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了眯双眼,属下已经识趣的将那人的双手固定在了凳子上,司徒彻冷冷的笑着,望着眼前脸色越来越白的男人,望着眼前歇斯底里嚎叫起来的男人,抬手刀落
只听到“咔”的一声,男人的一只手,应声而落,留下满室的痛苦与哀嚎。
“你还有什么地方碰过她?”司徒彻的声音像一把刀一样扎得那些人痛了起来。
“不”被扎断手的男人痛苦的摇着头“我没有我们都没有碰过她我纺,大哥,求求你相信我!”
“呵呵”司徒彻冰冷的笑了起来,将刀子交给了属下,属下会意的笑了笑,立即将几个人拖到了另一房间,司徒彻只是翘着二郎腿,抚着下巴冷冷的等待着,不到二分钟,房间里传出了四个男人齐齐痛苦的嚎叫,司徒彻没有任何反应,眸底一片寒凉。
“不你们不能这样我们真的没有碰她!”
“啊”“你不能切我们的命根子,我们以后怎么活啊”痛苦一浪接一浪,门打开了,出来的是司徒彻的属下,每个人的手上都沾满了鲜血,但是他们的眼底却有一丝快意,司徒彻懒懒的靠在沙发上,望着随后爬出来的几个歹徒,他们无一例外的捂着下体,痛苦的拼命的爬着。
后悔
恐惧
后怕
各种各样的滋味同时袭上他们的心头,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那个女孩和这个男人又是什么关系,他居然能残忍到这种地步!
四个人爬了十几分钟,因为满身是伤,骨头断裂,下体被割,短短的几步路,他们却爬了许久,地上拖出一条条血痕,其中一个想要去抓司徒彻的浴袍,被属下一脚踢开,司徒彻望着他们,这才笑着问道。
“那么,现在,告诉我,谁让你们这么做的!”
“是是是”其中一个痛得说不出话来,另一个接上“是台北大学的文小姐!”
“当然,她并没有告诉我们她叫什么,是我们收了钱以后,觉得好奇,偷偷的跟踪她,然后听到她的同学叫她小文,而且进的是台北大学!”
司徒彻点了点头,抚着下巴考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