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这份深情，还真是……多少句我爱你都比不上的啊！”

“……”

“还是没有任何动摇吗？”陆战试探地发问，“依然……无法原谅他？”

“陆战。”莫希月终于出声了，“如果你想说的就是和齐夜有关的事情，那你省省吧，别浪费口水了。”

“好吧！”陆战无奈，“我不说他，说你吧。”

“我？”

“难道不觉得，你离开他之后过得一点儿都不开心吗？”陆战轻问，“以前每次看见你的时候，你的脸上都是笑容。”

顿了顿，他又继续出声：“如果你的选择让你自己一点儿都不开心，为什么还要继续那个选择呢？”

莫希月被陆战问得说不出话来，她微弱地呼吸，脸上是无奈的神情。

“呐。”陆战忽然掏出一枚小镜子在莫希月面前，“看看你现在的表情，努力憋出个笑来，做得到吗？”

猛然看见镜里自己的样子，莫希月的呼吸一窒，下意识将视线移开。

镜子里那个脸色苍白，没有一丝悦色的女人，怎么可能会是她？

“开什么玩笑！”她没有好的语气，“又没有什么很开心的事情，我为什么要笑？”

“以前的你很乐观。”陆战很肯定的出声，“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你都能让自己变得快乐，因为，你要笑着。”

“就算我现在变得不爱笑了，也是齐夜导致的。”莫希月冷声，眼里闪过抹冰冷的什么，“所以，别再在我面前提他有多好。他是好还是坏，对我来说没有任何意义，我只知道，我跟他不会再有任何关系！”

说完，莫希月起身就准备离开。

“蠢丫头！”陆战赶紧喊住她，“那你也没必要排斥我啊！我们不是朋友吗？”

莫希月顿住脚步，侧眸，看了眼陆战，冷道：“和他有关系的人，我也……”

“那除非你躲到另外一个世界去。”陆战耸耸肩，脸上是率性的笑，“否则，我相信，依照他的脾气，无论你去哪儿，他都会默默跟着守护，你身边，就依旧全是他认识的人。”

听言，莫希月的眉头一紧，没有再多说什么，漫无目的的，不知道自己究竟要去哪儿。

莫盛芸只是喊她来，然后，就将她放在这里了。