去的,可是沈文瑞早了我一步。”
莫红笑的眼泪都快出来了。
“那真是可惜了,连英雄救美这个机会也没有留给你。”
范宏柏沉沉的叹了声气。
“莫红你别这样,你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
莫红止住了笑,看着范宏柏道,“那我以前是什么样子的,范宏柏,没有一个女人看着丈夫出/轨还能无动于衷的!”
范宏柏终于回过头来看着莫红。
“不要为难她了,是我对她难以忘怀,她根本就没把我当一回事,现在更是什么也没有了。”
莫红红着眼道,“范宏柏你当我瞎呢,上次你回来的时候衬衫上的唇印,还有上上次,你身上的那股味道,你以为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还是说是你强女干了她?”
范宏柏紧了紧拳头,莫红道出了他心底最深处的龌龊。
他闭了闭眼。
“对,是我强女干了她,她从来都不是自愿的那一方,莫红你的老公不仅对别人死缠烂打,就连违法的事情也做过了,你是不是很后悔嫁给了这样的男人?”
莫红难以置信的捂着嘴,随后又是一阵似笑非笑的狰狞。
范宏柏看着这样的莫红,心里一滞,相处了这些年,她克尽妻子的本分,为他生儿育女。
他对她并不是没有感情的,一种更接近亲情的感情。
“如果你受不了了,我愿意离婚。”
如果这样让她这么痛苦,他愿意给她解脱。
“你休想!”
莫红睁大眼,看着范宏柏。
“范宏柏我就是痛苦一辈子,也不会让你好过。”
范宏柏嘴角勾起一抹苦涩。
“我知道,这是我该受的,莫红,如果你不离婚,那我就不和你离婚了,在我情感迷惘的时候,我娶了你,本来就是对你的不负责任,对自己的不负责任,所以这也是我的惩罚。”
“你竟然把娶了我当成是一种惩罚?”
莫红难以接受,她以为范宏柏即便不爱她也不至于这么讨厌她。
“范宏柏你究竟有没有良心?”
范宏柏疲惫的从沙发上站起来。
“就是有良心,我才没有直接和你离婚,莫红不要在动宁初夏,否则我不会再这么轻易的让这章翻过去。”
莫红含着泪看着范宏柏,眼底有一丝冷嘲。
“如果还有下次,那你想怎样?”
范宏柏微微拧眉,长出了一口气道,“我会让你净身出户,孩子你以后也别想再见到了。”
说到孩子,莫红眼底的士气便落了下去。
“范宏柏太过分了……”
莫红慢慢的蹲下身子啜泣。
范宏柏终是硬不下心肠的走过去,同样蹲下身子,将莫红带到他的怀里。
“莫红,我可以答应你以后不再和宁初夏来往,只要你愿意你永远都是范太太,是我孩子的母亲,我不会再背叛你。”
失去了宁初夏范宏柏心早就死了。
莫红抬起已经有些红肿的眼睛。
“范宏柏你爱过我吗?”
范宏柏眼底一沉,久久不语。
莫红微微闭眼,眼泪顺着眼角滑了下去。
是啊,她永远都是范太太,可是永远也不会得到他的爱,永远只是顶着这么一个虚名。。
……
宁初夏靠着车窗,看着车辆一辆一辆的行驶过去,好像有一根线,将她和范宏柏的过往,一点点的牵出来。
宁初夏闭了闭眼,眼角的泪水就这么滑了过去。
回忆的车轮就这么一幕幕的转过……
范宏柏读书的时候很受女同学的欢迎,相比较宁初夏一身的孤冷,宁初夏时常都是一个人的。
直到那天老师将范宏柏分到了宁初夏那一组,于是他们两渐渐的开始相处,因为学业上的事情时常都要一起进出。
有一次,他们要去做一个问卷调查,谁知道本来这么晴朗的天空,突然下起了倾盆的大雨。
没办法他们就找了一家宾馆住了下来,由于钱没有带够,于是两个人就住了同一间房。
可是谁知道,那家宾馆的浴室竟然是半透明的。
宁初夏和范宏柏都没住过宾馆,顿时有些惊慌。
暧昧的气息都是在那个时候产生的,两个人情感上的荷尔蒙似乎也是在那个时候升起。
宁初夏故作大方的说没有关系,让范宏柏将头转过去,然后她进去换衣服就好了。
等两个人都换好了睡袍,换下来的衣物都放在了外面晾干,气氛稍稍的有些微妙了起来。
孤男寡女同处一室,况且还是穿成了这个样子。
宁初夏那天是情窦初开便有些紧张,索性便钻到了被子里装睡,范宏柏的手就这么渐渐的往里面伸了进来。
而宁初夏却也是闭着眼,由着他任意妄为。
当纯白的床单上盛开出一朵艳丽的红色的花的时候,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
宁初夏从来没有告诉过范宏柏,她坐牢的时候只留了一个探望的名额就是范宏柏的,可是他从来也没有来过。
她也从来没有告诉过范宏柏,当她得知他结婚生子的时候,心里有多难受,是那种难受的快要窒息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