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嫌弃吗？”莫希月努嘴，心里却美滋滋的，“傲娇不可一世的齐夜大军少啊！就算有时候温柔，也还是改不了冷酷的本性。”

齐夜用她身上的军大衣结结实实地将她围好，确保她不会冻着才放心。

哪怕那团火真的让他们很温暖，但毕竟她大病初愈。

“到底要许什么愿？”他依旧执着这个问题，“先告诉我。”

“难道你知道之后，就又要像上次拜天地那样，满足我吗？”她将语调放轻，声音里依旧透着娇柔。

那天的记忆对她来说弥足珍贵，她恨不得带到下辈子去。

“有何不可？”他淡淡吐出霸气的四个字。

她轻笑，靠在他的怀中，再柔声：“这次的愿望不能让你听见，只有神能听。”

“你宁愿相信一个莫须有的神，也不相信我？”他又计较上了，“难道觉得我做不到吗？”

“不许小心眼！”她似在下命令，“神是神，你是你，不能混为一谈。”

“难道……是和我有关的愿望？”他继续猜测，“所以才不愿意让我知道？”

“……”

“猜对了！”他很满意自己的智商，“说吧！到底是想要我做什么？”

对于这个男人的分析能力，她有时候真的很头疼。

“我不会告诉你的。”她闭上眼，“让我就这样安静的躺会儿吧！呀！要不，你给我唱歌吧！如果既能看见初雪，又能听见你唱歌，那就太圆满了？”

“不唱！”

“你刚才不是说要满足我的愿望吗？”她愤恨地仰眸瞪他，“这么快就说话不算话了？”

她反驳得那么有理有据，让他哑然。

想到她躺在手术台上时他的承诺，那种即将会失去她的恐惧感又一次袭上心头。

他不由地收紧了抱着她的力气，仿佛将她抓得很紧，她就不会离开他。

“有特别想听的歌吗？”他问。

她诧异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